罗莎莎 曾玉荣
摘要:通过构建福建省乡村旅游u1、农村区域经济u2等2个系统评价指标体系,采用熵值法确定权重,运用耦合度模型进行计算,开展2015—2017年福建省9个地区乡村旅游和农村区域经济发展耦合度、耦合协调度的定量分析,通过区域的时空分析,讨论二者耦合协调度变化及所处阶段、发展趋势。结果表明,3年间,福州、厦门、莆田、龙岩等市的u1、u2,漳州、泉州、宁德等市的u1,三明市的u2均呈上升趋势,其余发生波动变化。福州、厦门、漳州、莆田、龙岩等5个地区的乡村旅游-农村区域经济耦合协调度呈逐年上升趋势,其余地区波动上升,在2017年达到最大值。耦合发展的地区空间差异为中部、南部、西部都经历了协调等级从低到高的变化,东部、北部则出现波动变化。截至2017年,各地区协调等级均得到提高,耦合发展都处于稳定阶段。福建省各地区乡村旅游与农村区域经济存在耦合关系,二者相互影响,逐渐协调发展。
关键词:乡村旅游;农村区域经济;耦合度;耦合协调度;时空差异;福建省
中图分类号:F327;F592.7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2-1302(2020)21-0016-06
《乡村振兴战略规划(2018—2022年)》提出要发掘农业农村的生态涵养、休闲观光、文化体验、健康养老等多种功能和多重价值,这些价值都通过乡村旅游形式表现出来。近年来,乡村旅游作为农村休闲、生态等跨产业结合的典型,在诸多方面发挥出重要作用,包括缩小城乡差距、优化农村产业结构和促进城乡文化交流等[1],日益成为培育乡村发展的新动力,成为农村区域经济发展的重要产业、乡村振兴的重要手段之一。乡村旅游业是否对农村区域经济发挥出了积极作用?换言之,在农村区域经济通过农业多功能化得到显著提升的背景下,是否对其产业发展,特别是乡村旅游业的发展提供有效的支持,可通过乡村旅游与农村区域经济发展的耦合协调程度加以判断。乡村旅游与农村经济发展的研究主要包括二者互动模式、机制、可持续发展、乡村旅游对农村经济影响及发展策略等。Slee等认为,农村旅游在过去10年中已成为许多农村发展战略的重要组成部分,乡村旅游对推动当地农村经济发展起到重要作用[2];Kurek以波兰喀尔巴阡山为例,指出旅游业是喀尔巴阡乡村社会经济转型的积极因素,但人口增长和建筑物数量的剧增降低了当地乡村旅游吸引力[3];李德明等对乡村旅游与农村经济互动持续发展模式与对策进行探析,发现乡村旅游是推动农村经济发展的重要动力[4]。也有学者对乡村旅游产生的影响持不同意见,如Felsenstein等认为,发展小规模乡村旅游对乡村经济发展的影响是微小的[5]。在耦合发展评价方面,高楠等对中国乡村旅游与农村经济耦合协调关系进行研究,并将其分为5个阶段[6];徐清等分别以浙江省杭州市以及西部山区临安为例,开展新农村建设与乡村旅游耦合发展研究[7-8];龙肖毅等对山东省8个地区的乡村旅游产业与农村经济发展交互耦合协调发展进行实证研究[9];何成军等对乡村振兴战略背景下美丽乡村建设与乡村旅游耦合发展机制进行研究,归纳出5种耦合类型,并提出相应发展路径[10];孟铁鑫以浙江省新昌縣为例,对乡村旅游与生态环境的耦合协调度进行研究[11];李志龙等分别以湖南省凤凰县、河北省为例,开展乡村振兴-乡村旅游系统的耦合机制和协调发展研究[12-13]。总体来看,现有相关研究在乡村旅游和区域经济耦合发展方面,对多个地区多个年份缺乏分析,且定量分析较少,导致研究结论缺乏科学性和可行性。运用物理学中的容量耦合系数模型和耦合协调函数,开展2015—2017年福建省9个地区乡村旅游和农村区域经济发展耦合度、耦合协调度的定量分析,通过区域的时空分析探讨二者耦合协调度变化及所处阶段、发展趋势,提出当前存在的问题及相应对策,对促进福建省乡村旅游与农村区域经济耦合发展、推动乡村发展具有一定实践价值。
