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居孝 王敏 秦云峰
[摘 要]“鸡鸣三省”会议是中央红军在长征途中召开的一次重要会议,会议研究了中央红军的行动方针,强调了中央苏区及邻近苏区坚持游击战争不可动摇的基本原则,对湘鄂川黔革命根据地作出了战略方针的具体指示,完成了中共中央最高权力的顺利交接,在中共历史上具有重要地位。“鸡鸣三省”会议之所以能够取得成功,是因为周恩来在其中起了关键作用。
[关键词]中央红军;长征;周恩來;“鸡鸣三省”会议
[中图分类号]D23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0599(2020)01-0071-06
1935年1月29日中央红军主力分三路在猿猴场、土城南北地区一渡赤水,进入川南古蔺、叙永地区后,连日遭川军截击。2月3日晚,中革军委电令各军团迅速摆脱当前之敌,改向川、滇、黔交界的分水岭、水潦、水田寨、扎西集结,再寻机北渡长江。这期间,2月5日晚至9日,中央政治局在水田寨①、大河滩②、扎西镇的江西会馆③,连续召开了一系列会议,统称扎西会议。周恩来在云南省威信县水田镇水田村楼上村民小组的“花房子”主持召开的“鸡鸣三省”会议,就是其中的重要会议之一。会议决定在常委分工上,以洛甫代替博古在党内负总的责任,博古改任总政治部代理主任。[1]P278同时,根据敌情讨论了中央红军北渡长江的可能性,议决如果渡江不可行,则中央红军就留在川、滇边境进行战斗和创建新的苏区。
一、中央政治局为什么要召开“鸡鸣三省”会议
(一)为了研究中央红军的行动方针
中共中央1月15日至17日在贵州遵义召开政治局扩大会议时,周边敌情实际上是非常严重的。1月16日,薛岳的第二兵团8个师进到乌江南岸,黔军的3个师向遵义、湄潭进击,川军10多个旅向南集中,其中两个旅已经进到松坎以北,形成了对中央红军新的包围。[2]P423因此有的与会者甚至没能全程开完会就提前离开,率部阻击敌人去了。彭德怀后来回忆说:“我没有等会开完,大概开了一半就走了。因为三军团第六师摆在遵义以南之刀靶水,沿乌江警戒,遭蒋介石吴奇伟军的进攻,我即离席赶回前线指挥战斗去了。”[3]P195
遵义会议后,面对敌人重兵步步逼近遵义,中央红军在中革军委和毛泽东指挥下,按照北渡长江的计划,分三路从松坎、桐梓、遵义地区向赤水、土城推进,拟夺取两地后,在四川泸州上游的纳溪、江安等地北渡长江。[4]P452没想到土城之战失利,一渡赤水后的中央红军先头部队又没能攻占四川永宁(今叙永)县城,导致原定一渡赤水后从宜宾上游渡过长江去和红四方面军会合的北进计划受挫。
而敌人还在调兵遣将。2月2日,蒋介石判断中央红军可能西入云南,重新调整部署,以何键为“追剿”军第1路军总司令,辖4个纵队,在“围剿”红二、红六军团的同时,以一部进至湘黔边境,防阻中央红军进入湖南;以龙云为“追剿”军第2路军总司令,薛岳为第2路军前敌总指挥,辖4个纵队。两路“追剿”军共16个师(旅),集结川滇黔边地区,“追剿”中央红军。[2]P475时任四川省主席的刘湘则在后方发表《告全川民众书》:“居后方者,则清户口以除内奸,在前敌者,则守碉堡以防来匪,其邻近战区者,粮食船舶枪枝[支]丁壮悉数编组,一律集中,俾得进退一致,存亡相共”。[5]与此同时,蒋介石还悬赏捉拿毛泽东、朱德、徐向前等中共领导人和红军将领:“生擒朱毛徐三匪首之一者,赏洋十万元,生擒彭德怀、林彪、董振堂、周恩来、张国焘等匪首之一者,赏洋五万元。希即分饬所属军民人等一体知照。”[5]所以,1935年的春节前后,中央红军周边敌军密布,险象环生。为了应付险情,研究中央红军的行动方针,从2月5日晚至9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几乎是一天变换一个地点地连续召开了一系列政治局常委会、政治局会议和政治局扩大会议等重要会议,“鸡鸣三省”会议就是其中之一。
(二)为了答复中共中央分局的电报请示
