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媒体视域下“五四精神”传播现实梗阻及路径提升研究——以福建省为例

曾晓光

(黎明职业大学 文化传播学院, 福建 泉州 362000)

习近平总书记在纪念五四运动100周年的大会上指出，“新时代中国青年要继续发扬五四精神，以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为己任，不辜负党的期望、人民期待、民族重托，不辜负我们这个伟大时代。”“五四运动”是一场伟大的青年爱国运动，是重要的历史转折点，其 “爱国、进步、民主、科学”的五四精神根植于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中，是青年人宝贵的精神财富和民族复兴的力量源泉。但随着互联网技术、智慧媒体、媒体融合的不断发展，国内外各种信息的杂糅和泛化，加之西方社会思潮的侵蚀传播，导致当代部分青年人选择性的排斥或淡忘“五四精神”，更不理解“五四精神”的内涵及时代价值。因此，在纷繁复杂的传播媒介时代背景下，如何把握“五四精神”的精髓，利用融媒体技术及新媒体平台特点传播“五四精神”，不断优化提升传播路径，对于传承“五四精神”、不断提升当代青年担当和历史使命感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和时代价值。

1 “五四精神”传播现状调查分析

为了进一步了解“五四精神”传播现状，深挖“五四精神”传播过程中的特点及规律，该文以“五四运动”100周年为契机，通过采用对五四青年奖章个人访谈、五四运动遗址、红色文化场馆等实地调研，随机抽样问卷调查的方式，对“五四精神”的传播渠道、传播现状、认知程度等方面进行综合调查。本次问卷调查共发放问卷763份，无效问卷0份，回收率100%，男性占46%、女性54%，调查涉及在校大学生、国有企业职工、公务员事业单位及自主创业等职业类型，其中在校生包括高中及以下、专科、本科、硕士研究生、博士研究生，参与问卷调查的共青团员482人占总数63.17%、中共党员68人8.91%、民族党派3人0.39%、群众210人27.52%，调查问卷数据分析并结合访谈和实地调查情况得出了以下几个方面的“五四精神”传播现状结论。

1.1 遗址保存度低，商业化现象凸显

100年前，在福建福州，一批青年学子为响应五四运动走上街头、奋起抗击，推动了五四运动在福州取得初步胜利。而在问卷调查及访谈中发现，青年对五四运动与福州的渊源知之甚少，其中包含福州本地民众。这与遗址的保护和宣传有更大关系，遗址是触摸历史最直接、最准确、最关键的媒介。而在实地考察历史路线过程中遗憾发现一些历史文化遗址在开发和保护中遭遇的尴尬和无奈困境。调查依托于五四运动在福州发展的历史史实，梳理出历史路线，从游行集中地南校场(现五一广场)——福建学生联合会(现吉庇巷谢家祠堂)——西湖公园开化寺前追悼游行——福州南门兜抵制日货(现国货路)——台江事件(现台江码头)。其中，除国货路“请用国货”石碑被省博物院收藏，其他历史史实记录的遗址均无保存痕迹，五一广场、台江码头等不仅几经修建，更无历史事件相关配套的介绍宣传。在访谈中发现，民众对国货路的“请用国货”历史石碑有较强的认知，但对于吉庇巷谢家祠堂的有关历史史实却无所知，甚至在吉庇巷谢家祠堂对管理员进行访谈中，管理员对曾经的历史也不曾了解，现吉庇巷谢家祠堂已和三坊七巷形成商业圈。由此可见，民众对福建作为红色文化资源大省，具有老区苏区多、党史上重大事件多、重要人物多等特点有关，五四文化往往被夹揉在革命红色文化进行宣传，没有单独列出，这点从五四精神传播至今没有单独的自媒体账户和查阅相关旅游网站并无相关旅游线路可知一二。

1.2 涉及“五四运动”纪念馆多但涉足率低

纪念场馆是地方文化的重要标志，也是文化精神传播必不可少的渠道之一。纪念场馆通过还原历史史实让参观者身临其境体验，这对于文化传承、红色精神传播以及青年大学生的思想教育都具有重要的作用和意义。在调查中显示，有26.61%的被调查者选择通过“实地参观(纪念馆)、烈士陵园”了解到“五四运动”有关知识；在对感受最好的传播方式调查中也发现，有33.42%的被调查者选择“还原历史的体验式场馆”，是该选题中选择占比最高的一种传播方式。从两组数据充分说明政府在对“五四运动”财政投入及传播取得较好的效果，民众对场馆的直观感受较好。

