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振兴战略的认知度和参与度及获得感
——基于对桑植县588位农民的调查*

2020-02-12 17:46刘於清万亚力
关键词:战略农民农村

刘於清,卢 威,万亚力

(张家界航空工业职业技术学院,湖南 张家界 427000)

武陵山片区包括湘、鄂、川、黔四省连片的71个县(市、区),集革命老区、民族地区和贫困地区于一体,是跨省交界面大、少数民族聚集多、贫困人口分布广的国家级连片特困地区[1].2011年,《中国农村扶贫开发纲要(2011—2020年)》已明确将集中连片特困区作为扶贫工作的主战场.乡村振兴战略的提出,为武陵山片区的脱贫攻坚提供了新动力和坚实保障.乡村振兴战略是党中央在新时代对“三农”工作做出的重大决策部署,顺应了亿万农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是当前和今后一个时期“三农”工作的总抓手.笔者将以武陵山片区桑植县为例,深入调查农民对乡村振兴战略的认知度、参与度和获得感及其影响因素,这对于促进形成乡村振兴内生动力及发挥农民主体性作用具有重要意义.

1 研究设计

1.1 研究区概况与调研内容

桑植县地处武陵山脉北麓,与鄂西山地相连,地貌以林区和丘陵地带为主,地势北高南低,地形复杂.该县是湘鄂西边地和湘鄂川黔根据地的中心地和中国工农红军第二方面军长征的出发地,也是我国白族的第二大聚居地,红色文化和民族文化资源丰富.

2019年6月,笔者对桑植县600名农民对乡村振兴战略的认知度、参与度和获得感进行了调研.调研内容主要包括4个方面:一是调查对象的基本情况,涉及性别、年龄和文化程度等;二是农民对乡村振兴战略的了解程度;三是农民在乡村振兴中的参与程度;四是农民对乡村振兴的满意程度.调研主要通过入户访谈和问卷调查等方式,数据分析采用描述性统计分析.共发放问卷600份,收回588份有效问卷.

1.2 数据统计分析结果

1.2.1 调查对象的基本情况 调查对象的性别方面,男性197人(占33.50%),女性391人(占66.50%);年龄方面,≤30岁的87人,(占14.80%),>30~40岁的102人,(占17.42%),>40~50岁的130人,(占22.03%),>50岁的269人,(占45.75%);文化程度方面,初中及以下的434人,(占73.80%),高中的127人,(占21.60%),大学及以上的27人,(占4.59%).

1.2.2 乡村振兴战略的认知度、参与度和获得感的调查结果 乡村振兴战略认知,即农民对乡村振兴战略相关政策的知晓情况.认知是行动的基础,正确的认知,能有效调动农民参与乡村振兴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桑植县农民对乡村振兴战略的认知度的调查结果显示如下:谈及是否听说过乡村振兴战略时,91%的农民给出了肯定回答(其中39.72%的表示“只听说过,但不是很了解”),其他9%的农民回答“只知道扶贫,但没听说过乡村振兴战略”.农民获得乡村振兴信息的途径主要是电视(62.14%)和手机(14.73%),由此可见,乡村振兴在桑植县的宣传效果并不理想.谈及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重要性时,选择“重要”和“非常重要”的农民分别占65.20%,25.14%.这说明,实施乡村振兴战略,不仅是党和政府高度重视的问题,也是农民关注的焦点.谈及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5大目标时(可多选),农民聚焦在3个方面,即生活富裕(87.32%)、产业兴旺(87.00%)和乡风文明(82.6%),说明他们对富足的家庭生活、农村产业多元发展充满期待,同时愈加重视软环境(即“乡风文明”)建设.谈及实施乡村振兴战略对解决“三农”问题是否起作用时,72.00%的农民选择“对实现‘农业强、农村美、农民富’充满信心”,39.10%的选择“关键在于后续配套措施和落实力度,持谨慎乐观态度”,而6.50%的表示“‘三农’问题难度大,对解决‘三农’问题不看好”.可见,乡村振兴应先“振心”,要让农民对乡村现状的改善充满信心,坚定决心.谈及对于实施乡村振兴战略,需要迫切解决的问题时(可多选),63.00%的农民选择“培养带领农民致富的能人”,45.70%的选择“开发符合农村实际情况的好项目”,选择“积极引进发展资金”和“加强交通等基础设施建设”的共63.00%.这说明,脱贫攻坚工作有效开展后,致富带头人、开发项目、发展资金和基础设施等成为农民的新期待.谈及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主要举措时(可多选),80.40%的农民选择“发展乡村旅游”,39.10%的选择“发展种养殖”,56.50%的选择“增强人才支持”,选择“加强金融扶持”和“加快易地扶贫搬迁”的分别为56.50%和39.00%.这一方面说明,农民考虑到了桑植县的资源基础,认为发展乡村旅游是实现乡村振兴的重要途径;另一方面说明,乡村振兴过程中的人才匮乏、资金紧缺等难题的关注度较高.谈及桑植县实现乡村振兴的优势时(可多选),84.80%的农民选择“民族文化资源”,78.30%的选择“红色革命文化资源”.由此可见,大多数被调查者都认为,丰富的民族文化资源和红色革命文化资源为加快桑植县的乡村振兴步伐奠定了基础.

