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带一路”节点城市国际化水平测度与实证分析

焦琬婷 王帝 朱盼盼 沙桂鑫 张璐杰

摘 要：“一带一路”节点城市国际化水平对“一带一路”倡议的实施起到关键作用。本文依托三级指标设计，运用24个节点城市跨越6年的官方统计数据建立指标体系，采用主成分分析法定量研究“一带一路”节点城市国际化水平。通过数据分析，发现沿海城市较内陆城市国际化水平高、速度快;南方城市国际化水平明显高于北方城市。各城市应抓住“一带一路”建设契机，加强经济、交通、文化建设和环境保护，发挥好区域龙头作用，带动周边城市共同发展。

关键词：“一带一路” 节点城市 国际化水平

一、引言

在全球形勢深度变革的情势下，中国为了适应经济全球化和提高国际竞争力，于2013年提出“一带一路”合作倡议，倡导与沿线国家共同打造命运共同体，致力于维护全球自由贸易体系和开放型世界经济，与沿线各国合作，朝着互利互惠、共同安全的目标相向而行。“一带一路”倡议的制定与实施，同时也给国内的重要节点城市发展带来了发展契机，鼓励城市加大开放程度与国外优质企业建立长久合作，节点城市积极寻求突破口，政府打造合作平台，企业积极响应“走出去”号召，通过提高节点城市经济水平，以节点城市为核心辐射周边城市，带动中国经济的发展。“一带一路”节点城市依托国家政策，经过5年的发展在经济建设、产业建设和交通枢纽建设等方面都取得了突出的成绩，但是如何衡量节点城市发展水平值得深究。城市国际化水平是衡量一个城市国际竞争力与影响力的重要标志，在经济全球化背景下，城市应推动资本、人才、信息等的国际流动，以开放姿态融入世界体系中。新时期、新常态下，本文通过对“一带一路”节点城市国际化水平的测度，来分析城市的优势与劣势，提出国际化发展的对策。

二、文献回顾

构建城市国际化评价指标体系是定量研究城市国际化水平提升的基础，国内外许多研究机构与专家学者建立了与城市国际化相关的总指标体系和专题性指标体系，构成了建立城市国际化体系的重要基础。

国际上对特大城市综合承载力评价体系研究较多，主要是从不同的角度去研究。Peter Hall（1996）对国际化城市进行了解释，指出了国际化城市的七大特征，但与现代城市特征还有一定差距。Fredmann（1986）提出“世界城市假说”，指出衡量世界城市的七大指标，这些指标开始逐渐在城市发展的市场外扩，功能延伸，对城市国际化的认识有了明显的深化。Sassen（1991，1994）认为国际化城市应具备以下四大特征：（1）高度集中化的世界经济控制中心;（2）金融和特殊服务业的主要所在地;（3）包括创新生产在内的主导产业的生产场所;（4）作为产品和创新的市场。Besverstoek Taylor（1999）发表了“世界城市名录”一文，指出划分世界城市的标准应用现代服务业中的财务、广告、金融、法律等四大产业来区分。联合国伊斯坦布尔城市年会提出的城市国际化指标体系包含：经济发展水平、城市产业结构、基础设施水平、社会开放水平、经济对外交流水平五个方面的17个具体指标，该指标体系用来测度城市国际化发展的绝对水平。

随着我国改革开放程度的不断深化，目前也有众多学者开始城市国际化水平的研究，但是由于研究的侧重点不同导致设计的指标体系千差万别。如吴洁提出，国际化在于城市的聚散性，采用体现城市物流、资本流、技术信息流、人流等各项指标来反映城市国际化水平;顾朝林的研究将国际化都市综合实力分为现代化水平和国际化水平两个目标;刘玉芳根据国际化城市的概念和判断标〖JP2〗准，提出从经济发展、基础设施、社会进步和国际化水平四个方面综合评价城市的国际化程度。沈金篇、周一星认为，可以从国家和国际政治权力、跨国公司总部、国内和国际的贸易、全球金融机构、全球专业化服务、全球信息、全球消费、全球文艺、世界性活动、全球交通节点、全球制造中心、城市经济规模、城市人口规模等多方面加以综合考虑判别世界城市的指标。倪鹏飞提出，对城市的国际化评价，除了从城市经济国际开放度方面外，还应从城市人文国际开放度来进行评价。此外，王发明、叶裕民、董婷等学者也构建了城市国际化水平综合评价指标体系。〖JP3〗以上国内文章主要侧重于对构建体系的指标进行研究，在他们的深度探究下，指标的确定已经有了明确的基本框架，为以后的学习和研究提供了思路与参考。