以此次调查的福州市为例，福州市涉及到“五四运动”场馆或旧址的纪念馆主要为三处，分别是福建省革命历史纪念馆、福建团史馆、福建省五四运动会议遗址，而就全国而言更不乏有关纪念馆或遗址。尽管如此，从调查中发现，在被问到您知道几个五四运动旧址或纪念馆，选择不清楚的占35.78%，知道3个以上的仅占9.04%，而被问到去过几个五四运动旧址或纪念馆，有73.79%的被调查者选择“还没去过”，去过3个以上的仅占2.88%。因此，从数据看来，无论是知晓率或是纪念场馆的涉足率均较低。

因此，从两组数据分析的差异度对比可以发现，民众对纪念场馆的良好评价与纪念场馆的低涉足率形成矛盾。在对有关场馆工作人员的访谈中了解到，纪念馆所接待的参观者多是组团参观，较多的是政府机关事业单位、中小学、以及大学生群体开展有关党日主题教育及团日活动，散客及旅游团较少。当然，团组接待是纪念馆运营的重要模式，但从参观群体的职业背景来看是否过于聚集化，许多民众对有关纪念馆的场馆功能和位置也均无知晓，这是否与场馆的宣传方式和宣传定位有较大关系，而单一化的群体接待也将间接的导致场馆工作人员对于散客的接待质量降低。

1.3 五四精神传播重广度轻深度

充分了解“五四运动”事件始末，才能充分把握理解“五四精神”之内涵，且了解“五四精神”传播效果现状对于进一步优化提升“五四精神”传播路径十分重要。被问到是否了解“五四运动”爆发原因及“五四精神”内涵，团员党员了解程度高于群众，但大部分属于大概了解，达到非常了解的程度不足两成，这是否与“五四精神”传播时重广度轻深度有较大关系。其中公务员、事业单位对“五四精神”非常了解的占34.29%，其次是在校生，占19.26%，国有企业职工也占到18.18%。这充分说明学校对“五四精神”正强化效果显著，公务员、事业单位作为意识形态传播引导主体，对“五四精神”了解程度也较高。而结合访谈和数据分析结果，国有企业职工在“五四运 动”100周年之际，单位的有关党团支部组织，通过线上线下渠道开展与“五四运动”相关的活动，传播“五四运动”历史知识，小部分员工获得“五四青年”奖章，这些措施都使得国有企业职工对“五四精神”的内涵及意义有较深的理解。

但另一组数据却显现了潜在的风险。调查显示，党团群体中有6.9%认为“五四精神”没有意义，占比高于群众。在“五四精神”传承问题上，4.81%的人认为已经过时不适用或虚无缥缈、无需投入太大精力。从两组数据交叉分析看，党团群体中还是存在政治意识和政治素养不强问题，这个现象值得反思和警惕。

1.4 “五四精神”价值呈现功利性倾向

在问及五四精神对个人的现实意义问题上，90.98%选择能“帮助自己明确目标、树立远大理想”，其中团员的比例最高，占57.03%，这可能与团员自身正处于人生理想信念确立的关键时期以及高校思政引领有关，所以更关注五四精神的指引作用。69%选择可以“警示自己要珍惜当下，忆苦思甜”，47.1%选择“抵御错误思想及诱惑”，两组数据显示党员占比最高，这可能与近几年党内常抓不懈的党员教育“三化”及警示教育有较大关系，党员思想教育成效显著，这点在“五四精神”的价值呈现功利性倾向上党员占比最少也得到力证。10.23%认为“五四精神”的价值可以“帮助自己树立良好形象，更易成功”，这点与受访谈者谈及“有机会会努力争取五四奖章，对工作晋升有帮助”的观点一致。体现了受访谈者在“五四精神”的价值界定上呈现功利主义和实用主义的倾向，忽视“五四精神”的精神引领作用；另一方面，对调查对象进行进一步占比区分发现，群众的占比最多，也说明了五四红色文化教育在群众中存在短板和薄弱环节，这与群众的文化水平差异有关，是非辨别能力不强，容易受到个人至上、金钱至上、享乐至上等错误价值观影响。为此，应当将“大众传播”转化为“分众传播”，通过加强深度挖掘宣传内容，创新宣传手段和方法，尤其考虑群众的理解接受程度，注重“接地气”互动,让群众愿意听、听得懂、记得住，引起共鸣,赢得群众认可。

