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DI、公路交通运输基础设施与城乡居民收入差距
——基于2006-2016年河南省的实证研究

2019-11-15 03:47:04孟庆强
郑州航空工业管理学院学报 2019年5期
关键词:城乡居民农村居民差距

孟庆强,刘 洁

(1.郑州航空工业管理学院 经济学院,河南 郑州 450046;2.郑州工业应用技术学院 管理学院,河南 郑州 451199)

一、引 言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经济建设成绩斐然,2017年人均可支配收入达25 974元,是1978年的475倍,年平均增长率达8.5%。然而,在居民收入水平快速提升的同时,居民收入差距也在不断扩大,尤其是城乡居民收入差距更加突出。与此同时,我国吸引利用外商直接投资(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简称FDI)的规模和交通运输基础设施通车里程快速增加。已有的研究表明FDI对提高城乡居民收入有着显著的影响[1],而交通运输对缩小城乡居民收入差距有积极的影响[2]。另外,完善的交通运输基础设施还是吸引利用FDI的关键因素。那么,在我国经济社会发展过程中,FDI与交通运输的交互作用对城乡居民收入产生了何种影响?本文将从交通运输基础设施的视角来考察FDI对城乡居民收入差距的影响。在缩小城乡居民收入差距、推进区域经济高质量发展已成为社会各界重要共识的背景下,对此问题展开研究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本文的后续结构安排如下:第二部分为文献综述;第三部分为研究设计;第四部分为实证检验与结果分析;第五部分为结论与政策启示。

二、文献综述

(一)关于FDI对城乡居民收入差距影响的研究

随着FDI在全球规模的扩张和东道国城乡收入差距的扩大,FDI对东道国城乡收入差距影响的问题也逐渐引起了人们的关注。一些学者采用多种分析方法从多个角度对FDI对城乡居民收入差距的问题给予了有价值的探索,但是没有得到统一的结论。按研究结论来分,可以把FDI对东道国城乡居民收入差距影响的研究分为三类:(1)FDI加剧了东道国城乡居民收入差距;(2)FDI缩小了东道国城乡居民收入差距;(3)FDI对东道国城乡居民收入差距的影响不确定。

FDI主要通过经济增长和就业两条途径来影响东道国城乡居民的收入差距。外资企业的进入将会增加东道国的资本投入,从而促进了当地的经济增长,而经济增长通过“涓滴效应”促进农村居民的收入水平提高,最终缩小了城乡居民的收入差距。同时,FDI的进入增加了东道国的资本投入,从而增加了当地的就业,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了农村居民的就业,最终缩小了城乡居民的收入差距。因此FDI可以通过经济增长、就业等渠道缩小城乡居民的收入差距(盛斌、魏方,2012;戴枫、吕晓一,2018)[3] [4]。然而由于城市的投资环境优于农村的投资环境,从而造成FDI在城乡分布不均衡,城市较农村拥有更多的FDI。FDI规模较大的地区经济增长也较快,当地的居民收入增长也相对较快,从而造成城乡收入差距扩大。同时,与当地企业相比,FDI企业拥有较为先进的技术,FDI企业的进入一般只增加熟练技术工人的需求,而农村居民一般都属于非熟练技术工人,因此FDI的就业效应主要体现在增加城市居民的就业,所以最终导致城乡居民的收入差距扩大[5]。因此随着FDI规模的扩张,城乡收入差距也在逐渐扩大(冷艳丽、冼国明、杜思正,2017)[6]。FDI对东道国的经济增长、就业等方面的影响受FDI积累规模、当地劳动力流动状况等方面的影响,因此FDI对东道国城乡居民收入分配的影响是不确定的(张安驰、姜德波,2015)[7]。

