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能源上市公司政府补助、研发投入对财务绩效的影响

朱志红，冷秋林

（东北石油大学 经济管理学院，黑龙江 大庆 163318）

目前，中国经济由高速发展阶段转变为高质量发展阶段，要实现高质量发展，从由“中国制造”转变为“中国创造”，就要加大对创新活动的投入。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有10多次提到科技、50多次强调创新，并指出创新是促进发展的第一动力。[1］（P98-103）习近平总书记也多次提出，中国要深入实施科教兴国、人才强国和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努力实现到2035年跻身创新型国家前列的目标。因此，无论是国家还是企业要在竞争中脱颖而出，都要积极贯彻创新驱动发展战略，才能在激烈的经济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

中国经济进入新常态后，也经受着能源短缺和环境污染给我国经济高质量发展带来的严峻考验。此时，新能源产业为减少资源浪费、降低环境污染以及实现创新方向的转变作出巨大贡献。面对急切的新能源开发任务，我国部分新能源企业还存在着明显的不足，比如整个新能源行业的核心技术缺乏，产业链不够完善；加之大局观念略微薄弱，整体规划尚有不足，新能源企业经常进行盲目投资，甚至有重复建设的倾向；更严重的是部分新能源企业在经营过程中出现了研发投入不足、创新能力低下、获取资金渠道不畅通等现象。由于新能源行业的可持续发展对技术创新的要求很高，仅仅依靠新能源行业自身的资金投入难以满足数额巨大的研发投入需求，国家常常通过政府补助对其进行技术创新支持。因此有必要以新能源上市公司为研究样本，研究其政府补助对研发投入和财务绩效的影响。本文对新能源上市公司的政府补助、研发投入与财务绩效三者之间的关系进行实证研究，并为新能源行业政府补助情况的完善和财务绩效的提升提供一些建议。

一、研究设计

（一）理论分析与研究假设

1.政府补助与企业研发投入的相关性

政府补助对企业研发投入有三种影响方式：第一，认为政府补贴对研发投入具有促进效应。Reiss和Levin通过对受到资助的美国企业样本进行回归分析，从而得出政府补助能够促进企业研发投入的结论。[2］（P175-208）随后 Jung 和 Jae-Soo运用不同研究方法及数据样本进行研究，发现政府补助能够促进企业研发投入。[3］（P150-162）吴波虹以中小企业为研究对象分析了政府补助对研发投入的影响，得出了政府的补助能够刺激企业加大研发投入强度，同时也促进了企业进一步增加研发投入的结论。[4］（P106-107）第二，认为政府补贴对研发投入具有替代效应。Xulia和Consuelo通过研究发现，政府资助政策会削弱企业的研发投入。[5］（P372-389）毛思琪采用2012—2016年信息技术产业上市公司的面板数据作为实证研究样本，结果发现：政府补助对企业自主研发投入产生显著的负面影响。[6］（P87-91）第三，认为政府补贴对研发投入作用因不同环境和条件而有所差异。例如夏力等认为政府补贴对技术创新的作用在有政治关联的民营企业与无政治关联的民营企业中表现出差异。[7］（P108-111）曹献飞采用实证分析的方法，发现政府补贴能够有效推动中国本土制造企业研发投资，且政府补贴的促进效应与补贴强度之间呈明显的 “倒U型”关系。[8］（P160-166）孙慧和王慧利用固定效应模型，以2010—2015年沪深创业板高新技术企业为研究对象，对政府补贴、研发投入对企业创新绩效的影响进行实证分析。研究结果表明，政府补贴和研发投入均与创新绩效呈显著正相关关系，并且政府补贴对研发投入也存在显著的正向影响。[9］（P111-116）曹阳和易其其以 2012—2015 年中国生物医药制造业上市公司为样本，通过实证研究发现企业研发投入与绩效显著正相关，而且政府补助可以加强企业加大研发投入的强 度。[10］（P40-46）

