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的流变逻辑及启示

吴静涛，关北光，朱臣廷

(乐山师范学院体育学院，四川 乐山 614000)

从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思潮的涌现到探索发展阶段，再到建立凝聚文化内涵的机制直至升级和完善体质健康促进政策，中国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的流变反映着不同时期社会意识形态的变更。为了探索我国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的演变历程，也为了梳理历史足迹之下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的逻辑脉络，进而推演出当下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的启示与思考，本研究以学校体质健康政策启蒙熏陶初期为线索起点，对其流变历史轴线进行梳理与统筹，探讨近现代政策流变的内在逻辑，阐述影响学校体质健康政策推进的诱因，为中国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注疏，推动新时期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的科学发展[1]。

1 中国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的流变历程

中国学校体质健康政策的发展已逾百年之久，从早期的体育之研究到劳卫制与七号文件的颁布，到全民健身运动的实施以及健康中国2030战略的颁布，都彰显出了时代发展的特征与印记。本研究以中国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的历史发展轴为线索，以中国学校健康促进政策的变迁为依据对政策流变的历程进行分述并加以探讨。

1.1 启蒙熏陶期(1917—1948年)

从体育研究在《新青年》杂志的发刊、国民体育法的颁布、国民体育的实施计划的确立，到严复、康有为、蔡元培等先行的体育思想传播者对体育的诠释与呐喊，这群早期中国学校体质健康促进的奠基者为学校体育发展打下的坚实基础。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是从体操开始。

早期的学校健康促进政策多为对体操动作的诠释与解读。该阶段体操运动在中小学校园盛行，学校规定了各学龄阶段的学生都应当完成相应动作的学习和各学年的体育类作业，这满足了儿童青少年心理、卫生和生活的需要，有助于提升中小学生的体质健康，这便是早期受启蒙思想熏陶下的学校体育运动。一直到1940年，小学体育实施方案中教育部要求小学体育应该达到促进机体发育、培养儿童良好团体之道德与习惯、维护儿童健康生活并培养其卫生习惯的目标[1]。此时的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受思想西化的启蒙者的熏陶，还处于初始发展阶段，只能满足儿童体能健康发展与体形初步诊断的需要，对于体质健康促进政策的调整偏向于宏观。

1.2 探索发展期(1949—1956年)

新中国成立初期，朱德在中华全国体育总会筹备大会上发表了讲话认为：“过去的体育是和广大人民群众脱离的，现在我们的体育事业，一定要为人民服务，要为国防和国民健康服务。”[2]1950年体育系列教材的翻译和教学大纲的编写、1953年《体育译丛》的创刊发行和1954年《劳卫制》的实行与推广等，都是新中国成立初期国家对学校体育健康促进政策进行探索与实践的重要成果，在历史的长河中起着重要的作用。至此，推动学校体育健康的思潮从启蒙阶段过渡到了探索发展阶段，体育思想达到国家意识层面的统一，为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思想的确立奠定了基础，此后一系列相关政策与法规得到了确立。为了进一步满足大众对体育运动的需求，1956年出台的《中华人民共和国运动竞赛制度的暂行规定》，极大地促进了群众体育赛事活动和学校体育活动的开展。探索发展时期的学校体育政策法规具备一定的规范性、特色性与群众性，这也是这一时期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配备的基本特征。

1.3 收敛过渡期(1957—1977年)

1957—1977年是我国体育思想的探索与挫折的关键时期，也是我国学校体质健康政策的收敛与过渡时期，由于强调以劳动代替体育活动，学生体质健康水平急剧下降，体育卫生相关工作遭受严重挫折。国家体委颁布的《体育运动十年规划》存在目标导向模糊、政策评估量化不清晰等问题，导致不切实际的浮夸现象产生，极大地削弱了政策执行的效力[3]。过渡时期的政策文本既是对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的总结，也是学校体育历史发展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此后的体质健康促进政策因其浓厚的政治特色，存在实施路径错综复杂、文本之间相互矛盾、执行尺度模糊不清等问题。收敛过渡时期的体质健康促进政策没有为学校体育工作带来时质性的进展，但其政策的目标、价值取向、主要措施、综合评估等内容为后期的发展提供了历史的借鉴，斧正了关于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的导向与路线。

