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视角下的南京对外汉语电子资源使用调查

◎宋怡昕 何诗禧 陈泳欣 钱书楠 姚欣源

（作者单位：南京审计大学文学院）

随着科技的发展与对外开放程度的扩大，国内线上与线下相结合的混合式汉语教学模式正逐步替代传统单一式的纯线下教学模式。为了更好的了解留学生对于当前线上资源的评价，掌握留学生对于目前线上已有汉语学习APP 的使用情况和看法，我们以南京审计大学留学生为依托，对南京地区各高校留学生进行了线上问卷调查。调查方式主要是借助在线调查系统"问卷星"来发放和回收网络问卷。问卷的发放流程：主要通过媒体工具发送给朋友圈里的留学生填写。以及通过本校留学生面对面访谈了解情况。

通过调查，我们发现不同的留学生在中文学习的不同方面都遇到过一定困难，这些困难方面也是各种语言学习过程中普遍会出现的一些困难，其中认为"听"和"写"是语言学习中最困难部分的人分别占了35.09%和54.39%，是占比最多的境。政工师需要具备良好的语言素质与文字表达能力，通顾的表达更有利于政工师工作的开展。面对不同的群体，政工师的应对能力是业务开展的主要素质。同时，应该搞好与每个职工的关系，可以通过一些活动构建交流平台，促使领导与医院普通职工的平等交流，能够抓住每一次机会了解职工的真实想法，为解决实际问题打下坚实的基础。一名合格的政工师的基本技能就是熟练的业务能力，将政治思想所要表达的真正意义进行有效的传播，并且江上级指定的职责以最大能力发挥到最理想的效果。

2.强化与职工的沟通和交流。

医院政工师的主要工作就是思想政治工作，那么就需要强化与医院职工的交流和互动，在实际的政工工作中，以平等、平和的心态去面对医院职工，让其可以在交流中放下压力，放下顾虑，说出真是想法。同时，政工师还可以参与到实际的医务工作中，切实感受医院工作人员的工作困难，只有这样才能换位思考，才可以促使政工工作的顺利开展。对于个别不好处理的事件或个人，要尽可能结合他们的特点与实际情况，真诚地交流，认真倾听职两项，其他人在"读"、"说"、"语法"和"音调"方面都有一定困难，汉语的学习对外国留学生来说还是有一定难度。

一、汉语学习的APP 种类较少，发展程度不够

当被问到一般课后都用什么方法学习汉语时，更多的留学生会选择使用语言学习APP 或询问课外老师，当然，通过看中国电影、听中文流行歌曲或其它一些比较轻松、与兴趣活动相结合的方式来更深入地学习汉语的也不在少数，一个留学生可以通过好几种方式来熟悉了解汉语。根据对汉语学习APP 的调查并结合发放的问卷得到的反馈，我们发现市面上的汉语学习软件主要有以下十一种。可以看出，这一类APP 的数量并不算多，而且质量高、使用率高的APP 更少，部分APP 已经达到较为完善的水平，但是仍存在许多需要改进的地方。

1.百度翻译和谷歌翻译。

我们收集的问卷中大部分的外国留学生都提到了用百度翻译和谷歌翻译帮助学习汉语，这两个APP 有许多优点，比如：知名度高，它们面向的对象很广，百度翻译支持全球28 种语言互译，谷歌翻译的互译语言对象更是达到108 种，每天线上翻译的用户请求次数就达到了上亿次；此外，这两个APP 不仅有常规翻译软件的语言互译、单词句子解释功能，还提供离线字典、人工翻译、拍照翻译、手写语言翻译、语音翻译等服务；两个APP 都是免费的即时翻译软件，网页版和客户端皆可下载；操作方便简易，下载离线词典后，在无网的环境下也能查询。不足之处：功能较为单一，只提供词句查询服务；翻译的译文准确度不高，基本上是直译，表达生硬，未能达到"信达雅"的翻译要求。

2.HSK Online。

这一APP 是专门为准备汉语等级考试的外国人提供的APP 工具，支持韩语、日语、英语、俄语、泰语等八种语言。这一应用提供真题测试、模拟练习、错题分析等功能，它针对HSK 一级到HSK 六级设计了不同的专项强化训练，而且有资深汉语国际教育老师提供线上辅导，从听说读写等方面逐个击破，但这一应用的不足在于它是一个收费软件，大部分功能都需要付费。

3.Duolingo（多邻国）。

多邻国是一款语言学习APP，它支持36 种语言，通过游戏的方式，利用碎片化时间帮助学习者在乐趣中吸收知识。这款软件免费，且没有广告，手机端和电脑端皆可使用，软件设计较美观。这一APP 还会督促学习者坚持每天学习。不足之处：经常性没有声音、卡顿，有时答案会出现错误。

4.Pleco（鱼）。

这一款应用集词典、文档阅读器与单词卡系统于一体，支持全屏手写输入及实时OCR 功能，具有大容量字典、强大的搜索功能、方便的查询输入方式；提供繁简字和粤语，通行地区广；每一个词条都有注音，每一个汉字都有笔画动画，帮助学习者全面掌握一个字的形音义。它的不足之处在于大部分功能需要付费方可使用，有大量付费插件，而且当前仅有英文版界面，页面设计简单。

