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历史与真人图书馆有效整合服务研究

摘要：口述历史与真人图书馆在公共图书馆服务领域存在一定的相关性。文章基于邯郸市图书馆开展“口述邯郸文化历史”真人图书馆服务实践，研究口述历史与真人图书馆的有效整合方式，解决口述历史只能在实力雄厚的大型图书馆开展和普通读者不便参与、限制广泛推广利用的问题，激发口述历史在中小型公共图书馆服务实践中的生命力，促进记忆资源建设的开展。

关键词：口述历史;真人图书馆;记忆资源建设

中图分类号：G258.2 文献标识码：A

DOI：10.13897/j.cnki.hbkjty.2020.0092

1 引言

2015年12月16日，在广州举行了“开展记忆资源抢救与建设”倡议活动，有30余个图书馆参加了本次活动，倡议书中说“图书馆是人类文明的传承之所。抢救记忆，保存记忆，是历史和时代交给我们——图书馆人的使命。我们要将包括口述史料、影音文献、个人文献等在内的记忆资源建设，当做我们新的航线、新的田野，去勇敢探索、辛勤耕耘……”[1]这个倡议激起广大图书馆人抢救记忆，保存记忆的热情，可是，作为中小型公共图书馆，在资金、人力、物力条件受限，而当地记忆资源却又非常珍贵，亟待得到保护的情况下，我们应该如何去开展记忆资源建设呢？

图书馆是生长着的有机体，它会跟随时代发展，不断创新以适应时代需求。为深入贯彻习近平总书记给国家图书馆老专家回信精神，响应全国图书馆界共同开展记忆资源抢救与建设的倡议，挖掘保存和传承历史文化名城邯郸三千多年来丰厚的文化遗存，邯郸市图书馆开展了“口述邯郸文化历史，传承本土文化”真人图书馆项目研究;在理论研究与实践中，探索口述历史与真人图书馆的有效整合方式，弘扬优秀传统文化，推动全民阅读，丰富地方文献馆藏资源，同时解决口述历史只能在实力雄厚的大型图书馆开展和普通读者不便参与、难以广泛推广利用的问题，激发口述历史在中小型公共图书馆服务实践中的生命力，促进记忆资源建设的开展。

2 口述历史与真人图书馆服务之相关性

作为不可再生的珍贵资源和无可替代的社会记忆，口述历史承载着守护与传递人类文明的重任，图书馆作为公共记忆的存储机构和公共服务的提供机构，必须加强对口述历史工作的重视，这是图书馆职责所在。真人图书面对面交流的创新服务方式，因其直观生动等特性在图书馆深受读者欢迎，在社会教育、科学情报传播、优秀文化传承等方面有突出成效，加强对真人图书馆服务的重视，也是图书馆职责所在。在对两种图书馆服务的研究与实践中，笔者发现两者之间存在诸多相关性，这些相关性正是二者得以有效整合的前提。就某些方面而言，真人图书甚至会比讲故事（Storytelling）更为接近口述历史的一些理念和基本原则[2]。

2.1 口述历史与真人图书馆在国内公共图书馆的发展还都处于初级阶段

1948年，哥伦比亚大学图书馆成立口述历史研究中心，将口述历史带入图书馆领域，使其成为图书馆的新领地[3]。国内图书馆界在21世纪初开始发展口述历史工作，十余年来，部分图书馆进行了这项工作的尝试与探索。如2008年，湖南图书馆开展“湖南抗战老兵”口述历史工作，形成了“寻找城市记忆”“湖南地下党人”“湖南民间达人”“南下干部”等多个专题[4];2012年，国家图书馆“中国记忆”项目聚焦中国现当代重大事件、重要人物，通过采集口述史料，制作影像资料以记录历史、传承民族记忆[5];吉首大学图书馆开展少数民族历史记忆资源的抢救工作，应用口述历史记录传承土家族挑花技艺，搜集、保存武陵山区少数民族濒危口述史料[6]。国内图书馆界虽已开展口述历史工作，但与西方国家相比，仍有较大差距，我国口述历史工作在理论基础、人才资源、资金支持、工作规范等方面都还比较薄弱，尤其是在社会服务和宣传推广方面亟待加强。