1.5 网络资源已成为民众获取红色文化的主要途径

据《第44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截至2019年6月，中国网民规模为8.54亿人，互联网普及率达61.2%，手机网民规模达8.47亿，网民使用手机上网的比例达99.1%，其中，20～39岁网民群体达48.3%。本次调查对象以18～35岁青年群体为主要调查对象，结果显示，通过网络途径获取“五四精神”信息占73.64%，与互联网发展状况统计结果呈一致性。被问及更愿意接受“五四精神”何种传播方式中，新媒体传播方式(微信、微博、抖音、快手等新媒体平台)呼声最高，占47.05%，传统传播方式(报纸书刊、历史场馆、史实宣导、主题教育等)占比最低，占25.95%。两组数据综合表明，网络资源已经成为青年群体获取红色文化知识主要的途径，新媒体的角度多样、形式新颖，内容丰富有趣、获取便利是青年人选择新媒体渠道十分重要的原因。

但值得注意的一个现象，在调查纪念五四100周年活动中，历史照片展、快闪活动、演讲比赛、主题教育等线下宣传活动给人的印象最为深刻，占38.53%，抖音、快手等有关主题短视频占19.4%。这与网络传播信息量多而杂、碎片化阅读、信息零散等特征有关，无法对信息有深入的、完整的、正确的理解和判断。相反，传统的线下宣传方式弥补了这点，系统性、指向强的各类活动更利于形成认知逻辑，加之身临其境的参与体验，更有代入感，也更利于深入了解接受五四精神。为此，在传播方式上，应立足青年喜好，注重新旧传播方式的结合，取长补短，才能实现1+1>2的效果。

2 “五四精神”传播现实梗阻及原因

“五四精神”传播随着时代背景、受众对象、外来文化等因素的影响，其传播方式方法、教育形式与方向都应根据时代之变迁而不断科学变化发展，只有这样“五四精神”的传播与之对青年人的思想教育和影响程度才能最大化。但根据“五四精神”的传播现状来看，传播中存在不同因素的梗阻，并有一定程度的异化现象，导致传播的效果及受众面的接受及受用程度并不理想。

2.1 “五四精神”传播出现异化现象

“五四精神”在当代的传播过程中出现明显的异化失衡现象，导致“五四精神”出现传播梗阻，传播效果不佳。具体表现在，第一，传播形式异化导致认同梗阻。新媒体时代下，每个人都已成为新闻的缔造者，通过新媒体平台获得流量吸引眼球的人不在少数，信息的泛化及网络话语秩序的失衡，使得“五四精神”在传播过程中出现走过场的形式主义，无法形成情感共鸣和价值认同，进而出现传播效果不佳的现状；第二，阅读方式异化导致接受梗阻。如今新媒体的高速发展下，人们的阅读方式更倾向于碎片化的阅读方式，而这种阅读方式具有两面性，一方面可以快速获得信息，第一时间掌握资讯，另一方面也导致人们在阅读过程中会追求阅读快感，视频和图片信息让原本充满好奇心的大脑不断想接受新的感官刺激，而此导致对某些有价值的文化精神传承信息缺少深入的探索和反思，导致传播效果不良；第三，传播环境异化导致接受梗阻，传播环境从之前的单一简单化不断向复杂多样异化，表现为内外传播环境的失衡。网络的语音暴力和互联网的言论自由性，导致人人是媒体人的今天在发表不适言论时毫无顾忌，并冠冕堂皇以言论自由为立场，表达出对“五四精神”的诋毁或无用论。

2.2 大众传播节点缺乏长效化系统化

“五四精神”在传播中，出现了许多红色文化传播中常出现的问题，表现为只注重时间节点的传播，而忽视传播的阶段性和延续性，缺乏长效机制的维护。五四青年节是纪念五四运动的重要节日，一直以来五四青年节宣传内容上倾向于对五四运动事件及五四精神传承的再教育，以高校或社会组织为载体组织开展的主题教育活动，其当日的宣传效果有较为显著成效。但除青年节外则少有对五四文化的持续宣传和进一步拓展延伸传播，导致“五四精神”传播出现节点固化现象，加之缺乏系统性的宣传体系塑造，使受众对“五四精神”一直处于浮于表面、一知半解的状态，未真正理解“五四精神”内核精髓。长期以往，受众群体产生固化思维，形成了“五四精神”华而不实、空洞教条的刻板印象。

除此之外，“五四精神”在传播过程中，多停留于对历史史实的描述，生搬硬套式传播，缺少对精神内涵挖掘，缺乏与当代现实世界的结合和扩展，严重削弱了五四精神的效用化程度。久而久之，反作用效应凸显，受众排斥，影响了宣传的实效性和持续性以及排斥的不良宣传成效，因此，也形成宣传渠道多但效果不佳的传播现状，教育效果差强人意。控制性思维完全将主、客体割裂，这种思维方式对人的固化理解必然导致人与现实生活的隔离，这样一来，受众群体很难从人的需要出发，尊重人、理解人、关心人、帮助人，马克思主义传播者和受众群体之间的心理距离日渐拉大，这样不仅会对非马克思主义者造成新的社会歧视，还会影响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进程的实效性和持续性。

