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宗胜 朱琳
摘 要:英国学者罗思义(John Ross)先生的中文新著《别误读中国经济》,从人们当今最关心的中美关系着手,肯定了改革开放40年来中国取得的举世瞩目的成绩,批评了西方高唱的“中国崩溃论”。他依据增长核算新理论,对投资、劳动力适龄人口和全要素生产率对经济增长的贡献进行了测算,得出了影响中国经济增长最重要的因素;通过中西方对照,肯定了中国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批判了西方资本主义制度;支持了近些年中国在国际上提出的多项行动倡议,肯定了中国的思想领导力;同时从理论上预测中国经济不仅不会崩溃,反而会取得人类发展史上成功的奇迹,中国的发展将惠及世界上其他经济体。
关键词:经济增长;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中国经济
中图分类号:D2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1502(2019)06-0021-07
当西方世界的某些政治人物和一些经济学者,在最近二三十年反复轮换吟唱“中国经济崩溃”“中国国家威胁”等论调时,中国领导人和中国经济学家,不得不依据中国经济发展的奇迹和社会运行机制发生的天翻地覆变化,进行一次又一次的说明、解释,甚至是反驳和批判。然而,囿于中国学者所持有的价值观和选取的角度,总有“自说自话”、针对性不强、焦点不集中或鞭长莫及的感觉。因此,我们需要有西方学者从不同角度对中国经济发展和体制变迁进行说明或介绍。
最近,由天津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别误读中国经济》一书,就是由一位地地道道的英国官员型学者罗思义(John Ross)①撰写的关于中国经济社会发展的学术著作。作者从自己的知识背景和认知理念及环境出发,对中国的经济发展、经济制度和体制、经济驱动力、中国社会主义制度的特点,以及中国的对外开放与对国际事务的参与等,提出了自己独特的主张和看法,试图消除某些西方政治人物或学者因“傲慢与偏见”而形成的对中国经济发展趋势,对中国经济制度和体制的误读,以及对中国经济理论的误读,从而明确地阐明中国的经济思想优越于西方经济理论,中国的思想领导力已经超越西方。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他依据增长核算新理論,郑重推介中国公有经济制度,严厉批评西方“新平庸”及“半个凯恩斯主义”
罗思义在书中最借重的经济学工具,是克服了未将“中间产品”纳入核算框架,忽略投资质量提升缺陷的关于增长核算法的新框架——新的经济增长成因测算方法,并以其严肃严谨的检验解释了关于资本主义经济难以摆脱危机,而中国经济不可能发生崩溃式危机的原因。他得出的基本结论是,根据新的更加完善的增长因素核算方法测算,经济发展的历史数据表明,在各种影响因素中投资对经济增长的影响最大,劳动适龄人口的增加对经济增长的贡献有限,而全要素生产率对经济增长的影响相对非常小。从而明确指明,试图在弱化投资功能的前提下通过提升全要素生产率来提高经济增长速度,是很难的甚至是不可能的(第20页、第40页,以下凡引自此书的观点均只标页码)。这便从另一角度证明国家公有经济投资是极具重要性的调控手段。以公有经济为主的社会主义经济中,其国有经济能够控制住投资,从而可由此调控经济增速;在西方私有经济国家中政府无法对投资进行调控,从而经济危机的发生及发生后难以调控的现象都是无法避免的。
罗思义在本书中明确肯定了中国实行的公有经济,批判了西方资本主义制度,阐明了西方经济中发生危机的不可避免性和中国经济可以避免危机发生的机制。并且以大量数据事实证明,西方资本主义国家不重视也无法运用投资及劳动力发展的手段,不得已而只能片面强调全要素生产率对经济增长的作用,以至于根本无法支撑经济持续增长。这在私有经济制度中是必然的(第42页)。亚洲国家,尤其是中国成功的经济增长战略,已经证明了中国重视投资的政策组合的优越性,同欧洲国家和美国形成了明显对比。西方经济中发生危机的不可避免性和中国经济可能避免危机的机制,正是中国相较于西方经济而具有的社会主义经济结构优越性的体现。
