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对我国外贸影响几何

朱锦奎 刘成钢

2020年，新冠肺炎疫情在全球快速蔓延，对全球经济和贸易带来巨大冲击。据 WTO 最新数据显示，由于新冠肺炎疫情的大流行，截至11月底，全球商品贸易下降27%，世界上几乎所有贸易区都将在年内出现两位数下降。我国面对突如其来的新冠肺炎疫情，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坚强领导下，疫情防控取得重大战略成果，党中央、国务院出台了一系列稳外贸措施，商务部会同各部门、各地方坚决贯彻稳外贸工作部署，有序推动外贸企业复工复产，千方百计帮助企业渡过难关。在新冠肺炎疫

情全球蔓延、国际市场需求大幅下降、贸易下行压力加大的背景下，前五个月中国外贸进出口增速有所回落，但3月以来进出口降幅有所收窄，在6月至8月外贸进出口开始回升，在今年十月增速已经达到去年同期水准，总的来说，我国对外贸易高质量发展持续推进。

我国对外贸易发展环境

今年以来，受全球疫情冲击，世界经济衰退风险上升，产业链供应链循环受阻，国际贸易投资萎缩，大宗商品市场动荡。国内企业特别是中小微企业困难凸显，就业压力显著加大，中国外贸发展面临的风险挑战异常复杂严峻。但随着国内疫情影响逐步缓解，经济生产活动逐步恢复正常，稳住全年外贸基本盘、实现外贸促稳提质仍然具有坚实基础和有力支撑。

（一）新冠肺炎疫情重创全球经贸

世界经济严重衰退风险上升。受疫情影响，各国经济、生产活动大幅趋弱，全球供应链和市场需求受到重创，跨境贸易和投资活动急剧萎缩，大宗商品市场动荡，全球经济面临大幅下滑风险。12月，受欧洲和美洲疫情再次高启的影响，全球各大国际组织最后一次下调世界经济和贸易增长预期。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发布的《世界经济展望报告》预计，2020年全球经济将萎缩3%，疫情将造成2020 年和 2021 年全球GDP累计损失约9万亿美元。随着冬季疫情持续蔓延，IMF近期表示会进一步下调经济预测值。联合国发布的《2020年后期世界经济形势与展望》报告预计2020年世界经济将萎缩3.2%，是上世纪30年代大萧条以来最严重的经济衰退，同时预计2020 年世界贸易将收缩近15%。世界银行数据显示，2020年全球经济下滑5.2%。世界贸易组织（WTO）预计2020年全球货物贸易将下跌至32%，萎缩幅度可能超过国际金融危机时水平。

美国方面，疫情重创美国经济。美国商务部数据显示今年第四季度美国 GDP 环比折年率降幅由 4.8%修正为 5.0%，这也创下自国际金融危机以来的最大单季GDP降幅。美国劳工统计局公布数据显示，美国4月到10月的失业率达到14.7%。IMF预计美国全年经济增速为-5.9%。

欧洲方面，冬季疫情的再次爆发进一步损害本就脆弱的欧元区经济基本面。欧盟统计局数据显示2020年欧元区GDP萎缩 4%，创1995年来最大季度跌幅。欧元区各国及其整体制造业和服务业PMI全面恶化，Sentix投资者信心指数再度下跌。欧盟委员会宣部2020年欧元区经济萎缩将达到创纪录的7.75%。

日本方面，受工业停滞、出口减缓、旅游业受挫及奥运会推迟等因素的影响，全年经济衰退风险增大，今年前三季度GDP环比下降0.9%，是自2015年以来首次陷入经济衰退。新兴经济体普遍面临国内医疗体系遭受冲击、资本外流风险加剧以及国内工业、消费和出口严重受损等困境，国内外的双重压力削弱了新兴经济体的经济增长前景，面对疫情冲击脆弱性更加凸显。IMF预计2020年发达经济体经济下降6.1%，新兴经济体和发展中国家经济下降1.1%。