1 乡村旅游与农村区域经济的耦合发展内涵与特征 耦合是物理学的概念,用来反映系统或者要素彼此之间相互作用、相互影响的关系。农村经济建设是“五位一体”总体布局的一部分,也是乡村地域系统的子系统之一;乡村旅游作为一个特殊的旅游系统,显然是乡村地域系统的子系统[12]。这2个系统是并存于乡村地域系统的子系统,存在相互作用、相互影响的关系,因此本研究将其界定为乡村旅游-农村区域经济耦合系统,并将耦合关系应用到其中,反映该系统耦合发展的规律和特征。
在农村区域经济不断发展的条件下,乡村旅游得益于基础设施完善、投资环境良好、人们生活水平不断提高,使其自身快速发展;乡村旅游的繁荣,优化了农村产业结构,主导产业向非农方向发展,并进一步促进农村经济的发展。二者的正向关系显而易见,然而乡村旅游和农村区域经济耦合发展的时序特征不一定相同,若乡村旅游发展超越或滞后于农村区域经济发展水平,则会造成环境破坏、资源过度利用、文化虚假化、产业荒废等[14],因此二者的耦合发展具有阶段性特征。
2 研究区概况及数据来源
2.1 研究区概况
福建省简称闽,位于中国东南沿海,九成陆地面积为山地丘陵地带,被称为“八山一水一分田”,依山傍海使福建省具有非常丰富的山海旅游资源。福建省“十三五”旅游业发展专项规划提出,把乡村旅游作为“个十百千万”计划中的主要内容。各相关部门、各级政府不断加大对乡村旅游的扶持力度,出台配套措施,持续推进乡村旅游。截至2017年,全省接待乡村旅游人数 11 954.74 万人次(同比增长24.9%),实现乡村旅游收入820.90亿元(同比增长28.3%),吸纳直接就业人数25.28万人(同比增长15.0%),拉动间接就业人数229.57万人(同比增长14.6%),带动农民增收108.24亿元(同比增长14.3%)。
2.2 数据来源
乡村旅游统计数据来自福建省旅游发展委员会2015—2017年《福建省乡村旅游经济指标调查分析报告》;农村区域经济数据来自2016—2018年福建省9个地区的统计年鉴。
3 乡村旅游与农村区域经济耦合发展评价
3.1 构建指标体系
依据已有的相关研究成果,首先,以反映乡村旅游和农村区域经济的发展水平为核心,初步筛选指标体系;其次,在征询业内专家的意见后进一步筛选;最后,考虑到乡村旅游数据的可得性,调整后确定评价指标体系。
乡村旅游系统包含乡村旅游接待游客人数、乡村旅游从业人员数、乡村旅游收入增长率、乡村旅游经营收入、拉动农民增收5个指标;农村区域经济系统包含农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农村人均收入年增长率、乡村从业人员数、农村居民恩格尔系数、农村人均文化教育娱乐消费支出5个指标(表1)。
3.2 确定权重
采用熵值法降低权重确定的主观性(表1)。
3.3 耦合模型
本研究借鉴物理学中的耦合模型,先对指标数据进行无量纲化处理、线性加权法计算乡村旅游与农村区域经济2个系统的综合指数,最后确立耦合度模型[15]。
3.3.1 指标无量纲化 对乡村旅游与农村区域经济发展系统中指标无量纲处理,以消除单位差异[16],公式如下:
3.3.2 耦合度模型 耦合度反映系统或要素彼此之间相互作用、相互影响的程度,能够反映系统相变的特征与规律[17]。
3.3.2.1 耦合度函数 物理学中的容量耦合系数模型能够定量化研究多个系统之间的耦合发展状态,本研究包括乡村旅游和区域经济发展的耦合度2个系统,因此这2个系统的耦合度函数表示为