他还在书中进一步从理论上指出,西方世界采取的量化宽松政策只是“半个凯恩斯主义”,因为完善的凯恩斯理论不是单纯需求学派。他明确指出,真正的凯恩斯理论认为,单靠降低利率增加投资需求的措施是不够的,政府应发挥直接的作用,确保投资供给充足,从而调控投资水平的重任应由政府而非私营企业承担,也就是决定现时投资量的责任不能交与私人之手,而应由社会控制投资率。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消除私营企业,而是政府投资和私人投资的协同合作。这与中国试图将“看得见的手”和“看不见的手”都用好的做法完全一致。然而,西方国家只将凯恩斯视为一个纯粹的需求学派经济学家,这是理论上的严重错误。西方国家积极运用凯恩斯的需求侧管理措施——利用量化宽松降低利率,却拒绝凯恩斯的供给侧政策——即决定现实投资量的重任不得不主要交与私人投资者手中,其中的直接原因当然是西方国家是资本主义制度,在这种制度中私有制的私人投资必然占主导地位(第18页、第19页)。
罗思义使用美国、日本和俄罗斯等西方经济的数据,即以私有制企业直接掌握固定投资的国家为例,说明其发生危机时经济崩溃和严重停滞都是由固定投资下降所致的,而所谓“全要素生产率”的增长,则完全被投资下降所带来的负面结果所抵消。换言之,微观经济效率的提升,完全不足以弥补由宏观经济效率低下引起的投资崩溃所带来的经济下降效应。在这种情况下,政府没有有效的机制去阻止这种形式的投资崩溃。简言之,这些国家遭遇硬着陆是由于投资下降所致,因为他们是资本主义国家(第192页)。与此不同,在中国实行“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的基本经济制度”,如果政府需要实施反衰退措施,中国可以利用主体性国有企业增加投资,国有企业在中国占主导地位,让政府有能力设定总投资水平,进而阻止或扭转投资下降现象,所以中国经济不会遭遇经济硬着陆,中国经济不可能走向崩溃(第193页)。
罗思义认为中国选择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是完全正确的,中国现在已经强大到足以应对诸如全球金融市场动荡等任何外来威胁,当然前提是保证内部政策不出现重大失误(第182页)。因此他强调指出,应当批判主张完全放弃国家干预的“市场浪漫主义”,并且委婉地指出中国的一些“市场浪漫主义”经济学者,其实并不真正懂得市场经济。比如,在储蓄率下降的情况下必然会带来利率上升、投资下跌、经济增速放缓和生活水准下降等后果——这种趋势必然反映在经济增速和金融市场上(第183页)。在一个发展中国家,在其经济逐步迈向更发达的过程中,资本投资对其经济增长的作用会更大(第185页)。中国有一些崇尚“市场浪漫主义”的人错误地相信,储蓄率和投资率的下降可以通过提高生产率予以弥补。罗思义指出,这是不现实的,应对中国经济问题的唯一战略是逐步提高投资率。维持高水平储蓄率和投资利率是中国在发展过程中和制定包括金融在内的所有政策时面临的最大挑战(第186页)。“市场浪漫主义”要不得,经济发展越是扩张,要素调动尤其是投资调动就越重要。中国经济政策必须要同时兼顾自身特色和普遍经济规律。
二、他很早就预测中国经济不仅不会崩溃,反而会取得人类发展史上成功奇迹,并且必将成为他国模仿榜样
罗思义更早些时候是研究苏东国家发展的专家,在20世纪80年代末苏东剧变后,他将目光转向研究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他通过中苏经济社会体制的比较研究,得出与当时西方学者普遍认为中国无法逃脱苏联命运的“中国崩溃论”相反的结论,预测中国经济不仅不会崩溃,反而会创造成功奇迹。难能可贵的是,他做出预测时中国还处于改革开放初期的艰难探索过程中,经济发展也处于困难时期,而不是在今天中国改革开放取得成功后的时髦语言;他是通过理论分析和逻辑比较做出的预测,而且预测准确。所以,他高度认同中国自改革开放到中共十九大以来所取得的辉煌成就,认为其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胜利,并且证明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取得的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经济成就,不仅惠及中国,而且惠及全人类(第68页)。
