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乡村战略下乡贤文化的重塑

（淮阴师范学院淮安发展研究院 江苏 淮安 223001）

正如《中国乡贤》一书中所说：有一种归属是乡情，有一种诚挚是奉献乡土，有一种荣耀被称为乡贤。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国共产党十九大报告中提出实施乡村振兴战略，强调的一个重要举措就是要“加强农村基层基础工作，健全自治、法治、德治相结合的乡村治理体系”。在新时代，如何培养造就一支德才兼备、乐于奉献、懂农业、爱农村、爱农民的乡贤队伍，在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中彰显新时代的乡贤精神很有必要，但目前来看，有的乡村在对新乡贤精神的培育上基本处于“散养”状态，基本定位在民间志愿者服务的框架内。为进一步做好新乡贤文化实践工作，现思考如下。

一、乡贤文化的历史演变

乡贤是在地贤达，“乡”指农村或乡村，“贤”指向人，“乡贤”体现了以人为本的思想。乡贤文化是“以人为本”的观念的一种体现，是以乡贤为楷模而链接乡愁和乡情的，深深植根于中国的传统乡村社会之中。最早的乡贤萌芽于原始社会时期的氏族部落，在部落中自然承担起教化先民和传授经验的长者。随着人类社会变迁，乡贤群体在不断成长，在乡村中发挥的作用越来越大。“乡贤”一词最早出现于东汉，是对作出重大贡献的社会贤达去世后的尊称，后来演变成为乡村建设贡献力量的乡绅，今天我们称活跃在乡村德高望重的人，如退休官员、知识分子、乡土人才、非物质遗产传承人、新村干、家乡好人、反哺桑梓的企业家、从乡村走出去的精英等人物，称之为“新乡贤”①。

乡贤文化标识有几个重要特征：乡村、本土、德行高尚、广为人知、教化他人、温暖乡土、被尊重，围绕乡贤文化的常用词有耕读传家、经明行修、家和万事兴、勤俭持家久等。乡村是中华文明的根，而乡贤文化作为传统文化的精华，是乡村民间自治的智慧结晶，是千百年来维系乡村稳定和发展的基础。中国“乡贤文化”根植于悠久的农耕文明中，无论走到哪里，都魂牵梦绕祖先生活的土地，就有了乡思、乡恋和乡愁。

我国自西周就开始设“乡师”，对乡村进行管理和教化，维护乡村社会稳定；秦汉以后，政府为了便利管理，就推行“乡三老”的乡治制度，“乡三老”需年龄在50岁以上且有能力带领乡亲向善、为善的人，享有一定的声誉。连云港朝阳镇刘巷村是汉代著名学者、汉元帝时期宰相匡衡“凿壁偷光”的勤学苦读故事发生地，是元代杂剧《窦娥冤》原型故事的发生地，是流传千古的“汉东海孝妇”周青感人故事的流传地。而安徽黄山脚下的歙县是徽州文化的核心发祥地，是“程朱理学”主要奠基人程颢、程颐和理学集大成者朱熹的祖籍地，是“徽墨”“歙砚”以及徽派古建筑的发源地，是近代著名教育家陶行知、著名画家黄宾虹的出生地。在浙江上虞，从上古时的大舜到古时的王充、谢安、魏伯阳，再到近现代的马一浮、经亨颐、夏丏尊、胡愈之等，构成了当地乡贤文化的历史图谱。江苏江阴市徐霞客镇是地理学家徐霞客的故乡，徐霞客精神令家乡人几百年来引以自豪。明代浙江嘉兴人沈德符在《万历野获编》有这样的记载：嘉靖末年，新郑故都御史高捷，有子不才，屡戒不悛，因手刃之。中丞殁后，其地公举乡贤。明朝朱元璋之子朱曾撰《宁夏志》中列举了许多“乡贤”人物，开始建乡贤祠。要求入乡贤祠的人要有“惠政”，也要体现地方民众的意志。清代，不但建有乡贤祠，还把乡贤列入当地志书。在乡村社会中，政府每半月一次宣讲道德准则组成的以“重人伦”“重农桑”“端士习”“厚风俗”为主要内容的圣谕。乡绅们事实上承担着宣讲圣谕的职责。