1.4 重塑融合期(1977—1992年)

1977年后，随着政治体制的改革，经济复苏，文化复兴，社会意识形态发生变革，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步入快速融合发展期，整体趋于系统化、全面化、科学化以及协调化。从1977年的十年制基本学制、1981年的十二年制，到1985年的九年义务教育加大对体育考核环节的关注以及90年代初国务院颁布《学校体育工作条例》，它们都以保证学校体育工作的正常开展、促进学生身心健康成长为目标[4]。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与卫生工作同步，主要包括主管部门实行以分数评定学校等级和学生建档建卡制度并负责检查验收，学校制定简便易行的“大、中、小”健康标准等举措，促进了学校体质健康政策的重塑与融合发展。此时学校体质健康的思想得到极大的升华，譬如“以增强体质为主”、贯彻“快乐体育思想”和落实“终身体育思想”等标语在校园随处可见[5]，唤醒了学校学生对体育健身的意识性和自律性。在学校体质健康促进决策实施中，学校体质健康工作执行部门对青少年身体形态、机能、素质进行了深层次的挖掘并建立了数据库，以确保学生体质健康和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的科学有效发展。

1.5 完善发展期(1993—2018年)

“科技化”与“现代化”是21世纪学校教育工作开展的口号，也是对关于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的要求，不仅在政策制定上提供了更科学、合理的价值导向，更是赋予了体质健康促进政策新的使命。在20世纪末，体育改革进入一个崭新的阶段，《关于进一步加强和改进新时期体育工作的意见》和《全民健身计划(2011—2015)》的出台，为新时期学校体育和体质健康促进指明了方向和目标。国务院颁布的《关于深化教育改革全面推进素质教育的决定》文件，为学校体育工作指明了内涵式、全面化的战略发展方向，是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的一次跳跃式发展。1993年《中国教育改革纲要》《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法》以及《中华人民共和国体育法》等重要法律法规文件的颁布与实施，保证了学校体育卫生工作开展的合法化、秩序化以及系统化，彰显出体质健康促进政策进程的法制化[5]。经过系统性的改革与发展，体育锻炼标准保证了政策实施的连续性和价值驱动性，加快了关于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的科学发展。

2 中国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流变的逻辑分析

中国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经历了不同阶段社会意识形态的变革，受经济社会的波动、文化背景的熏陶等诸多因素干扰，各个阶段政策制定背景后的逻辑起点需要研究者们认真推敲。笔者剖析政策流变背后的逻辑发展趋势，以期为当下我国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的科学发展提供参考意见。

2.1 体育文化思想的苏醒，推动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的萌生

新文化运动前后是体育思想萌生的初始时期，在体育思想传播者的努力下，体育文化思想也在学校体育领域中发展，体育思想的传播为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扎根学校本土化，提供了思想引领与理论指导。

这一时期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的发展主要受到以下三个方面的因素影响：

第一，近代传统体育思想的传承与武科考试制度的沿用，为学校体育活动的实施提供了现实依据。为了在摆脱贫困与饥饿的压力的同时，达到锻炼身心抵御外敌的目的，国民纷纷习武以强体，并得到了学堂的大力倡导，这促进了早期的体育运动思想的萌生。

第二，新文化运动的兴起，掀起了国内知识分子汲取新思想的热潮，蔡元培、毛泽东和李大钊等首批体育思想文化的传播者大量涌现出来，成为国内体育思想萌发的先驱者。这一时期的体育思想主要是引导青年人和学生加入体育锻炼的行列，宣传以多运动来达到锻炼身体的目的，其中毛泽东对体育发展的见解包括诠释体育概念，摆正体育位置，阐述体育效用以及分析不运动的原因等内容，他较全面地阐述了体育运动的内容，为早期的体育运动奠定了理论基础与思想起点。