农民参与度的高低,是影响其在乡村振兴中主体性“在场”的重要因素.桑植县农民对乡村振兴战略的参与度的调查结果显示如下:谈及是否愿意参与到乡村振兴中去时,95.70%的农民表示愿意,说明农民对乡村振兴的参与愿望十分强烈.农民既是乡村振兴的参与者,也是乡村振兴的直接受益者,农民的参与愿望是乡村振兴的重要内生动力之一.谈及目前主要经营的项目时,选择“种田”的农民占28.30%,“经商”的占6.50%,“养殖”的占13.00%,“打工”的占41.20%,其他的占11.00%.这一数据表明外出务工农民占比较大,年青劳动力外流现象较严重.谈及农业生产过程中遇到的主要困难时(可多选),65.20%的农民选择“缺资金”,41.30%的选择“缺市场”,32.6%的选择“缺人力”. 可见,资金短缺、农产品滞销和劳动力外流,严重阻碍了农业生产发展.谈及参与乡村振兴,最需要进行的培训时(可多选),选择“生产技术”的农民占63.00%,“就业技能及其他”的占34.90%.由此可见,以一技之长谋生是大多数农民的共识,只有“授人以渔”,才能巩固脱贫成果,确保脱贫后不返贫.谈及是否赞成自己的后代回农村定居或者创业时,54.80%的农民表示赞成,说明他们对乡村振兴的前景充满信心与期待;45.20%的表示不赞成,说明过去城乡二元结构的影响依旧存在.谈及影响农民参与乡村振兴的因素时(可多选),选择“资金”的占89.10%,“技术”的占82.60%,“市场”的占56.50%.可见,农民最期盼的是获得资金扶持,大力发展各项产业;其次是培养一技之长,提高农业生产水平;然后是打开农产品市场,确保销路畅通.

获得感即收获感、成就感和满足感,是人们的一种心理感受、主观体验或主观感受.乡村振兴是否及格、是否成功,关键是农民是否有真正的获得感.桑植县农民对乡村振兴战略的获得感的调查结果显示如下:谈及家庭年收入时,选择“9万以上”的农民仅占0.20%,“5万以上~9万”的占17.30%,“3万以上~5万”的占32.60%,“3万及3万以下”的占50.10%.而对于现阶段的家庭收入水平不满意的农民占63.88%,这说明桑植县农民迫切希望改善家庭经济状况,过上富足的生活.谈及是否感受到实施乡村振兴战略带来的机遇和实惠时,选择“有,很多”和“有,不是很多”的共占84.78%,“没有注意到”和“完全没有”的共占15.22%.可见,乡村振兴取得初步成效,大多数农民从中获得了机遇和实惠;但因乡村振兴战略实施力度不够,仍有部分农民的获得感不明显.谈及扶贫政策落实情况时,选择“落实很到位”和“落实情况较好”的农民共占91.30%,说明扶贫成效显著,这与近年来国家对集中连片贫困地区精准扶贫政策的贯彻与落实是分不开的.谈及实施乡村振兴战略所期待实现的目标时(可多选),农民对乡村振兴5个方面的总要求充满美好向往,最期待的是“产业兴旺”和“生活富裕”,分别达到73.91%和43.48%.这说明乡村战略的实施,能增加农村就业机会,实现就近就业,从而促进产业大力发展;同时,能增加家庭收入,提高生活水平,从而实现富足生活.

