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 进
(三明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福建三明365004)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思想政治理论课是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关键课程。缘由这一精神可见,立德树人需要思想政治教育学的不断推进与完善,在这一推进与完善的历程中,思想政治教育课将成为思想政治教育学不可或缺的有机组成部分。故推进思想政治教育课既是思想政治教育学不断发展的内在诉求,又是立德树人任务有效达成的根本要求。概言之,思想政治教育课将是思想政治教育学与立德树人二者目标与任务实现的关键之所在,而积极且正确地推进思想政治教育课程的教学改革以及将思想政治教育课程的教学改革推进到新的历史阶段,是落实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教学改革的重要内容与实现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价值目标的重要环节。欲达致这一价值目标,就要在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的实施路径之中,将思想政治教育课程的教学改革预设于其学科性质、研究领域与研究对象的深入把捉与创新实践之中,具体而言,主要是根植于以下几个价值维度之中。
马克思主义认为,社会的历史性是社会实践的本质特征。而凸显社会历史性特征与条件的是将改革的举措贯穿于社会实践进程的全程之中,故以马克思主义的历史之维来框范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教学改革的目标、内容、路径等,是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教学改革推进与完善的基本范式。马克思主义是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教学改革的基本起点与重要动力,又是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教学改革的视域与框架。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教学改革与马克思主义在本质、属性、趋向等的内在相通与一致,意味着任何改革历程中主体对改革对象泛化与偏离均是对马克思主义的悖反与异化。换言之,若逾越了马克思主义之维的历史尺度,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教学改革就将走向其反面,思想政治教育学将适得其反,思想政治教育将功亏一篑。
马克思主义历史之维于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而言,具有三个层次:一是基于对资本主义的批判与对社会主义的建构。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应始终贯穿于对资本主义批判的基础上而产生的关于社会主义架构的历史逻辑,以及对共产主义必胜的坚定信念,若偏离或游离于这条主线之外,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必然以失败而告终。马克思主义对资本主义的批判建立于历史唯物主义基础之上,从而通过剩余价值规律来找寻到资本逻辑在资本主义语境下穷途末路的历史必然规律。社会主义与共产主义的胜利同样是必然的,共产主义的实现既不是非理性的臆测与冲动,也不是抽象思辨的逻辑,而是唯物史观基础上社会政治解放的必然选择与唯一道路。我们要从社会主义革命理论尤其是社会主义革命实践的道路上加以认知,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革命、建设、改革的艰辛历程中加以认知。在这种认知中,自觉地将革命理论与实践知识穿插进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之中,形成思想政治教育建设与改革的自觉性、主动性、时效性、长期性。二是基于全球化视野的马克思主义哲学社会科学的与时俱进。马克思主义哲学社会科学以及在其指导之下的思想政治教育课程作为一种“意识”是根植于社会生产实践这一“存在”之中的,在这一社会存在中,社会生产实践的发展与进步必然推动作为意识形态的哲学社会科学的进一步发展。马克思主义哲学社会科学的与时俱进,意味着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必然要同时跟进与发展。马克思主义哲学社会科学在全球化视域下,其发展方向与路径,必然内在地要求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打破学科之间壁垒森严的界限,实现以其他学科去推动思想政治教育课程的改革与发展,同时以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去引领或带动其他学科的改革与发展,更为重要的是以全球化视域下马克思主义哲学社会科学的发展去引领与推动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和发展,在关于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的目标、本质、特征、规律、路径等的理解与把握中,去深入推动与丰富马克思主义关于世界全球化浪潮视域下世界历史的进一步发展,从而超越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就是思想政治教育学科本身改革的偏见。三是基于马克思主义人学层面的回归与推进。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必然会受制于社会环境与现实问题,社会环境与现实问题中教育观的某些急功近利的做法,以及在资本逻辑、功利主义等的影响下,必然会产生重物质轻精神的现象。人们往往会基于眼前的局部利益,而忽视整体的长远目标,根本原因在于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的设置与路径选择中对人的理解不深,对人的关注不够。思想政治教育学的发展与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归根结底是关于人的内涵的一次次提升。按照马克思主义的观点,思想政治教育学的发展与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是属于社会实践基础之上的上层建筑,这一上层建筑将社会文化有机地融入其中。而人是既有物质需求又有文化精神层面需求的,二者共同构成了新时代人们对美好生活需要的重要内容。