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娘
人,常常会因为某个景,触景生情地想起一本书或一个人;也可能因为一本书一个人萌发寻找那个景的愿望。走进巴黎圣母院,实在是因为那本影响了我一生的书和怎么都看不厌的那部电影。
我跟随自己的脚步,走进这座修建工程长达两百年,西方最大的哥特式建筑风格之一的大教堂时,内心跟着翻腾的是法国中世纪变幻的风云。大文豪维克多·雨果用浪漫主义的手法,在小说《巴黎圣母院》里再现了四百多年前的那段历史,在引人入胜的故事背景下,又以戏剧性的情节展现其伟大的想象力。而后,同名电影出现了,其独特的艺术魅力诱惑着我的内心去认同小说里描写的曲折离奇、变幻莫测的真实,艾斯米拉达、卡西莫多等人在我心里都是“真实存在过的”。无论小说还是电影,对于现代人来说,它多少也迎合了人们对中世纪文物古迹的好奇和关注之情。
小说以教堂为中心,围绕着钟与钟楼以及敲钟人展开。自然,走进圣母院就想看到那口神奇的钟,近距离地听一听“卡西莫多敲响的钟声”。我对自己说:那就爬吧,四百级石梯!看看这个窄得只能容下一个人行走,已经磨损得没有了棱角呈圆弧形的石阶,我自作多情地感慨,和几个世纪的人踩着同一条道上到钟楼那是什么感觉啊。
上到塔顶远眺,塞纳河的景色一览无遗,诺大的巴黎城尽收眼底。西岱岛上的圣礼拜堂、著名的卢浮宫、凯旋门、蒙马特山丘上的圣心大教堂、塞纳河左岸最古老的拉丁区建筑,还有远处山顶上的万神殿。和我们见过的所有教堂不同的是,这里有个奇幻怪物走廊,它距离地面46米,之所以得名是因为栏杆拐角处都装饰了许多怪物雕像。这些传说中的奇想鸟兽、杂交动物三三两两地栖息在圣母院的钟楼之上,津津有味地坐观尘世的物换星移。其实,仔细看看的话,你会发现这些精美的雕饰其实都是建筑物的排水设备,想想西方的古代能工巧匠真是充满智慧,怪不得,在西方,建筑学归类于艺术范畴,太多的建筑物因为它的艺术价值而流芳百世。
巴黎圣母院最大的亮点应该在钟楼,一南一北两个,南侧的钟楼内安置着圣母院最大的一座,重约13吨,重锤就有500公斤,它只在重大的天主教活动时敲响。而每日数次被敲响的,也是游客所能看到的是安置在北侧钟楼内的另外四座。那钟楼是要走完四百级石梯后进到一扇小门,再走蜿蜒曲折的木楼梯最终到达,那个时刻,我是踩着咯吱咯吱的木楼梯,迎着敲响的阵阵钟声一步步地挨近它的。可惜,我们看不到敲钟人,倒是碰到一位守钟人,我想,他守护着一座钟,就是为人们守护着一份安宁,一份信仰,就像雨果笔下的卡西莫多守护着一份神圣的爱情一样。圣母院的钟楼曾经被雨果称之为“卓越巨作中的和谐结构”并坚信“伟大的建筑就像奇巅险峰,都是世纪的杰作”。
巴黎圣母院,一座伟大的建筑和一个伟大的人名并存,今天,我因一部小说一部电影奔它而来,为了心中不朽的丰碑而抬头仰望。
编辑:沈海晨 haichenwowo@163.com
都说光是摄影的生命,有光才有影。此话不假,但如何用好光是关键。从技术层面理解,光有明和暗的层次,要掌握曝光尽可能不损失层次。从艺术层面理解,光是一种情感的表达,它既是用作照明,也可用作画面的元素。拍巴黎圣母院的楼梯,利用窗的造型、投射的光斑以及反光,都是边爬边回头发现和拍摄的。有时,心灵的震动才导致快门的震动,感动了自己才会感动别人。
对美的捕捉和对于光线的合理把握是成就一张好照片的基础。光线是一种人们内心的语言,但它却拥有一般语言很难表达的一种特质。甚至,它的明暗、强弱等的变化,都让人体会着不同的喜怒哀乐的情感变化,就如同音乐带给我们的感受一样。我们正是利用光的种种特质或特性,赋予自己的情感去感染人,打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