5.Hanping lite（瀚评汉英字典）。

这一款APP 可以由英文查询汉字的意思，解释清楚详细，每个字或词都有拼音、声调、英文释义。其不足之处在于页面设计过于简单粗糙，没有吸引人之处。

6.How to write Chinese character。

被调查者在问卷中普遍提到"写"是"听说读写"四个方面中最困难的一部分，这一应用专门致力于汉字的书写，它提供超过3000 个汉字的书写指导，是由外国供应商提供的免费APP，但是页面设计粗糙简单，还存在不少bug，知名度不高，使用者少。

7.Hello Chinese。

这一应用有助于学习者零起点学习汉语口语，通过游戏通关升级的方式帮助汉语学习者激发汉语学习的兴趣，游戏形式新颖多样，设置了发音、基础一、基础二、家庭、动物等专题，每一部分都有相应的英文解释，每一个汉字都有拼音、汉字字形、发音指导，该APP 涵盖了30 多个生活场景、50 多个语法点，800 个左右的词汇量，还配套有专门的教材《Hello Chinese》。软件设计简洁美观，充满中国风，但部分服务收费。

8.Fun with Chinese Characters（汉字趣画）。

这一应用专门为汉语学习者提供汉字学习功能，零起点的学习者可以通过趣味的小游戏轻松学习认识和书写汉字。该应用精选50 个汉字，并将这些汉字设计成游戏，介绍它们的典型字体、演变过程和英文释义，用户还可以将汉字画成一幅幅中国画在交流网站上分享，设计精美，充满中国文化的味道。

9.Aha Chinese。

这是一款针对汉语学习者练习口语的应用，是由外研社联合外研讯飞打造的汉语口语学习APP，这一免费软件提供专业的口语训练，包括发音纠错、口语能力点分析等，帮助汉语学习者快速提高口语水平。但是这一应用普及度不高，使用用户数量少。

10.Hello Daily（初级生活汉语）。

通过在上海生活的约翰一家的日常生活的场景，帮助学习者学习汉语，每一课以通关的形式进行，学习者需要达到一定的准确度才能通关，每一课都有专门的汉字生词讲解，汉字有注音、例句和英文解释，讲解过后还有专门的针对性练习帮助学习者巩固提高；学习者可以通过有趣简单的动画学习汉语，每一句对话都有英文翻译；该应用还提供线下教材和网站学习教程，学习者可以通过自身情况选择相应的HSK 等级。该应用的不足之处有：语法点讲解和句型讲解不够清晰，部分课程动画制作较为幼稚；是为初级汉语学习者设计的应用，应用使用者需要有汉字识字的基础，软件开发尚未完善，目前只有初级11 个课程。

通过以上介绍的十一个典型的汉语学习APP，我们可以一览目前市面上这一类APP 的现状。

二、APP 的软性条件和硬性条件均有待提高

我们团队调研发现，使用者对于APP质量的态度其实更多的集中在两个方面，即APP 的软性条件和硬性条件。首先，当前的大部分词汇学习软件将一些英语词汇用几秒、十几秒的幽默视频故事进行展现，让学习者寓教于乐、印象深刻。 但是足够的输入量其实是足够的可理解输入量，这就要求数字化外语学习资源即使采用数字化的方式呈现知识，仍然需要保证足够的语言信息输入，而不能只追求视觉效果和趣味性，忽略了语言学习的本体。APP 的软性条件要求一个学术性APP 的开发背后必须有专业的团队策划和指导，而开发一款适合学习者学习汉语的APP，这就要求APP 的研发者和研发公司能够联系到专业的中文系的学生和教师，甚至是可以顾问专业的对外汉语教师，以及资深的汉语学习者，从学习的输出和输入两个角度并进。同时，这样的APP 背后的专业团队也应该有一定比重的输入方角色，例如汉语学习者和资深的以汉语为第一第二外语的外国人。众所周知，学习语言实际上是学习一种文化，学习这种文化背后的人们的思维习惯。由于汉语学习者普遍的思维习惯与汉语母语者有一定的偏差，所以知晓学习者的思维曲线和思考方式，才能使专业队伍和研发者更好的对症下药，以达到更好的使用效果。

另一方面是APP 的硬性条件，这其实不仅仅是汉语教学APP 的特殊需要，而是针对市面上普遍的APP 现状，而提出的希望做出的改进和避免的所在。第一，作为学术性APP，我们认为应当更加注重学术以及专业性能，希望可以在APP 中减少过于商业化的表现，例如点进APP 前过长的广告，在使用过程中弹出来的广告，以及使用期间出现的无用的商业链接，这些都会影响使用者的使用体验。对外汉语学习的APP 更多的受众是国外的汉语学习者，这在某种程度上可以以小见大，代表着中国文化的合理输出，因此这样的APP 应该是专业的高水平的学习交流平台，应该避免过度商业化。其次是尽量避免APP 的低幼化和使用页面的花哨情况。我们调查发现，现在市面上出现的学习类APP 为了促使学习者长期习惯性的学习，推出了各式各样的打卡累计制度，这个出发点固然是好，APP 也的确可以加入此类功能，但需要注意的是把握好合适的度，学习一种语言最重要的就是巩固基础知识，学习者只有通过不断的积累和巩固，才能够朝着更高的层次发展。因此在语言教学过程中适时导入一些对应的文化教学，并加以解释与运用，会使得学习者得到更多的汉语学习体验。我们要避免打卡程序过于复杂，避免打卡得来的满足虚荣心的效果大于学习的效果。另外，避免使用页面的低幼化也很重要，对外汉语教学与国内语言学习的APP 不同，受众更多是青少年和成年人，过于花哨和低幼的使用页面并不妥当，我们需要分析受众人群的年龄段来研发或是更进对外汉语教学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