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世逸
冬日早晨,天灰蒙蒙的,北风呼呼地吹着,卷起一阵阵尘土,街道冷冷清清的,路灯泛着黄光。偶尔有车子飞驰而过,卷起的风更狂了,枯黄的树叶伴着纸屑转圈儿,连树叶也仿佛冷得瑟瑟发抖。
我眼睛都睁不开,揉揉眼睛,背着沉甸甸的大书包,穿过马路,寒冷的风吹在脸上像刀割一样。校车懒懒地停在路边,一个人也没有。快上车,上车就能挡挡风了。我加快步子向车子跑去。
近了,更近了,我是第一了!我的心一阵狂喜,甩手,跨步,扭身,书包“吧嗒吧嗒”地打在身后,我无限接近车门了。说时迟,那时快,穿着蓝色羽绒服、咬着面包的贝贝飞快地跑过来,小小的身子像一道蓝色闪电冲过来,一扭,插到我的前面,伸手一拉车门,“咔嗒!”车门打开了。我和她一齐往前挤,两个人一齐卡在车门上了。进也进不得,出也出不得。本来是我先到的,现在谁都进不去了,真讨厌。“是我先到的!让我先进。”我带着哭腔说。“就不让!想都别想!”贝贝眼一瞪,嘴一撇,刁蛮地反击。贝贝的手拉住我的衣服,用力一扯,我向后退了一步,她紧接着脚向前一抬,一步跨上台阶,整个身子挡在正中间,伸开两臂,死死地抓住车门,头发一甩,迎风飞扬,仿佛连头发都在炫耀她的胜利。看着她得意的样子,我的心像一堆茅草被火点燃,一阵怒火涌上心头。冷静!冷静!我长嘘一口气,暗暗告诫自己。
哼!你以为拦住车门我就进不来了吗?我眉头一皱,计上心来:看我的绝招——钻空隙。我猫着腰,蹲下身子。贝贝瞟了我一眼,不屑地扬起头,仿佛在说:“低头认输了吧。”我趁她正得意,从她胳膊下钻过去,抢先上了车,飞速选了一个座位,稳稳地坐到了我最喜欢的第一排。贝贝跺跺脚,噘着嘴巴上了车,把书包往座位上一甩,气呼呼地坐在我后面。“好男不跟女斗,你要坐就让你坐吧。”我站起身,无奈地坐到旁边。贝贝高兴地坐在我的位子上,哼起了小曲:“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唉!这刁蛮的贝贝。我暗暗摇头。
窗外的风依旧呼呼地吹着……
(指导老师:麦 穗)
我是一个圆脸,大眼,高鼻梁,眼睛里常常冒一串串问号的男孩。花儿为什么开放?小蚂蚁排成队在干什么?当胶水碰到风油精会怎样……我常常趴在地上看蚂蚁搬家,蜗牛走路,一看就是几个小时。也将食盐放到火上烧,发现撒上盐煤氣炉的蓝色火焰会变红;把风油精滴到粘画上,风油精会让胶水不粘。我希望有一天我能成为一个发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