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带一路”倡议下中国石油进口贸易效率及潜力研究

2019-08-19 01:38邓富华冯乾彬田霖
重庆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9年5期
关键词:异质性一带一路

邓富华 冯乾彬 田霖

摘要:当前“逆全球化”思潮涌动,如何在“一带一路”倡议下有效提高石油进口贸易效率及潜力是新时期保障中国能源和经济安全的重要议题。文章利用1998—2016年中国对42个主要石油进口来源国家和地区的跨国面板数据,构建异质性随机前沿模型,有效识别中国石油进口贸易的非效率因素,并测算中国石油进口贸易效率及潜力。研究结果表明:中国石油进口贸易存在一定的效率损失,且中国与不同国家和区域之间的贸易效率呈现差异化特征,其中中国与沙特阿拉伯和蒙俄哈区域的贸易效率最高;石油进口来源地的政府治理和区域性组织OPEC有助于减少中国石油进口贸易效率损失,而区域政策安排如“一带一路”倡议和WTO则会降低贸易效率损失的不确定性。

关键词:石油进口;异质性;随机前沿模型;贸易效率;贸易潜力

中图分类号:F752.7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8-5831(2019)05-0018-12

一、问题提出

石油是世界各国经济发展的重要战略资源,被称为“国民经济的血液”。近年来,随着发展中国家尤其是新兴国家加快推进城镇化和工业化,全球石油需求增长强劲。然而,2015年底全球原油供应增速开始放缓,且中国原油开采进入瓶颈期,原油产量呈现负增长状态,导致中国存在巨大的原油供需缺口。国家统计局数据显示,2017年中国原油产量仅为1.9亿吨,石油进口量达到3.96亿吨,石油进口依存度也上升至67.4%。按照国际能源安全标准,一国石油进口依存度一旦超过50%,表明该国进入能源预警期[1]。当前“逆全球化”思潮涌动,中国对外贸易也面临诸多不确定性,在“一带一路”倡议下科学研判中国石油进口贸易效率及潜力的提升路径,对于保障中国能源安全和经济命脉显得尤为重要。

1998—2017年,中国石油进口量呈直线上升趋势,年均增长率为15.18%(图1)。2017年中国石油进口来源地是46个国家和地区,其中排名前六的国家占中国石油进口总量的62.76%,分别为俄罗斯(14.36%)、沙特阿拉伯(12.53%)、安哥拉(12.11%)、伊拉克(8.85%)、伊朗(7.48%)和阿曼(7.44%)。由于石油贸易的特殊性,石油进口来源国或地区的地缘政治、制度禀赋等异质性因素会影响石油进口贸易效率[2],且可能产生效率损失。那么,中国石油进口贸易是否存在非效率部分?这些非效率部分受到哪些因素的影响?诸如这些问题尚未得到清晰的解答。本文采用1998—2016年中国对42个主要石油来源国家和地区(下文统称“石油来源地”)的跨国面板数据,运用异质性随机前沿模型,科学识别中国石油进口贸易非效率的影响因素,并估算中国石油进口贸易效率及潜力,进而为“一带一路”背景下中国提升石油进口贸易效率提供思路及路径。

二、文献综述

随着学术界对贸易效率及贸易潜力研究的日益深入,既有文献的研究方法、研究视角不断丰富。

第一,从计量模型和方法看,既有文献测算贸易效率和贸易潜力大多构建基于贸易引力模型的传统随机前沿模型,并逐步拓展到考虑个体异质性的、细分贸易领域的异质性随机前沿模型。贸易引力模型在解释国际贸易流量问题方面得到广泛的运用,但其将所有不可观测的贸易阻力全部归入随机扰动项,容易导致贸易阻力因素难以被有效识别[3]。为减少估计偏差,Deluna[4]、范兆斌和潘琳 [5]、Atif等[6]、鲁晓东和赵奇伟[7]等学者构建基于贸易引力模型的传统随机前沿模型测算贸易效率及潜力。近年来,一些学者如谭秀杰和周茂荣[8]、侯敏和邓琳琳[9]尝试拓展传统贸易引力模型,选择经济规模、运输成本、文化距离等变量构建随机前沿引力模型,运用时不变(TI)和时变衰减模型(TVD)估算贸易前沿水平和贸易效率;再采用一步法或两步法确定贸易效率的影响因素,发现运输距离、双边贸易协定、基础设施等对贸易效率具有显著影响[10-12],进而测算贸易潜力[13-14]。

然而,Wang[15]指出,受限于模型假定,传统随机前沿模型测算出的效率值总是随着时间单增或单减,忽视了效率项的非单调性,容易引发模型设定偏误。为此,Greene[16]、Wang和Ho[17]等將个体异质性因素纳入模型,以引入贸易非效率项的方式解决模型设定偏差问题。鲁晓东和连玉君[18]构建异质性随机前沿模型考察了制度约束对无效率项的均值和波动性的影响;龚静和尹忠明[19]将此种方法推广到探讨运输时间、运输距离对贸易效率的影响;张会清[20]构建基于真实效应的异质性随机前沿引力模型,考察政府治理、贸易便利化等因素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贸易效率的影响。