真人图书馆（Living Library）2000年起源于丹麦一个非政府反暴力组织，旨在鼓励对话、消除偏见，这一全新概念迅速在欧洲流行。2012年引入我国公共图书馆开展读者服务，邯郸市图书馆为最早在公共图书馆探索实践真人图书馆服务的单位之一，八年来举办各种主题活动近百场，立足真人图书馆平台，引导社会力量参与公共文化服务，开展阅读推广、优秀文化传播、本土文化与非遗传承等内容。近年来，为数不少的公共图书馆已尝试开展真人图书馆服务，在阅读推广、改善社会公共关系等方面起到很好的作用，但同时也发现一些问题，出现作秀、炒作、偏离真人图书面对面交流方式、不能持续开展等现象。如能结合本土文化特征和读者需求，去探索发挥其作用的服务方向，避免急功近利，真人图书馆在新时期的公共图书馆服务中将大有可为。

2.2 口述历史与真人图书馆的开展都依赖于具有能动性的“人”

口述历史项目中最主要的因素是人，包括口述史料采集过程中的采访者、受访者，口述史料整理过程中的转录者、整理者，以及口述成果使用过程中的推广者和受众群体。口述历史访谈依赖于准备完善的访谈者向受访者提出恰当的问题，并且通过录音或录影进行记录[7]。图书馆开展口述历史工作，采访者、邀请受访者、转录者、整理者、推广者等角色都由图书馆员来担任，图书馆员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和创造力才能把这项工作完成，受众群体为广大读者。

真人图书馆服务是由策划者、真人图书、阅读者组成，在公共图书馆开展真人图书服务，策划者通常是图书馆员，负责创意活动主题、活动形式等重要内容;真人图书为邀请来的个人或团体，具有一定专长或特殊经历，并有较好的沟通能力、理解能力、表达能力等;阅读者为广大读者，他们作为听众，同时参与交流。三方充分发挥才能、积极表达，才能达到真人图书服务的良好阅读效果。

2.3 口述历史与真人图书馆服务都是通过面对面交流方式

口述历史体现了受访者和访谈者之间信息的交流与互动，是二者共同創造的知识成果[8]。面对面语言交流的互动性是完成口述历史采访工作的前提，良好的互动有利于挖掘出高质量的信息资源。采访者前期对受访者做好沟通、了解、策划等准备工作，在口述历史过程中，要提出问题引出受访者所口述的内容，并深入参与到事件的对话中去。

真人图书馆服务的特点便是面对面交流，从语言、肢体、甚至眼神的互动交流中，达到阅读学习的效果。策划者（主持人）的主题引入、真人图书的自我表达展示、读者的参与交流共同组成活动过程，完成知识与信息的传递。

综上所述，口述历史与真人图书馆在公共图书馆服务领域都处于初级阶段，还有很大的拓展空间，都依赖于具有能动性的人来开展服务，都有共同的信息与知识传递的过程，这将成为二者开展有效整合的有利条件。

3 口述历史与真人图书馆服务整合的意义

3.1 有利于口述史料的推广利用

近年来，口述历史在世界范围内产生了广泛的影响力，在国内也日益引起重视，这也为公共图书馆服务的发展带来了新的契机与挑战。图书馆在“参与”口述历史工作和收集口述史料方面的责任已被IFLA和UNISCO等国际组织明文支持与肯定[3]。一些有实力的图书馆开始主导口述历史项目， 由口述史料收藏者发展为口述史料的生产兼收藏者，但对口述史料的推广利用一直被忽视。口述历史与真人图书馆相整合，借助于真人图书馆服务平台及以“用”为导向的服务方式，有利于将口述史料进行广泛推广利用与宣传。