近现代国学大师马一浮、罗振玉、李审言，教育家陈鹤琴，植物生理学家罗宗洛，气象学家竺可桢，中国当代茶圣吴觉农，园林学家陈从周，外交家、小学翻译家任起莘，著名导演谢晋，中国奥运之父何振梁，京东创始人刘强东，也都是参与了当地民间社会治理的著名乡贤。浏览中国乡村历史，乡贤一直是社会治理的重要力量。农耕文明时代，无论社会如何动荡变乱，无论王朝怎样更替，乡绅阶层始终能维持社会结构低效、平衡有状态，能维系文明核心儒家纲常伦理道德的基本不变②。从整体来看，我国古代乡贤具有一定的文化背景和社会威望，在教化民风和安定社会等方面发挥着积极的作用，在维护传统社会秩序、推动社会发展扮演着重要的角色。

改革开放以后，中国乡村经济迅速发展，乡村生存状态呈现竞争、高效却失衡的特点。面对乡村不可避免的边缘化、城市化导致农村空壳化及严重的文化断层现象，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要认真汲取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思想精华和道德精髓，大力弘扬以爱国主义为核心的民族精神和以改革创新为核心的时代精神，深入挖掘和阐发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讲仁爱、重民本、守诚信、崇正义、尚和合、求大同的时代价值，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成为涵养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重要源泉”。乡村振兴，人才是基石。习近平总书记多次深入地方调研，2015年1月19日至21日，在云南调研时语重心长地说：“新农村建设一定要走符合农村实际的路子，遵循乡村自身发展规律，充分体现农村特点，注意乡土味道，保留乡村风貌，留得住青山绿水，系得住乡愁。”国家领袖的高瞻远瞩，引领我国新农村乡贤文化建设进入了新时代。

在政策层面，2015年2月中央一号文件提出要创新乡贤文化，以乡情乡愁为纽带吸引和凝聚各方人士支持家乡建设，传承乡村文明；2016年中央一号文件突出“培育文明乡风、优良家风、新乡贤文化”，同时新乡贤文化被写进国家十三五规划；2017年中央一号文件强调要“培育优良家风、文明乡风和新乡贤文化”。2018年中央一号文件提出“培育挖掘乡土文化本土人才。”同年出台的《乡村振兴战略规划（2018年-2020年）》中明确提出要“积极发挥新乡贤作用。”2019年中央一号文件提出“鼓励外出农民、高校毕业生、退伍军人、城市各类人才返乡下乡创新创业”。2020年中央一号文件提出要“实施乡村文化人才培养工程，支持乡土文艺团组发展，扶持农村非遗传承人、民间艺人收徒传艺，发展优秀戏曲曲艺、少数民族文化、民间文化”。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发挥新乡贤在乡村建设中的特殊作用，凝聚起乡村振兴的强大力量。当前，我国乡村建设正从工业文明跨越到生态文明新时代，这将是新乡贤大展才华的新时代，这将是城乡再次融为一体的新时代，这将是满足乡村振兴多样化需求的新时代，这将是乡村治理高效且又平衡③。这预示着乡村崛起的机会和乡村全面振兴的到来。从精神层面讲，在乡村振兴战略下，开展乡贤文化，可以推动乡村文化建设，积极引导村民摒弃以往的陋习，加强精神文明建设，倡导积极健康的生活方式。从物质层面，乡贤可以带领村民创业致富，转变生产方式，进一步提升农业生产力，有利于提升农村经济发展书评，推动物质文明的发展。

二、乡贤文化的实践观照

新时代，坚持和完善新乡贤文化制度，既是历史演变的理论创新过程，又是一个植根于中国特色乡村建设的实践过程。纵观新时代乡贤文化，近年来，乡村各地、全国专家学者、社会精英纷纷以各种举措推进新乡贤文化建设，取得了较好地社会成效。