第三，学校体育活动中军事强国运动思想的兴起，为学校兵操运动的开展奠定了基础。学校的兵操运动是早期学校体育运动的雏形，也是后期中小学体操运动的基础。兵操运动的推广与中小学体操运动的盛行，加速了学校体育的发展，带动了实践层次的提升，使得学校体育理论制度体系的诞生，小学体育教授细目、小学体育实施方案等系列文件的出台更是锦上添花，促进了早期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的快速发展。

2.2 体育活动内容的泛化，加快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的崛起

建国初期学校体育运动深受广大儿童青少年的喜爱，这一现状积极推动了学校体育运动的快速发展，间接促进了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的产生。建国初期，中小学体育运动延用学校体操运动，在原有的基础上开展内容广泛、趣味性更高、体能输出较大等多彩纷呈的体育项目，积极推动了校园体育运动的开展。早期，学校体育活动主要包括体操运动、国防军事活动以及劳动与卫生体育活动，国家出台了相应的政策文件，联合各级学校，将其积极推广成体育赛事活动。教育部门则出台了《中学暂行教学计划(草案)》《小学暂行教学计划(草案)》《小学教学大纲》《中学教学大纲》等一系列文件，积极鼓励学校自主开展形式多样、内容丰富的体育活动，以期提升中小学生体质的健康水平。随着政策力度的持续加大，中小学生体质健康促进政策呈现出明显的基础性和宏观性，国家引导青少年儿童体育健身的意识逐渐提高，陆续推出“健康第一”“增进学生身体健康”等口号，积极推进基础教育阶段学生体质健康政策的实施，促使中小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的优化与升级，加快了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体系的发展。

2.3 体育系统机制的规范，助力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的完善

随着信息化时代的到来，国家经济水平和综合实力得到飞速提升，中小学生体质健康促进政策也得以快速发展，各项管理规章制度得到更为全面和系统的修正。《关于深化教育改革全面推进素质教育的决定》的颁布，指明了国家要求全面推进素质教育，培养适应21世纪现代化建设需要的社会主义接班人，着重强调健康的体魄是青少年为祖国和人民服务的基本前提，也是中华民族旺盛生命力的体现。在应试教育体制重重阻拦的情况下，素质教育在被倡导的初始阶段，很难在短时期内得到大家的认可。随后，国务院颁布了《国务院关于基础教育改革与发展的决定》，国家体育总局颁布了《国民体质监测工作规定》，这些文件是对学校体质健康管理制度的强化与深化，是对政策机制的补充与完善，国家部门力图通过行政管理划分体系来解决学生体质健康的问题，切实提升学生的体质健康水平。后续，教育部又颁布《体育与健康课程标准》和《关于开展“全国学生体质健康标准推广活动”的通知》等文件，要求学校在课堂活动和业余时间中解决学生体质健康的问题，从管理系统的角度补充了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的遗漏，保证了体育系统机制的规范化并弥补了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在管理层面的欠缺[6]。

2.4 体育功能视域的异化，加速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的变革

新文化运动前后，物资匮乏，人民贫困影响了儿童青少年参与体育活动的时间，国家需要筹备军事力量以备不时之需，使那时的体育活动内容更多地倾向于兵操；新中国成立初期，学校体育更加注重劳动与卫生，因社会发展的需要，要求有更多的劳动力来建设新中国，体育活动侧重解决劳动力储备的问题；收敛过渡时期，学校体育则偏向注重下乡劳动，带有浓厚的政治色彩；改革开放和信息化时代，学校体育健康系统化、科学化，侧重于满足学生体质健康发展的需要。从体育功能异化的角度来审视可以看出，体育在国家发展的不同时期扮演着不同的角色，发挥着不可或缺的作用。体育功能异化是时代发展的需要，不同时期内，国家教育部、国家体育总局和国务院等相关部门颁布了不同的细则条文，指导中小学校体质健康工作的顺利开展。体育功能异化是引导学生体质健康促进政策变革的诱因，它与政策构成矛盾体，两者相互弥补与不断完善，使改革与发展持续进行。