与此同时，也有很多学者侧重对不同的城市、区域的国际化水平对比，他们选取特定的城市具体分析或者选定个别有相同特征的城市进行对比并综合分析，得到一部分城市国际化水平的排名。如谢守红将中国各省区对外开放度做了比较研究，杨章贤等人研究了我国中心城市的国际化发展，张可云等人对我国省会城市的国际化发展做出了研究，韩言虎等学者建立了丝绸之路经济带城市国际化水平的测度模型。张涵在“一带一路”背景下以重庆为例建设了国际化大都市指标体系，杨琼、倪鹏飞、杨惠珍等人分别探索了新型城镇化质量评价的问题，柳春元、祝晓波等人主要对中国“一带一路”沿海港口城市国际化水平展开研究。张立光、何枫、史有军着重研究了城市贸易开放度和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夏京文针对外资对中国城市开放度的影响做了进一步研究。此外，庶健、续亚萍、买倩倩等学者对经济开放程度以及其度量方法的研究和主成分分析，代表了目前在此方面研究方法的主流趋势。

综上所述，目前国内外学者对城市国际化水平指标体系的研究由于研究侧重点的不同，在结构设计上千差万别。但是现有的研究大多数是对个别城市的研究，或者是将中国的城市看作一个整体，而对于“一带一路”背景下所有城市国际化水平测度的文章较少。因此，本研究总结上述学者经验，并结合Peter（2003）和ZhaoSimon（2003）在研究中对于中国国际化大都市的一些评价，搭建基础指标和核心指标的框架，对“一带一路”沿线城市全面分析，试图测度沿线城市国际化水平，而弥补这一研究领域的空白。

三、研究设计

本文研究中将使用构建的三级指标测度“一带一路”25个节点城市的国际化水平，由于研究需要，将宁波舟山看作两个城市进行研究，同时因为数据查找困难，最终将西宁和南昌两个内陆城市忽略不计，最终确定研究的城市为8个内陆城市：西安、兰州、重庆、武汉、郑州、成都、长沙、合肥，以及汕头、湛江、深圳、广州、泉州、厦门、福州、舟山、宁波、大连、三亚、海口、上海、天津、烟台、青岛16个沿海城市，共计24个城市。本文的数据来自各个城市2013年到2018年的年统计年报和统计年鉴等资料，采用主成分分析法分析数据、评价城市国际化水平。

（一）指标体系与测度方法

1.指标的选择。首先建立初步的指标体系，然后对指标体系进行两次删减，最终确立出真正的指标体系。本文根据“一带一路”的大背景与现有城市国际化指标体系，参考国内众多学者的研究路径以及不同城市的发展特点，初步确立了选用指标，而后根据对数据的查询，经评估删除某些对城市国际化影响较小且数据不全面的指标，最后根据，科学性原则、可获得性原则、代表性原则，公平公正的选取具有科学性、可行性并且可靠的数据来源。这些指标中的數据在一定程度上代表这些城市某一方面的发展状况，基于此建立了属于自己的指标体系。

2.指标体系。经过公平公正的指标选择，最终构建三级指标体系，一级指标包括基础指标和核心指标，二级指标包括综合指标、人民生活和社会保障、对外经济、交通、邮电和旅游（服务业）、城市资源与环境、科技与卫生，其中综合指标和人民生活和社会保障属于基础指标，对外经济、交通、邮电和旅游（服务业）、城市资源与环境、科技与卫生属于核心指标，在六个二级指标下是我们选择的22个三级指标来对城市国际化水平做具体测度。指标体系如表1