书中例数了中国创造的一个又一个人类奇迹:中国是人类历史上经济增速最快且持续时间最长的主要经济体;中国经济持续快速增长之初惠及的人口,远远超过人类历史上其他任何国家同期人口;创造了人类历史上最快的生活水平增速;创造了对全球减贫的最大贡献率,在世界减贫方面起到了决定作用。所以,从改革开放以来,中国所取得的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经济成就,不仅为实现中華民族伟大复兴奠定了坚实的物质基础,而且为提高人类整体生活水平做出了巨大的贡献(第73—75页、第77页、第85—91页)。
中国改革开放以来所取得的经济成就,在世界经济发展史上是没有先例的(第92页),其成功的经验及做法已经惠及其他经济体,比如泰国、印度正是学习了中国的经验才有近些年的发展成就。他以数据证明印度等国的突出经济增长成就,都是坚持政府投资的结果。印度正在追赶中国成为世界经济增速最快的经济体,在经济快速扩张的过程中,政府投资均快速增长。罗思义用数据证明,政府投资快速增长与经济快速增长之间存在正相关关系,而倚重民间投资与经济增长缓慢之间存在因果相关关系,即是政府投资快速增长推动了经济的快速增长,而不是相反(第48页、第49页)。当然,没有一个国家可以照搬另一个国家的经验和做法。中国没有像西方国家那样把自己的发展模式强推给其他国家,为此甚至不惜动用武力干预。但是印度等国的确从中国学习到了有用的东西,并且见到了成效和好处。他预测会有越来越多国家借鉴中国的做法。
三、他支持中国积极参与国际规则制定,评价近些年中国提出多项行动倡议,体现了中国的思想领导力
罗思义在书中例举了几个由中国发起的国际事件。一是近年中国首先提出的“一带一路“倡议,同时结合了经济和外交,体现了中国风格和特色。他认为,全球化是世界经济发展的总体趋势,但应当清楚的是,全球化不是一个平均或无差异的国际进程,地缘关系对塑造经济至关重要(第249页)。中国提出的“一带一路“倡议,是顺应中国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并与全球发展趋势相一致的国际政策。罗思义指出,中国的“一带一路”倡议带动了周边的小经济体实现双赢,应该被视为全球整体趋势中的一个重要部分,是一项实际行动政策,是付诸实施的动力,而不是纸上谈兵(第251页)。中国已经渐渐具有了西方所称的“思想领导力”,即制定国际经济规则、政策、章程的能力。这方面应当重视新型智库的作用并发展其功能。他还同时指出,中国新型智库发展过程,与“一带一路”倡议的提出如出一辙,必须要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把握正确的方向,充分体现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第255页)。
二是中国倡导的共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是对美国零和博弈理念的胜利。世界上没有哪一个国家能建立一个完全的自给自足的经济体。现代经济社会,劳动分工已经日趋细化,这意味着,劳动分工将不只限于国内,而且会延伸至全球。唯有全球化型经济体才能达到最高经济发展水平。任何一个国家想要有所发展,并有所作为,就唯有参与国际劳动分工,比如参与共同建立中国最近几年提出的“人类命运共同体”。罗思义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全球发展理念。他在肯定“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同时,揭露了美国主导的TPP的本质,即TPP不是最大化帮助亚太地区国家稳定发展、实现繁荣,而是企图减缓竞争对手经济增速,这完全违逆于中国甚至整个亚太地区的利益,唯确保了美国在亚洲及全球的霸权地位(第272页)。相反,中国正在积极推进的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RCEP),不仅符合中国和亚太地区的利益,而且会最大化地帮助亚太地区经济发展。最后,罗思义还强调了G20在改善全球经济治理方面的重要作用,肯定G20成员国之间的协作对世界经济起到的促进作用。
四、他认为放弃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等于自杀,呼吁中国必须坚持自己特色思想,决不能照搬西方理论