这一切均是围绕着人的层面来出发与展开的,人在这种需求的导引之下不断进行着生产,而这种生产又反过来满足着人的这种需求。在此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的理论与实践的历程中,马克思主义人学的本体论将是作为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成功的重要基础,同时,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的理论与实践的过程,也构筑了马克思主义人学新的丰富内涵,赋予了马克思主义人学的新的历史性特征。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的自觉归根结底是在人的意义上的传递、维护、发展、创新的自觉,而这种自觉必然是将人的反思自始至终贯穿于其中,即反思人的生产实践与思想活动所处环境、关注人的主体精神存在与创造能力的勃发、认知人的自由表达与价值精神的培塑等,将人的自身的变革与社会文化的历史意义的生成进行一种同一性的唯物史观的考察与理解。而这一切均需作为世界历史推动力的主体的人以创造性活动来完成与完善,诚如“人决定以自己的行动来改变世界”[1]183,但是,“它的前提是人,但不是处在某种虚幻的离群索居和固定不变状态中的人,而是处于现实的、可以通过经验观察到的、在一定条件下进行的发展过程中的人”[2]152-153。
个体在接触社会或走向社会或直面社会之时,往往易被纷繁复杂的社会现象所迷惑,思想政治教育课程的教学改革就是将马克思主义作其基本视域,从传统的思想政治教育课程中走出来,以新的理念与范式去迎接社会各种挑战并加以有效保护的个体心理、社会行为等的“屏障护栏”。但是,仅仅有这一“屏障护栏”是远远不够的,因为个体在初步思考社会、探索社会、接触社会之余,最终将融入社会,这种融入是不以个体意志为转移的一种必然趋势与方向。当个体以社会身份去主动融入社会之中时,即变成马克思主义所要求的在社会关系上的彰显之时,则意味着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教学改革要同时兼顾个体领域与社会领域的双重诉求。在这一历程中,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教学改革直接面对的不仅仅是每一个单个的个体,关注的重心将是由一个个个体所组成社会关系的链接而成的社会载体所承载着的社会景观。
马克思主义强调人类的历史是一部作为社会实践与生产劳动的历史,从而将以往思辨的形而上学辩证扬弃为一个在生产实践展开着的历史场域中的辩证法,其开端是作为主体创造性的人的实践之努力,绝非一个脱离经验世界的纯粹自我所启始的先验确定性的世界。若以海德格尔话语视域观之,开端即结果[3]5,而马克思主义则将开端与结果辩证视为可正反双向互转的历史唯物主义运动,在这一互转之中,并非单纯回环往复的单一重复,而是一种历经“否定”之努力与实践的历史环节之后又一次“否定之否定”的继续开启。作为社会实践重要内容之一的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教学改革则是将马克思主义辩证否定的范式埋设于这一过程之中,而这一历史进程必然是由行动者来加以推动的,行动者的行动需要深深烙印上思想的印记。由此,思想政治教育学以及作为思想政治教育学重要内容的思想政治教育课程的改革,自然在影响这一历史的进程中扮演着十分重要的角色——能动的反作用,即马克思主义认为思想政治教育学以及作为思想政治教育学重要内容的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一方面是社会实践与生产劳动之结果,同时,思想政治教育学以及作为思想政治教育学重要内容的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本身也是一种社会实践与生产劳动;另一方面,思想政治教育学以及作为思想政治教育学重要内容的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既不具有先验性,也不具有超验性,但却可以显明对社会实践与生产劳动产生能动的反作用。政治、思想、德育是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的重要内容,三者密不可分,并且共同构筑了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学的有机组成部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政治教育是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的方向,思想教育是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的基石,德育教育是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的保障。
“全部生活在本质上是实践的。”[4]56因此,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起源于实践,其发展过程由实践来支撑,发展结果由实践来检验。而实践于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而言具有多种形式,既有文献上的实践理性,又有将课程改革延展至社会生活世界中更为宽广的实践理性。毛泽东认为:“掌握思想教育,是团结全党进行伟大政治斗争的中心环节。”[5]1094新时代,国际国内两个环境发生了诸多变化,呈现出前所未有的新特点,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新挑战。思想政治教育改革的呼声不断出现,随之思想政治教育改革的各级学校也成为改革的主阵地,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成为这一主阵地拉开的一幕大剧。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的价值与内容,就是要使人们对日益增长的思想政治教育的需要,同思想政治教育现实中存在着的落后的、不适应的内容与形式等之间的矛盾加以解决,以便缓解现实社会中由于思想政治教育方式不当、内容不突出等原因造成的人们心理上的紧张焦躁盲从等情绪,避免人们和各级政府、部门对思想政治教育的心理预期与思想政治教育实际效果之间可能存在着的落差过大这一现象,同时朝着有利于党和政府决策方向的目标趋近,即通过思想政治教育课程的改革,使人们理解、参与党和政府所制定的各种方针、政策,以实际行动融入新时代的改革开放之中,改善党群关系、政群关系。