3.测度方法。本文将采用主成分分析法对国际化城市相对发展水平进行测度，以下为主成分分析法的步骤。

第一，对原始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设F1表示原变量的第一个线性组合所形成的主成分指标，从中提取样本观测数据为矩阵：

按下列步骤对原始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

第二，计算相关关系矩阵，并对相关矩阵进行标准化处理

第三，计算相关系数矩阵R的特征值和相应的特征向量。

Σ的前m个较大的特征值（最小一个特征值大于零），，就是前m个主成分对应的方差，任意特征值对应的单位特征向量就是主成分Fi的关于原变量的系数，则原变量的第i个主成分Fi为：

第四，选择重要的主成分，并写出主成分表达式

主成分分析可以得到p个主成分，但是，由于各个主成分的方差是递减的，包含的信息量也是递减的，所以实际分析时，一般不是选取p个主成分，而众根据各个主成分累计贡献率的大小选取前k个主成分，这里贡献率就是指某个主成分的方差占全部方差的比重，实际也就是某个特征值占全部特征值合计的比重。即：

贡献率=〖SX（〗λi〖〗∑〖DD（〗p〖〗i=1〖DD）〗λi〖SX）〗

第五，计算主成分得分

根据标准化的原始数据，按照各个样品，分别代入主成分表达式，就可以得到各主成分下的各个样品的新数据，即为主成分得分。具体形式如下：

〖JB（（〗〖HL（4〗F11〖〗F12〖〗Λ〖〗F1k

F21〖〗F22〖〗Λ〖〗F2k

M〖〗M〖〗M〖〗M

Fn1〖〗Fn2〖〗Λ〖〗Fnk〖HL）〗〖JB））〗

第六，依据主成分得分的数据，则可以进行进一步的统计分析

[WTHZ][STHZ][HTHB]（二）数据来源[HT][ST][WT]

以24个节点城市2014—2019年统计年鉴为主，国家统计局相关数据作为补充。

[HTH][WTHZ][STHZ]四、实证方法[HT][ST][WT]

[WTHZ][STHZ][HTHB]（一）各城市国际化发展水平测度[HT][ST][WT]

本次研究使用主成分分析软件SPSS作为主要工具，进行城市国际化发展水平测度比较。过程如下：

将所选22个指标导入主成分分析软件，对22个指标进行相关性分析。结果表明，第三产业所占比重、就业人员占总人口比例数、国际旅游外汇收入、民用航空客运量、人均公园绿地面积、建成区绿化覆盖率、建成区面积、每万人拥有医师数、R&D占地区生产总值比例，以上九个指标并不具有相关性，所以进行了人工排除。下一步，将选择所剩13个指标进行进一步分析。

将24个城市的13个指标数据每一年分别导入SPSS17.0软件中进行主成分分析，显示KMO检测的结果值为0.76，较未删除上述8个指标检测的KMO值为0.58。本次分析已经比较适合来说明情况，得到主成分的特征值和方差贡献率，依据特征值大于1且累计贡献率超过85%的原则，如表2。提取三个主成分，以2013年的数据分析为例，前三个主成分的累计贡献率为86.419%，表明前三个主成分的数值变化就可以代表所有原始变量的变化。并由成分得分系数矩阵计算出F值，最终得出各城市每一年的排名。

经因子分析后，第一个主成分的特征值为8.552，方差贡献率为65.785，其中地区生产总值、人均地区生产总值、年末总人口、年末就业人员人数、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进出口总值、实际利用外资、入境游客、民用汽车拥有量、移动电话用户、授权当年累积量、科技内部经费支出占较高载荷。其中城镇居民恩格尔系数表现为负载荷。

