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社部日前公布的统计公报显示,2018年年末全国城镇调查失业率为4.9%。据悉,这是调查失业率的首次公布。
(摘自2019年6月11日北青网)
国家卫健委日前介绍,1998年,全国无偿献血大约30万人次,到2018年接近1500万人次;1998年全国采血量不足500万单位,到2018年达到2500万单位。
(摘自2019年6月11日《南方都市报》)
国家发改委、国家卫健委等28部门日前联合印发实施联合惩戒合作备忘录,将177人列为严重危害正常医疗秩序失信行为人。
(摘自2019年6月7日央视网)
交通运输部日前表示,今年将实现全国260个地级以上城市交通一卡通互联互通。乘客持带有“交通联合”标志的交通一卡通,可在已实现互联互通城市的地铁和公交使用。乘客原有的非“交通联合”卡,可按当地政策退换为交通联合卡后实现异地使用。
(摘自2019年6月12日央视网)
《公民生态环境行为调查报告(2019)》显示,传统节庆风俗和生活方式中不符合环保理念的行为习惯已发生扭转,绿色生活方式逐渐深入人心。近七成受访者“几乎不”或“很少”燃放烟花爆竹;超七成受访者对自身“外出就餐时适度点餐或餐后打包”行为的评价较高;超六成受访者“总是”或“经常”步行、骑自行车或乘坐公共交通工具。
(摘自2019年6月11日《人民日报·海外版》)
作家老舍先生喜欢叫外卖。据舒乙回忆,有一次菊花盛开,老舍请好友来赏花,到吃饭的时候,只见一个老伙计提着两个大食盒走进院来。这种大食盒足有三尺直径,呈扁圆状,内分格。打开盖一看,里面分装着火腿、腊鸭、酱肉、熏鸡、小肚,都切成薄片,很是精致。在北京,这叫“盒子菜”。
据御厨传人王希富先生回忆,北京早年间有不少盒子铺,以熟肉制品为主,多是山东帮经营。盒子铺的熟肉制品不但品质极好,而且品类繁多,足够挑剔的客户选购。如最有名的酱肘子,既可切细条配春饼,也可切片吃家常饼卷肉,还可以作为冷荤佐食就酒。盒子铺的肘子有两大特点:一是烂糊,入口即化;二是香气袭人而又诸香不露头。
除了令人眼花缭乱的盒子菜,烤鸭也是外卖的主力。梁实秋的文章中就提到叫烤鸭:“除了专门卖鸭的餐馆如全聚德之外,是由便宜坊(即酱肘子铺)发售的。在馆子里亦可吃烤鸭,自从宣外的老便宜坊关张以后,要以东城的金鱼胡同口的宝华春为后起之秀。在家里打一个电话,宝华春就会派一个小利巴,用保温的铅铁桶送来一只才出炉的烧鸭,油淋淋的,烫手热的。附带着他还管代蒸荷叶饼葱酱之类。他在席旁小桌上当众片鸭,手艺不错,讲究片得薄,每一片有皮有油有肉,随后一盘瘦肉,最后是鸭头鸭尖,大功告成。主人高兴,赏钱两吊,小利巴欢天喜地称谢而去。”
随着人才的流失和技艺失传,北京的盒子菜恐怕已经成为历史名词了。但是,那时商家精益求精,童叟无欺的态度,以及精美环保的送餐器具,恐怕都是今天的外卖行业需要借鉴学习的。
(摘自2019年6月28日网易网)
“现在是北京时间7点整”“北京时间8点整”……人们对这个准点报时太熟悉了,路上、车上、家里看电视,随时能听到。“北京时间”是怎么来的呢?