关于桑植县农民生活现状的调查,具体包括居住条件、基础设施、工作机会、治安状况、生活条件、交通条件、教育条件、医疗条件和环境保护等9个方面,选项为“很不满意”“不满意”“一般”“满意”和“很满意”.这9个方面,选择“满意“和”很满意”的农民分别共占60.86%,47.00%,45.82%,78.26%,60.87%,58.38%,34.31%,32.81%,49.82%,选择“不满意”和“很不满意”的分别共占2.17%,12.87%,13.04%,1.17%,4.34%,10.36%,23.20%,20.90%,8.87%.从“满意”和“很满意”的占比来看,治安状况、生活条件、居住条件和交通条件的满意度较高,说明随着精准扶贫政策的贯彻与落实,桑植县逐渐了“两不愁三保障”,社会治理水平提升较快,基础设施建设得到加强,人居环境和生活条件方面大为改善.从“不满意”和“很不满意”的占比来看,工作机会、教育条件和医疗条件的不满意度较高,这一方面印证了越来越多的农村青年人口外出务工的事实,另一方面说明农民殷切期望加强建设基层医疗卫生服务体系,以及加快发展乡村文化教育事业.

2 主要影响因素

2.1 社会因素

持续推动的城市化进程导致农村人口大规模向城市流动,农村的发展出现了瓶颈,尤以“农村空心化、农业边缘化和农民老龄化”为代表的“新三农”问题最为突出.笔者认为,“新三农”问题的出现,直接影响了农民对乡村振兴战略认知度、参与度和获得感.

农村空心化,是城镇化过程中因农村人口与空间分布变迁而衍生出的乡村聚落“空废化”和住宅“空心化”等一系列现象的统称[2],农村空心化最直观的表现是因农村人口流失而废弃和闲置的房屋[3].调查中发现,诸多村屋的大门紧闭,屋前杂草丛生,另有几处居屋破旧不堪.经询问村民得知,其中多数住户正外出务工,常年不在家居住.数据显示,50%以上被调查者的家庭的年轻劳动力外出务工,以村子为中心就近就业者较少.

农民老龄化,主要指大量农村年轻劳动力单向流入城市,年长劳动力因基本生活所需而从事农业事务的现象.桑植县农民老龄化具体表现在被调查者中50岁以上的达到45.75%.务农者年龄偏大,在从事种田养殖等体力活中扛不动耕具,挑不动肥料,又缺乏科学种养殖知识,致使经济效益达不到预期,这会严重打击务农积极性,降低乡村振兴参与度.

农业边缘化,学界主要从2个方面进行讨论:一是工业化和城镇化进程中二、三产业发展迅速,农业在国民经济体系中的地位持续下降,农业增加值占GDP 的比重下降;二是被媒体广泛报道的农民兼业化和农村土地“抛荒”现象.调查中发现,桑植县大量青壮年劳力选择外出务工,将土地留给家中老人或承包给其他人耕种.在一些自然条件较差的地区,如地势起伏较大的山地,因作物种植浇灌不便等,耕种者时常力不从心.此外,个体农民应对市场信息变化的能力非常弱,“增产不增收”现象突出.与工业和服务业相比较,农业生产投入大却收入低,导致部分农民在农业生产中粗放经营甚至直接撂荒.这些,都使得农民对乡村振兴的信心受挫.

