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晓 荷
每次祖父与人对饮,几杯过后,别人再怎么劝,他只是微笑着摆手,怎么都不再碰酒杯一下。祖父好酒,却从未因喝酒而失态。小酌几杯后的祖父,微笑的脸上写着满足。与祖父一起喝酒的人,有呕吐的,有耍酒疯的,丑态百出——都在祖父清清爽爽地离开之后。
祖母好听戏,也喜欢唱戏,在附近的村子里还颇有名声。祖母却从来未因戏的介入,让家里出现不和谐的“音符”。祖母不会像有的妇人,痴迷到农忙时节也要赶着去唱戏或听戏,惹得家里鸡飞狗跳。祖母唱戏也不管有人没人,只要自己心情好,就浅吟低唱,但不影响手里的活儿。
喜爱什么都是为了心里“宽展”,痴却可能是误事的源头。深浅全在自己手里,花赏半开、月看近圆,即是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