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作兵 王军起
膀胱癌属于1种泌尿系统肿瘤,浅表性膀胱癌占新发膀胱癌患者总数的75%~85%[1]。膀胱镜检查、手术方式、术后化疗药物灌注等均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患者的生理及心理。应对方法是1种心理应激,对患者的健康状况及生存质量有直接而深刻的影响[2]。本研究分析了浅表性膀胱癌术后患者应对方法及影响因素,现报告如下。
随机选取2016年8月至2018年8月我院浅表性膀胱癌患者224例,其中男性患者144例,女性80例,年龄30~76岁,平均(46.5±7.5)岁;病程6~15个月,平均(9.2±2.3)个月。在肿瘤类型方面,200例为初发,24例为复发;在病理分级方面,98例为Ⅰ级,94例为Ⅱ级,32例为Ⅲ级。
纳入标准:①均经病理诊断为非肌层浸润性膀胱癌;②均处于Ta、T1期;③均知情同意并签署知情同意书。排除标准:①有认知障碍;②有显著生理缺陷或重大疾病;③无法有效配合研究。
调查对自愿与保密原则进行严格遵循,由经过统一培训的医师将调查问卷发放给患者,应用统一指导语。通常情况下,让患者独立填写问卷,必要的情况下可以对其进行有效指导,从而使患者准确理解问卷得到切实有效的保证,但是应该对诱导、暗示患者的现象严格的避免。将问卷完成过程中采用不记名方式,完成问卷调查后对其完整性进行检查,将缺失数据的现象减少到最低限度。①一般调查表。研究者执行设计调查表,包括患者性别、年龄、文化程度、手术方式、化疗阶段等;②医学应对问卷(MCMQ)。采用中文版医学应对问卷,共面对、回避、屈服3个维度20个条目,面对维度Cronbach’s α系数、重测信度为0.69、0.84,回避维度Cronbach’s α系数、重测信度为0.60、0.81,屈服维度Cronbach’s α系数、重测信度为0.76、0.80,每个条目1~4分,总分20~80分,其中正向计分条目12个,反向计分条目8个[3]。
浅表性膀胱癌患者的术后MCMQ面对因子评分显著低于全国常模(P<0.05),回避因子、屈服因子评分均显著高于全国常模(P<0.05),见表1。
224例患者中,术后面对43例,回避40例,屈服29例,分别占总数的38.4%、35.7%、25.9%。不同性别、年龄、文化程度、膀胱灌注方案、付费方式患者的术后应对方法之间的差异均显著(P<0.05),见表2。
表1 224例患者的术后应对方法和全国常模比较分)
表2 224例患者的术后应对方法的影响因素的单因素分析(例,%)
多重线性逐步回归分析显示,224例患者术后面对的影响因素为性别、文化程度(P<0.05),回避的影响因素为文化程度、膀胱灌注方案(P<0.05),屈服的影响因素为文化程度、手术方式(P<0.05),见表3。
表3 224例患者术后应对方法影响因素的多重线性逐步回归分析
术后应对方法指个体在面对不断变化的认知和行为过程中做出的心理反应,在影响应激事件与身心反应中是重要的中间变量。本研究结果表明,浅表性膀胱癌患者的术后MCMQ面对因子评分显著低于全国常模(P<0.05),回避因子、屈服因子评分均显著高于全国常模(P<0.05),在一定程度上说明浅表性膀胱癌患者并没有对自身病情进行积极面对,也没有对医生的系统治疗进行有效配合,在面对外部环境刺激时更易采取回避的方法。相关医学学者认为[4],如果患者频繁采取回避的应对方法,那么就说明其具有较差的精力与情感职能及生存质量。在疾病应对方法中,屈服极为消极,和不良身心健康具有极为密切的关系,患者缺乏充足的信心,消极对待疾病,会对疾病康复造成不良影响。
相关医学研究表明[5],在浅表性膀胱癌患者的面对、回避、屈服因子的影响因素中,文化程度占有极为重要的地位。相关医学研究也表明[6],和女性相比,男性具有较低的面对因子评分,发生这一现象的原因可能为男性的性格特点中有不善倾诉。本研究结果和上述相关医学研究结果一致,发生这一现象的原因可能为患者面对自己所患疾病的能力随着文化程度的提升而增强,能够对杂志、报纸、书籍进行主动查阅,对医护人员进行咨询,从而在面对现实的过程中采取积极的心态,对医生治疗进行积极配合,对回避、屈服的应对方法进行尽可能的避免。同时,患者的预后随着手术创伤的减小而改善。此外,患者在向化疗阶段进入前均已经接受了手术治疗,已经对化疗有1个清晰的了解,知道其能够对浅表性膀胱癌复发进行有效预防,并需要长期定期治疗,需要将信心树立起来,对心态进行调整去适应,因此大多数患者为了将自身的心理压力减轻,采用回避的应对方法[7-9]。
总之,浅表性膀胱癌术后患者应对方法的影响因素多种多样,临床应该对患者的应对方法进行重点评估,然后指导并帮助患者采取积极的应对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