疫情叠加贸易保护主义加剧国际贸易下行压力。当前全球贸易壁垒处于历史高位，贸易保护主义依然是影响国际贸易扩张的重要因素。据WTO统计，2018年10月至2019 年10月，成员国采取的新贸易限制措施达到102项，涉及价值约7470亿美元的商品和服务，是2012年10月以来的最高水平。随着疫情在全球蔓延，全球范围内贸易保护性措施显著增加。疫情冲击叠加贸易保护主义，引发逆全球化、民粹主义思潮蔓延，将进一步诱发或加剧经贸摩擦，威胁贸易自由化进程，危及全球产业链供应链的稳定性，加剧世界贸易萎缩。

主要经济体宏观刺激政策持續加码。为对冲疫情冲击，主要经济体不断升级“救市”政策，包括大规模的货币、财政刺激举措和其他支持措施，总额大大超过国际金融危机时的刺激规模。美联储实施超常规量化宽松政策，利率降至0-0.25%之间，并开启了2万亿美元财政刺激政策。欧洲多国已陆续推出经济刺激计划。3月中旬欧洲央行公布了高达8700亿欧元的紧急资产购买计划。4月欧元区国家发债总额创新高，达1500亿欧元。日本自3月以来大幅增加交易所交易基金（ETF）购买规模，总计达6262亿日元，同时不断调整增加国债购买量，推出规模空前的经济刺激计划。尽管刺激政策暂时有效缓解了金融、商品市场的恐慌情绪，实现了短期的修复性上涨，但同时引发全球债务急剧膨胀，全球债务风险显著加剧。

大宗商品市场需求疲弱。CEEM大宗商品价格环比下跌9.64%，国际有色金属价格大幅下滑，价格普遍下跌10%—20%，铜价跌幅达到22.1%，铜、铝等工业金属价格已经跌穿上游产业的成本线，供应端收缩趋势明显。疫情暴发更使全球石油消费急剧萎缩，国际油价大幅下行。12月1日，OPEC一揽子原油的价格比年初的高点下降70%以上。而在更早的4月20日，WTI原油5月期货合约CME官方结算价收报37.63美元/桶，历史上首次收于负值。随着主要产油国减产协议的实施，原油价格有望谷底缓慢起升。

展望全年，在全球需求持续萎缩、国际贸易大幅下降的背景下，大宗商品市场下行压力持续存在。世界银行刚刚发布的《大宗商品市场展望》报告预计，2020年多数大宗商品价格将大幅下跌，其中包括原油、天然气和煤炭在内的能源平均价格将下跌约40%，金属平均价格将下跌约13%。

（二）国内经济受疫情冲击明显但回升态势向好

国内经济运行面临阶段性重大挑战。此次新冠肺炎疫情，是新中国成立以来中国遭遇的传播速度最快、感染范围最广、防控难度最大的公共卫生事件，给国内经济运行带来前所未有的严峻挑战。根据中国宏观经济系统模型预测，2020年，我国GDP增长率基本与2019年持平，保持平稳较快发展，就业、物价保持基本稳定，产业结构继续优化，增长质量继续提高。

根据1—11月数据，中国宏观经济系统模型预测，2020年，我国GDP增长率基本与2019年持平，保持平稳较快发展。从定性因素上分析，经济平稳较快发展背后的原因主要有三个方面：

第一，我国经济已由高速增长阶段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同时也进入了微幅波动阶段。随着我国经济规模和GDP基数大幅提高，宏观经济对外部冲击的敏感性有所减弱。我国政府对经济调控的手段逐渐成熟，宏观把控能力日臻完善。因此，2020年GDP仍将保持平稳较快发展。第二，2020年中国潜在经济增长率微幅下滑，因此，若国家不出台强有力的刺激政策，那么我国经济实际增速将在其潜在增长轨迹上运行。第三，美国、欧元区以及日本采取降息、扩表等措施，总体有利于我国外部需求的增加，从而带动我国出口增长；中美双方谈判取得阶段性进展，经贸摩擦导致的负面影响有所减缓。

