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刊四十年,出版二百期。在这个万物生长、姹紫嫣红的仲夏季节,我们几多感慨,几多回味,思来想去,却总结出一句不够大气的话——相伴四十年,只为那会心一笑。
读《井族》,几多会心一笑。无论是二哥的执拗傲慢,还是老九的贪酒豪气,抑或是情圣王的多才又多情;无论是“井族”人失落时的喟叹,还是坚守中的执着,都让我们看到了熟悉的身影,熟悉的面庞。只因为我们也都年轻过,也都曾经是横竖咋看都“二”的“井族”人。卡尔维诺说过,好的作品就是每一次重读都像初读那样带来发现,而即使是初读,也好像是在重温一样感到亲切。我想再加一条,好的作品,就是那些让读者能看到自己的影子和灵魂,并且能会心一笑,激发出强烈表达欲望的文字。
读《与诗歌同行四十年》,读老中青少几代诗人对本刊的真情表白,又每每会心一笑。古陶说“花朵枯萎着进入真理……”;海潮说“我的诗,是一根根枕木”;如斯说,我们要给美一个交代。从白瑞勤的四十生惑,五十再立,到九零后小韩与《娘子关》的美丽相约……
“会心乍有得,扶己还成叹”。在温暖与感动中,我们更加坚信,四十年虽弹指一挥间,但是对于文学的热爱,给我们彼此铺就了一层明亮而温润的人生底色;更加坚信,热爱文学的人,无论多“二”,无论老少,心中都有一个美好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