传统的思想政治教育主要是以政治、思想、文化等的宣讲来鼓动人们参与到党和政府所作出的一系列重要指示上,抵制各种非无产阶级意识形态的侵袭,捍卫无产阶级政权与人民共和国的成果,从而使思想政治教育彰显出强烈的意识形态色彩。思想政治教育课程的模式与内容较为固定,主要体现为社会主义思想的教育、革命理想的培塑,加强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以及坚持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的教育。而新时代的思想政治教育所处的环境已经发生巨大变化,从加强执政党的地位、抵御外来非无产阶级思想的侵略与演变等较为集中的数个领域,变为加强执政党的地位、抵御外来非无产阶级思想的侵略与演变的同时,增强人们在社会主义建设与改革开放的新时期自觉而高效地投入到新时代的社会主义建设之中,牢固树立政治意识、大局意识、核心意识、看齐意识,增强文化自信、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将公民个人领域与社会公共领域进行有效衔接与有机融合。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在形式多样的基础上,应着力挖掘内容上的精神、旨趣等,使之更加贴近新时代的脉搏,更加彰显新时代的气息。具体而言,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自觉地指导新的历史时期思想政治教育课程的改革,而这一过程是主观见之于客观的过程,即新时代具有创造性素质与创造性意愿的人的主观能动性,充分渗入、融合进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的发生、发展过程中,在其参与之中,始终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去引领、组织、管理整个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若没有与时代相适应的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这一理论来指导思想政治教育课程的改革,其改革历程将因为没有科学理论作指导而出现实践动力的匮乏、实践过程的曲折与实践效果的不明显等问题。同时,在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的实践中,去不断总结实践中的成功经验,来丰富与发展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中思想政治教育的内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二者的良性互动正说明了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应该坚持正确的理论指导这一重要意义。
而事物的运动发展过程是始终伴随着具体时空来展开的,以此逻辑,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的时空语境是自始至终伴随着其改革这一过程而展开与发展的。若忽视或脱离新时代时空语境而发生的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必然会悖反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的初衷,也必将于实践中举步维艰,这就要求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应因地、因时制宜,时、地等既是基础,又是条件。我们应该且能够看到,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的条件与手段相较于传统思想政治教育课程的推进显得更为丰富与多样,充分发掘与有效利用这些条件与手段则显得十分关键与重要。我们同时要充分认识到,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实践是一个长期的历史过程,这一过程绝不是一蹴而就或立竿见影的,它需要大量的长期的探索与实践,在这一过程中,既不能因为其过程的漫长与艰辛而“行百里者半九十”,也不能以小胜而为终胜。
新时代的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不应也不能仅仅停留于思想政治教育课程这一学科的改革来进行,因为现时代的课程改革是全方位宽领域的,不同学科学术理路虽不尽相同,但却内含共通的价值理性。由此,当以学术的真理性、价值性、逻辑性来融合不同学科,得以精进的不仅仅是其他多种学科的发展与推动,同样可将思想政治教育课程的改革推进到一个更高的高度与更深的层次。在推进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的过程中,既要坚持思想政治教育课程独有的特性与价值,又要摒弃思想政治教育所谓的价值无涉之理论,因为任何一门学科课程的发展、演进、改革,都不可能脱离其所处的大的社会环境与具体从事该课程改革的教学的小的环境。基于此,新时代的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一方面应关注新时代的价值并自觉以其作为引领,另一方面应将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自身的价值加以凸显,在这种凸显之中自觉与时代的精神和价值保持同步。
新时代的精神价值于当前的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而彰显的不可或缺的内容主要有:第一,增强凝聚力与向心力。建设新时代的社会主义是一项十分艰巨的任务,“五位一体”与“四个全面”的建设是全国人民的主要目标,欲达成这一目标,就要全国人民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每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但只要我们万众一心、众志成城,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6]第二,构筑理想信念的坚实基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事业与中国共产党建设的伟大工程,都需要崇高的理想信念作支撑,崇高的理想信念成就伟大的事业,比如在高校《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概论》(本书编写组:高等教育出版社,2018年)中第六章第三节“马克思主义政党在社会主义事业中的地位和作用”与第七章“共产主义是人类最崇高的社会理想”中,可将新时代习近平关于党的建设的一系列重要指示及其精神贯穿于思想政治教育课程的改革之中,密切联系新时代党的建设出现的新情况、新问题而采取相应的新举措来彰显党要管党、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的伟大信仰与情怀,以及在新时代未来的新征程上继续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的决心与使命意识。