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国家档案工作近期特点评析

黄霄羽 田宁宁

摘要：近年来非洲国家的档案工作受到国际关注，ICA2018年会在非洲国家喀麦隆举办也体现了国际组织的重视和支持。文章依托新闻案例和网络调研，评析非洲国家档案工作的近期特点——尽管档案工作整体落后并危机频现，但档案工作的创新值得鼓励。

关键词：非洲国家；档案工作；现实进展；南非；肯尼亚

分类号：G279

Analysis of the Recent Characteristics of Archives Work in African Countries

Huang Xiaoyu， Tian Ningning

（School of Information Resource Management of Renmin University of China， Beijing， 100872）

Abstract：In recent years， the archival work of African countries has received international attention. The ICA annual conference 2018 was held in Cameroon， which is an African country. It also reflects the attention and support of international organizations. Based on news cases and online research，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latest characteristics of archival work in African countries--although the archival work is generally backward and the crisis is frequent， the innovation of archival work is worth encouraging.

Keywords：African Country； Archival Work； Recent Progress

1引言

近年國际档案理事会（ICA）十分关注非洲档案工作的发展，实施非洲项目。ICA2018年会在喀麦隆首都雅温得举行，会上发布了《雅温得宣言》，表明国际组织对非洲档案工作的重点关注和鼎力支持。

本文以文献研究证明选题必要性。笔者选定2013—2018年为时间范围，以“非洲国家档案工作特点”“非洲国家档案管理活动”“非洲国家档案馆”为检索词，在万方、知网等期刊数据库检索，只发现3篇相关文献；笔者又在ProQuest、Web of Science、Science Direct、Springer等数据库检索，只找到4篇国外文献。可见，从成果数量看，国内外对非洲国家档案工作特点的研究甚少。

从内容看，国内学者对非洲国家档案工作多进行散点研究。浙江省档案业务代表团（2015）以考察形式，介绍南非西开普省档案局的档案接收、保管和利用情况[1]。金波等（2016）重点研究马达加斯加国家档案馆的建立发展、机构设置、馆藏资源和管理职能[2]。谭必勇等（2017）重点研究南非公共档案馆的转型原因及成效[3]。总体看，国内研究尚未关注非洲国家档案工作的整体发展。再看国外文献，Bishi，Amos（2015）探究津巴布韦国家档案馆数字存档和文化遗产保存的挑战并提出对策[4]；Dominy，G（2017）重点分析国家政策对南非档案馆开放的影响[5]；Aliyu，Mulikat Bola（2018）探讨在尼日利亚图书馆系统内建立档案子系统的重要性[6]；Saurombe，N（2018）论述将档案课程纳入南非高等教育的重要性[7]。可见，国外成果也多属散点研究，同样未涉及非洲国家档案工作的整体特点。这样一来，本文创新点正是拟借助新闻案例和网络调研，从宏观角度提炼非洲国家档案工作的近期特点。

2非洲国家档案工作整体落后

基于热带疾病丛生，工业化导致环境破坏，长期种族冲突、战争和政权腐败等因素，非洲经济发展水平世界最低，全年贸易总额仅占全球百分之一。非洲国家经济水平和政治成熟度远远落后于发达国家，相应导致其档案工作至今呈现整体落后的突出特点。

2.1档案基础设施薄弱

档案基础设施是档案工作的基石，非洲国家档案工作整体落后的首要表现是档案基础设施薄弱。具体包括三点。

（1）馆藏资源数量不丰且类型单一

相比发达国家的丰富馆藏，非洲国家档案馆藏薄弱，数量不够丰富，馆藏类型也具有较为单一的局限。笔者借助官网访问，列举两个典型国家。南非国家档案馆馆藏以政府文件为主，虽有部分音像档案，但数量很少[8]；埃塞俄比亚国家档案馆馆藏同样以政府文件为主，历史文件只有少量14—15世纪的手稿、缩微胶片档案和照片[9]。这两个国家具有代表性，南非是非洲第二大经济体，也是非洲档案工作水平最高的国家之一；埃塞俄比亚是非洲最不发达的国家之一，档案工作水平也在倒数行列。以点代面，两国馆藏情况足以反映出非洲国家档案馆藏类型单一、内容和数量均不丰富的整体特点。除历史原因外，1990年代以来，非洲国家常见的政治现象是权力争斗、逢选必乱，导致各国领导人只重视有助其统治的政府文件，无力顾及其他类型档案的资源建设。