3.2 有利于中小型公共图书馆开展口述历史项目

据考证，在国内开展口述历史项目的公共图书馆皆为有实力的大型图书馆，中小型公共图书馆因缺乏实施能力、人力物力等原因，开展此项目者甚少。一些图书馆存在当地记忆资源非常珍贵亟待得到保护，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状况。即便有的公共馆已实施口述历史项目，也存在因耗费人力物力影响到其他服务，难以持续开展。如果二者相整合，邀请口述者为真人图书，作为志愿者参与到口述历史项目中来，将两项服务整合为一项，在人力物力等方面都可节约资源，这将成为中小型公共图书馆开展口述历史项目的有效途径。

3.3 變“活动”为馆藏，充实地方文献

目前，国内公共图书馆开展的真人图书馆都是以“活动”的形式出现，很受读者欢迎，但由于时间和人数所限，不能满足所有有需求的人都可以“借阅”。针对这种现状，邯郸真人图书馆建立了线上服务群、数字图书馆信息库供读者线上浏览，适度解决了不能现场参与的问题，但仍不能完全满足读者的阅读需求。口述历史与真人图书馆整合，保存阅读过程的录音、录像，将“活动”转变为“馆藏”，不仅将珍贵的隐性知识进行了有效的“固化”保存，也充实了图书馆的地方文献资源，更能满足读者跨越时间空间的借阅需求。

4 邯郸图书馆开展口述历史与真人图书馆有效整合的服务实践

邯郸是历史文化名城，历史典故众多，数千年来创造了丰厚的文化遗产，而老一辈的历史研究专家及非遗传承人日渐老去，他们的记忆和技艺都非常珍贵，亟待开展口述历史工作，以“活态”形式记录和留存珍贵的历史文化资料。邯郸市图书馆将口述历史与真人图书服务相整合，取得口述历史工作的进展，同时更好地完善了真人图书馆的读者服务，有效开展了地方文化资源阅读推广，起到相互促进的作用。口述历史在保持其学术性的基础之上，由“精英式访谈”向普通大众式访谈发展，真人图书馆也由初级的活动形式开始向学科专业发展，不断向知识型、专业型迈进。

4.1 梳理邯郸历史文化遗存

开展口述历史工作，首先要对邯郸历史文化进行梳理。笔者通过查阅历史资料、走访历史研究专家及年长的历史见证人、考察历史遗迹，整理出口述历史的主题内容。邯郸是一座历史文化名城，中国成语典故之乡，有着3 000余年的建城史，文化遗存丰厚，典故荟萃，人才辈出。邯郸是中华文明的重要发祥地之一，早在8 000年前，就孕育了新石器早期的磁山文化，现拥有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40处，省级文物保护单位108处，如峰峰响堂山石窟、涉县娲皇宫、邺城铜雀金凤冰井三台、武灵丛台、永年广府古城等。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时期，邯郸是八路军129师司令部和晋冀鲁豫边区政府所在地，走出了2位元帅和360多位将军。1 548条邯郸成语典故，更是在中华文化长廊中独树一帜，流传着发生在邯郸的历史文化故事。非物质文化遗产是一个民族生生不息的根脉，更是传统文化源远流长的精髓，目前，邯郸拥有国家级非遗27项，省级非遗116项，市级非遗377项，有永年太极、女娲祭典、磁州窑、武安傩戏、冀南皮影、曲周龙灯、武安平调等，每一项非遗都是文化的凝结，每一位传承人都是串起文化的珍珠。这些记忆和技艺都是珍贵的本土文化资源，将它们保存起来传承下去，是我们这一代图书馆人的责任。

4.2 邀请“口述者”为“真人图书”