2.3 “铜墙铁壁”的精致利己主义冲击

在当代媒体融合的时代背景下，受众群体在理解和接纳文化精神时，一直受到各种社会因素的影响，尤其在信息爆炸的互联网中，西方社会思潮、精致利己主义、拜金主义等交织冲击着主流价值观，受众群体在接纳和理解时容易受错误价值观影响。不仅如此，当代社会中，生活成本、社会压力、贫富差距带来人们对物资金钱的过分追求，而社会上衡量个人价值也演变以单一化的以财富多少为标准，因此，对于处于价值观树立关键时期的大学青年，容易被社会风气带偏，并不断弱化对传统文化精神的认可。尤其在大学生中，精致利己主义现象不断涌现，高智商、世俗、老道，善于表演，懂得配合，更善于利用体制达到自己的目的，他们并不公然反对传统文化精神的传承，但其文化精神并无深入于身、内化于心。对于这部分青年人群在“五四精神”文化传播过程中，难以深入于内心，更难以发现他们是否对“五四精神”真正接纳或是排斥，也使得难以辨别“五四精神”真正的传播效果，以至于难以调整传播途径和手段。

2.4 重传播轻反馈，缺乏对受众接纳度研究

在文化传播过程中，通过受众群体的接纳度以把握传播效果的优劣。而所谓受众群体的接纳度，就是受众群体在接受传播者传播内容时，对信息是否予以关注、进行理解、内化于心，达到影响个人价值情感的最终目的。在“五四精神”的传播过程中，传播主体有众多的宣传渠道，但效果不佳，表现为低层次的接纳感知传播，即“你讲我听”或是“左耳进右耳出”，其结果是“我知道有个五四精神”，并不会真正去理解或思考“五四精神”意味着什么，也少于探究其精神中的内涵。深究原因是长期常态化的单方向传播模式，只关注传播形式的创新，而未剖析受众群体是否接纳、接纳程度如何，以至于在传播内容、传播方向、传播形式等方面未做出及时的匹配调整，形成传播与接纳相脱节的传播梗阻。

3 融媒体下“五四精神”传播路径提升对策

3.1 细分目标受众，实行分众化传播

“五四精神”是青年文化的图腾和象征，新时代接续传承与发展“五四精神”对于培养当代青年人家国情怀、勇于担当、敢于奉献的精神有重要意义。而当今传播受众群体是社会的新新人类，即“80后”“90后”“00后”，他们成群结队，感性化生存、娱乐化精神、社群化行动、个性化消费。为此，在“五四精神”的传播过程中可将受众群体细化，开展针对性宣传。

“80后”的青年群体由“理想型”向“现实型”转变，更善于自己解决问题，对于网络、传媒等信息有较敏锐的洞察力，更具批判精神，这一群体更喜欢刷微信、微博，并且乐于使用百度。因此，可将微信公众平台、朋友圈、微博作为“80后”推广的主要平台。且“80后”作为跨时代群体，他们更怀旧、对传统文化的认同度和接受度最高，“五四精神”的传播教育中，可以以情怀为出发点进行意识形态的引导与教育。

“90后”群体有想法、个性化、接受新鲜事物能力强，对网络依赖度高，他们熟知多种网络社交工具，也了解各种当下流行的网络用语。与此同时，他们对于不甚合理的说法和做法会提出质疑，敢于反抗，具有强烈的反叛意识。针对这些特点，“五四精神”在传播过程当中应注重多渠道传播，依托热门或前沿应用，例如抖音、快手、B站、喜马拉雅等新媒体平台。同时在传播内容上，凸显艺术性、互动性、趣味性、体验性，激发“90后”主动探索欲望。

“00后”群体积极乐观、充满正能量，兴趣爱好十分广泛，对各种社交软件和网络语言运用了解深入，同时，这一群体对国家充满信心。据腾讯QQ数据显示，“00后”的文艺程度超过“80后”和“90后”。因此，“五四精神”在传播中可结合发挥他们的特长进行精神文化传播，可用更多挑战性的形式让他们参与到“五四精神”的传播媒介当中。

3.2 搭建联结共振提升“五四精神”认同感

青年对红色文化的认同与否直接关系到他们的民族认同和是否主动履行爱国责任。为此，搭建新时代青年与五四时期青年之间的联结是当下依托传播开展思想政治教育的重中之重。必须打破思维定势，立足青年心理需求和习惯，掌握青年的思维方式和行为模式，寻找青年与五四的共振点，创新五四精神传播内容，让青年产生情感上的认同，进而实现行为上的趋同。