式中:U1、U2分别表示乡村旅游和区域经济发展的综合评价指数;n分别表示乡村旅游和区域经济发展指标体系数量;λij表示乡村旅游和区域经济发展各指标的权重。耦合度C2∈[0,1]。当C2越接近0时,乡村旅游和区域经济发展之间的耦合度越小,二者趋向无序发展;当C2越接近1时,乡村旅游和区域经济发展的耦合度越大,二者之间达到良性耦合,趋向有序发展。
3.3.2.2 耦合协调函数 鉴于每个区域的乡村旅游和区域经济发展水平都有其动态变化、不相同和不同步的特性[18],耦合度的计算很难真实反映出2个系统的整体功效与协同效应[7]。因此,须要在耦合度模型的基础上研究二者的耦合协调度,计算公式为:
式中:D表示耦合协调度;C表示耦合度;F表示乡村旅游和区域经济整体发展水平;u1(x)、u2(y)分别表示乡村旅游和区域经济发展综合评价指数;a、b分别表示u1(x)、u2(y)的权重,a+b=1,通常二者分别取0.5。
3.4 建立评价标准
关于耦合协调度评价标准的研究主要有张玉祥将耦合协调度划分为4个层次[18],高楠等将耦合协调度划分为10个等级[19-21],还有学者将其划分为6个等级。本研究借鉴这些研究成果,将乡村旅游与农村区域经济耦合协调度划分为10个等级(表2),将耦合发展阶段划分为萌芽阶段、起步阶段、稳定阶段、成熟阶段[15](表3)。
4 评价结果与分析
4.1 乡村旅游和农村区域经济发展水平测度
乡村旅游和农村区域经济发展水平的最终评价指数U1和U2见表4。
4.1.1 乡村旅游发展分析 2015年率先发展起来的内陆地区南平市和三明市乡村绿色生态旅游资源丰富,乡村旅游发展水平较高,随后沿海地区的厦门、漳州、泉州等市发展加快,超越其他地区,滨海旅游资源得到有效开发,抢占了旅游市场。2017年各城市开发的山海景观、民俗风情等资源使乡村旅游发展都取得了一定成效,发展水平也达到最大值。
4.1.2 农村区域经济发展分析 2015—2017年福州、厦门、莆田、龙岩等市的农村区域经济发展呈上升状态,其余城市则呈波动变化。2017年发展水平最高的是福州市、厦门市和三明市,作为福建省经济发展的2个核心,福州市和厦门市农村发展水平明显高于其他城市;扶贫工作的成效显著、乡村旅游的快速发展使三明市的农村经济条件得到较大改善,位列其后的是莆田市、龙岩市;南平、漳州、宁德等市的农村区域经济发展水平较低,与乡村旅游发展水平不相匹配。
4.2 耦合发展时空差异及阶段分析
4.2.1 耦合协调发展及其时空变化 根据公式(3)、公式(4)计算福建省9个地区2015—2017年的乡村旅游和农村区域经济耦合度C、耦合协调度D(表5、图1)以及耦合协调等级的时空分异(图2)。可见,位于福建省中部、南部、西部的福州、厦门、漳州、莆田、龙岩5个地区的乡村旅游-农村区域经济耦合协调度呈逐年上升趋势,2017年福州、厦门、三明、龙岩等市的耦合协调度较高。主要是由于福州市、厦门市经济发展水平较高,旅游业发展的经济基础良好,加上游客基数大、出行意愿高、消费水平高,乡村旅游和农村区域经济能够较好地相互支持、促进,形成良性发展趋势,耦合协调程度不断提高。另外,三明、龙岩等地的乡村旅游以扶贫为出发点,大力开展旅游扶贫工作,2017年全省96个全国乡村旅游扶贫重点村和52个旅游扶贫试点村纳入监测调查,龙岩市上杭县丰济村、南平市延平区博爱村、莆田市涵江区琼峰村、三明市永安市上石村等多个乡村实现脱贫,“旅游+扶贫”是乡村旅游和农村區域经济协调发展的有力证明。泉州、三明、南平、宁德4个地区的乡村旅游-农村区域经济耦合协调度呈波动上升状态,截至2017年也有较明显的提高,但相对其他地区还存在较大的提升空间。其中,泉州市和南平市乡村旅游发展规模稳步扩大,宁德市的本地乡村旅游人数增长速度较快,依托丰富的山海、生态、农业资源,加大乡村旅游发展扶持力度,不断完善旅游产品供给,全力推进旅游公共服务体系建设。但乡村旅游要在一定条件和特定因素影响下才能促进乡村发展,前提条件包括旅游发展与当地农副业发展的关系、旅游者与当地农民的关系、农民与外来投资者的关系、政府与地方的关系,影响因素包括乡村旅游的规划、开发经营中的规范管理、产品开发等[22]。