综上所述，国内外学者对政府补助和研发投入的关系有着不同的观点，但是大部分学者仍然认同政府补助与研发投入之间存在正相关关系。本文认为，基于外部性理论，新能源上市公司的创新会使企业提升竞争力，但是会导致被其他企业以低成本、低风险的模仿来享受企业带来的收益。而且研发创新周期长、不确定性高，再加上新能源上市公司研发资金不足就会使企业失去研发创新的动力。此时政府对新能源上市公司的补助会降低企业研发投入成本和风险，从而降低企业研发活动的压力。因此提出假设 1：

H1：政府补助与新能源上市公司研发投入存在正相关关系。

2.研发投入对企业财务绩效的影响

学者们从不同视角探究研发投入对企业财务绩效的作用，形成了不同的研究结论。例如Morbeya通过对美国800家企业进行研究，发现研发投入能够促进企业创新能力和利润的增长。[11］（P20-23）王帅也对二者关系进行了研究，结果均表明研发投入与企业绩效间存在正向关系。[12］（P106）袁学英和代婧通过对联想集团研发投入与财务绩效之间的关系进行案例分析，认为研发投入能够促进企业绩效。[13］（P105-108）但Amir和Lev经实证得出高新技术企业的研发投入对当期财务绩效存在反向影响。[14］（P3-30）Ouchida 和Yasunori经过实证研究，结果发现企业财务绩效增加的速度与研发投入没有显著相关的直接关系。[15］（P179-188）崔学贤和岳洋以长春长生科技有限责任公司为案例，通过对其研发投入与企业财务绩效的关系进行研究分析，发现长春长生科技有限责任公司研发投入的逐年增加促进了财务绩效的增长，但与国内外前端同行业相比较，研发投入力度仍然需要加强。[16］（P107-109）

基于技术创新理论，企业研发投入可以通过新技术创造新价值，从而推动经济增长和提高企业核心竞争力。对于新能源上市公司来说，进行自主的研发创新活动更为重要，新的技术可以创造出新产品，提高企业服务品质，开拓新市场，增加企业的市场份额，从而提高收入。同时，新的技术可以使新能源上市公司提高材料利用效率，完善资产配置，从而降低产品的成本。由此提出假设2：

H2：研发投入对新能源上市公司财务绩效有促进作用。

3.政府补助、研发投入与财务绩效之间的关系

基于熊彼特的“创造性破坏”的理论，企业的技术创新可以使企业成为新的垄断者，企业在一段时间内可以独享由差异化的产品带来的超额利润，从而改善财务绩效。对于新能源上市公司而言，研发投入是其获得持续发展能力和核心竞争力的关键，而研发活动的资金高投入、时间周期长、知识外溢等风险会使一些研发资金不足、承受风险能力较弱的新能源企业降低其研发自主性。近几年，政府充分发挥其干预作用，大力扶持新能源产业，对新能源企业研发活动所需资金加大补助力度，降低其研发活动的风险，增强其自主创新积极性，从而提高企业的财务绩效。因此研发投入在政府补助与企业绩效之间起到了纽带作用，将政府补助有效地转化为企业绩效。同时，根据信号传递理论，政府对新能源上市公司的补助可以帮助企业向外部传递利好的声誉和被扶持的信号，增强外部投资者信心，从而推动企业研发活动的进行和增加企业的盈利。少数学者在研究政府补助与财务绩效二者关系时，引入研发投入这个变量作为二者中介。例如王维、吴佳颖和章品锋通过对信息技术业上市公司进行实证研究，发现研发投入在政府补助与企业财务绩效之间具有显著的促进作用。[17］（P86-91）丁伦桢等以创业板上市公司为样本，通过研究发现从短期来看，研发投入在政府补贴与财务绩效中起到了消极的中介作用；而从长期来看，研发投入在二者中起到了积极的中介作用。[18］（P67-75）由此提出本文的假设3：