1934年10月上旬,中共中央决定,在中央苏区设立中共中央分局,任命项英为中共中央分局书记;同时成立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政府办事处,以陈毅任办事处主任。统一领导和指挥留在中央苏区的红24师和地方部队1.6万余人,在苏区及其周围开展游击战争。[6]P18010月3日,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政府和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发出《为发展群众游击战争告全苏区民众》,强调“敌人已经侵入我们基本苏区,石城、兴国、汀州都在敌人直接威胁之下……在这个紧急关头,群众的游击战争有着极端重要的意义。游击战争是每个苏区工农群众保护自己的生命、儿女、土地、财产的自卫的最好方式。同时也是牵制扰乱、疲惫和分散敌人,帮助主力红军取得决定胜利的重要工具之一。”[7]10月8日,中共中央发出给中央分局的训令,再次明确中央苏区党的一切组织的“基本任务是发展广泛的游击战争,来反对敌人与保卫苏区,而游击战争应该并且必须成为目前战斗的主要方式”[8]P54。
但以项英为书记的中央分局并没有及时采取游击战争的斗争方式,依然按照第五次反“围剿”时主力红军打正规战、阵地战、大兵团行动那套方法,坚持集中部队,打大兵团阵地防御战,结果局面越来越困难。到11月23日中央苏区会昌县城被敌人占领后,中央苏区所有县城和重要交通要道,全部被敌人侵占。[6]P182中央苏区留守部队被敌人压缩在江西宁都、于都、会昌、瑞金四县交界的一个狭窄的三角地带。进入1935年,形势更加严峻。红24师和各独立团减员严重,各级苏维埃政府和党、团组织大部被破坏。2月1日,项英致电朱德、周恩来、博古:“(甲)屡电谅达,无一指示,令人不解。中区环境日益紧急,迟延不决是最有害的。(乙)目前问题是整个行动方针,关系全国与中区前途,因此必须中央决定与指示。……”[9]P3551但此时中共中央正面临一渡赤水之后的严重敌情,无暇从容研究、回电指示。在这种情况下,中央分局在今江西省于都县黄麟乡的井塘村召开扩大会议,研究下一步行动。与会同志一致同意突围转移,但对突围的方向意见不一。“一种意见是留下少数部队和机关人员在中央苏区活动,其余全部向西转移到湘赣边界一带另图发展;另一种意见主张以团为单位,向湘赣边、闽赣边和福建平和、漳浦、广东饶平一带突围,中央分局和中央政府办事处率一部分部队继续留在中央苏区领导斗争。两种意见争论不休。”[6]P186于是,项英在2月4日(农历正月初一)凌晨1时致电中共中央和中革军委,批评“中央与军委自出动以来无指示,无回电,也不对全国布置总方针”。提出“目前行动方针必须明确,是坚持现地,还是转移方向,分散游击及整个部署如何,均应早定,以便准备”。“请中央及军委立即讨论,并盼于即日答复。”[10]P1142月5日,项英以中央分局名义再次致电中共中央,将上述两种意见呈报,并要求“以上请立复。迟则情况太紧张,则愈难”[10]P115。
这样,必须给中共中央分局的行动方针发出明确的指示,就成为“鸡鸣三省”会议的动因之一,也成为“鸡鸣三省”会议讨论的主题之一。
(三)为了完成中共中央最高权力的交接
遵义会议由于时间紧迫,并没能完成中共中央最高权力的交接,只是决定“取消三人团”,“常委中再进行适当的分工”[11]P43。但是,从遵义会议结束到“雞鸣三省”会议召开的近20天时间内,一直处于战情紧急的状况,中央政治局和中革军委开会处置的首要是战情,常委们没法从容“再进行适当的分工”。
遵义会议上,与会者几乎众口一辞对博古和李德提出了批评,连历来谦逊稳重的朱德都提出“如果继续这样错误的领导,我们就不能再跟着走下去!”[4]P450博古也自觉继续领导有困难,“他近来已感到力不能胜,身上的担子太重了,但是在一片批评声中让他下台心情却是十分痛苦的”[12]P180。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凯丰不但在遵义会议上“不同意毛张王
指毛泽东、张闻天、王稼祥。的意见”,[11]P43而且会后还叫博古不要将象征中央权力的“那副挑子”交出去。[12]P187
因此,在“鸡鸣三省”会议上完成中共中央最高权力的交接,既是当务之急,又不是一件很容易完成的事情。
二、周恩来在“鸡鸣三省”会议上起了关键作用
“鸡鸣三省”会议作为扎西系列会议之一,可看作是遵义会议的延续,因为它承接并完成了遵义会议已经确定但还没有来得及解决的重大问题,尤其是常委分工问题。而“鸡鸣三省”会议之所以能够取得成功,是因为周恩来在其中起了关键作用。