邯郸真人图书馆八年来已开展百余场活动，积累了丰富的活动经验，并具有很高的公信力。在此基础上开展“口述历史宣传本土文化、言传身教传承非遗文化”主题活动，得到了社会各界人士的信任与支持。图书馆积极引导社会力量参与公共文化服务，邀请“口述者”为“真人图书”，其中有邯郸文化研究专家、历史事件见证人、以及非遗传承人等，经考察采访，他们都愿意通过面对面交流的方式向读者分享和交流他们所研究和熟知的邯郸文化历史及非遗知识，并同意全程录制形成数字文献，充实到图书馆地方文献资料中。考虑有的“口述者”年事已高，身体每况愈下，我们选择先从年高者开始口述，以抢救随时可能消失的记忆资源。

邯郸市图书馆邀请的第一位“口述者”为86岁高龄的著名考古学家马忠理，他把一生奉献给了考古事业，为邯郸考古做出了巨大贡献，在北朝墓、磁州窑、兰陵王入阵曲、响堂山石窟研究等方面有突出成就。在前期采访中，他自叹如果能早几年口述，他能记清更多的事件和细节。在最后一期活动结束时，他和读者都迟迟不想结束，他坚持把还能想到的内容尽量都口述出来，令人动容。他的遗憾也提醒我们开展记忆资源采集的紧迫性与重要性。

4.3 口述历史录制现场为真人图书馆活动现场

口述历史和真人图书馆都是通过口头方式传递知识和信息的服务项目，良好的互动性是开展本项目的关键，口述历史录制现场为真人图书活动现场。

口述历史真人图书活动开展前期，通过认真梳理邯郸历史文化脉系，采访相关专家学者、事件亲历者及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收集有关邯郸历史文化及非遗资料，包括照片、视频、出版物（包括非正式出版物）、日记、信件、手稿、笔记、证书、奖章等，制定活动开展方案，调试好拍摄录音设备，做好访谈前的相关准备工作。

提前一周进行活动宣传，由读者自愿进行预约，为了保证录制效果，限制人数30至50人为佳。在活动中，除了语言交流，可以辅助播放图片、视频、音频，展示收集的相关物品，以更直观并准确的方式来表现。著名考古学家马忠理进行口述时，播放了他所收藏的源于日本的“兰陵王入阵曲”视频和音频，展示了日本雅乐团的演奏图片，以及他当时考察追溯“兰陵王入阵曲”源于邯郸磁县时的资料，有图片、信件、日本发行的杂志等，引起社会大众对兰陵王高肃及“兰陵王入阵曲”研究的兴趣，也提升了大家的文化自信。

关于口述历史的失真问题，左玉河在《口述历史视域中的真实性》一文中指出，口述者对历史之真的追寻很像是瞎子摸象，离客观存在的历史之真还有相当大的差距。口述历史研究，就是这样一种以挖掘历史记忆的方式无限逼近历史真实的追逐历程。口述者的历史记忆不是历史真实，是经过记忆本身过滤和阻隔后的部分历史真实。针对口述历史的失真问题，邯郸真人图书馆除口述者，还邀请活动嘉宾及现场读者一起参与交流讨论，可以有效保证口述内容的客观全面准确。在录制现场，设置互动环节，由主持人或读者引出问题，大家一起交流。同时，参照唐德刚替胡适写口述历史的方法，查找资料进行印证和补充，这样不仅引起参与者的关注热情，还会最大化减少失真现象。

4.4 “活动”转化为“馆藏”，充实地方文献馆藏资源

目前，多数中小型公共图书馆对于地方文献馆藏建设并不充实，口述历史资源建设丰富了图书馆馆藏资源建设的路径和内容，具有重要现实意义。在口述历史真人图书活动过程中，注重拍摄、录制图片和影音资料，并收藏相关邯郸历史文化及非遗资料，包括照片、视频、出版物（包括非正式出版物）、日记、信件、手稿、笔记、证书、奖章等资料，同时认真记录活动信息，发布在图书馆网站，举办口述历史资料图片展，汇总资料编撰成册，这些皆可充实到地方文献馆藏资源中去，将“活动”转化为珍贵“馆藏”资源，将稍纵即逝的隐性知识进行有效的固化保存。目前，邯郸市图书馆对邯郸历史、赵文化、磁州窑、邺城、响堂石窟、剪纸、吟诵、皮影、泥塑等内容进行挖掘与录制，逐渐形成系列邯郸历史文化影音文献资源。