2020年，国家通过加大基础设施建设力度促进经济增长的政策信号清晰可见，同时，在积极的财政政策和稳健的货币政策配合下，2020年基础设施投资将成为带动我国固定资产投资增长的主要动力之一。

在中央坚持“房住不炒”定位和实施“一城一策”“因城施策”的灵活调控政策下，房地产投资总体稳定，总体保持较快增长，但由于人口老龄化趋势加快、居民储蓄率下降、居民杠杆率提升、房地产投资观念发生显著变化等因素，使得房地产需求逐渐趋于平稳。

对于制造业投资，有利因素是2019年政府推出减税降费、降低社保缴费率、以国资充实社保、降低宏观税负等政策。从方向上看，这些政策将有效提高企业利润，激发企业投资热情。整体而言，2020年固定资产投资仍将保持平稳快速发展，依然成为拉动经济增长的重要有效手段。

根据中国宏观经济系统模型预测，2020年，房地产固定资产投资名义增长率为8.5%，比上年下降1.1个百分点；基础设施固定资产投资增长率为4.1%，比上年增加0.4个百分点；制造业固定资产投资增长率为2.3%，比上年减少0.1个百分点；总体而言，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增长率为5.1%，比上年略微减少0.1个百分点。

2020年，我国消费升级的趋势将继续强化，主要体现在两方面：一是居民消费仍将保持平稳增长。我国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快速增长，年均增速达到15%。在各项消费政策“组合拳”的刺激下，预计2020年我国消费将保持平稳增长。二是消费对经济增长的驱动作用继续强化。在经济下行压力加大的情况下，政府更加重视发挥消费对经济高质量发展的拉动作用。消费升级过程推动各种资源要素汇聚融入实体经济，促进存量资源进一步优化配置、优质增量资源进一步扩充，可以靶向破解实体经济发展难题，熨平经济结构调整升级带来的影响。根据中国宏观经济系统模型预测，2020年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将达到44.4万亿元，名义增长7.8%，增速比上年小幅回落0.3个百分点，下降幅度进一步收窄。

2020年，国内物价总体运行平稳，前高后低。物价的推动因素通常可归结为需求拉动、成本推动、货币超发和外部输入等。需求拉动，是指总需求超过总供给，或者说出现正的产出缺口，通常由工业企业设备利用率、产能利用率、实际经济增长率与潜在增长率之差来判断。从影响物价的主要因素上看：

其一，2019年全国工业产能利用率预计为75.8%，总体水平仍然较低，存在负的产出缺口。表明我国工业整体仍然处于去产能去库存的调整阶段，负产出缺口对CPI增长有向下的推动力。

其二，2019年M1和M2依然维持正常增速，基本与GDP名义增长率相一致。因此，不存在明显的超额货币供给对CPI上涨的推动力。

其三，根据世界银行判断，2020年国际油价将与上年持平或略有波动。因此，未来如果大宗商品进口价格不出现大幅上涨，PPI价格总体平稳，由PPI价格变动向下游CPI传导的动力将不足。

其四，针对猪肉价格的大幅上涨，目前国家已经实施了多项政策稳定猪肉价格，相关措施效果也逐步显现，猪肉价格快速上涨的趋势已经得到有效遏制。虽然猪肉价格短期内仍将维持高位，但总体趋势是逐渐下行，从而带动食品价格和CPI价格有所回落。

其五，2019年政府推出减税降费、降低社保缴费率、以国资充实社保、降低宏观税负等政策。从方向上看，一方面，减税降费的政策可以有效降低企业成本，抑制产品价格上升。另一方面，将提高居民可支配收入和企业利润，拉动居民消费和企业投资，对物价产生向上的推动力。由于减税效应的复杂性，政策效果以及对CPI的影响强度还需要进一步观察。综合以上影响物價变动的因素，2020年我国物价水平将处于政策调控目标范围之内。据预测，2020年，物价总体处于温和上涨阶段。