第三,化解意识形态、思想教育等领域的矛盾。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不可能在“自我”的小天地中独自运行,新时代的意识形态、思想教育等领域的矛盾与斗争十分复杂与尖锐,既有国际与国内不同意识形态、思想教育领域之间的冲突与斗争,又有国内潜伏着的非无产阶级的意识形态、思想教育领域与无产阶级的意识形态、思想教育领域之间的冲突与斗争。这种斗争的形式日益多样化,斗争的时间日益长期化,斗争的程度日益尖锐化,思想政治教育课程就是在这种充满矛盾与斗争的环境中,通过改革的方式,培塑一个社会主义居于主导和引领地位的意识形态、思想教育的环境。根据马克思主义的唯物史观可知,意识形态与思想教育等受所处环境的决定和影响,具体而言,“归根到底总是从他们阶级地位所依据的实际关系中——从他们进行生产和交换的经济关系中,获得自己的伦理观念”[7]434。而当社会变革越是快速之时,思想政治教育领域的变动越是剧烈,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的诉求就越是强烈。因此,当我们在进行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之时,应将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的重点关注于新时代正在发生与进行着的新的改革开放的伟大工程,在这一过程中,与人们息息相关的社会生活中经济领域的变革出现了巨大变化,将随之带来人们思想领域的变化乃至矛盾与冲突,而某种程度上,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就是将党和国家关于经济领域的改革讲清楚、说明白,对各种由于经济改革与变化带来的可能的矛盾、冲突加以有效化解,进而实现人与社会、人与环境的和谐统一关系,促进新时代人、社会、环境的更好更快的良性发展。第四,育人功能。思想政治教育最终是要通过人的改变与完善来促进社会的发展与进步。思想政治教育课程中,育人自然成为其改革的题中应有之义,使每个个体在课程改革的实践中,将人的本质力量加以焕发,同时,将一个个单个的人在类的意义上加以联合,使人的整体的合力得以迸发。一方面,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使人的个体层面与类的层面的正能量得以迸发;另一方面,使人的适应社会发展的能力得以有效焕发。反之,社会在发展与进步中,也反过来继续推进人在更高境界与更大能量上的勃发。需要注意的是,在这一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实践中,应充分调动人的主观能动性,同时,充分尊重人的意愿与人的兴趣点,要因人而异、因时而异、因事而异,将人真正融入课程改革之中。马克斯·舍勒认为:“每一种人类精神活动都既是精神性的,又是由各种内驱力决定的。”[8]3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的目的之一就是要在尊重人的意愿与兴趣的基础上,将人的内驱力充分发掘出来。
传统思想政治教育与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虽然存在着诸多区别,但是其内在的共性是自始至终贯穿于其中的,社会主义革命、建设与新时代不同时代语境下的思想政治教育的个性寓于它们的共性之中,而正是基于共性,虽然时代语境不同,但是继承性一直是思想政治教育中不变的主题,创新中的继承是对思想政治教育最好的传承。因此,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就应立足于这一背景之中来加以变革。
马克思主义认为,思想政治教育是一定历史阶段的产物。一方面,不同的历史阶段有不同的思想政治教育。在阶级社会中,思想政治教育是从统治阶级利益出发而维护统治阶级的上层建筑,社会主义阶段的思想政治教育是为了维护无产阶级专政的需要出发的,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就是基于这一历史背景而进行的。另一方面,在处于同一统治阶级的不同历史阶段,因为时代的不同而显现出不同的思想政治教育的特点。社会主义是一个长期的历史过程,在这一过程中,必然会由于不同的时期而显示出不同的思想政治教育的特点。基于此,我们看到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不同时期,思想政治教育既具有无产阶级为夺取政权以及取得政权之后巩固其政权的阶级属性之共性,又具有不同历史阶段的特性。因此,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应基于马克思主义的这一基本原理出发来进行改革,即一方面在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的过程中,将思想政治教育基于马克思主义视域下的历史维度梳理清楚;另一方面,在课程中积极融入与时代相适应的新的精神与内容。
总之,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变的是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所处的不同的社会环境、与时俱进的形式和内容,其根本特点是能够生动反映不同历史时期的要求、特点等,不变的是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中思想适应时代发展而彰显其先进性、合理性的内在诉求及不懈努力。新时代现实生活中的复杂性决定了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的艰巨性与长期性,社会生活本质上是一个社会生产实践的过程,社会生产实践决定了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的内容与方向。换言之,社会生产实践在系统结构、生活世界中的创建或重构直接或间接制约、影响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的方向、内容。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属于思想的变革,即由不正确的思想转变成正确的思想,由一部分正确的思想转变为完全或接近完全正确的思想,由落后的思想转变为先进的思想。新时代的思想政治教育课程改革,坚持马克思主义的历史之维与新时代的现实实践之维的价值指向,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必将推进到一个新的历史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