针对“中国崩溃论”及如何突破 “中等收入陷阱”这些问题,罗思义在本书中阐述了自己的观点,他认为要始终坚持中国所说的实事求是,任何指导中国反击“中国崩溃论”,突破“中等收入陷阱”的经济理论和战略,必须符合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的事实。只有依据事实的发展战略才能取得成功,也是任何理论取得成功的不可或缺的前提条件,不应罔顾事实或为适应错误的理论试图改变事实(第57页、第59页)。同时罗思义指出“新自由主义”“华盛顿共识”的教条与中国经济社会现实不符,也与全球经济发展事实脱节,其中有关的经济理论内容也是错误的;中国经济改革与发展的任何政策,都不能以“华盛顿共识”的教条为基础,以其为据不可能解决或克服“中等收入陷阱”这样严肃的问题(第66页)。
正确方法就是实事求是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坚持中国意义的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理论,保持国有公有经济控制投资的基本功能。过去五十年来美国经济持续放缓,正是源于拉动经济增长的最重要因素——投资呈放缓趋势,但这是特朗普政府依据的资本主义制度及政策所无法逆转的,从而其无法加快美国经济增速,于是他们使出另一手段,即只能试图减缓中国经济增速。特朗普对华战略的务实性,变相地承认了中国社会主义制度比美国的资本主义制度具有优越性,承认了政府干预经济、国有企业是中国的优势。美国为首的西方世界开始试图寻找“中国的戈尔巴乔夫”,代理他们如同在苏联那样破坏中国的优势;但经过三四十年,美国发现这样的意图无法实现,即转而将对中国的攻击顺序改为了先经济后政治,目的就是利用一切方法击败中国经济,进而击败中国经济社会制度。
罗思义尖锐指出,中国奇迹般的发展成就表明,没有任何外部势力可以阻碍中国复兴,唯有中国内部的错误战略才能阻止;中国不能被他杀,西方就希望中国能够自杀。这就是西方忽悠中国放弃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制度的真实用心。
生活工作在西方世界的学者提出如是观点,都是极其鲜明和发人深省的。其中不少观点以中国学者的角度和立场,往往是看不到或不适宜提出的,但对西方一些高唱“中国崩溃论”者却是重要的批判,让他们不要轻易污蔑或轻视中国经济与制度,也让其他一些可能受蒙蔽的中外人士或学者,不要误读中国经济及社会制度。因为,正如罗思义所说,中国能否实现繁荣和维护和平稳定的生活环境,与中国的发展能否取得成功息息相关,中国发展取得成功不仅符合中国的利益,而且符合全世界的利益。
五、书中也存在一些值得商榷之处
罗思义站在一个外国学者的角度,对中国当下及国际上的一些重要问题阐述了自己的看法,给我们中国学者一些不同角度的启迪。但是从中国自身来看,他看待问题的角度和解决问题的方法,也并非完美,有些需要进一步商榷。
比如,罗思义运用增长核算新体系得出结论说,在各种对经济增长的影响因素中,投资的贡献始终是最大的,而全要素生产率提高的贡献不大。对此,我国国内许多学者也进行了大量的研究。其中有些研究的结论是支持罗思义的观点的。比如, 2016年9月国家经济预测部发布的《中国全要素生产率的测算及分解》报告显示:2001—2013年我国全要素生产率年均增长率为2.03%,对GDP增长率的贡献率为22.25%,而要素投入对GDP增长率的贡献率年均高达77.75%,并且发现TFP的增长更多依赖于规模效率和配置效率的增长,技术进步对经济增长的推动作用的确有限。又如有学者用过去38年的数据对各要素对经济增长的解释度进行了比较,发现资本积累解释了经济增长的60.9%[1]。当然,还有一些研究则与罗斯义的观点有差异。比如,本文作者研究证明,改革开放前中国的经济增长的确主要依靠要素投入(几近82%),但改革开放后是综合效率提高(占近68%)而不是要素投入(32%)推动了增长;在综合效率提高中有21%是教育发展的贡献,26%多是二元结构优化的贡献,余下的50%多是体制转轨与科研开发的贡献。也有的通过测算证明经济增长与全要素生产率增长之间的走势大致相同,且拟合度相当之高。另有学者通过分析各省市全要素生产率情况,说明技术进步在经济增长中起到了重要的、且越来越明显的作用[2]。还有的测算了1978—2005年间我国各地区全要素生产率和经济增长的关系,得出结论证明我国地区间经济增长差距拉大的主要原因是技术进步在不同区域间的不平衡性[3]。