H3：新能源上市公司研发投入在政府补助与财务绩效之间具有中介作用。

（二）数据来源

本文选取2013—2018年新能源上市公司连续6年的财务数据作为研究样本。样本数据来源于国泰安数据库、同花顺财经网以及上交所、深交所中上市公司年报。为避免其他因素的影响，剔除样本中对研发投入和政府补助数据披露不全的上市公司以及ST类和*ST类上市公司，最终得到629个样本。采用Excel2010和SPSS22.0对样本数据进行数据处理和分析。

（三）变量定义

1.解释变量

本文解释变量有两个：政府补助强度和研发投入强度，其中为使得到的数据更具有平稳性，借鉴朱斌、李路路的做法，以政府补助金额的自然对数作为衡量政府补助强度。[19］（P165-186）参照程曦、蔡秀云的处理方法，利用研发投入金额的自然对数来衡量研发投入强度。二者的数值越大，代表各自所代表变量的强度越大。[20］（P94-102）

2.被解释变量

财务绩效是本文的被解释变量。以往文献常利用净资产收益率、营业利润率、成本费用利润率、总资产报酬率和资本收益率等财务指标来衡量企业的盈利能力状况。而在实务中，上市公司经常利用每股收益、每股股利、市盈率等来评估其获利能力。因此，本文将最具有代表性和综合性的净资产收益率和每股收益选为衡量新能源上市公司财务绩效的指标。二者数值越大表示企业财务绩效越好。

3.控制变量

借鉴国内外学者的研究，为了更好地研究政府补助、研发投入和财务绩效三者之间关系，本文选取资产负债率、所有权性质、企业规模、第一大股东持股比例作为控制变量。各变量的具体定义如表1所示。

（四）模型设定

本文基于研究假设和变量定义构建模型（1）和模型（2）。由于企业研发投入可能对政府补助与财务绩效之间的关系产生影响，因此在模型（3）中加入政府补助与研发投入的交乘项，其中研发投入采用的是研发投入与政府补助的比值并将此比值设定为哑变量，当研发投入与政府补助比值大于其中位数取1，否则取0。由此得到本文的如下模型：

表1 变量汇总表

其中，α0、β0、γ0为截距项；ε 为随机误差项；α、β、γ均为模型回归系数，表示各自变量与因变量的相关关系及程度；i表示第i个样本公司，t表示第t个年度。其中，政府补助和研发投入的交乘项衡量的是政府补助通过企业研发投入进而影响企业财务绩效的中介效应，如果系数显著为正（负），说明企业研发投入在政府补助和财务绩效之间起积极（消极）的中介作用。

二、实证结果分析

（一）描述性统计分析

表2显示了模型中各变量的描述性统计结果。由表2可知，新能源上市公司研发投入强度的最小值与最大值之间跨度较大，标准差为1.6294，说明不同企业研发投入强度差距不大；平均值为17.9821，说明新能源行业整体研发投入强度较大。新能源上市公司的政府补助强度的极值、平均值、标准差情况与研发投入强度的状况基本一致，这说明二者之间有一定的关系，更有利于本文的研究。综合观察净资产收益率和每股收益可知，新能源上市公司财务绩效平均值较低，说明整个行业的财务绩效水平较低，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极值之间差异也很大，说明新能源行业内各个公司发展水平参差不齐，必须予以关注。

表2 描述性统计分析

对其他控制变量分析发现，资产负债率最小值为0.0398，最大值为1.0444，说明各个新能源上市公司间资本结构不同，融资能力差异很大；但均值为0.4847，低于0.5，说明总体上新能源上市公司的资产负债率比较合理。企业所有权性质是二分变量，平均值为0.3196，标准差为0.4667，说明样本新能源上市公司中国有控股公司数量少于非国有。公司规模最小值为19.9299，最大值为 27.2931，平均值为 22.7316，标准差为1.3770，说明各个新能源上市公司之间规模有一定差距，也更有利于本文结论对整个行业的适用性。从第一大股东持股比例来看，最小值为0.0220，最大值为0.7938，最小值与最大值间差异较大，新能源上市公司中可能存在一股独大的情况，会不利于公司集体决策，但对于一些起步较晚的公司来说，更有利于企业的管理。