诸如上述运用随机前沿模型测算贸易效率及潜力的文献大多是针对总体贸易的分析,而近些年有关贸易效率及潜力的研究逐渐拓展到细分贸易领域,如原木贸易[21]、农产品贸易[22-23]、文化贸易[24-25]以及服务贸易[26]等。不过,目前鲜有文献运用随机前沿模型研究中国能源贸易特别是石油进口贸易效率及潜力。

第二,关于石油贸易定量研究的文献日益涌现,既涉及石油贸易的影响因素,也涵盖石油贸易网络分布、石油贸易持续期以及未来石油贸易流量预测等方面。何琬等[27]运用恒定市场份额模型对中国原油进口贸易波动的影响因素进行分解,发现中国原油进口贸易不仅受到石油产出国区位因素的影响,也与引致需求的国内宏观因素息息相关。社会网络分析也被运用到石油贸易领域,如刘建[2]、马远和徐俐俐[28],发现国际原油贸易的核心节点主要集中在中国等原油需求大国和俄罗斯等原油生产大国,石油贸易网络异质化程度较高。李永等[29]运用生存分析模型考察了中国石油进口贸易的稳定性,发现中国石油进口贸易主要受到国家特征、产品特征因素的约束,且进口贸易持续时间普遍偏短。Babri等[30]将贸易引力模型引入石油贸易领域,以此预测未来一段时期的石油贸易流量,却未探讨石油贸易效率及潜力问题。

从模型(7)的估计结果看,各变量估计系数的符号方向与贸易引力模型的假设一致。中国经济规模(cgdp)在1%的水平上显著为正,表明中国因庞大的经济体量对能源有着巨大的需求,并将引致更多的石油进口贸易。石油来源地的经济规模(hgdp)估计系数为负,并不显著,这是因为石油来源地的经济发展水平普遍偏低,经济体量较小,自身对能源需求不高,以至于中国石油进口贸易量很难受到石油来源地经济规模的约束。由于石油资源本身的稀缺性,石油进口需求弹性较小,导致中国对贸易成本因素并不是很敏感:海运距离(sead)、内陆国家哑变量(land)等刻画距离成本的因素,以及汇率(exch)反映价格成本的因素,对中国石油进口贸易的影响并不显著。石油来源地的石油储量(resou)和输油管道哑变量(line)等表征供给特征的因素,估计系数为正,且通过10%的显著性检验,表明石油来源地的石油资源禀赋越丰富,或者中国从该地获取石油越容易,那么,中国石油进口贸易量会越大。

至于模型(7)的个体异质性因素,从对进口非效率均值(mu)的影响看,OPEC和govn均在5%的水平上显著为负,说明中国从石油输出国组织的成员国进口石油,以及石油来源地较高的政府治理水平,均有利于降低中国石油进口效率损失。WTO和OBOR的估计系数均为负,但是并不显著,究其原因,可能是由于世界贸易组织的历史原因和规则缺陷,导致与石油贸易相关措施的规制乏善可陈[33],而2015年中国提出的“一带一路”倡议尚在推进中,对中国石油进口贸易的积极效应发挥有限。关于个体异质性因素对进口非效率波动(σ2)的影响,OPEC的估计系数为正,但不显著,可能是由于石油输出国组织成员国的石油出口会受到地缘政治、油价等因素的影响,容易增加中国石油进口贸易非效率的波动;WTO和OBOR均在1%的水平上显著为负,说明加入WTO和支持“一带一路”倡议的石油来源地容易与中国有着较强的贸易联系,会降低中国石油进口贸易效率的波动;而政府治理(govn)在1%的水平上显著为正,说明石油来源地的政府治理水平越高,越有可能通過石油出口多元化维护本国利益,却在一定程度上可能增加中国石油进口贸易非效率的波动。

(三)贸易效率及潜力测算

本文根据模型(7)测算出中国石油进口贸易效率,得到639个贸易效率估计值,均值为55.32%。图2给出了中国石油进口贸易效率的分布频数,显示中国石油进口贸易效率集中在30%~70%之间,进一步说明中国石油进口贸易存在一定的效率损失,可能主要受到政府治理和区域政策安排等因素的约束。