2017年5月20日，江苏省委省政府举办首届江苏发展大会，1200余名新乡贤回到家乡，共叙乡情友谊，共话江苏发展，在海内外产生广泛影响。全省各地也纷纷在新乡贤文化传承上做了大量的工作，取得了显著的成效。为带动培育更多乡贤，宿迁通过了《宿迁市乡贤推选办法》。办法规定乡贤的推选对象为宿迁境内出生、或在宿迁较长时期（一般为四年以上）生活、工作过的品行、才学、名望为人推崇的健在者，且符合以下条件之一：在经济、文化、教育、医卫、科技、社会等领域有影响、有贡献、有成就的优秀人物；当代市级以上劳动模范、道德模范、中国（江苏、宿迁）好人、优秀党员，以及在弘扬社会公德、职业道德和家庭美德方面做出突出成绩、赢得广泛赞誉的人物；回乡投资、返乡创业或从事公益事业取得突出成就、赢得良好口碑的人物及其他典型性人物。

2017年12月16日，宿迁市宿城区召开首届“乡贤大会”，数百人济济一堂，同叙乡谊、共话发展、建言献策。2017年9月27日，新华日报发表《凝聚乡贤力量 推动乡村复兴》文章，介绍了连云港赣榆区近年来推动新乡贤荐评、示范、涵育、汇智、传承、礼敬六大工程的事例，深入让乡贤成为推动发展的一支不可或缺的人才队伍。实现区有乡贤馆、镇有乡贤广场、村有乡贤榜，成立了129个乡贤会，推选了2000多名新乡贤，设置了10余个乡贤审务工作站。连云港东海县自2014年起就试点实施了“美德农民”培育行动，并将此项工作写入政府工作报告。连云港市各县区都已经建立了好人馆、乡贤馆、贤德馆、乡贤广场等，实现了乡贤（好人）当地媒体专栏全覆盖，制定了当代新乡贤的礼遇褒奖办法。

2019年5月21日，海内外扬州籍乡贤返乡。联合国国际电信联盟秘书长赵厚麟在扬州表示：扬州是我可爱的家乡。我和我夫人都出生在高邮，我儿子也是在高邮出生，我一直关注家乡的发展，为家乡取得的成绩感到由衷高兴。我将全力支持家乡打造智慧城市，建设新兴科创名城。当日下午，以“聚焦科创名城，再创扬州辉煌”为主题的第二届江苏发展大会暨首届全球苏商大会扬州论坛开幕，大家交流乡情，为家乡未来发展出谋划策。

千百年来，盐城积淀了底蕴深厚、特色鲜明的盐阜地域文化。近年来，盐城珠溪文化研究会乡贤以恢复历史风貌、再现当地伍佑古镇繁华盛景为主脉络，完成89处1万多平方米古旧建筑走访调查，搜集整理了30万字资料。同时，编印6期供内部交流的《珠溪》会刊，为传承古镇历史文化提供研究交流平台。乡贤的努力敬业，为传承乡村地域文化作出了重要贡献。

凝聚乡贤力量，共建美好镇江。2017年镇江市举行首届百名“新乡贤”评选。在镇江扬中新坝镇的法治乡贤文化、油坊镇的院士乡贤文化等，在涵养文明乡风、服务地方发展上都发挥了重要作用；新坝立新村的38名乡贤“完美”融入村级社会治理的众多角落，充分发挥出乡贤共治的力量，在移风易俗、扶危济困、矛盾调解、环境保护等方面发挥着积极的作用。可以说镇江严格举贤条件，让举贤工作富有实效。

苏州常熟市涌现出了“老吴好公”吴祥麟、“红马甲大姐”梁艳丽等一大批新乡贤；徐州市贾汪区耿集办事处于2015年7月注册了全国首家“乡贤协会”，借助乡贤们及时妥善处理各种矛盾纠纷。南通如皋收集整理贤达人物、乡土精英、历史名人等历代先贤的资料，建立李渔文化馆、安定广场、进士巷、集贤里等一批名人文化馆、名人广场、名人故居。如皋新乡贤近90高龄的陈强，义务创办校外辅导站，每天坚持在自家小院中升国旗，组织未成年人进行爱国主义教育。新乡贤仲建军，一名普通的理发店老板，出资28万元捐建大凉山“阿仲希望小学”。