2.2 区域因素

集中连片特殊困难地区的贫困具有强烈的区域性,因此只有从根本上把握这种特殊性,才能有针对性地提出减贫措施.农民对乡村振兴战略的认知度、参与度和获得感受到的区域因素的影响,笔者从2个方面进行了分析:一是区域性贫困.桑植县大多数贫困人口都居住在自然生态环境脆弱、农业生产条件较差和农村集体经济发展不充分的地区.农民增收渠道单一,农业分散化经营,外出打工是大多数家庭的主要收入来源;贫困家庭受教育程度低,并具有代际传递性;部分贫困人口所在区域的基础设施相对落后,缺乏自我发展能力:整体性的区域贫困,使得人们的关注点主要集中在改善家庭的经济地位.二是区域性资源优势.桑植县集生态文化、民族文化、红色文化和民俗文化为一体,区域性资源优势明显.区域性特色资源,使得当地农民对实施乡村振兴战略、实现农业农村现代化充满信心.

2.3 宣传因素

个体差异性导致不同主体对乡村振兴战略的认知度产生差异性.青年农民获取信息的途径多样化,知道乡村振兴战略,却缺乏深入了解,乡村振兴参与度低;年长的农民仅停留在乡村扶贫认知层面,将乡村振兴等同于扶贫,主要通过电视或者村民口耳相传等方式获取信息.单一化的宣传形式、宣传载体和宣传手段等,造成农民对乡村振兴认知的错位感,认为乡村振兴是扶贫队和政府的主要工作.调查中,在偏远村落做扶贫工作的乡干部指出,部分农民的“等、靠、要”思想仍旧存在,对乡村振兴战略的认知水平、责任意识和参与意识明显不足;特别是众多留守老人和留守妇女在经济收入低、生活质量差、劳动强度大等困境中,若长期无人陪同和照顾,则会降低乡村生活“幸福感”,从心理层面影响乡村振兴战略的实施.因此,乡村振兴战略的宣传工作必须多元化,要让农民深刻认识到政府部门和社会组织的参与只是辅助性的,在乡村振兴实践中,主导者是农民自己,提高获得感还需要依靠自身的积极参与和不懈努力.

2.4 主体因素

农民综合素质包含生产技术素质、经营管理素质、科学文化水平等.大多数被调查者认为,实施乡村振兴战略为改善乡村现状提供了重要机遇,但真正参与到乡村振兴中去,却面临缺乏致富带头人、技术、资金和市场等困境.目前,农村集体经济发展中存在诸多问题,农民往往是被动参与,其建设乡村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受限,无法在实践中充分发挥自身能力.此外,调查数据显示,桑植县45.20%的农民不赞成自己的后代回农村定居或创业.这表明,有相当一部分农民仍然觉得农村是落后的代名词,他们鼓励自己的后代能走出农村,不再重复父辈“面朝黄土式”的生活方式.笔者认为,在某种程度上,这些农民被裹挟在现代化进程中,缺失反思能力,城市中心主义价值取向蔓延.当然,这也与当下媒体和舆论不自觉地传播城市现代文化的优越性有关.综合来看,农民现有的综合素质尚未实现由身份认识向职业认识的转变.

3 提升对策

3.1 夯实民生基础以应对“新三农”问题

城市化进程中农村人口的非农就业和持续外流,是造成农村空心化、农业边缘化和农民老龄化现象的重要原因.“空心化”的农村,如何夯实民生基础,将离乡的人吸引回来,是极为重要的.富饶的贫困是贫困地区的共同点[4].其同质性在于都拥有丰富的资源,但是在发展过程中受到地理环境、交通等条件的限制,缺乏资金、技术和人才,与现代化消费市场对接不够.因此,要应对“新三农”问题的影响,提升农民对乡村振兴战略的认知度、参与度和获得感,必须充分利用现有资源,加大基础设施建设力度、改善人居环境、提高教育质量、加强基层医疗卫生服务、加强社会保障和繁荣公共文化等.第一,加强基础设施与公共服务建设,提升乡村振兴农民自信心.例如,对于贫困地区的中小学校,充分保证教育硬件的配套和优秀师资的供给;又如改善交通条件和出行环境,实现山区与外界的互联互通,实现物质流与信息流的对接;再如发展农村电商,解决小农经济对接市场能力不足的问题,跳出农产品滞销困境.第二,大力发展农村产业,提升乡村振兴农民参与度.“空心化”的农村缺失是青壮年劳动力,因此要鼓励外出农民工、高校毕业生、退伍军人等各类青年人才返乡下乡创新创业.农村要想将吸引人才,就需要产业支撑,以提升青年本体价值;需要政策指引,以提供青年回归保障.第三,积极推动农村集体经济发展,增强乡村振兴农民获得感.目前,桑植县农户生产规模小,经营产出有限,风险抵御能力不足,农村集体经济发展整体实力较弱.针对这些现状,应通过加大农村土地流转力度,成立农民专业合作社,集中发展优势产业,增加项目、税费和金融支持力度等措施加以改善.

