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琳琳,胡红忠
公共图书馆这种信息聚集区和人群高度集散区,传统的导视系统已经很难满足人们的需求。人工智能技术在导视系统中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该技术可以弥补传统导视系统的不足,使得导视系统更具有灵活性。
公共图书馆的导视系统有着它自身的特点。从公共图书馆自身角度说,一方面它是一个高度集中各类信息的场所,另一方面公共图书馆信息的快速更新也对公共图书馆导视系统的实际应用提出了新的要求;从外部因素上,公共图书馆是人群高度集散的场所,这就使得公共图书馆的导视系统要满足它自身的内部需求和外部人群的需求。
导视信息传达不畅,导视系统的首要用途就是向用户传达信息,但就目前许多图书馆的导视系统来看,导视系统并没有发挥到指导用户寻路的目的;导视系统设计同质化,导视系统的设计并不是孤立存在的,应使导视系统的设计融入到相应的环境中。然而,现有公共图书馆的导视系统并未与公共图书馆的空间有任何关系;导视系统设计形式单一,传统的导视系统仍停留在普通的设计形式上,给用户单一视觉上的信息传达,但是并没有考虑到所有人群。例如,随着时代的变化,老人群体对文字及图形符号的理解也和年轻人逐渐产生差异,并且导视系统中的字体过小,图形符号设计过于复杂,也会影响老年读者对导视信息的识别性。以上问题都是传统导视系统设计中存在的共性问题。
随着人工智能技术的发展,交互手段越来越多。人类由一个物理现实世界逐渐走进虚拟世界,相比个人用户端,智能端的应用更具灵活性。无论用户所处何种环境,只需借助智能端App 即可找出目标位置;AR 技术,是一种实时计算摄影机影像的位置及角度后,通过电脑将相应的虚拟图像附加上去的技术。这种技术可以把虚拟世界融到现实世界并进行互动,最终做到将虚拟和现实同时显示出来,通过虚拟图像弥补了现实世界的不足之处,能够让用户产生沉浸式体验。
本章节以江西省南昌大学前湖校区图书馆的导视系统为例,对现有的空间导视系统进行优势整合分析。总平面布局索引图位于图书馆借阅室外,人体工程学相关研究表明,人体主体视觉区域位于水平视线高度以上20cm,而索引图位置处于人体水平视线高度以上40cm 至60cm 区间水平,从而导致没有产生示能。此外,导视牌位于图书馆借阅室内部,同样地,并未起到与用户交互这一作用,导致用户错过这相关信息,从而使用户花费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寻找相关图书资源。图书馆一楼至四楼属于流动书库,每层楼均有不同专业方向的书籍。借阅室外仅有A4 纸打印的小标识用于指示用于所处楼层,楼梯间无灯光,也无其他导视系统。进入借阅室后,每个书架上均有用于标注书籍类别的导视牌,但由于书籍的更新使得导视牌内容需发生不定时的变化。然而经调研发现,导视牌上的许多信息是由图书馆管理人员手动填写的。此举不仅影响了导视牌带给用户的美感,且诸多信息也会随着纸张和颜料的老化而逐渐模糊不清。纵观图书馆借阅室一楼到四楼的导视系统,涵盖了笔者在第二节所述的公共图书馆导视系统的问题。在理论和技术的支持下,笔者针对南昌大学图书馆导视系统存在的问题,进行了一次优势整合,并探索创新形势下的公共图书馆导视系统设计。
导视系统应建立在南昌大学图书馆公共环境设计中。基于此原则,笔者认为首先要将导视系统融入到整个内部环境中。其次考虑用户在图书馆内部的行为模式和流线图,使导视系统发挥其最大限度的巧能性特征。最后运用技术手法赋予导视系统新的生命力。最终使得图书馆内部导视系统在具有功能化的同时也具有艺术化。并突破以往中规中矩的平面导视系统,探寻多维度的空间导视系统以带给用户的多种感官体验。
首先门口旧有的导视牌换成信息亭,在交互界面上显示楼层的各功能区域及分布。信息亭的使用能够方便用户对图书馆整个空间布局产生宏观的把握整体概念。信息亭就像放大的手机屏幕一样,存在读者内心的内隐记忆就能够发挥作用,在读者无意识的情况下就已经完成了与信息亭有效交互过程,其操作方式和用户与手机交互有着一致性,因此能够产生示能。用户可以进行滑动、点击、上拉等操作,点开想要寻找的隐藏信息。相比导视牌所传递的有限信息,在大数据时代信息亭传递的消息可以是无限更新的,并且根据每个人上传的信息,大数据进行分析运算,得到属于每个用户独一无二的阅读喜好信息,可以更加人性化地服务读者。然而,信息亭可供人数观看是有限的。基于此不足,笔者认为可以利用手机客户端的App,只要用户进入图书馆区域并且将手机连上图书馆的内部网络,App 便可以像电子地图一样带领用户找到目的地路线。针对楼梯走廊这一空间,因为原导视系统没有灯光,因此要加入光源设备。笔者认为可以利用空间投影技术,当用户走近时可以通过声控开关,并且打开空间投影,投影随之可以显示楼层指引,所有信息都是随着用户的行动发生着变化当用户靠近时,附近的墙面会通过投影显现,从而达到指示的作用。互动的导视系统能够带给用户耳目一新的感官体验,同时随行动而出现的提示方式,使观众几乎不可能错过每一个指示路口的信息。就图书馆阅览室内部而言,每个架子上的标签可以用电子触摸显示屏替换,此屏幕能够给读者一个示能,然后读者根据显示屏上的意符,进行搜索图书信息等操作。当读者寻找书籍资料的时候,电子屏可以显示出目标书籍的具体位置,从而给予读者及时的反馈。这一模式的导视系统便于读者应用的关键是人们对电子显示屏操作的固化,是基于习得性电子显示屏操作的一个概念模型。因为图书馆的图书流动性很强,上述导视系统的设计能够及时给予读者最新的信息以及最人性化的关怀。
目前我国关于导视系统研究的理论,对于公共图书馆导视系统的应用研究在我国的导视系统设计中仍较为少见 。笔者以南昌大学前湖校区图书馆为例在公共图书馆导视系统优化方面作了较为深入的研究。但是本研究仅论述了人工智能图书馆几种可能形式,然而当今交互导视系统的发展已经逐渐成熟起来,大大丰富了现有导视设计的形式。交互设计可以通过人工智能使设计中的各元素均能与用户产生联系并力求使用户获得最佳的交互体验。在“万物互联”的情况之下,人工智能通过对用户交互行为模式的分析、用户心智模型与感知认知逻辑的推理,以及用户体验与评价紧密结合,从而产生交互的前馈与反馈,最终影响交互设计方法,达到人性化的设计,更好地满足用户心理和生理上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