全国其他地方的乡贤文化建设，同样特色鲜明。2001年1月，浙江上虞在当地文化人的努力和倡议下成立了“上虞乡贤文化研究会”，这是我国最早以“乡贤”含义创设的区域性民间文化学术社团。多年来，他们在激活和弘扬乡贤文化资源上做了大量工作，铸就了全国独一无二的文化品牌。

孟子故里山东邹城，近年来大力建设新乡贤文化，在老党员、老教师、老干部中培育新乡贤，择优选拔青年乡贤、巾帼乡贤，做得有声有色。2019年3月26日，江西政协报发表《凝聚乡贤力量 助力乡村振兴》文章，指出要严格乡贤评选、召开乡贤会议、成立乡贤协会三大关键，解决“招引乡贤”的问题。突出搭建干事平台、提高乡贤地位、出台配套政策、主动排忧解难四项重点，解决“留住乡贤”的问题。发挥先进思想“宣讲员”、经济发展“领头雁”、乡风文明“引领者”、乡村决策“智囊团”、矛盾纠纷“调解员”五种作用，解决“用好乡贤”的问题。

2014年10月13日，山西日报《张泽安：乡贤回乡报桑梓》，说的是一位老中医离开家乡25年后重归故里，通过竞选当上村委会主任，三年多拿出100多万元积蓄，不仅改变了村里的脏乱差，而且带去了久违的人文气息。老中医回到村里三年多，清除掉了村里几十年来积攒下的垃圾，在上面新建起文化活动广场，还举行了卡拉OK大赛；翻修了他上过小学的教室，新修了年久废弃的水渠，拓宽并硬化了又窄又破的乡村土路；不仅替村里还清拖欠的电费，而且义务给村民看病；既专心村务帮村民致富，也忙中偷闲练习书法。

一些专家学者也积极行动起来，从理论到实践全面谋划乡贤文化如何促进乡村振兴。温铁军教授团队“爱故乡计划”。2012年中国人民大学发起“爱故乡计划”，2015年得到北京永青农村发展基金会支持，2016年中国人民大学乡村建设中心爱故乡组委会正式注册成为北京爱故乡文化发展中心。几年来，先后发育成立了30多个地方性爱乡平台。河南社旗县周庄村兰馨书院是村级爱乡平台的典型；湖南安化县大福爱乡协进会是乡镇级爱乡平台的典型；山西永济蒲韩乡村是跨乡镇爱乡平台的典型；陕西洛南县爱故乡文学小组是县级爱乡平台的典型；湖北襄阳拾穗者民间文化工作群是市级爱乡平台的典型；福建、河南、重庆、陕西、湖北爱故乡工作站是省级爱乡平台的典型。这些扎根在地、因地制宜的爱乡平台，生动活泼地发挥着团结社会各界力量，保育乡土文化和建设家乡的作用。

选贤靠伯乐，伯乐凭制度。坚持和完善新时代乡贤文化制度是一项系统工程，它要形成政府决策的制度，难在观念、成在实践、贵在长效。让我们始终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构建“人人有责、人人尽责、人人享有”的新时代乡贤文化制度，打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为人人、人人为我”的乡村命运共同体。

三、新乡贤文化的制度思考

乡贤对推动优化乡村治理、实现乡村振兴战略发挥着重要的作用。下面就如何做好新乡贤文化制度建设展开论述。

（一）政府先导，重视顶层设计

当地政府需要发挥协调作用，加强与高校合作，建立乡贤专家智库平台，为平台提供必要的经费保障。培育发展“一体化”乡贤组织，建立完善激励机制。通过建立乡贤联谊组织，搭建起党委政府为乡贤服务、乡贤为家乡作贡献的双向平台，真正把乡贤资源打造成为弘扬文明乡风的重要载体、招引产业回归的重要平台、助推乡村振兴的重要力量。构建新时代乡村建设的人才激励机制，吸引在外成功的乡贤归乡创业。当地政府要做好乡贤文化的宣导，积极推动乡贤进行创业；进一步发挥基层党组织的作用，让乡贤参与基层党组织生活中来，最大限度发挥乡贤文化在乡村战略实施过程中的重要作用。

