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凯钧
提 要: 国际化城区的建设离不开对历史文化遗产的保护。 本文阐述了文化遗产保护是国际化城区建设的条件和基础, 梳理了杭州市萧山区的物质文化和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特点, 分析总结纽约、 京都、 韩国等不同国家和城市在国际化城市建设中发挥文化遗产现代价值的做法和经验, 针对杭州市萧山区打造现代化国际城区,在如何发挥好文化遗产的价值作用方面提出意见和建议。
在探讨现代化国际城市或者世界名城等概念时, 学者们除了强调一个城市在世界经济格局中的地位以及金融、 服务、 旅游、 教育国际化等功能的完善之外, 都会特别强调其历史文化内涵。 鲁迅曾说, 只有民族的才是世界的, 历史文化匮乏的城市很难迈向世界。 前英国皇家建筑师学会会长帕金森曾这样讲过: “全世界有一个很大的危机, 我们的城市正在趋向同一个模样。” 如果一个现代化的国际城市仅仅是简单的贸易、 金融、 服务、 旅游或教育国际化数量的叠加, 那便是趋同的城市,在参与全球性的各种交流和交往、 提升自己的区域影响力和国际影响力的过程中就不能凸显自身特色、 展示独特的一面, 就无法脱颖而出。 所以, 萧山要打造有世界名城风貌的现代化国际城区, 就要打造一个有历史文化内涵的城市, 要把保护文化遗产并发挥其现代价值放到重要的战略地位。
回顾历史, 对文化遗产的保护理念并不是一成不变的, 它经历了由个体到整体、由局部到全面、 由个别国家立法到国际立法的过程。 世界上最早对保护历史建筑进行立法的国家, 一般认为是法国。 1830 年, 法国出现第一位历史建筑监察官, 1840年成立历史建筑管理局, 1913 年出台了《历史纪念物法》。 1933 年, 在雅典通过了《雅典宪章》, 这是有关历史建筑保护的首个国际性文件。 1964 年,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在威尼斯通过的《威尼斯宪章》 被认为具有里程碑的意义, 它明确提出, 历史建筑保护“不仅包括单个建筑物, 而且包括能够从中找出一种独特的文明, 一种有意义的发展或一个历史事件见证的城市或乡村环境”。 这个质的飞跃在于将对历史建筑的保护发展到对独特文明的保护。 1972 年在巴黎通过的《世界遗产公约》 指出,“要建立一个依据现代科学方法制定的永久性的有效制度, 共同保护具有突出的普遍价值的文化和自然遗产”。 这些国际文件的产生, 反映了人类关于文化遗产保护理念的不断深化。 人们开始意识到, 文化生态与自然生态对于人类的发展具有同等的重要性, 文化遗产在国际化大都市发展中的地位也日益凸显, 越是具有世界名城风貌, 历史文化的遗迹保存越是完好, 如巴黎、 威尼斯等。
荷兰著名的城市莱顿[1]也是历史文化保护与城市发展关系的生动案例。 今天,位于荷兰心脏地区的莱顿, 与首都阿姆斯特丹以及海牙, 一起发挥着国际都市的作用, 特别是教育、 文化功能尤为显著, 到这里的人, 无论是外国留学生还是一般旅客, 都会被这座洋溢着浓郁欧洲风情的古色古香的城市所倾倒。 莱顿几经周折走上了国际化城市的成功之路, 正是说明了历史文化保护的重要性。
1. 文化遗产是城市的“根”
历史文化匮乏的城市是难以走向世界的, 所谓国际化的大都市, 都会把文化发展放在重要的位置。 文化遗产是城市的“根”, 只见现代建筑不见文化的城市, 是空洞而缺乏内涵的, 经不起岁月的磨砺和目光的长远集聚。 一个城市的关键和价值就在于文化遗产, 有文脉传承的城市在思想上不会贫瘠不会浮躁, 会显现出它独有的气质, 而这种气质就是城市走向世界的独特个性与品牌。
2. 文化遗产是城市的“财”
文化遗产不是城市的包袱, 而是一个城市拓展市场的核心品牌, 是城市发展的资本和动力。 保护好文化遗产对提升城市的综合魅力、 吸引游客、 推进城市旅游发展增加财政收入具有特别重要的意义。
城市是文化的载体, 人类文化的多样性就体现在城市的千姿百态上, 保护一个城市的历史文化就是保护一个城市的特色, 这也是保护人类文化多样性的关键所在。
1. 文化遗产是不可再生资源