(二)关于交通运输基础设施对城乡居民收入差距影响的研究

交通运输基础设施主要通过资本投资、就业、要素流动等途径影响城乡居民的收入差距。交通运输基础设施建设需要投入大量的资金,资本投资增加将促进当地的经济增长,经济增长通过涓滴效应带动当地居民收入水平的提高(张学良,2007)[8]。另外,交通运输基础设施建设需要大量的非熟练技术劳动力,从而增加农村居民的就业量和农村居民的非农业收入,进而缩小了城乡收入差距。交通运输基础设施的改善降低了交通运输成本,从而使农村剩余劳动力、农副产品等要素便利地流向城市,增加了农村居民的收入,最终缩小了城乡收入差距(刘晓光、张勋、方文全,2015)[9]。交通运输基础设施能够缩小城乡居民收入差距的前提假设是交通运输基础设施对于农村居民的收入和福利效应的积极影响高于城市居民水平。如果这个假设不存在那么交通运输基础设施对城乡居民收入差距的影响是不确定的,甚至是恶化了城乡居民的收入差距[10]。

综上,已有的研究从多个角度对FDI和交通运输基础设施对城乡居民收入差距影响的问题给予了有价值的探索,但已有研究因选取的研究角度、方法及数据的差异,得出的结论也不一致。另外,除冷艳丽、冼国明、杜思正(2017)外,把FDI、交通运输基础设施与城乡收入差距纳入一个分析框架内的研究还较少,且冷艳丽、冼国明、杜思正(2017)在研究中没有对交通运输基础设施进行分类。由此可以看出,有关FDI与交通运输基础设施对城乡居民收入差距影响问题的研究还存在有待深化和拓展之处。基于此,有必要对FDI与交通运输基础设施对城乡收入差距影响的问题给予进一步研究,尤其是在缩小城乡收入差距,促进城乡经济协调发展,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的背景下,对该问题的深入研究将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同时考虑河南省是我国第五大经济大省,且河南省还是中西部地区FDI和交通基础设施建设最为活跃的省份,省内各市间的FDI、交通基础设施、城乡收入差距存在着显著的差异。有鉴于此,本文将基于2006~2016年河南省地级市的面板数据,并利用系统动态面板分析方法(Dynamic Panel Data of System GMM Mode,简称SYS GMMl),围绕FDI与交通运输基础设施对城乡居民收入差距影响这一核心问题展开研究,以期为政府制定缩小城乡居民收入差距的政策提供理论借鉴和经验借鉴。

三、研究设计

(一)模型构建

在借鉴已有研究的基础上,本文设定如下计量模型来实证检验FDI、交通运输基础设施对城乡居民收入差距影响的问题。

URIGit=β0+β1FDIit+β2TINFit+β3FDIit*TIFit+β4Xit+εit

其中,URIGit是被解释变量,表示i地区t年的城乡居民的收入差距;FDIit表示i地区t年吸引的FDI量;TIFit表示i地区t年的交通运输基础设施状况;FDIit*TIFit表示FDI与交通运输基础设施对城乡收入差距影响的交互作用;Xit表示控制变量;εit表示随机误差项;β0、β1、β2、β3、β4表示待估系数。

(二)变量选择

被解释变量。本文借鉴刘晓光、张勋、方文全(2015)等人的研究采用城镇居民可支配收入与农村居民的纯收入的比值来衡量城乡收入差距。城镇居民可支配收入与农村居民的纯收入的比值越大,表示城乡居民的收入差距越大,反之则小。

1.解释变量

(1)核心解释变量

本文研究的重点是外商直接投资、交通运输基础设施对城乡居民收入差距的影响,因此外商直接投资与交通运输基础设施是本文的核心解释变量。

外商直接投资(FDI)。目前我国有关FDI的统计指标主要有两种:一是合同利用金额,二是实际利用金额。合同金额只是预计投资额度,不是最终投资额,最终投资额是投资者根据目的地的经济社会因素决定的结果,且对经济社会发展有影响的数据指标是实际利用FDI金额,而不是合同利用金额数据。因此本文选择各地区每年实际利用FDI的金额(单位:万美元)作为核心解释变量。