（二）深入挖潜，注重分类施策

传颂好“古贤”、挖掘好“今贤”、培育好“新贤”。注意保护与开发古村落与古建筑的文化特色，推动美丽乡村建设，大力发展“体验式”旅游。对古今乡贤增加宣传报道，通过主流媒体和新媒体等形式使乡贤的模范故事广而告之、家喻户晓，为社会主义新农村注入新乡贤精神④。乡土文化的根不能断，培育新乡贤与新乡贤文化，政府应建立制度保障，定期考核评估、动态推优评先，制定新乡贤的评审制度、工作制度、培养制度、财务制度、议事制度、调研制度、经费保障制度等，开辟新乡贤发挥功能的绿色通道，推动乡村经济的可持续发展。

（三）反哺家乡，持续搭好平台

每两年一次，召开区域发展大会，学习江苏发展大会的经验，可策划发展大会暨全球淮商大会。应建立乡贤工作室和乡贤参事会等机制。鼓励新乡贤参政议事，积极参与乡村社会治理。鼓励新乡贤参与社会治理、推动文化建设、促进经济发展⑤。

开展乡贤爱故乡活动，从文化层面可开展“发现故乡之美”图文征集“乡土书写”（乡土文学、乡土史志、乡土影像、乡土教材）“寻找故乡之歌”“爱故乡生态文化节”等活动；从人才层面可开展“寻找新乡贤—爱故乡年度人物征集评选”“爱故乡专业小组”“青年爱故乡”，“爱故乡工匠传承人”等活动；从组织层面可开展“爱故乡工作站/爱乡会”“爱故乡工作坊”“爱故乡沙龙”“爱故乡大会”“爱故乡合作社”“爱故乡社团”等活动；从产业层面可开展“爱故乡驿站”“乡村创客”等社企孵等活动。通过这些活动，让乡贤参与家乡建设，见证家乡发展。

（四）激发精神，发挥内生力量

传播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与新时代的乡贤精神具有共同的精神与价值诉求。通过宣传可歌可泣的乡贤故事，让人们从被动到主动、自发到自觉地学习和仿效。从农民身边树立新时代乡贤典范，造就人人具有新乡贤精神的社会局面。促进传统乡贤文化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融合，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以生动形象、老百姓喜闻乐见的形式展现出来，实现传统乡贤文化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建立新媒体宣传平台，及时发布乡贤典范案例、乡贤文化专题论坛、乡贤示范人才振兴专题、发展献计等信息。树立真正的、群众看得见、摸得着、学得会的乡贤，营造爱家乡、建家园的气氛。

进入新时代，实现乡村全面振兴，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需要乡贤文化，需要培育新时代乡贤，推动乡村经济发展。基于乡村振兴战略下乡贤文化的重塑，是一种力量挖掘和开发，对实施乡村振兴战略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针对乡贤文化传播和发展存在的问题，当地政府要立足于乡村经济发展实际情况，大力弘扬与传播乡贤文化，为乡贤文化融入新的内容，发挥乡贤文化在乡村振兴战略实施中的重要作用。

【注释】

①向国川，强娇娇：《弘扬和培育乡贤文化的研究综述》，《农家参谋》，2020年第11期，第52-54页。

②吴洁：《乡贤文化的传承与发展——以实施乡村振兴战略为背景》，《闽南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20年第1期，第39-43页。

③卢丽萍：《乡村振兴战略背景下新乡贤文化建设研究》，《河南理工大学》，2019年6月。

④李晓荣：《乡贤文化的传承路径研究》，《大众文艺》，2019年22期，第56-57页。

⑤季中扬等：《新时代江苏乡贤文化传承研究》，《唯实》，2020年第4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