“鸡鸣三省”会议要面临和解决的问题不少,这其中的关键,是必须解开博古的思想疙瘩。这是因为,虽然遵义会议“还形成比较一致的意见由张闻天代替博古担任党中央的负总责人,但由于张闻天本人再三推辞,会议对这个问题没有作出决定”[13]P238。因此,在常委“再进行适当的分工”之前,博古名义上还是在党内总负责的。而遵义会议开了三天,“博古同志没有完全彻底的承认自己的错误”[11]P43。“会议结束后,作为总负责人博古心情沮丧,有一些问题思想上还没来得及想通。”[12]P185在这种情况下,做通博古的思想工作,就成为解决问题的一个“扣”,而周恩来就扮演了这个“解扣人”的角色。
“鸡鸣三省”会议之前,张闻天找毛泽东商议,认为遵义会议之后,博古思想上还有抵触情绪,再领导下去有困难,大家也不服。毛泽东找到周恩来,把张闻天的意见告诉了他。[12]P186周恩来于是在2月5日午饭后和博古进行了一次长谈。周恩来说:“我们党必须找一个熟悉农村革命的人当统帅。我虽然长期做军事工作,但我有自知之明。你虽然有才华,但不懂军事,很难领兵打仗。你和我都是做具体业务的人,不合适做领袖,当统帅。毛泽东擅长农民运动,经过井冈山斗争,总结出打游击战、运动战的经验,很适合驾驭目前的战争,是一个很有智慧的帅才。宁都会议后,他离开了军队,但红一方面军不能没有他。从长征开始,我就在想办法让他尽快回到军事领导岗位。我深信,以他的才能,一定能率领红军走出困境。所以在遵义会议上我力主他进入政治局常委,参与军事领导。你的讲话不检讨军事路线错误,遭致很多人不满,是因为大家憋了一肚子话要说。对毛泽东,要看大处,希望你能抛弃前嫌,同心同德,一切为了打败蒋介石这个大局。这一席谈话,使博古解开了思想疙瘩,服从革命事业的需要,顺利实现了史称的‘博洛交权。”[14]周恩来在1972年6月10日党中央召开的一次会议上,对此有过具体回忆:“当时博古再继续领导是困难的,再领导没有人服了。本来理所当然归毛主席领导,没有问题。洛甫那个时候提出要变换领导,他说博古不行。我记得清楚,毛主席把我找去说,洛甫现在要变换领导。我们当时说,当然是毛主席,听毛主席的话。毛主席说,不对,应该让洛甫做一个时期。毛主席硬是让洛甫做一做看。人总要帮嘛。说服了大家,当时就让洛甫做了。……从土城战斗渡了赤水河。我们赶快转到三省交界即四川、贵州、云南交界地方,有个庄子名字很特别,叫‘鸡鸣三省。鸡一叫三省都听到,就在那个地方,洛甫才做了书记,换下了博古。”[15]P175-177
三、“鸡鸣三省”会议在党的历史上占有重要地位
(一)独立自主地变更了中共中央主要领导,标志着中国共产党自身组织建设达到了新的高度
中共二大决定:“完全承认第三国际所决议的加入条件二十一条,中国共产党为国际共产党之中国支部。”[16]P141中国共产党由此成为了共产国际的一个支部。从此,中共的路线方略的酝酿和实施、领导人的产生和变更,事前不报经共产国际的批准是不可想象的。因为“第三国际的加入条件”明确规定:“凡属于第三国际各党的政纲,必须经过国际共产党大会或他的执行委员会批准”,“国际共产党大会一切决议及他的执行委员会一切决议,有强迫加入国际共产党之各党一律遵行的权力。”[16]P144-145“凡排斥国际共产党一切条件和原则的党员,必须开除出党,非常大会的代表同样处理之。”[16]P146所以,从中共二大决定加入共产国际到“鸡鸣三省”会议召开前,将近13年的时间,中共主要领导人几经更替,从陈独秀到瞿秋白,到向忠发,到王明、博古
王明于1931年9月赴莫斯科后,博古被指定在中共中央负总责。,都是在共产国际包括联共(布)指导下完成的。“单从组织原则这个角度说,作为共产国际的一个支部,中共主要领导人的更替,如果符合其程序和要求也是无可厚非的。问题是共产国际包括联共(布)在取舍中共主要领导人时,更多的是顺从自己理论上的指向或站在自身利益上考虑问题,这就给中国革命事业和中共党的自身建设带来了两个主要弊端:一是共产国际、联共(布)的理论指向和自身利益不一定符合中国革命的利益;二是这样做的结果使中共主要领导人的更替完全围绕着莫斯科的意图来进行,党不能独立自主地选择自己的领导核心。”[17]“鸡鸣三省”会议恰恰是在没有共产国际的外来干预情况下,中共独立自主地变更了中共中央的主要领导,这是中共诞生以来的第一次。“鸡鸣三省”会议还决定以毛泽东为周恩来在军事指挥上的帮助者,从组织手续上确立了以毛泽东为核心的第一代中央领导集体的领导,为长征的胜利和中国革命的发展进一步提供了坚强的组织保障,标志着中国共产党自身组织建设达到了新的高度。