文化遗产是一种资源, 具备了资源的价值, 更进一步, 它是不可再生的珍贵资源。 在城市化的进程中, 我们当前的文化遗产保护面临着许多问题, 形势严峻。 文化遗产的不可再生性更加体现了它的弥足珍贵, 许多重要的文化遗产消亡或失传,民族或区域文化的特色就会消失。 因此, 如果一个城市的文化遗产消亡了, 那么这个城市的文化特色也会消失。
2. 文化遗产是历史的追述
一座城市的文化遗产, 就是这座城市历史与文明的见证, 城市的现代化是历史发展的必然, 发展就是历史, 有历史积淀, 才有发展的动力, 城市要国际化地发展必然离不开对历史的追述和对历史的尊重。
萧山有着厚重的历史文化底蕴, 也有着丰富的历史遗存, 特色十分鲜明。 一是历史悠久。 跨湖桥文化的发现, 有力证明8000 年前就有先民在萧山这块土地上生活劳作。 萧山在2000 多年前的秦汉时已设县, 可以说是名副其实的千年古城。 萧山最早名叫余暨, 三国时改称永兴, 唐天宝元年改称萧山, 一直沿用至今。 这说明萧山有悠久的历史, 并有深厚的文化积淀。 二是民间故事丰富。 萧山是古越文化的发源地之一, 民间流传着越王句践、 美女西施的故事等。 三是文化多样。 萧山南部以宗族文化为代表, 东部有潮文化、 沙地文化、 围垦文化等。 所以, 萧山无论是物质文化还是非物质文化都是非常丰富的。
关于物质文化, 已经列入保护名录的不少, 有国家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三处(见表1)、 省级文物保护单位5 个6 处(见表2)、 市级文物保护单位52 处(见表3), 文物保护点81 个, 省级历史文化名镇(保护区) 2 处, 市级地下文物保护区2处, 还有数个历史街区与数百个农村乡土历史建筑。
表1 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表2 浙江省级文物保护单位
表3 杭州市级文物保护单位
续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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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文物点就是萧山独具自身特色的文化载体。 一是证明了萧山的历史地位。例如, 表1 中的跨湖桥遗址, 它的发现和发掘, 把浙江的史前文明向前推进了1000年, 揭示了萧山远古发达的文明。 越王城遗址、 纱帽山窑遗址等遗址的发现, 提示了萧山是远古越族文化的重要起源地之一。 茅湾里窑址、 城隍山印纹陶窑址、 上董越窑窑址等密集的古窑遗存明白地告诉人们, 萧山是中国瓷器的发源地之一。 二是增强城市魅力。 通过历史遗存可以探访这个城市的历史, 也可以寻找出萧山的人文脉络, 神秘而有吸引力。 例如, 萧山的古建筑, 像许家南大房、 朱凤标故居等这些文物建筑凝固了历史, 不仅体现了民众的价值取向、 审美趣味和主人的身份地位,也反映了当时的政治、 经济、 文化等方面的发展状况, 非常值得我们现在去发现、去欣赏、 去品味。
文化对历史研究与传承、 对外宣传、 旅游开发都具有深远的意义和价值, 萧山先后建立的跨湖桥遗址博物馆等, 以这些文化遗存为依托, 在促进萧山文化事业繁荣发展、 促进文化交流、 提升旅游的品位方面发挥了极大的作用。
萧山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在近几年的努力挖掘和保护下也取得了可喜的成绩。 目前有国家级3 项、 省级10 项、 市级17 项、 区级67 项。 传统音乐类比较经典的有国家级的“楼塔细十番”, 它源于宫廷音乐, 600 多年未间断流传, 如今被称为“飘荡在山乡的天籁之音”。 民俗文化类有“翻九楼”, 这是浦阳镇的一个非遗项目, 它源于“孟姜女祭夫” 传说, 主要是为了超度亡魂, 传承人身怀绝技, 在10 多米高台凌空翻飞, 套路繁复, 观赏性也很强; “河上龙灯胜会” 始于南宋, 以板龙表演为主, 融合马灯、 高照等民间艺术元素, 展现工艺精华、 寄托民众信仰, 元宵期间人神俱欢, 也是民俗的盛会。 技作技艺类有“萧山花边” “萧山萝卜干制作技艺” “南宋官窑制作技艺” “茶亭伤科” 等省级项目, 技艺精湛、 声名远播, 均为萧山文化的杰出代表。 故事传说类有“西施传说” 等项目。 而没有列入名录的项目也很多,例如新时代涌现的潮文化, 也是萧山非常宝贵的精神文化遗产, 也是非物质文化遗产, 这“奔竞不息、 勇立潮头” 的潮文化极富萧山地域文化的刚健品性和特征。