4.5 真人图书馆促进口述历史资源的推广传承与利用

《全国图书馆界共同开展记忆资源抢救与建设倡议书》中说，我们要面对大众，不仅为他们提供记忆的服务，更要服务于他们的记忆……，图书馆应该成为记忆资源的汇聚之地、创造之地、传承之地[1]。除了保存，对记忆资源的推广传承与利用也是重要的工作项目，而真人图书面对面交流的服务方式可以促进这项工作的开展。

真人图书活动现场作为口述历史录制现场，参加活动的读者成为了最直接的阅读者和传承人，他们通过现场聆听讨论、言传身教，近距离深入了解和学习了本土文化知识和非遗知识。邯郸真人图书馆开展的有关考古、赵文化、磁州窑等主题活动，引起广大读者了解本土文化的兴趣，有效促进了对本土文化和记忆资源的阅读推广;开展的剪纸、吟诵、陶泥等主题活动，则培养了一批有兴趣的非遗传承人，他们已形成了有组织的学习团体，取得了很好的学习效果。同时，通过真人图书馆线上交流平台，优化口述历史服务方式，开辟多种服务路径，提高服务质量。通过微信、QQ群、钉钉群等多媒体平台，增强互动，由图书馆和真人图书及时解答读者咨询问题，指导读者更好利用口述历史资源。

5 开展“口述邯郸文化历史”真人图书馆服务遇到的问题

筹措项目资金是开展“口述邯郸文化历史”真人图书馆服务遇到的一个难题。开展口述历史研究所需资金较多，虽然与真人图书馆合作，可以省去部分费用，但在设备配备、后期制作、采访收集、保存资料、宣传推广等方面费用仍需筹集。目前图书馆各项经费都是专款专用，不可占用过多活动经费，以免影响其他活动的正常开展，这成为了影响口述历史工作开展的最大障碍。邯郸市图书馆在开展原始资料收集录制的同时，积极向上级部门及各级课题项目组织机构申报，积极争取专项资金支持，已取得初步效果。

专业队伍建设是做好口述历史与真人图书馆服务相整合的关键，本项目从规划到完成，包括管理、采访、策划、撰写、整理、技术处理、项目协调、保存推广等环节，每个环节都要做好，才能确保工作的顺利开展。邯郸市图书馆在团队建设方面有待加强，这直接影响了活动开展的进度。目前，在图书馆人员紧缺现状下，调动館员积极性，鼓励馆员加强专业技术的自学、网上培训，同时寻求相关机构的广泛合作，以期提高工作效率和工作质量。

以保存人类文化遗产为首要职能的图书馆，有责任有义务去抢救、采集、整理、传播那些珍贵的濒临消失的口头文化遗产。但是，很多中小型公共图书馆并没有充足的条件去开展这项工作，希望可以参考口述历史与真人图书馆整合服务的理念，去创新思想，理清思路，创造条件，寻求合作，争取多方支持，做好本土历史文化口述工作的抢救、保存与传承。这些珍贵的记忆转瞬即逝、失不再来，让我们图书馆人携手，共同引领人文传统与人文精神重回公众视野。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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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彭燕，余弦，李良嘉.口述历史在土家族挑花研究中的应用——以吉首大学图书我实践为例[J].高校图书馆工作，2017（5）：61-65.

[7]耿纪昌.图书馆口述历史与真人图书服务之相关性探究[J].新世纪图书馆，2018（2）：27-31.

[8]唐纳德·A·里奇，王芝芝，姚力.大家来做口述历史：实务指南[M].第2版.当代中国出版社，2006.

作者简介：安卫华（1978-），女，邯郸市图书馆副馆长，副研究馆员。研究方向：真人图书馆及阅读推广。

（收稿日期：2020-09-16 责任编辑：张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