为了直观发现不同指标对城市国际化的影响程度，需要提取主成分形成主成分系数矩阵，来判断不同指标对城市国际化的影响力，主成分系数矩阵如表3成分矩阵：

通过主成分系数矩阵可以说明各主成分在各变量上的载荷。从表3可以看出，标准化后的第1主成分（简称F1）对以上13个量都有载荷。且载荷绝对值几乎都在0.8以上，因此可以说第1主成分是对城市国际化的度量，代表了一个地区的发达程度，可以称之为“综合因子”。在综合因子中，地区生产总值，R&D内部经费支出，授权当年累计量，移动电话用户数各指标具有较强的作用，入境游客等其他指标所起的作用次之，人口数与就业人口数也起一定作用。第二主成分（简称F2）和第三个主成分（简称F3）对很多指标都具有负载荷，有的正载荷数值也在0.2左右，因此，第二、三个主成分只是汇集了第一主成分遗漏的部分信息，因此称之为“辅助因子”。

（二）分析结果

通过综合因子可知，地区生产总值，R&D内部经费支出，授权当年累计量，移动电话用户数各指标具有较强的作用。从地区生产总值来看，各城市应该发展支柱产业，将支柱产业作为城市经济发展的支持，在发展支柱产业之余应该发展副支柱产业，使副支柱产业与支柱产业齐头并进，为城市经济发展提供不同的活力。同时，作为“一带一路”的节点城市，各城市可以借助“一带一路”的东风，寻求新的经济发展契机，例如外贸行业，特别是经济发展疲软的城市，可以借助“一带一路”的良好机会，寻求经济发展的转型。对于R&D内部经费支出，科学技术就是生产力，技术的发展可以为经济发展注入新的动力，城市要发挥当地高校企业的科研带头作用，发挥社会科研企业对当地科技发展的推动作用，通过政策优惠吸引更多的高新技术产业入驻，借助“一带一路”为城市提供的外贸契机，积极吸引优秀的外国科技公司入驻，用企业科研推动经济发展。对于授权当年累积量，城市要树立好的发明不仅来自于机构和企业，更来自于民间大众的观念，完善专利的保护机制，鼓励社会大众申请专利，通过政策手段激发社会大众的发明创造热情，积极落实科学技术发明转化成经济效益。从移动电话用户，城市要顺应时代发展的潮流，积极推进5G技术的推广，把握时机，在4G技术向5G的升级换代中不落后，借助5G技术的崛起，发展新科技，为城市经济发展提供新的动力。在综合因子中，入境游客等其他指标所起的作用次之，人口数与就业人口数也起一定作用。从入境游客看，加大旅游业的发展力度，寻找城市独特的旅游特色，发掘新的旅游景点，维护好的旅游景，提高城市的旅游服务业水平，通过优秀的景点和良好的服务打出名声，发挥好作为“一带一路”节点城市的地缘作用，通过地理优势和政策优势吸引更多“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人民旅游。从人口数和就业人数，促进二孩政策的实施，实行促就业政策，通过对企业的政策支持提升企业吸纳应届毕业生的能力，通过政策支持促进下岗职工再就业，鼓励应届毕业生及下岗职工通过创业实现就业，对创业企业提供税收的政策优惠，为创业人员提供良好的社会环境。

五、结论

将24个城市的具体数据带入主成分分析软件得到表4各城市年份排名：

根据表4分析可得出以下结论：就沿海城市和内陆城市而言，沿海和内陆都存在着城市国际化水平高或城市国际化水平低的城市，这意味着不同城市的城市国际化水平的差异还是比较大。但2013年到2018年，城市国际化水平较高的前五个城市几乎均为沿海城市。这些沿海城市不仅城市国际化水平程度较高，他们的发展速度也是领先的，并且他们城市国际化水平在24个城市中的排名是保持相对稳定的。这说明沿海城市和内陆城市国际化水平在较高层次上还是有明显的差距，就顶端城市而言，沿海城市的国际化水平优于内陆城市。

从数据的交点来看，在2016年，烟台、福州、泉州三个城市的城市化水平测度结果是一样的，但是在2017年，烟台和福州的城市化水平排名呈下降趋势，而泉州的排名保持不变，说明在2016至2017年度，烟台和福州的城市化水平增幅落后于泉州，甚至落后于大连等超越他们的城市。在2017年宁波与重庆的国际化测度排名都为第五，但2018年宁波的国际化测度排名不变，而重庆的排名下降颇多，说明2017年到2018年重庆国际化发展水平的增长趋势呈颓势。