“五四精神”源于社会动荡之期，对身处和平年代的当代青年人而言，无法理解时代背景不同而内核不变的实质，往往会切断二者之间的内在联系，认为和平年代这样的文化传承虚无缥缈、不实用，加之传播上单纯注重政治性、理论性的“布道式”说教,减弱了传播的感染力和生命力。网络信息技术的发展和西方社会思潮的涌入，也动摇了青年对中华文化的自信，致使“五四精神”在传播中频频受阻。要找到“五四精神”与青年人的共振点，就要将二者之间的一致性与变化性的辩证关系讲清楚，提炼新时代“五四精神”新内涵，拉进青年与“五四精神”的心理距离。引导青年主动参与到国家及社会事务，化“观战”为“参战”，变“路人甲”为“主人翁”，在参与中逐渐感悟理解并内化，最终实现情感认同。

3.3 智能化引领“五四精神”传播新动能

要做好“五四精神”的传播应立足于青年的需求，掌握青年关注点和兴趣点。随着融媒体技术的不断发展，大数据分析已经深入到许多领域当中，因此，在“五四精神”的传播教育当中，要融合移动平台、新媒体平台、大数据技术三方优势，实现“五四精神”传播“活起来”“火起来”。

一要将五四文化搭载于青年聚集的中心平台，抓住青年的阅读习惯、猎奇心态和兴趣需求，将五四文化用图片、视频、H5、游戏等多样化形式，增强五四文化的曝光度和互动度，从而实现传播的广泛性；二要利用大数据分析，剖析青年人的“痛点”。在有关节点及日常宣传教育过程中，各省团组织应对通过各新媒体平台后台对宣传效果进行总结分析，深入挖掘青年人在“五四精神”宣传教育中的主要聚集点，关注青年人分享、评论、创作的方式和现状，并做好科学分析，为下一步的推广和传播教育提供有力的数据支撑；三要通过大数据为背景，不断提升“五四精神”传播中的AI应用技术，让“五四精神”的传播成为常态化，将有关“五四精神”传播的内容通过AI中央厨房进行系统整合，提高出产的质量和频率。四要进一步结合VR、AR技术研发有趣、生动五四场景的体验式场馆，并落实有关场馆的整合性宣传工作，将地域内的场馆进行串联畅通，积极打造初、高中、大学的课外历史实践的第二课堂。

3.4 打造传播热点，塑造五四文化品牌

所谓品牌化即通过对产品进行包装营销，使客户形成固有印象，从而能迅速识别品牌。“五四精神”传播中出现的认知程度低、吸引力不足等问题都源于五四精神传播缺乏系统性、持续性、创新性。尤其在融媒体时代下，媒介多元化、传播快速化、渠道多元化，青年群体可随时随地获取信息，对信息存在较强的自主选择性。“五四精神”在传播过程中缺乏品牌、LOGO形象，没有形象品牌难以深入人心，群众的辨别度底，无法给受众者留下深刻形象。为此，如何挖掘利用资源，将五四文化精神打造成为青年中的“网红”品牌文化，吸引青年关注参与，是提升“五四精神”传播的突破口。

一是多维度树立五四文化品牌形象。通过微电影、文创产品、网络文化作品等形式，将五四品牌形象代入到青年社群中，成为一种追随的潮流时尚；二是多渠道推进五四文化传播深度。通过团组织不断推动“五四精神”品牌形象的影响力，将“五四精神”品牌形象打造成青年的代言人，能为青年人发声的品牌形象。三是五四青年奖项梯层化，可增设五四

青年相关表彰类别，细分细化评选规则，通过阶梯式的奖项设置，让青年群体明晰奋斗目标，提升奋斗动力；四是打造网红“五四精神”旅游路线。以五四运动为契合点，挖掘五四精神的红色文化精品资源，从青年旅游路线为出发点，在旅游中让青年人自主碰撞与“五四精神”的共振点。五是巧用“名人效应”策略，邀请一些正能量的当代偶像明星担任五四文化的体验者或宣传者，吸引更多的年轻人关注、了解五四文化的内涵。

恩格斯说过：“甚至随着自然科学领域中每一个划时代的发现，唯物主义也必然要改变自己的形式。”故而言之，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发展必须建立在动态向前的基础之上。五四文化精神作为中国文化的重要内容，其作用是毋庸置疑的。在我国社会主义建设不断取得辉煌成就的背景下，如何汲取精髓，融合时代要求，契合国家发展，是每一代传承人的己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