（2）档案网站建设乏力

非洲国家档案网站建设尚处起步阶段，笔者通过网络调研，对比例举不同典型。南非和埃及作为网站建设水平较好的代表，两国国家档案馆的官网界面较为美观，尚属图文并茂；但即使如此，也存在网站信息更新缓慢的不足，如埃及国家档案馆官网新闻栏目的内容尚停留在2013年，足见信息滞后。相比之下，加纳、埃塞俄比亚等网站建设水平较差的典型国家，两国国家档案馆官网界面不够美观，只有文字，图片甚少。更不用说还存在国家档案馆尚未建立网站的落后代表，如布基纳法索、南苏丹、冈比亚等。众所周知，档案网站建设需投入相当大的人力、物力和财力，而非洲不少国家至今仍处在动乱状态，国民生存问题尚且难以保证，建设档案网站于这些国家而言自是奢望。

（3）服务设施落后

非洲国家的档案服务设施同样落后。据笔者网络调研，埃塞俄比亚国家档案馆建筑是一座破旧的三层楼房，室内设施简陋不说，甚至缺乏正规的阅览室[10]。卢旺达国家档案中心2018年7月刚开始投入建设，计划到2020年5月才完工[11]。即使是非洲档案工作水平最好的代表，南非国家档案馆的服务设施相比其他非洲国家略好一点，但档案馆建筑不过六层，阅览室内尽管配有笔记本电脑、投影仪等设施，但数字化工作室十分简陋[12]。非洲国家的档案馆服务设施，先不用说比之欧美发达国家存在相当差距，即使对比我国市县级档案馆也无法企及。

2.2档案业务管理尚不规范

档案业务管理是档案工作的核心，非洲国家档案工作整体落后的次之表现是档案业务管理尚不规范。笔者仅以档案收集、鉴定和利用环节为例，列出三点表现。

（1）档案收集欠缺意识和法规依据

非洲国家档案收集不够规范的主要表现是欠缺收集意识和法规依据。据新闻案例，2016年尼日利亚新闻与文化部部长赖伊·穆罕默德大力呼吁本国杰出人士及重要机构向国家档案馆交接重要文件以备查考利用。早些时候，该国国家档案馆馆长也大力呼吁国民贡献档案来支持档案馆发展[13]。据此看出，尼日利亚的档案收集不够理想，从知名人士到普通市民，向个人征集档案存在意识欠缺、渠道不畅的困难；重要机构档案向国家档案馆的移交也难以保障。另外，据网络调研，加纳的档案立法仅规定政府机关形成的文件须移交给国家档案馆，但法规对非政府机关和私人档案的征集尚无明确规定。这种情况自然会导致档案征集因缺乏法规依据而难以规范开展[14]。可见，非洲国家的档案收集尚待规范。

（2）档案鉴定缺乏严格程序

非洲国家档案鉴定和销毁比较随意，缺乏严格程序。尽管个别国家较重视档案鉴定，如阿尔及利亚专设监督委员会负责鉴定和销毁档案，其成员包括国家档案局和省档案馆馆长代表。该委员会有权提出鉴定和销毁建议，国家档案局局长享有最后审批权[15]，但大多数国家档案鉴定和销毁程序不够完善。据新闻案例，2014年卢旺达参议院批准议案——成立卢旺达档案图书综合服务管理局，由其参与档案鉴定，决定销毁或留存[16]。此案例表明，卢旺达档案鉴定和销毁的主管机构建立时间不长，鉴定和销毁制度尚在起步。推理而知，卢旺达在2014年之前档案鉴定和销毁相对随意，欠缺规范。可见，非洲大多数国家档案鉴定尚待规范。