(二)结束了长征初期如项英所批评的“中央与军委自出动以来无指示,无回电,也不对全国布置总方针”的混乱局面
“鸡鸣三省”会议结束的当天,中央书记处即以“万万火急”电致项英并转中央分局,就中央分局领导的苏区斗争作了三点明确指示:“1.中央分局应在中央苏区及其邻近的苏区坚持游击战争而不是正规战、阵地战,对这一基本原则不许可有任何动摇;2.立即改变组织方式与斗争方式,以适应游击战争的环境,目前许多庞大的后方机关部队组织及许多老的斗争方式是不适合的;3.加强组织领导,成立革命军事委员会中区分会,以项英、陈毅、贺昌及其他两人组成,项英任主席。一切重要的军事问题需经过军委讨论,分局则讨论战略战术的基本方针。”[18]P4672月8日扎西会议通过《中共中央关于反对敌人五次“围剿”的总结的决议》后,2月11日,中共中央和中革军委发出《为粉碎湘鄂敌人“围剿”给湘鄂川黔省委及红二、六军团的指示》,不仅明确提出了红二、红六军团反对敌人“围剿”的基本原则“是运动战而不是阵地战”,并且赋予了红二、红六军团在执行这一原则时,可以按照实际情况灵活处置的主动权。同时,为建立军事上的集体领导,决定组成中央革命军事委员会湘鄂川黔分会,以贺龙、任弼时、关向应、夏曦、萧克、王震为委员,贺龙为主席,讨论战略战术的原则问题及红军的行动方针。[19]P80-812月13日,中央红军二渡赤水之前,中共中央再次发出给中央分局的指示,就中央苏区的行动方针作出了更具体详细的布置。[10]P117-119中央分局依据这个指示,立即组织剩余部队“九路突围”。尽管在优势敌军围追堵截的夹击下,“九路突围”的各支部队损失惨重,但幸存下来的干部战士成了在中央苏区坚持南方三年游击战争的骨干。
(三)推动了遵义会议精神的及时贯彻落实,保证了毛泽东军事指挥艺术淋漓尽致的发挥
还在扎西会议期间,2月8日,中共中央书记处为贯彻遵义会议精神,发布了《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总结粉碎五次“围剿”战争中经验教训决议大纲》。毛泽东、张闻天、陈云等中央政治局常委均陆续到军委纵队和各军团干部会议上传达决议。扎西整编之后的2月16日,中共中央和中革军委根据遵义会议精神,发出《告全体红军指战员书》,指出:党中央和中革军委决定停止向川北发展,而在云、贵、川三省地区创建根据地。同一天,中革军委致电中央军区和红二、红六军团以及红四方面军,通告停止执行北渡长江计划的决定,目前以黔西敌人为主要作战目标。娄山关战役胜利后,中共中央书记处再次致电红二、红六军团和红四方面军及中央军区,传达遵义会议决议精神。这样,不但遵义会议精神得到了及时贯彻,党中央和中革军委根据遵义会议精神制定的战略方针也及时传达到各路红军,使他们能够根据中央部署做出积极的战略配合。
“鸡鸣三省”会议之后,中央红军二渡赤水,重占遵义,取得了中央红军长征以来最大的一次胜利。3月4日,中革军委在遵义发布命令:“为加強和统一作战起见,兹于此次战役特设前敌司令部,委托朱德同志为前敌司令员,毛泽东同志为前敌政治委员。”[20]P4493月5日凌晨6时半,毛泽东、朱德率前敌司令部离开遵义城,前往遵义县鸭溪镇前线,并联合署名向各军团发布作战命令。这是毛泽东自1932年10月在宁都会议被剥夺军事指挥权之后,再次指挥中央红军各军团协同作战。从此,中央红军在毛泽东的直接指挥下,在赤水河两岸大踏步进退机动,经过三渡赤水和四渡赤水之后,于3月31日突破乌江天险,剑锋直指蒋介石坐镇指挥的贵阳。待滇军部队星夜兼程东调贵阳“救驾”之际,中央红军却绕过贵阳西向直插云南。国民党云南省政府主席龙云急调部队回援昆明,敌金沙江南岸防御力量被削弱,中央红军主力抓住战机突然急转北进,于5月3日至9日经7天7夜全部渡过金沙江,跳出了几十万敌军围追堵截的包围圈,取得了中央红军战略转移中具有决定意义的胜利。
“鸡鸣三省”会议是遵义会议的继续,周恩来对会议的召开和圆满结束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会议独立自主地变更了中共中央主要领导人,确定以毛泽东为周恩来在军事指挥上的帮助者,保证了红军灵活机动战略战术原则在实践中的有效运用,是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中国革命具体实践相结合的重要阶段性成果,在整个红军长征史上都具有鲜明的标志性意义。