故事从叶叔华求职开始。1950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不久,23岁的叶叔华和丈夫程极泰怀着满腔报国热情,从香港来到南京。最终,叶叔华如愿进入了位于上海的徐家汇观象台,成为这里的第一位女性工作人员。当时徐家汇观象台是全国唯一的时间服务台。
“我们使用的时间是以地球自转运动为基准,靠观测恒星的位置来确定。”叶叔华向记者科普道,“当一个已知星体到达子午线时,它在赤道上的经度就是当地时间。我们晴夜观星,把星体经过子午线的时刻和钟表的时间进行比较,以此来校正钟表时间。”
由于晴夜不是每天都有,天文台往往是根据之前的天文观测结果,确定初步的天文钟走向,然后从电台发播时间信号,给出近似的标准时间,再通过3个月的天文观测,计算中间一个月天文钟的准确时间,对已发播的时间加以改正,成为准确的天文时。
在徐家汇观象台,叶叔华和另一位年轻人轮班观测,通常一个晚上观测20多颗星,每天上午11点整和下午5点整两个时间点,再用无线电信号把准确的时间发播出去。
1953年,国务院把加强我国时间工作的任务下达给中国科学院,徐家汇观象台的人员和设备都大大加強了,并于1957年开始使用大型石英钟,使发播的时号每秒长度一致,达到国际先进水平。1958年起,徐家汇观象台着手筹建我国自己的世界时综合系统,叶叔华挑起了这个担子。当时国际上通用的“世界时间”,由21个国家共39个天文台测算而来。可中国总共只有上海、南京两个天文台、4架观测仪器。叶叔华苦苦寻求,终于找到了适用于我国的综合世界时的数据处理方法。
1965年,我国综合世界时系统通过国家鉴定,正式作为我国的时间基准,向全国发播。结果证明,我国世界时系统的精确度超越了由4个国家共17个台站参加的苏联标准时刻系统,仅次于巴黎天文台的“世界时”。“北京时间”横空出世,举世震惊。我国综合世界时的数据处理方法持续用了20多年,叶叔华也被称为“北京时间”之母。
中国的世界时综合系统刚刚建成就遭遇了“文革”浩劫。叶叔华也被关入“牛棚”不能回家。
庆幸的是,由于时间工作的重要性,几年后,叶叔华恢复了工作。她第一时间跑到积满灰尘的图书室,在书堆里翻阅国外天文学杂志,了解新的研究进展——几年间,国际上出现了很多新仪器、新技术,其中,甚长基线干涉仪(VLBI)的精确度比传统观测仪器提高了几十倍,而且可以用在天体物理领域。直觉告诉她,如果不能追上去,我国时间工作的优势将不复存在。
1973年,叶叔华提出要发展我国甚长基线干涉测量技术。她跑到电子工业部要求造一台25米的射电望远镜,但是,甚长基线干涉的任务还要在中科院立项。叶叔华又去找相关领导,反复强调射电干涉仪如何重要。领导终于松了口,同意立项。1973年,上海天文台建立射电天文组,从零开始,从事VLBI技术的研究。
可國内的科研人员对这些新仪器、新技术闻所未闻,研制工作需从头学起,进行得很困难。幸运的是,改革开放又带来了新机遇。1979年春天,就在中美正式建交后,叶叔华带领上海天文台考察团共8人赴美,进行了为期一个月的考察访问。这次访美让叶叔华深受震动,回国后,她和团队立刻着手进行空间对地观测设备的建设。
1986年,在叶叔华的带领下,上海天文台完成了《关于发展中国VLBI网的建议书》。中科院同意据此立项,命名为“VLBI网二期工程”,并确定为“七五”期间重大项目,叶叔华为这项工程的总负责人。在她的带领下,1987年,25米射电望远镜建成,为我国开展各项深空探测奠定了基础。
后来,根据射电天文和深空探测的发展需要,叶叔华又提出了建设“65米全波段射电望远镜”的建议。2013年12月,命名为“天马”的65米口径全方位可动的望远镜全程参加了“嫦娥三号”实时观测任务,为月面软着陆做出了卓越贡献。