根据乡村旅游和农村区域经济2个系统各自的发展水平,可将每种耦合协调度再分为3类[16]:(1)当U1
4.2.2 发展阶段分析 由表5可知,2017年福建省9个地区乡村旅游和农村区域经济耦合发展处于稳定阶段。2015年各地区耦合协调度较低,表明乡村旅游与农村区域经济发展关系不强,乡村旅游业起步不久,农村区域经济发展主要靠农业,二者还处于相对独立的发展状态,关联性较弱。存在乡村地域系统的旅游景观资源还未挖掘,旅游基础设施还很薄弱,贫困村落的“空心化”现象严重,发展乡村旅游的意识不够强烈、主动性不足等。
随着2015年中央一号文件将发展乡村旅游上升为支持“三农”建设的重要战略,并在省级层面《乡村旅游“百镇千村”三年行动计划(2014—2016年)》提出“在全省实施乡村旅游‘百镇千村建设工程”,各个地区的乡村旅游发展进入快速发展时期,由此带动了乡村种植业、农产品加工业、农村服务业的融合发展,乡村景观得到改善,农村区域经济也开始影响乡村旅游业的发展,资金的投入使乡村旅游在自然文化景观资源挖掘、旅游产品开发、旅游设施建设、旅游经营管理方面都有了良好的开端,2016年的耦合协调度也有普遍提高。
截至2017年,各地區的乡村旅游和农村区域经济耦合发展都处于稳定阶段。农村区域经济发展为乡村旅游提供良好的发展基础,使旅游基础服务设施逐渐完善,服务质量得到明显提高,剩余劳动力得到更多就业机会,青年返乡创业增多,人们生活水平也得到较大提高。乡村旅游业受到农村区域经济的支持,发展更加稳定,融合乡村地域系统各个要素,产业发展、乡村景观和人居环境都相互关联,资源优势得到有效发挥,产业结构逐渐优化。以旅游业为主导的乡村服务业正在大力发展,深入挖掘富有乡村地域特色和文化价值的资源,发展现代化农业,推动农产品加工技术、商业模式创新,培育新型农民,促进农村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乡村旅游业成为促进地区经济发展的重要驱动力,也是实现乡村振兴战略的有效路径之一。在此阶段,乡村旅游特色资源的发掘、服务质量的提升都是打造区域特色品牌的良好基础,有利于促进乡村旅游规范化、特色化、组织化发展,其中以宁德市福鼎市磻溪镇赤溪村、漳州市长泰县马洋溪生态旅游区山重村、泉州市永春县五里街镇大羽村、漳州市南靖县云水谣等为典型代表。
5 结论
福建省乡村旅游与农村区域经济耦合发展在2017年进入稳定阶段,表明福建省各地区乡村旅游与农村区域经济存在耦合关系,乡村旅游业能够发挥牵引作用,农村区域经济能够发挥推动作用,二者相互影响,逐渐协调发展。但仍有不少农村区域经济发展滞后的城市(福州、漳州、莆田、南平、龙岩、宁德6个地区)可能造成2种相反的结果。一方面,乡村旅游业得不到资金支持,发展空间受限,缺乏完善的管理和规划,限制其进一步发展;另一方面,乡村旅游业过度发展,造成生态或人居环境破坏、自然和人文景观资源过度利用、乡村民俗文化虚假化等,不利于乡村旅游业的良性发展。在二者相互促进方面考虑解决措施,应从参与者之间的关系、产业规划、经营管理、产品开发等角度着手,维护各方利益,合理规划,规范管理,多元化开发,使乡村旅游业能够有效促进乡村经济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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