（二）相关性分析

本文采用皮尔逊系数进行测量，以判断变量间是否存在相关关系。对所构建模型的相关关系检验结果如表3所示。

表3 相关性分析

1.从政府补助对研发投入的影响角度分析

从表3可以看出政府补助与研发投入在0.01的水平上显著正相关，说明政府补助的发放可以促进企业的研发投入强度，该结果初步证实了假设1。从其他控制变量来看，企业的资产负债率、企业规模与研发投入的相关系数均为正值，并且在0.01的水平上呈显著正相关关系，说明企业资产负债率的提高以及企业规模的扩大会促使新能源上市公司增加研发投入的金额。第一大股东持股比例相关系数为0.03，表明该指标与企业研发投入存在正相关关系，但不显著。而企业所有权性质与研发投入的相关系数为-0.04，说明国企比非国企研发投入强度低。

2.从研发投入对财务绩效的影响角度分析

表3数据显示研发投入与净资产收益率和每股收益均呈显著正相关，即企业的研发投入可以显著促进企业财务绩效的提高，由此初步证实了假设2。从其他控制变量来看，资产负债率与净资产收益率和每股收益的相关系数均为负值，企业所有权性质与净资产收益率和每股收益的相关系数也均为负值，说明资产负债率越低，财务绩效越好；非国有企业比国有企业财务绩效好。企业规模与净资产收益率和每股收益显著正相关，说明企业规模越大，盈利状况越好。第一大股东持股比例与净资产收益率和每股收益的系数为正值，说明新能源上市公司股权集中度越高，财务绩效越好。

（三）多元回归分析

1.政府补助与企业研发投入的回归分析

运用模型1对新能源上市公司2013—2018年相关数据进行回归分析，结果如表4第二列所示。从表4中可以看出，在控制了其他变量后，模型1中调整 R2为0.410，F值为 88.397，拟合度较好。政府补助对研发投入的回归系数显著正相关，说明政府补助能够促进企业的研发投入，由此验证了假设H1。对于模型中其他控制变量，公司规模系数显著为正，即新能源上市公司规模越大，其资源越丰富，制度越规范，研发投入金额越大。企业所有权性质系数显著为负，原因可能是在样本中非国有企业比国有企业更重视企业进行研发活动。

表4 多元回归分析结果

2.研发投入与企业财务绩效的回归分析

运用模型2对新能源上市公司2013—2018年相关数据进行回归分析，结果如表4第三列和第五列所示。研发投入与每股收益显著正相关，与净资产收益率正相关，但不显著，由此检验了本文的假设H2。从其他控制变量来看，企业所有权性质和资产负债率对净资产收益率和每股收益显著负相关，说明新能源上市公司中非国有控股的财务绩效比国有控股要好，可能是由于非国有激励制度更加灵活完善。同时，公司负债比例过高会降低企业的财务绩效；公司规模及第一大股东持股比例对新能源企业上市公司的财务绩效产生了正向作用且公司规模的作用显著。说明新能源上市公司规模越大，财务绩效越好；股权集中度越高，财务绩效越好。

3.研发投入对政府补助与企业财务绩效中介作用的回归分析

运用模型3对新能源上市公司2013—2018年相关数据进行回归分析，结果如表4第四列和第六列所示。为了验证研发投入在政府补助与企业财务绩效之间的中介作用，加入了研发投入与政府补助的交乘项。

从表4的结果可以看出，交乘项系数显著为正，表明对财务绩效产生了显著的正向影响，即政府补助能够通过增加研发投入来提高新能源上市公司的财务绩效，研发投入在政府补助与企业财务绩效间起到了中介作用，由此检验了本文的假设H3。从其他控制变量来看，各变量对每股收益和净资产收益率带来的影响是相同的，并且与模型1和模型2中的对应的显著性和相关性一致。