3.2 挖掘区域优势以助力乡村发展

区域优势是某地区在经济发展过程中客观存在的有利条件或优越地位.桑植县乡村振兴的实现,应充分发挥区域优势,充分利用区域资源.一是生态文化资源.桑植县森林覆盖率高,生态旅游资源丰富,境内八大公山是我国首批国家级自然保护区,被誉为“天然博物馆”和“物种基因库”;二是民族文化资源.桑植县是我国白族第二大聚居区,也是湖南省唯一的白族聚居区,白族自云南省大理市迁徙而来,繁衍至今,创造了灿烂的少数民族文化,是开展民族文化旅游不可多得的特色资源;三是红色文化资源.作为革命老区的桑植县,是湘鄂边、湘鄂西、湘鄂川黔革命根据地的中心区域,是中国工农红军第二方面军长征出发地,也是贺龙元帅的故乡,这为“红色教育、红色文化、红色产业”与乡村振兴紧密结合[5]提供了条件;四是民俗文化资源.桑植民歌是湖南民俗文化中的一枝奇葩,曲调丰富多变,旋律优美动听,在社会文化和艺术特征等方面极具价值,是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

3.3 加强农村宣传以提升农民认知

认知与信心是经济主体决策的最重要的基础和前提.一般情况下,认知与信心越高,参与相应事项的几率和积极性就越高[6].现实情况中,农村空心化和农业边缘化使得农民主体性愈来愈弱.因此,重新建立农民的主体地位,提升农民身份认知度非常关键.只有有效地引导农民从思想上、理念上发生转变,才能更好地激发农民参与乡村振兴的主体意识,承担起乡村振兴的重任,成为乡村振兴的拥护者、践行者和受益者.

目前,桑植县“留守人群”接受能力低的问题比较突出,因此要利用多种途径和形式,通过农民通俗易懂的语言和方式,培养其参与意识和责任意识.如广泛利用互联网、电视、宣传单、宣传栏和流动宣传车等形式,开辟有关乡村振兴的专题、专栏,向广大农民宣讲、解读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意义,从而逐步提升农民对乡村振兴战略的知晓度和认可度.

3.4 提高农民素质以培育职业农民

提升农民对乡村振兴战略的认知度、参与度和获得感,关键是提升其综合素质,使其成为新型职业农民.桑植县新型职业农民的培育,应结合自然资源和人文风情等特点,从多个方面开展培训活动.在传统农业、山区资源的利用和开发方面,可组织专门的科研人员进行畜牧养殖、林业种植、中草药等资源开发的技术指导.在培育新型职业农民时应注意找准培育对象,培育对象须有全职从事农业生产经营的意愿,有一定的文化知识和学习能力,有一定的农业生产经营的基础与经验,后期能通过学习掌握新的农业生产技术.重点考虑现有的急需提升综合素质和农业生产技能的农业生产经营大户、农民合作社带头人等,对他们进行优先培育.此外,将有意愿回乡务农创业的大学生、返乡的青壮年农民工、退役军人等列入新型职业农民培育队伍.2019年国务院明确提出高职院校扩招100万,将新型职业农民纳入高职扩招对象.通过培育新型职业农民,培育一批爱农、懂农、务农的农业后继者[7],能有效解决农村“耕地谁来种”“畜禽谁来养”“农业谁来兴”等现实问题和“耕地怎么种”“畜禽怎么养”“农业怎么兴”等深层问题,这为提升桑植县农民对乡村振兴战略的认知度、参与度和获得感奠定了人才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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