（3）档案利用相对基本但档案开放度较低

非洲国家档案利用有基本开展，主要表现在两方面。一方面，非洲部分国家的档案利用已有法规支持。例如尼日利亚对用户和档案开放期限已作规定：用户须年满18岁，需向档案馆说明利用意图、研究题目、所需档案的性质，并说明个人情况，包括姓名、职业和工作单位等，在得到馆长或其指定负责人批准后方可利用；已满50年的档案可自由查阅，不足50年的档案必须经馆长特别许可后才能借阅[17]。又如阿尔及利亚规定了档案开放期限和利用范围：国家和地方档案馆保存的原始档案，25年后才可提供自由利用；但刑事诉讼案卷、涉及隐私的文件，以及一些特别机密的档案，必须在50年甚至更长时间后才能公开[18]。另一方面，非洲部分国家可提供档案查阅、展览和教育等基本利用形式。如南非国家和省档案馆均定期举办展览。又如肯尼亚国家档案馆也提供展览、开放日、公共讲座和公众导览等服务[19]。

然而，非洲国家档案开放度较低，与发达国家差距很大，即使對比其他大洲的发展中国家也有不小距离。典型表现之一是对档案开放期限的规定，前文提及尼日利亚将档案开放期限定为50年，不仅大大长于国际通行的25年封闭期，而且近些年英国、丹麦等欧洲国家出现了封闭期缩短的现象，如英国从2013年起将封闭期从25年缩短至20年。又如南非规定国家档案馆保管的公共档案，自进馆之日算起，期满20年才向公众开放。这表明南非封闭期并非从档案形成之日算起，而是从档案进馆之日算起，显然也长于国际通行的25年。笔者列举尼日利亚和南非为典型，是因为两国分别是非洲第一和第二大经济体，两国尚且如此，其他非洲国家自不用说。典型表现之二是档案开放的范围和程度。据新闻案例，2017年南非历史档案馆尚在呼吁银行公开种族隔离档案[20]，表明南非档案开放程度有限，一些敏感档案尚未列入开放范围。这种情形与2014年以来国际档案界机密档案或敏感档案逐渐开放的潮流形成较大反差。

2.3档案数字化建设刚刚起步

相比欧美发达国家档案数字化建设的如火如荼，非洲国家档案数字化才刚起步。这一结论由近期新闻案例足以证明。如2015年肯尼亚在谷歌支持下才启动国家数字档案馆建设项目[21]。又如2018年刚果在首都布拉柴维尔与法国举行工作会议，旨在探讨数字化对抢救、保护、咨询、展示和实现刚果档案价值的重要性[22]。相比肯尼亚，刚果的档案数字化建设尚停留在理论探讨，并未付诸实践。两国共同点在于都需要依赖技术公司或其他国家来支持档案数字化建设。

当然，作为非洲档案工作先进典型的南非，对档案数字化建设更加重视。南非档案工作者2017年会确定主题为“数字时代的档案、文件与创新”，从理论到实践探讨档案数字化建设。议题涉及技术、电子签名、社交媒体、开放数据、大数据、数据治理等[23]，表明该国同行已认识到信息技术的快速发展为档案管理带来机遇和挑战，长期保存和管理电子文件是档案行业面临的主要问题。

3非洲国家档案工作危机频现

近年来新闻案例表明非洲国家档案工作频频遭遇危机，主要表现为人为破坏和档案外流，既危及档案安全，又妨碍档案工作正常运行，让人忧心。

3.1人为破坏档案

人为破坏档案是非洲国家档案危机的表现之一。据新闻案例，2018年12月13日，科特迪瓦高原市政厅遭遇火灾，数小时内档案烧为灰烬。调查结果表明，此事与前任市长的财务丑闻有关，市长被控在2004-2016年间转移超过60亿西非法郎。而火灾只发生在位于高原市议会所在地的档案部门，目的正是为了销毁档案证据[24]。这场火灾显然是对政府档案的人为破坏，政府官员为掩盖罪行，肆意焚烧档案以销毁证据，令人震惊！