随着观测技术的迅猛发展,测量地球的整体性和大尺度运动变化的精度有了数量级的提高,各国科学家又把对地球各圈层运动变化的分别研究发展成一个完整的体系,从而形成了天文学与地学以及大气科学、海洋科学等的交叉学科——天文地球动力学。敏锐的叶叔华又把目光瞄准了这项科学。
1994年,叶叔华提出了亚太空间地球动力学计划(APSG计划)。次年,4年一次的国际大地测量和地球物理联合会第二十一届大会在美国召开,叶叔华赴美提交APSG计划,并争取到了各国对中国APSG计划的支持。1996年5月,上海召开了APSG计划的成立大会,近20个国家和地区的学者与专家参与该计划。叶叔华担任APSG执委会主席,并且一直连任到2008年。由于在天文学领域做出的突出贡献,1994年,紫金山天文台将他们新发现的一颗小行星命名为“叶叔华星”,她也从此被尊称为“女先生”。
如今,92岁高龄的叶叔华独自在上海生活。她依然每天出现在中科院上海天文台的办公室里,阅读最新的科技文章。
(摘自2019年6月27日新浪博客)
我有一个老朋友供职于IT界,不过,她并非在数字媒体领域,而是做以沟通为主的工作。在本质上,这比较接近传统的手工业,所以还算是身处有人情味的职场。我对她很有好感,因为她为人正直,对于自己不了解的事情一定会诚实地说“不知道”。相应地,她对于自己所了解的领域拥有非常丰富的知识,并能提供真实且准确的信息。
在这个随时随地就能了解各种信息的社会中,她却尽可能地不使用手机上网,在家也不常打开电脑。因为她坚持让自己与信息之间,保持适当且令人舒服的距离。
在某种程度上,我觉得这是现代人必须拥有的智慧。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人们就会无意识地二十四小时、全方位且无条件地接收各种信息,原本用来储存和理解信息的大脑会被填满,到最后,身心也会受损。
她对我说:“现在的企业、团体或特定的媒体,常常会因为五花八门的理由,无法提供准确的信息及真相。”
一般情况下,个人更有办法获取优质的信息,且更容易站在客观的立场上。所以,个人信息源更值得信赖。她表示,值得信赖的信息来源,有五个人的就足够了。无论是直接与个人对谈,浏览某些特定的博客,还是聆听特定的电台节目,都是获取信息的不错选择。最可怕的做法,就是一味地将有很多广告赞助的新闻或电视节目作为信息来源,这样无论如何也无法了解事情的全貌。
不过要注意的是,也有很多个人信息来源的背后隐藏着赞助商,尤其是一些大学教授、科学家及研究人员。网络新闻虽然传播速度很快,但其信息的质量比报纸及电视新闻好不了多少。
她说:“我认为将来所有人都能拥有必要的信息搜集能力,手机跟电脑都是很方便的工具,但即使花大价钱也不见得能买到优质信息。简单地说,由于值得信赖的个人不太容易找到,所以我觉得,能够有勇气对自己不了解的事情直接说出‘我不知道的人,就是值得依赖的人。有些人自认为什么都知道,我反而认为他们是最无知的。”从她口中听到这番话,真的让我非常震撼。在我认识的人当中,她是唯一有勇气说出“我不知道”的人。
她找到至少五个个人信息源后,就将想知道的事情标记好,再根据需求深入地搜索更多的信息。此外,信息来源每年都要更新一次。她微笑着说:“虽然需要花时间、金钱,耗费体力,但若不这么做,就完全没有接触到信息的机会了。你一定很惊讶,虽然我在IT界工作,但‘信息之窗却是这么狭隘。我觉得,这就是世界的常态,其中的理由是很难说清楚的。”
在搭乘地铁或公交车时,总是可以看到很多人都在聚精会神地盯着手机。我真的很想对他们说,不要再用这种方式搜集信息和进行沟通了!
(摘自2019年6月27日人民网)
【编辑:陈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