交通运输基础设施。尽管交通运输的衡量指标有铁路、公路、航运等,但考虑河南省各地区的实际情况,及各种交通运输衡量指标对城市、农村的影响,故本文借鉴刘晓光、张勋、方文全(2015)等人的研究采用地区公路交通运输基础设施的密度(地区交通运输基础设施密度=地区交通运输通车里程/地区面积)作为地区交通运输基础设施的代理变量。同时根据公路等级标准,把公路交通运输分为高速公路、一级公路、二级公路、三级公路、四级公路①。

(2)控制变量

为了避免遗漏及考虑影响城乡居民收入差距还有其他因素,本文在借鉴以往研究的基础上,选择经济发展水平、对外贸易水平、第三产业发展状况、公共文化服务、城市化水平等因素。

经济发展水平。经济发展是促进居民收入增长、缩小居民收入差距的基础因素。经济发展能够通过“涓滴效应”带动农村居民收入水平的提升。同时,经济发展速度越快越有助于政府增加对农村居民的转移支付,从而提高农村居民的收入水平。所以经济发展水平对缩小城乡居民收入差距有着显著积极的影响。因此本文预期经济发展水平与城乡收入差异呈反比关系。本文选择人均GDP作为经济发展水平的代理变量。

对外贸易水平。对外贸易不仅可以通过进出口贸易促进经济发展,而且还促使资源、信息、技术等要素的流动从而带动经济发展。然而与城市相比,农村在对外贸易过程中处于劣势地位,因此对外贸易对城市经济增长的影响高于农村。而经济增长是居民收入增长的基础性因素,因此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对外贸易促进城镇居民收入增长的幅度大于促进农村居民收入增长的幅度,所以从一定程度上来讲对外贸易扩大了城乡收入差距(袁尚草、刘金浩,2016)[11]。因此本文预期对外贸易水平与城乡居民收入差距呈正比关系。本文借鉴姚丹、毛传新(2013)等人的研究,采用对外贸易依存度来衡量对外贸易水平[12]。

第三产业发展水平。 第三产业的企业多属于劳动密集型行业,需要大量的就业人员,因此第三产业所占比重越大,需要的就业量就越大,从而能够带动更多的农村居民到城市工作,进而促进了农村居民收入水平的提升,最终推动城乡居民收入差距缩小(武小龙、刘祖云,2014)[13]。因此本文预期第三产业发展水平与城乡居民收入差距呈负相关关系。本文选择第三产业总产值占GDP的比重来衡量第三产业发展水平。

公共文化服务水平。公共文化服务不仅能够提升农村居民的发展能力,而且还有助于消除导致农村居民的致贫因素,因此公共文化服务对于提高农村居民的收入水平有着重要的影响。因此本文预期公共文化服务对城乡居民收入差距呈负相关关系[14]。本文采用人均公共图书馆藏书量来衡量公共文化服务水平。

城市化水平。城市化水平越高,越能够吸收更多的农村剩余劳动力到城市工作,从而增加了农村居民的非农收入。另外,大量的农村居民进入城市增加了城市的劳动力供应量,降低了资本—劳动比率,从而降低了城市居民的工资水平[15]。因此城市化将通过增加农村居民的非农收入和降低城市居民的工资水平两种渠道促使城乡居民收入差距缩小。因此本文预期城市化水平与城乡居民收入差距呈反比关系。本文选择城市居民占地区总人口数量的比重来衡量城市化水平。

(三)样本选择

考虑到数据的可得性、连续性,本文选择2006~2016年河南省18个地级市的面板数据进行实证检验。本文所用数据如无特别说明,均来自2007~2017年河南省统计年鉴。