不仅政府官员存在人为破坏档案的行为，非洲国家部分民众也因缺乏档案意识而随意毁坏档案。据新闻案例，2016年学生抗议者在南非开普敦大学火烧了23幅绘画作品[25]。更可怕的是，人为毁坏艺术品档案现象不仅发生在大学校园，在画廊、美术馆这样的场所也时有发生：2012年南非艺术家布雷特·默里的绘画作品《矛》在画廊遭受破坏；2017年南非艺术家赫顿在国家美术馆的展览作品也被抗议者毁坏[26]。公众对有争议的艺术品档案居然采取任意毁坏的做法，反映出民众的档案及保护意识相当薄弱。南非尚且如此，其他国家可想而知。

3.2档案外流

档案外流是非洲国家档案危机的表现之二。这种现象在南非尤为严重。近年来南非的文化遗产不断外流，南非政府卻并未采取相应措施，任由国家文化财富流失。据新闻案例，2017年享有国际声誉的南非摄影师大卫·戈德布拉特将其藏品从开普敦大学迁往耶鲁大学，南非即将流失一批价值不菲的档案资料，包括戈德布拉特从事摄影事业超过60年的原始记录，有数字图像、底片、透明胶片和印刷品等。此外，2017年南非著名作家Nadine Gordimer、Athol Fugard和Uys Krige的档案文献均被财力雄厚的美国大学收购[27]。档案外流的危机表明南非政府对本国的档案和艺术品未尽保护职责，也说明非洲国家在制止档案外流方面缺乏有力的政策法规。档案外流是非洲国家珍贵文化遗产遭受损失的信号，应当引起重视。

4非洲国家档案工作实施创新

尽管历史、政治和经济原因导致非洲国家档案工作持续处在较低水平，但可喜的是，近期非洲国家不断努力，档案工作也在不断创新。主要表现为三点。

4.1力图使档案资源更加丰富并富于特色

尽管非洲国家存在档案资源数量欠丰、门类单一的不足，但近年来部分国家试图突破上述局限，开始重视档案资源建设的丰富和特色。

（1）注重收集新载体档案

据新闻案例，非洲国家近年来丰富档案资源的重点是收集新载体档案。例如，2014年纳米比亚的奥卡汉贾军事博物馆员工撰文呼吁重视声音档案的开发与保护[28]。这表明纳米比亚在声像档案收集上力图有所突破。又如，2018年加纳底片档案馆推出项目“你对付不了他/她”并举办同名展览，探索照相机在非洲生活中的作用。此次展览为项目定下的基调是展示在非洲大陆及其他地方拍摄的摄影作品[29]。加纳底片档案馆的存在首先说明馆藏指向了照片档案，加纳举办照片档案的相关项目和展览也说明该国注重收集新载体档案以丰富馆藏。

（2）注重收集名人档案和社群档案

非洲国家注重档案资源建设的特色主要表现为收集名人档案和社群档案。众所周知，曼德拉是非洲知名度最高的人物，又具有世界影响力。为此，南非注重收集、保存其档案并进行开发利用顺理成章。据新闻案例，2012年南非建立了曼德拉在线档案馆，用户可访问该网站了解其生平经历和贡献。数千份与曼德拉相关的信件、照片和文档可在线浏览，具体内容包括他在狱中写给家人的书信、80年前其卫理公会会员证以及其亲笔日记等[30]。南非创建曼德拉在线档案馆的做法表明非洲国家开始注重收集和开发名人档案。