进一步地,以石油进口量为权重,按年份和石油来源地分别对贸易效率值进行加权平均,得出不同年份、不同石油来源地的石油进口贸易效率。图3绘制了1998—2016年中国石油进口贸易效率的变动趋势。其中,1998—2007年,中国石油进口贸易效率一直处于波动状态,且总体呈下滑趋势,表明该时期中国石油进口贸易有一定的效率损失,究其原因,自1998年以来中国石油进口需求强劲,急于扩大石油进口量而未合理选择石油进口渠道,导致部分效率损失。2008—2009年,中国石油进口贸易效率有短暂的改善,随后在2009—2011年期间出现较大幅度下滑,可能是因为受到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的影响,石油来源地之间的区域联系欠缺稳定性,加上其政府治理环境复杂多变,导致中国石油进口贸易效率波动较大,且总体呈现下降趋势。2014年以后,中国石油进口贸易效率大幅上涨,可能由于后危机时期中国加快对外开放步伐,积极推进“一带一路”建设,不断加强与石油来源地的互联互通,为石油进口贸易提供了良好的外部环境。

为便于分析,本文按照地理区域对石油来源地进行分类蒙俄哈:蒙古、哈萨克斯坦、俄罗斯;西亚北非:阿联酋、阿尔及利亚、沙特阿拉伯、埃及、科威特、伊拉克、利比亚、阿曼、伊朗、也门、卡塔尔;撒哈拉以南非洲:南苏丹、南非、安哥拉、加纳、加蓬、刚果(布)、赤道几内亚、喀麦隆、乍得、苏丹、尼日利亚;东南亚:马来西亚、越南、印度尼西亚、泰国、文莱;北美:美国、加拿大、墨西哥;南美洲:哥伦比亚、委内瑞拉、巴西、厄瓜多尔、阿根廷;其他:阿塞拜疆、挪威、英国、澳大利亚。,比较分析中国对各地区的石油进口贸易量、贸易效率及贸易潜力因文章篇幅所限,具体国别的分析数据从略。感兴趣的读者可联系作者索取。。

表3和表4显示,1998—2016年石油来源地主要是西亚北非(52.75%)、撒哈拉以南非洲(22.54%)、蒙俄哈(12.51%),而2016年石油来源地中,西亚北非和撒哈拉以南非洲占比下降,蒙俄哈和南美洲的占比上升,说明中国正在不断推进石油进口来源的多元化和均衡化。在贸易效率方面,蒙俄哈的贸易效率最高,达到63.03%,而东南亚的贸易效率最低,仅为36.81%。本文进一步测算出2016年中国从不同石油来源地进口石油的贸易潜力,其中,西亚北非的贸易潜力最高,为77.65百万吨,其次是撒哈拉以南非洲,为31.86百万吨,再次是蒙俄哈和南美洲,分别为21.74、21.45百万吨,其他地区则低于10百万吨。

六、结论与启示

本文搜集整理了中国与42个主要石油进口国1998—2016年的相关数据,使用贸易引力模型估计中国石油进口贸易前沿水平,再结合个体异质性指标分析其对进口非效率均值和方差的影响,最后测度中国从不同地区进口石油的贸易效率。由此,本文得出如下结论和启示。

第一,中国石油进口受海运距离、双边汇率等贸易成本因素的约束较小,受石油储量、输油管道等供给特征因素的影响较大。本文的实证结果表明,由于石油贸易自身的稀缺性,石油进口需求弹性较小,运输距离、相对汇率等因素对中国石油进口贸易影响较小,而中国经济规模反映的需求因素,以及石油储量和输油管道等表征的供给因素是中国石油进口贸易的主要影响因素,均有利于促进中国石油进口贸易。随着改革开放的进一步深入,中国经济将持续保持新常态的增长态势,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增设输油管道,比如目前的中俄、中哈和中缅输油管道,有利于提升中国石油进口贸易量。

第二,良好的区域政策安排、政府治理等因素有助于减少中国石油进口贸易效率损失现象。中国从石油输出国组织成员国进口石油,以及石油产出国具有较高的政府治理水平,均有利于减少中国石油进口效率损失。加入WTO和支持“一带一路”倡议的石油来源地,容易与中国有着较强的贸易联系,会降低中国石油进口贸易效率的波动,而石油出口国的政府治理水平越高,越有可能通过石油出口多元化维护本国利益,却在一定程度上可能增加中国石油进口贸易非效率的波动。中国应该加强与石油输出国组织成员国或具有较高政府治理水平的石油来源地开展石油进口贸易,并鼓励石油来源地加入WTO和支持“一带一路”倡议。

第三,中国石油进口贸易存在一定的贸易非效率,且中国与石油来源地的贸易效率呈现差异化特征。1998—2016年中国石油进口贸易效率的均值约为55.32%,具体数值介于2.45%到80.04%之间。从分地区的比较分析看,中国与不同区域石油来源地的贸易效率和潜力同样存在较大的差异,其中,中国与蒙俄哈地区的贸易效率最高,中国与西亚北非地区的贸易潜力最大。因此,中国近期既要充分考虑贸易非效率问题,注重与蒙俄哈等贸易效率较高地区进口石油,同时也要注意借助“一带一路”和世界贸易组织等区域政策安排减弱贸易效率损失,加强与西亚北非、南美洲地区等存在贸易非效率却拥有较大贸易潜力的石油来源地开展石油进口贸易,多层次保障中国能源安全和经济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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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傅旭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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