（四）稳健性检验

为保证回归结果稳健可靠，对上述结果进行了稳健性检验。本文采取替换主要变量的方法，在其他变量不变的情况下，使用总资产报酬率ROA来替换净资产收益率ROE，对模型2和模型3分别进行回归，检验结果如表5所示。通过对比表4可知，各项变量对应系数虽然有所变动，但是其影响的方向和显著性并未改变，这就再次验证了本文的假设H2和假设H3，由此说明了本文研究结果的可靠性。

三、实证研究结论

首先，政府补助与企业研发投入存在显著正相关关系。说明政府补助会增加新能源上市公司的研发投入强度，并调动了新能源上市公司的研发创新积极性，进而提高企业的核心竞争能力，扩大企业的市场份额。

其次，研发投入与财务绩效存在显著正相关关系。从本文研究结果可见，研发投入与新能源上市公司的每股收益间存在着显著的正相关关系,与净资产收益率存在正相关关系。即研发投入强度越高，企业的盈利能力越强。因此新能源上市公司更应该增强企业的研发投入强度，以提高企业的自主创新意识，提高企业盈利能力。

最后，研发投入在政府补助与企业财务绩效之间具有中介作用。通过本文的实证研究分析，可以发现政府补助对新能源上市公司的研发投入有促进作用。而研发活动对新能源上市公司的盈利能力也有显著的正向促进作用。因此政府补助可以通过研发投入来提高企业的财务绩效，也就是说研发投入在政府补助与财务绩效中起到了一个中介作用。

表5 稳健性检验结果

四、政策建议

（一）政府方面

1.明确补助力度和方向

新能源行业是我国近年来重点扶持的行业，行业发展还不够成熟，因此要加大对新能源上市公司研发补助的强度。创新是新能源企业的命脉，但是对于一些规模较小的新能源企业来讲，资金不足，承受风险能力较弱，研发投入量较少，企业就无法得到进一步发展。因此，政府要对规模较小的新能源企业增加补助，以求整个行业中的公司齐头并进，来加强国家新能源建设。

2.加强对政府补助的监管力度

政府补助是一种宏观调控手段。政府应该好好利用这一杠杆作用引导新能源行业的发展。但是目前存在新能源企业滥用政府补助资金的情况，用政府补助资金美化报表。面对这种情况，政府应该完善政府补助制度和规范政府补助用途。加强对已发放政府补贴企业的监督，并注意其政府补贴资金的使用情况。政府应规范政府补助的申请条件，把补助发放给更有需要的企业。严格审查申请补助的企业所提交申请是否属实，审查企业的财务状况、偿债压力等方面。除了直接的政府补助方式，政府也可以通过间接的补助方式来扶持新能源上市公司的发展。如税收优惠政策，这样也能满足企业对政府资金的需求。

（二）企业方面

1.增强自主创新意识并提高研发活动效率

创新是引领发展的第一动力。新能源行业作为目前经济创新的主体之一，必然要加大创新投入，创新技术可以降低企业的生产成本，优化产品性能，进而提高企业盈利能力。根据本文的实证研究结论，研发投入对新能源上市公司的财务绩效起到了正向促进作用。因此新能源上市公司应加强研发活动，提高研发活动效率以增强企业绩效。研发创新活动存在风险，新能源上市公司应规避风险，提高研发效率。除此之外，新能源上市公司还应该完善研发机制，提高其技术创新水平，加速企业的发展。新能源上市公司进行研发活动不仅要关注研发活动的投入，对于研发的后续活动也要提高重视程度。以确保研发资金的有效利用，以及研发活动的正常进行。

2.规范披露政府补助的使用情况

大多数新能源上市公司对于政府补助信息和研发投入信息只在报表附注中进行简单披露，并没有做详细的解释，利益相关者不能够判定政府补助的使用情况。因此，新能源上市公司应对政府补助资金使用情况进行详细披露，以此让外部信息使用者充分了解企业接受政府补助的情况。同时，新能源上市公司也应对其研发投入情况进行详细的披露说明，以便外部相关者了解企业的研发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