此外，非洲国家对社群档案的收集和建设也日益重视。据新闻案例，2017年南非同性恋记忆行动组织（Gala）成立20周年。Gala是保存南非同性恋历史的珍贵资料库，也是该国规模最大的性少数群体（LGBTQ）的拥护者之家[31]。南非的Gala注重收集和保存LGBTQ群体的档案，固然基于该国国情，目的是让公众更好地关注这种特殊群体，了解其历史并理解其诉求。又如，2018年赞比亚学者斯蒂芬主持项目展示19世纪威尔士人民如何适应新的贫困法律制度，揭示当时贫民的个人经历。项目旨在帮助参与者了解19世纪贫民遭受的灾难及其生活状况[32]。这表明赞比亚将关注视角投向贫民这一社群。南非和赞比亚的做法反映出非洲国家对收集社群档案的重视和实践尝试，既助于推动公众关注和了解特定群体，也助于促进社会的和谐和稳定。

4.2尝试应用新技术

应用新技术是全球的普遍潮流，非洲国家尽管整体技术水平比之发达国家存在差距，但少数国家也紧跟国际潮流，努力尝试应用较先进、甚至是热门技术来推动档案工作发展。以肯尼亚最典型。

（1）应用虚拟现实（VR）技术

肯尼亚应用新技术的表现之一是应用虚拟现实技术。据新闻案例，2016年肯尼亚国家档案馆向公众推出基于虚拟现实技术的APP，帮助那些喜欢到各地旅游却又迫于经济压力无法实现的人们。用户在Google的App商店即可下载，体验一场虚拟旅游，不仅能欣赏肯尼亚各地风景，了解肯尼亚历史的照片，收听讲解，还能扩大到学习非洲的雕刻及雕塑作品等历史文化知识[33]。肯尼亚国家档案馆依托虚拟现实技术帮助公众在休闲娱乐的同时也能了解国家的历史文化，寓教于乐，值得肯定。此举反映出近期热门的虚拟现实技术在非洲国家也开始应用。

（2）应用3D技术

肯尼亚应用新技术的表现之二是应用3D技术。据新闻案例，2017年肯尼亚启动虚拟博物馆项目保存历史，国家博物馆开始利用3D数字成像技术将考古学和古生物学界的相关藏品制作成3D数字图像并提供在线利用。利用3D技术可更好地还原人类古生物学文化，帮助公众更生动、直观地欣赏文物和档案[34]。如此一来，档案在公众心目中不再是“可远观而不可接触”。此举反映出近期热门的3D成像技术在非洲国家也开始应用。

4.3国际合作迈上新台阶

非洲国家在国际档案界长期居边缘地位，近年来部分国家档案工作创新的重要表现是开始主动与发达国家合作，不断推进国际合作并使其迈上新台阶。

南非是近年来国际档案交流日益密切的典型之一。表现之一是南非从1990年代起积极申请加入国际档案组织，包括国际档案理事会（ICA）、国际电影档案馆联盟（FIAF）、国际音频档案馆协会（IASA）、国际文件管理协会（IRMC）和国际标准组织（ISO）等。表现之二是积极争取国际资助，在南非开展项目。典型案例是2018年比勒陀利亚大学（University of Pretoria）获得美国大使馆提供的文化保护基金，用以保存和开发南非古代档案[35]。该基金的获得有相当难度，百余个国家竞争，南非最终获得资助也体现了其档案工作的进步。广泛参与国际交流与合作既推动了南非档案工作的转型和不断完善，也是其成为非洲国家档案工作先进典型的因素之一。

此外，近年來的新闻案例也反映出部分非洲国家积极开展国际档案合作。例如，2018年卢旺达国家博物馆与德国成立联合技术团队，致力于人类遗骸的证据研究[36]。2019年比利时派出项目组就档案数字化工作与卢旺达国家档案馆馆长会谈，商讨具体事宜。这些案例表明卢旺达与发达国家的国际合作取得初步成效。此外，前文提及刚果与法国的合作，表明刚果已认识到国际合作对促进本国档案工作发展的重要意义。2015年刚果主动要求回归ICA，重新缴纳会费以恢复会员身份[37]。刚果的做法一定程度代表了非洲国家对档案界国际交流与合作的态度，他们不再甘居国际档案界的非主流地位，而要通过主动参与赢得全球同行的关注和支持。这也揭示了国际档案理事会近年来重点关注和鼎力支持非洲国家的原因。

注释与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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