预计2020年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实际增长和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实际增长分别为6.2%和5.1%，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实际增速持续多年高于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实际增速。

总之，2020年我国经济增速将在新常态下运行在合理区间，就业、物价保持基本稳定，产业结构继续优化，增长质量继续提高。当前，国内疫情防控取得重大战略成果，生产生活秩序加快有序恢复，国内经济运行加快回归常态。

12月4日，欧亚经济联盟主办的首届欧亚大会在莫斯科举行，欧亚经济委员会贸易委员斯列普涅夫及欧亚经济联盟各成员国政府部门代表与会，就推动“一带一路”与欧亚经济联盟对接合作发言。商务部副部长、国际贸易谈判副代表俞建华通过视频方式为大会致辞。

俞建华指出，不久前，中国共产党第十九届中央委员会第五次全体会议审议通过了《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2035年远景目标的建议》，中国将开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新征程，构建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中方愿进一步深化同联盟合作，共同推动实现经济复苏、民生改善，推动“一带一路”与欧亚经济联盟对接合作取得更多成果，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不懈努力：一是建议尽快启动双方自贸协定联合可研，为疫情后各国经济复苏、为全球贸易投资自由化便利化作出贡献。二是充分发挥联委会机制作用，落实贸易便利化举措，深化贸易救济领域对话，减少贸易壁垒。三是在做好疫情防控前提下，稳妥推进货物“绿色通道”建设，发挥中欧班列联通欧亚大陆的通道作用，带动新亚欧大陆桥等经济走廊建设。

进博会交出亮眼成绩单

2020年11月4日，第三届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开幕式在上海举行，11月5日至10日，第三届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以下简称“第三届进博会”）在上海举办。本届进博会首次设置公共卫生、非银行金融等新题材，同时，首次开启“边招展、边对接”模式，帮助全球参展商和采购商更好对接。截至11月7日晚间，第三届进博会大型贸易投资对接会在线上线下吸引64个国家和地区的674家展商、1351家采购商参会，达成合作意向861项。按一年计，累计意向成交额726.2亿美元，比上届增长2.1%。成绩令人振奋，数字彰显信心。

2020年11月4日晚，在第三屆进博会开幕式上，国家主席习近平以视频方式发表主旨演讲。习近平指出，新冠肺炎疫情使世界经济不稳定不确定因素增多，但中国扩大开放的步伐仍在加快，各国走向开放、走向合作的大势没有改变。各国要携手致力于推进合作共赢、合作共担、合作共治的共同开放。中国将秉持开放、合作、团结、共赢的信念，坚定不移全面扩大开放，让中国市场成为世界的市场、共享的市场、大家的市场，推动世界经济复苏，为国际社会注入更多正能量。

2020年11月5日，上海市青浦区市场监管局服务保障进博会企业服务区为新西兰外资企业上海奥净贸易有限公司颁发了第三届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参展商首张营业执照和食品经营许可证。同日，第三届进博会浙江交易团首张采购订单落地。浙江长龙航空有限公司与CFM国际公司签署了关于新一轮飞机发动机订购及维修服务协议，价值高达6.36亿美元。11月6日，商务部在第三届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上发布《中国服务进口报告2020》。报告预测，随着中国继续放宽服务业市场准入，主动扩大优质服务进口，未来五年，中国服务进口有望达2.5万亿美元，占全球同期服务进口比重将超过10%。