(四)数据处理

由于面板模型回归结果对样本数据的异方差较为敏感,而样本面板数据往往由于不同样本的规模存在一定差异从而导致存在较严重的异方差,所以面板自相关问题也不容忽视。为了获得相对准确的结果,降低异方差对检验结果的影响,本文采用对所有变量数据取自然对数的方式进行处理,且在实证检验过程中采用聚类稳健标准差的方法(VCE)得到z值。变量的描述性统计见表1。

表1 变量的描述性统计

四、实证检验与结果分析

为了避免因变量间存在多重共线问题而导致检验结果存在较大的误差,在实证检验前,本文首先采用相关系数矩阵来检验各解释变量之间是否存在多重共线问题。由相关系数检验结果可知,各变量的相关系数均小于0.7,这表明各变量间不存在严重的多重共线问题。同时为了谨慎起见,本文还将采用膨胀方差因子(Variance Inflation Factor,VIF)进一步检测变量间是否存在多重共线问题。由方差膨胀因子检验结果,发现在各回归方程模型中变量的膨胀方差因子均小于10②。所以,可以认为变量之间不存在严重的多重共线性问题,可以进行实证检验。

考虑部分变量可能存在内生性问题,故而本文选择能够较好解决内生性问题的系统动态面板分析法进行实证检验。实证检验结果见表2。

变量L1.URIG、L2.URIG的系数均显著为正,这说明城乡居民收入差距的滞后因素显著扩大了城乡居民收入差距。这表明河南省城乡居民收入差距具有显著的自我强化趋势特征,这与孙永强、颜燕(2015)的研究结论一致[16]。这也在一定程度上说明河南省城乡居民收入差距一直保持在较高水平的一个原因。

变量FDI的系数显著为正,这说明河南省吸引利用FDI显著扩大了河南省城乡居民收入差距。其可能的解释是当前河南省吸引利用的FDI,从区域来看主要集中在城市,从行业来看主要集中在制造业,因此FDI对城市居民收入提高的促进作用较对农村居民收入水平提高的促进作用大,所以FDI扩大了城乡居民的收入差距。变量TIF的系数显著为负,且随着公路交通运输基础设施等级的下降,公路交通运输基础设施变量的绝对值在变大。这说明交通运输基础设施对河南省城乡居民收入差距具有显著的缩小作用,且随着公路交通运输基础设施等级的降低,公路交通运输基础设施对河南省城乡居民收入差距的影响效果在逐渐增加。其可能的解释是:一是交通运输基础设施的改善,提高了农村居民的收入水平,因此公路交通运输基础设施缩小了城乡居民收入差距;二是公路交通运输的级别越高,交通规则越严格,且对交通工具及驾驶员的要求也越高,这样反而不便于农村居民利用;另外,公路交通运输的级别越高,反而与农村的衔接越差。因而公路交通的级别越高对提高农村居民收入水平的作用就越小,从而对缩小城乡居民收入差距的作用越小。

变量FDI*TIF的系数显著为负,这说明FDI与交通运输基础设施的交互作用缩小了河南省城乡居民的收入差距。这表明交通运输基础设施在一定程度上遏制了FDI对河南省城乡居民收入差距的扩大作用。

变量PGDP的系数显著为负,这表明随着经济发展水平的提高河南省城乡居民的收入差距在不断缩小,即经济发展有助于缩小城乡居民收入差距,这与理论分析一致。这也在一定程度上说明河南省的经济建设符合“让改革发展的成果惠及全体人民”的发展理念。变量OPEN的系数为负但没有通过显著性检验,这说明对外贸易水平没有对河南省城乡居民的收入差距产生显著影响。变量INS的系数显著为正,这说明第三产业发展不但没有缩小城乡居民收入差距,反而扩大了城乡居民收入差距,这与理论分析相反。其可能的解释是,农村居民的教育水平较低,不能从事收入较高的职业,只能从事工资较低的职业,因此第三产业的发展没有缩小城乡居民收入差距。变量PCSL的系数显著为负,这说明公共文化服务缩小了城乡居民收入差距,这与理论分析一致。变量URBN的系数显著为正,这说明城镇化水平扩大了河南省的城乡居民收入差距,这与理论预期相反,其可能的解释是当前河南省农村居民的受教育水平较低,农村居民进城后主要从事工资水平较低的传统劳动密集型行业,因此城市化给农村居民带来的收益有限,然而城市居民的受教育水平相对较高,可以从事收入较高的行业。另外,城市化过程中房价快速上涨,房租上涨,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了城市居民的收入水平。因此河南省的城市化显著扩大了城乡居民的收入差距。