2.5 体育管理制度的优化，引导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的升级

不断优化升级中小学生体质健康促进政策制度体系是时代发展的需求，也是改革破解难题的关键所在。21世纪是信息化时代，也是制度创新与改革发展的好时期，经济的快速发展与物质生活水平的逐步提升为学校体质健康政策的变革提供了良好的外部环境。与此同时，随着物质生活的极大改善和中小学生的课业负担不断加重等现象的出现，中小学生肥胖、近视等问题开始逐年增加，因此课堂内外体育锻炼活动成为政府、学校和家长共同关注的话题。科学有效的体育健身计划对保障学生体质健康至关重要，国家教育部等主管部门从学生角度和国家长远发展角度考虑，先后针对学校颁布了阳光体育、冬季长跑活动和中小学健康教育等指导纲要，对社会颁布了全民健身条例、社会主办赛事和保证每天一小时校园体育活动等相关政策文件，不断深入基层调研获取最新信息，积极解决体育管理制度存在的问题，保证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的快速升级，满足广大社会民众和组织管理部门的需求。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不断优化，不仅化解了不同时期内学校体质健康管理制度的矛盾，还加速了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的高效运转，同时减轻了学校和家长以及社会三方对学生体质健康的忧虑，带动了学生体质的科学健康发展。

3 启示

3.1 经济基础决定政策视域范围，影响体质健康促进政策的社会功能

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的发展离不开国民经济的支持与影响，从新文化运动时期体育思想的熏陶，到新中国成立前后的学校体育崛起，再到后期学校体育政策的完善与升级，社会经济的发展都是促进体质健康政策优化的重要因素。新文化运动时期国家正处于半封闭的社会发展状态，国家物资匮乏与国民贫困致使短时期内国内经济体制严重衰弱，国民经济水平的发展特征决定了这个阶段体育健康促进政策是闭塞且衰退的。到了新中国成立初期，国民经济体制得到极大改善，国家社会发展状况下的经济体制决定了人民体质健康政策多样包容和复苏的状态。进入改革开放时期后，国民经济生活水平得到极大提升，物质生活条件极大改善，信息化时代的来临推动了体质健康促进政策的不断优化，体质健康促进政策得到多个主管部门的重视和关注，系统体制管理文件日渐完善和全面化。国民经济的日渐雄厚、小康社会阶段的到来、社会主要矛盾的转移以及消费性社会需求的增加，加速了学校体育对消费性和享受性体育服务的需求，社会服务性的体质健康促进政策也逐渐涌现。经济的快速发展为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提供了广阔的发展视域，学生体质健康已成为广大社会民众的共同责任，体质健康促进政策的社会功能也日益强大。因此，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应当以社会发展需求为导向，以学生体质健康发展为目标，联合社会力量解决体质健康发展中存在的问题，坚持以为社会服务为宗旨，切实优化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的社会功能。

3.2 思想萌动促使政策制定导向，影响体质健康促进政策的意识形态

社会的发展使人们意识到仅提高物质生活的质量还不够，要提高精神生活和文化生活的质量，来满足自身的需要，使生活由单一色调向多色调发展。体质思想的发展解决了诸多社会发展过程中存在的问题。在社会矛盾逐渐变化的过程中，体育的社会属性逐渐受到广大社会民众的重视，学校学生体质健康也一直被社会大众高度重视，但它们在发展过程中依然受到各种因素的干扰。体育与社会意识形态相辅相成，两者之间彼此推引与扶持。萌动的体育精神是社会发展意识形态外化的形式之一，它的形成是社会矛盾发展到一定层面的产物。学校体育政策的制定与实施需要统筹社会文化意识形态与体育思想发展的态势，二者相互促进，其统筹程度决定了社会发展的意识形态能够推动体育思想的萌生程度以及学校体质健康政策的修改和完善程度。学校体质健康政策反映了体育思想的变迁与发展，也反映了社会意识形态的变化，协调好二者的关系才能够促进政策有效和科学地发展。