[参考文献]
[1]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周恩来年谱(一八九八~一九四九)[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98.
[2]陈宇.红军长征年谱长编:上卷[M].北京:蓝天出版社,2017.
[3]彭德怀.彭德怀自述[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1.
[4]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朱德年谱(一八八六~一九七六)新编本:上卷[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6.
[5]重庆八日下午九时发专电.蒋电川购缉匪首[N].大公报,1935-02-09.
[6]刘树发.陈毅年谱:上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7][JP2]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政府,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为发展群众游击战争告全苏区民众[N].红色中华,1934-10-03.[JP][8]中国人民解放军历史资料丛书编审委员会.红军长征·文献[M].北京:解放军出版社,1995.
[9]中共江西省委党史研究室等.中央根据地历史资料文库·党的系统:5[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1.
[10]中共江西省委党史资料征集委员会,中共江西省委党史研究室.江西党史资料:第二辑[M].南昌:赣出字(1986)第004号,1986.
[11]陈云文选:第一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12]李志英.博古传[M].北京:当代中国出版社,1994.
[13]张培森.张闻天年谱[M].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2000.
[14]石仲泉.再论遵义会议[J].党的文献,2015(1).
[15]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第二编研部.周恩来自述[M].北京:解放军文艺出版社,2002.
[16]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中央档案馆.建党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一九二一~一九四九):第1册[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1.
[17]张秋实.共产国际、联共(布)与中共早期主要领导人的更替[J].江苏行政学院学报,2007(4).
[18]中央档案馆.中共中央文件选集(一九三四~一九三五)[M].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6.
[19]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中央档案馆.建党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一九二一~一九四九):第12册[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1.
[20]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毛泽东年谱(一八九三~一九四九)修订本:上卷[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