笔者分析认为,不同学者得出的不同结论,可能与各自使用的计量测算方法不同有关,这需要做进一步的研究[4]。但是从总体上看来,那些支持罗思义的观点可能是有道理的,即中国过去增长中投资的确起了很大作用,因为中国经济高速增长偏重于要素投入型。罗思义正确地看到了国家投资对经济增速的贡献,从而一定程度上有些过度强调投资的重要性,而我们从中国几十年经济发展的实践中体会到,中国今后不应当继续坚持主要依靠资本投入,而应当逐步转向提高全要素生产率的促进作用,因为只有如此其发展才是可持续的。正如中共十九大报告中指出的,今后我國经济增长必须坚持质量第一,效率优先,因为提高全要素生产率是转变增长动力、实现高质量增长和经济可持续发展的变革重点[5]。为此,一方面要依靠技术进步和科技创新,另一方面要深化要素市场改革,优化配置资源的能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已经进入新时代,社会的主要矛盾已经由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同落后的社会生产之间的矛盾,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因此,经济发展重点必须从强调经济增速转变为强调经济增长质量,即要从依赖资本要素的大量投入,转向依靠技术进步、生产效率和资源的有效利用来促进经济可持续增长。唯此,才能最终完成民族复兴,真正实现共同富裕[6]。当然,罗思义强调投资的观点也提醒我们,在强调全要素生产率提高的同时,也决不能忽视了投资对促进增长的重要作用,因为正如马克思在讨论资本有机构成提高时指出过的,资本投资永远都是经济增长的重要因素之一[7]。
总而言之,虽然书中存在一些仍需商榷的说法和结论,但是总体而言《别误读中国经济》一书正确解读了中国经济发展及其体制制度选择;全书逻辑简明、语言通畅、说理充分,其政治经济学观点既具有理论性、又具有实用性,其提出的若干建议和对策既具有现实性、又具有超前性。相信该书会在国内外产生相当的影响力。
注释:
①《别误读中国经济》(英文书名:Chinese Economy)(天津人民出版社,2018年出版)一书作者罗思义(John Ross),男,75岁,前英国伦敦经济与商业政策署署长。2013年至今任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高级研究员。2009-2012年任上海交通大学客座教授。2000—2008年任英国伦敦经济与商业政策署署长。20世纪80—90年代先后在法国巴黎、德国法兰克福、俄罗斯莫斯科等多家公司任职。早年研究俄罗斯经济问题时,曾在俄罗斯副总统、俄罗斯总统首席经济顾问会议等多个高级别经济活动中受邀发表演讲。罗思义先生潜心研究中国社会三十余年,撰写了二百余篇关于中国经济及其与世界经济关系方面的文章。作为关心中国问题的国际专家,他多次受邀参加中国中央电视台(CCTV-4)和中国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国际台(CRI)采访和时事评论等,另外其作为共青团中央聘任的知名学者在腾讯青课节目中为广大中国青年学生授课。
参考文献:
[1]杨志云,陈再齐.要素生产率、资本深化与经济增长——基于1979—2016年中国经济的增长核算[J].广东社会科学,2018,(5):41-51.
[2]叶裕民.全国及各省区市全要素生产率的计算和分析[J].经济学家,2002,(3):115-121.
[3]章祥荪,贵斌威.中国全要素生产率分析:Malmquist指数法评述与应用[J].数量经济技术经济研究,2008,(6):111-122.
[4]陈宗胜,黎德福.中国经济在改革与发展中呈现效率驱动型特征——二论对东亚奇迹和中国经济的理论解释[J].中国经济评论,2008,8(12).
[5]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 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N].人民日报,2017-10-28.
[6]陈宗胜,等.中国居民收入分配通论:由贫穷迈向共同富裕的中国道路与经验[M].上海:上海人民·三联·格致出版社,2018.
[7] 资本论(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5.68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