表2 实证检验结果

注:变量系数后括号内的数字表示标准,其他数字后的括号内的数字表示t统计量,*、**、***分别表示在10%、5%、1%的水平下显著.

表2中第(1)列表示交通运输的代理变量为公路总通车里程的检验结果;第(2)列表示交通运输的代理变量为高速公路通车里程的检验结果;第(3)列表示交通运输的代理变量为一级公路通车里程的检验结果;第(4)列表示交通运输的代理变量为二级公路通车里程的检验结果;第(5)列表示交通运输的代理变量为三级公路通车里程的检验结果;第(6)列表示交通运输的代理变量为四级公路通车里程的检验结果。

五、结论与政策启示

在缩小城乡居民收入差距,推动城乡经济协调发展,促进区域经济高质量发展的背景下,本文基于2006~2016年河南省18个地级市的面板数据,利用系统动态面板模型从交通运输基础设施的视角实证检验了FDI对河南省城乡居民收入差距的影响。主要结论如下:FDI扩大了河南省城乡居民收入差距,交通运输基础设施缩小了河南省城乡居民收入差距,且随着交通运输基础设施等级的下降,其对城乡居民收入差距的影响越大。同时,还发现交通运输基础设施与FDI的交互作用改善了城乡居民收入差距,即交通运输基础设施在一定程度上遏制了FDI对河南省城乡居民收入差距的扩大作用。另外,还发现经济发展水平、公共教育服务水平显著缩小了河南省城乡居民收入差距,而第三产业发展状况和城市化水平显著扩大了河南省城乡居民收入差距。

本文的研究对于河南省及其他地区积极引导FDI流向和完善交通基础设施、制定缩小城乡居民收入差距政策有着一定的启示和现实参考意义。第一,积极改善农村地区的投资环境和FDI外溢效应环境,引导FDI流向农村地区,充分发挥FDI提高对当地居民收入水平的积极作用,以缩小河南省城乡居民收入差距。第二,加大对河南省农村地区交通基础设施的投资,完善农村公路交通网络,尤其是应完善城乡衔接的公路交通和高速公路与一般公路相衔接的公路交通,以充分发挥公路交通运输对缩小城乡居民收入差距的积极作用。第三,推动第三产业发展,尤其是发展能够吸收农村剩余劳动力的行业。最后,大力推动公共服务,尤其是公共文化服务水平向农村倾斜,以提高农村居民的受教育水平。

注 释:

①公路级别是根据公路的使用任务要求、功能和流量进行的一种划分,我国将公路划分为高速公路、一级公路、二级公路、三级公路、四级公路五个等级。一级公路一般能够适应各种汽车,折合成小客车的设计流量为1500辆至3000辆的交通流量。二级公路一般能够适应各种车辆,折合成中型载重汽车的设计流量为3000辆至7500辆交通流量。三级公路一般能够适应各种车辆,折合成中型载重汽车的设计流量为1000辆至4000辆交通流量。四级公路一般能够适应各种车辆,折合成中型载重汽车的设计流量为双车道1500辆以下,单车道200辆以下.

②文章中用到的变量较多,由于篇幅问题,本文不报告相关系数矩阵和膨胀方差因子的估计结果,如需要可向作者索取。但根据一个经验规则是,最大的VIF,即MAX{VIF1……VIFk},不超过10,可以认为不存在多重共线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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