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说到底是一种控制游戏。作为企业的核心头脑,在意识或潜意识中都在运用一种规则来实现企业与个人的成功,这是一个关键指标。问题是,“控制”并非是根本,而是一种手段,是为了解决问题——解决问题才是创造财富;“控制”得当是一个高难度动作,适得其反就会被“控制”所害;另外,“控制”对一个高层次的决策者而言,副作用的影子时时刻刻会伴随。就是说,“控制”不应该成为你的问题。
一个优秀的管理者必须异常清晰,是因“控制”问题而让你烦恼和不安,还是因处理得当“控制”问题而获财富、而获成功,完全取决于你对问题的认识方式以及处事方式。为了改善思维的质量,提高思维的价值,有一种看起来比较冷酷的方法可以试用;既《六祖坛经》之箴言“正人用邪法,邪法即是正。邪人用正法,正法亦成邪。”换一种通俗说法就是:为了达到管理的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中世纪末期的意大利名士马基雅维里在著名的《君主论》中,提到“做君主(领导者)的,要懂得如何牺牲别人”。马丁路德随后亦有“为了完成最高道德,可以不择手段”的名言。这是一种大勇和魄力。
卡利古拉
从1938年起,法国作家加缪开始面对世界之屋构思关于疯皇帝的伟大的戏剧《卡利古拉》。卡利古拉是古罗马皇帝,当他失踪了,众臣显得极为不安。卡利古拉回来时显得劳累不堪神志不清,众臣以为他疯了。但是,卡利古拉告诉大家,他从没有如此清醒过,他发现一条简单而深刻的真理:“人都得死,所以他们并不幸福。”
死亡的不可避免性使一切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他要使这个看起来充满谎言和自我欺骗的世界醒悟过来。卡利古拉是一个29岁的柔弱青年,具有诗人的气质,却不幸握有权柄。他曾经妄想将月亮带回宫殿去,为此他整夜徘徊在旷野中和神庙的游廊里,发狂并被欲望吞噬。
于是,他宣布罗马应处于一种无意义的宇宙的邪恶逻辑的统治之中,而他就是这个至高无上的统治者。这样一来他的新统治方式就变得反复无常和异想天开:所有的贵族都必须把他们的财富交给国家,并且准备去死;他饿死穷人,杀死富人,甚至勒死自己的情妇;处决、逼供、渎神和不道德……
最后,卡利古拉被刺死之前,他曾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尖叫,并且抓起一张椅子向它投去。在被舍雷亚杀死时刻,卡利古拉大叫着:“历史上见,我还活着!”
“勇”并非是管理高招
如庄子说“盗亦有道,其中之一就是勇”那般,卡利古拉显然用力太生猛了,沦落成一个玩弄“控制权术”的极端冷酷者——即“邪人用正法”的实践者了。他的管理必然逃脱不了历史注定的失败轨迹,可谓“天有道”。
然后,失败者卡利古拉是一个反面教材,映出作为管理者人性上的弱点,从而给予凌厉的警示:
“控制”并非將范围缩小,而是为了建立起运营良好秩序的氛围,将核心要点从上到下贯彻下去。武断是必需的,但得把握分寸。卡利古拉首先将世界定性为无意义,那他的臣民当然也只能沦为动物了。
话说回来,邪徒卡利古拉虽“邪”到透顶,可怎么也划不入“小人”行列,看起来“人之正邪”还可以从另一层次上去探讨。
一个管理者,知道了什么不能做,剩下来就是可以做的了。至于采用何种管理法,因人而定。归根结底是一条,关键是先确立“人之正邪”,若按孔子的标准,则君子正,小人邪。悟性较高的管理人士有一点可以学学卡利古拉的,正如孔子另一个观点:君子求诸己,小人求诸人。
所以君子宁以风霜自挟,毋为鱼鸟亲人。
卡利古拉是个29岁的柔弱青年,具有诗人的气质,却不幸握有权柄。他曾经妄想将月亮带回宫殿去,为此他整夜徘徊在旷野中和神庙的游廊里,发狂并被欲望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