从南北划分来看，南方城市的国际化水平明显要高于北方城市的国际化水平。从各年度的综合情况看，国际化水平排名前五的城市中上海、深圳、广州、宁波都为南方城市，而只有天津为北方城市。当然，排除北方的龙头城市北京不是“一带一路”的节点城市。从普遍来看，南方城市的国际化水平的确要高于北方城市。

从政治地缘来看，直辖市城市的国际化水平是较高的，这可能与国家政策支持有关。“一带一路”的节点城市中包含的直辖市有上海、天津、重庆，上海和天津的国际化水平排名一直位于前五，而重庆除了2018年的国际化水平排名有所下降，其余几年一直为内陆城市的第一。

从整体变化趋势来看，内陆节点城市中的兰州、合肥、武汉、成都、长沙排名变化比较平缓，说明其近几年发展比较平稳，而西安、重庆、郑州发展变化幅度较大，整体呈下降趋势。这其中排名下降最大的是重庆，在2017年至2018年间发展最为滞后，国际化测度排名落差最大;沿海节点城市中，大多数城市发展比较平缓，大连、厦门、舟山的变化幅度颇大，而且整体呈现上升趋势。总体而言，内陆城市的国际化排名大体是下降趋势，而沿海城市大体为上升趋势，说明，“一带一路”政策提出后，沿海城市的国际化进程相较于内陆城市快。

从单一城市入手分析（以厦门、重庆为例），厦门与重庆自2013年至2018年国际化测度排名变化绝对值相同。不同的是，厦门为涨幅，重庆为降幅，说明在“一带一路”倡议的影响下，厦门作为沿海城市利用地理位置的优越性充分体现，而重庆则渐渐呈现疲态。

六、建议

1.在对外开放方面，“一带一路”倡议为各节点城市的发展提供了新的契机，节点城市要以积极开放的姿态走出国门寻求海外市场，扩大开放积极引进外资进行城市的建设;要抓住“一带一路”新机遇，主动融入国家对外开放发展倡议，在走向世界的过程中努力提高城市的国际化水平，通过推进科学技术的发展推动经济的发展，为实现国家的两个百年目标而努力。

2.经济建设方面，对于经济基础雄厚的城市，如上海、深圳等，要加强与各国的贸易合作，努力将自身发展为国际化大都市，提高城市的经济辐射力，在自身发展的同时带动周边城市的发展，发挥城市的地区龙头作用。而经济较为落后的城市，要抓住“一带一路”的良好机遇，和其他国家城市进行经济贸易，提高自身的影响力，寻找自身的优势，加强与周边各省市的合作，推动城乡发展以及城镇化建设。

3.交通运输方面，由于内陆城市国际化水平低于沿海城市，内陆城市应明确自身的位置，认识到自身在地理位置上的优势，建立起集"水，路，空，铁"为一体的多种方式联运网络，加强城市运输力，利用其自身的优势大力开展经济建设。

4.文化传播方面，“一带一路”倡议是集安全与经济为一体的重大经济和安全倡议，通过促进“一带一路”沿线各国的文化交流，让世界更了解中国，让中国更了解世界，打造联通政治、经济、文化为一体的重要平台。邀请丝绸之路国家的知名媒体走进中国，走进各个节点城市。了解和熟悉丝绸之路沿线国家新闻媒体传播特点以及未来的需求，从而推进图书、期刊、影视及文化演艺、展览、汉语国际教育等文化产品全面走进丝路国家，打造国际朋友圈，加强国际友好城市的建设，通过丝绸之路加强国际交流。

5.環境保护方面，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在发展经济的同时，不能忽视环境保护，避免造成不可逆的后果。加强城市基础设施建设，推进垃圾分类管理，通过科学技术提升污水净化能力、垃圾处理率，提高资源的回收率，做到垃圾无害化处理，推动经济转型。

本次研究构建了三级评价指标体系，对“一带一路”节点城市国际化水平进行了测度，可以为各节点城市提升国际化水平提供借鉴，研究结果对其他城市开展国际化水平研究也具有参考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