为了加强防疫措施，保证抗疫胜利，本届进博会创新性地瞄准了直播带货的新形式。创新，不仅在商品展览形式，也包括后勤保障、规章制度等方方面面。利用2020年创新的海关制度和保税仓库为他们提供一站式服务。虹桥品汇保税物流中心建筑面积5万平方米，包含两个丙2类保税仓库和一个海关监管仓库。海关总署发布了《海关支持2020年第三届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便利措施》。通过其中“支持保税展示展销常态化，扩大展会溢出效应”“支持跨境电商业务，推进线上线下融合”的创新条款，展商可以依托保税物流中心和品汇平台，实现保展互转，并以保税展示展销的模式和跨境电商模式方便地实现“展品变商品”，真正实现线上、线下、保税仓联动，使进博会溢出效应最大化。

本届进博会，展前“无纸通关”助进境再提速：上海海关首次实施展览品进境“无纸化通关”，企业通过“单一窗口”上传电子单证，海关即可进行线上审单放行，让数据多跑路，让企业少跑腿；展中销售税收政策更优惠：财政部、海关总署、税务总局联合下发《关于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展期内销售的进口展品税收优惠政策的通知》。相较往届进博会，2020年展期内销售进口展品的税收政策亮点频闪；展后“展品变商品”给企业更多选择：海关拓展了进博会展览品展后处置途径。对于列入跨境电商零售进口商品清单的进境展览品，在展后转入海关特殊监管区域或保税物流中心（B型）的，符合条件的，可以按照跨境电商零售网购保税进口商品模式销售，促进展品变商品，进一步扩大进博会溢出效应。

作为疫情防控常态化条件下中国举办的一场规模最大、参展国别最多的国际经贸盛会，进博会承载世界期待的目光。

来自世界各地的参展企业携大批新产品、新技术、新服务首发首展，世界500强及行业龙头企业连续参展比例近80%。在东道主和各方共同努力下，第三届进博会取得丰硕成果，实现了安全、精彩、富有成效的预期目标。

本届进博会召开前夕，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对中国未来5年乃至15年经济社会发展作出战略安排。全会提出构建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既有利于满足中国自身发展需求、带给亿万人民更多获得感，也让各国分享中国发展的巨大机遇。从红心奇异果到家用定制化妆品，从最尖端的医疗器械到最高效的燃气发电技术，各国企业携全球“好物”亮相进博会，看重的正是中国这个全球最具潜力的大市场。“进博会是我们分享‘双循环新发展格局机遇的平台”，如一位跨国企业负责人所说，通过推动展品变商品、展商变投资商，进博会的溢出效应不断放大，为实施扩大内需战略、加快形成新发展格局提供了有力支撑。

“让中国市场成为世界的市场、共享的市场、大家的市场”，这是开放合作的庄严承诺，也是中国举办进博会的初心所在。中国是全球最具潜力的大市场，但比市场规模更大的，是海纳百川的合作胸襟。面对疫情大考、全球经济发展遭遇的严峻挑战，一些国家筑起保护主义、单边主义的高墙，而中国选择与世界互利共赢、共渡难关。无论是克服重重困难举办进博会，还是全面落实开放承诺，中国用实际行动诠释着“在开放中创造机遇，在合作中破解难题”的东方智慧，让世界见证了言出必行、造福人类的责任担当。

合作永不落幕，开放永不止步。尽管世界经济寒流不时袭来，但置身“四叶草”展馆，人们总能感受到团结合作带来的阵阵暖意。中国扩大开放的坚定决心，与各国发展意愿相汇相融，足以荡涤逆全球化浊流，汇聚起开放合作的澎湃力量。从“云端”上的广交会，到“全球服务，互惠共享”的服贸会，再到再创佳绩的第三届进博会，中国一次次架起扩大对外合作的桥梁，也一次次为艰难复苏的世界经济注入信心。如今，举办了三届的进博会，已经成为全球共享的国际公共产品。与各国坚定同行，共创发展机遇，进博会必将越办越好，开放合作的阳光大道必将越走越宽。

综上所述，中国外贸正在为世界各大主要经济体不断提供回复动力，我们期待，与所有贸易伙伴一道，维护良好国际贸易环境，确保国际物流畅通，保持产业链供应链稳定，共同促进世界贸易早日复苏和经济繁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