3.3 人文构建权衡政策实施路径，影响体质健康促进政策的文化内涵

人文建构是社会发展的要求，也是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优化的要求。因此，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的改革与发展应以人文建构和文化发展为前提，在发挥体育社会功能的基础上兼顾其文化内涵的传播，以承载社会意识形态之下的文化底蕴。此外，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作为社会推广政策，具有一定的社会属性，会对文化路径的建设产生影响，在民族区域和地方区域可自主采用与当地文化相对应的体质健康促进政策。人文建构除了满足人文和区域发展特色需求外，还应将其与体质健康政策所处的文化背景相融合，使两者互为补充，共同赋予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鲜活的思想。这样，学校体育健康促进政策的人文建构与文化内涵将达到新的高度，不仅更好地传承体育文化精神，传播体育文化内涵，还可以提升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的软实力，为学校学生的体质健康保驾护航。

3.4 科教融合探索政策驾驭航向，影响体质健康促进政策的发展模式

21世纪是科技化与信息化的时代，社会生产水平与以往各个阶段相比有了新的进步。因此，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的发展与实施应与时俱进，用发展的眼光和科学循环的思维来优化学校体育的体质健康促进政策，使体质健康促进政策的受益人群与学校体质健康促进的社会参与成分、政策的选定方向与政策实施的路径、政策制定的目标与社会背景和谐统一。我国学生体质的主要研究对象逐步从“大学生”转变为“青少年”，研究重点从学生“体质”逐步转变为“体质健康促进”，针对青少年身体发展的特点研发出适宜的体育锻炼项目并对青少年加以科学实施，是促进我国学生体质健康发展的当务之急[7，8]。现今学校体质政策的实施除了应满足学生体质健康发展需求之外，还应立足于学生身体素质均衡发展，避免单一化发展的问题出现。科教融合作为城市发展的助力，具有一定的社会价值，对体质健康促进政策的颁布与实施有整体的推动作用。因此，应使科技和教育培训相互融合，引导受益群体共同参与体育锻炼，产生积极的辐射效应，促进政策发展与完善，带动新模式快速发展。

3.5 功能研发扩充政策运营前景，影响体质健康促进政策的战略布局

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除了承载落实学生体质健康工作、弘扬体育精神以及发挥其健身指导价值的责任外，还承担着促进区域整体实力水平提升、促进体育事业快速发展、改善中小学体育精神文化生活等一系列的社会责任。因此，现今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的改革与发展应该纳入更多考评指标从而促使其多元化发展，也应综合考虑多种因素以期达到可持续发展。体质健康促进政策的实施与推进是时代发展的需求，需要多个行业、多个体系、多个部门的相互协调配合和多个产业体系的互相拉动，这一切都离不开社会力量的运营，如何布局未来体质健康促进政策的路径是政府必须考虑的重点问题。从市场发展运营角度来看，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的可持续发展应该与市场发展情况相互匹配，在制定政策的同时要考虑到其各个行业体系与部门的发展，扩充政策的运营范围，放宽经济政策和赛事承办资格，将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打造成新的一体化的发展布局模式，以实现各个行业部门的利益最大化，促成社会参与和学校共赢的局面。这样不仅可以解决部门之间推诿不协调的问题，还可以促进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职能转变及开拓其运营前景和整体的战略布局。

4 结语

中国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历经了五个阶段的发展，从思想的萌生走向繁荣与发展，逐步形成了稳定的管理体系制度，在人文体系架构上日渐完善，同时社会意识形态层面逐步优化，形成了适合国情和国家发展需要的健康促进政策。健康与科学的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对落实全民健身战略和实现健康中国2030发展规划以及构建和谐社会具有重要的意义。社会、学校、家长三者之间应相互配合，完善学校体质健康促进政策的人文架构体系，优化学校体育人文精神，培育服务职能体系，切实促进政策的顺利实施，保障学生的健康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