总体上, 萧山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有观赏性、 有可听性、 有故事可讲、 有情感可以寄托、 有技艺可展示, 并且分布在萧山的各个镇街, 对当前的经济和生活仍然有一定的实践意义, 是比较活态的。
在美国第一大城市纽约, 文化业是仅次于金融业的第二大产业, 根据地就是传统的百老汇。 2013 年纽约市政府在文化方面的总投资为1.5 美元, 居全美第一。 事实上, 纽约近30 年来城市政策的制定, 倾向于空间和社会发展的文化战略, 十分重视塑造文化都市的形象, 纽约文化投资的目的不仅仅是赚钱, 更重要的是推动文化本身的发展。 市长布隆伯格说, “丰富多彩的文化活动, 是纽约保持世界最伟大城市之一地位的基础”, 要把文化发展放到首要的战略地位。 所以文化在纽约既是一种愉悦身心的休闲和观赏活动, 也是推动城市发展的重要引擎[2]。
对于文化遗产的保护, 最具代表性的就是日本京都。 京都不同于日本的其他大城市, 是一座有着千年历史和传统文明的古城。 通过未来遗产运动、 现代保存技术等, 京都妥善保存了古代文化遗产。 日式小庭院保存完整, 浓郁的民风民俗随处可见, 寺庙神社、 佛塔楼阁、 宫殿园林也比比皆是, 大小庙宇1600 多处, 神社200 余座, 1994 年以来, 有17 处文化古迹被列为世界文化遗产, 日本五分之一的国宝都在这里, 被称为日本的“文化的摇篮” “精神的故乡”。 虽然没有高耸的摩天大楼,没有繁华喧嚣的商业闹市, 但并不影响其国家地位和世界影响。 日本有句话叫“东京八百所, 大阪八百桥, 京都八百庙”, 也就是相当于“东京是政治中心, 大阪是经济中心, 京都是文化中心”, 这样的定位凸显了它在日本的地位。 同时, 它也吸引了慕名前来观光的国内外游客, 每年高达4000 万人次, 形成了极大的影响力。 透过京都, 还可以看到日本历史的变迁和浓郁的民族特色, 可以说京都积极参与了全球的交流与交往, 以独有的魅力走向世界。 因为对历史遗存的妥善保管, 它满足了人们的精神需求, 促进了经济发展, 增强了社会活力, 提高了自身在国际上的发言权, 也带动了旅游业、 教育业等。
韩国被称为亚洲四小龙, 经济腾飞、 高端产业的发展成就了韩国的现代化。 但真正让韩国人感觉自豪的是韩国的传统文化和民族精神, 而且, 韩国的传统文化和现代生活既融洽又和谐, 最突出地体现在其饮食、 礼节和活动的仪式上。 韩国定食会摆满一桌子的大小碟子, 小小泡菜、 石锅拌饭会成为宣传点; 韩国语言的敬语非常丰富, 对不同的人表达方式是不同的, 从语言中能直观感受其礼节, “斯密达”就成为韩国的标志性语言; 民俗活动仪式完整, 例如每年春秋两次的祭孔大典, 庄严又隆重。 传统与现代并不冲突, 现代有了传统更有魅力, 往往吸引世界目光的便是那独特的传统, 韩国将古今结合在一起是非常值得借鉴的。
韩国通过影视作品把韩国文化作为一张名片向世界推介, 例如一部《大长今》热播东南亚诸国, 韩国以其文化魅力让世界重新认识。 其实, 相对文化历史悠久的中国来说, 韩国的文化遗产实在是非常单薄的, 对于传统文化如果不进行有意识的传播其影响力是很有限的, 但如果把文化融进文化产品再通过一定的方式营销传播,那效果便不同凡响。 文化的魅力可以改变国家形象, “韩国贸易协会对日本商人进行的一项调查显示, 78.9%的受访者称他们对韩国的印象因韩剧而改善”[3]。 也有香港评论说《大长今》 是韩国崛起于东亚的一部政治宣言书, 也是韩国的一张文化身份证。 韩国的故都庆州也在这样的大氛围下名气越来越大。 韩国文化得以广泛传播的最大推手就是政府, 韩国把音像出口确定为国家战略, 在1996 年成立了“国际放送交流财团”, 为缺乏国际交流经验和渠道的中小公司提供资金、 法律、 咨询、广告宣传及出口方面的一条龙服务。
当前, 萧山打造现代化国际城区可谓是天时、 地利、 人和。 2016 年萧山成功承办G20 杭州峰会, 主场馆落户萧山, 在这期间, 萧山的城市品位和城市化水平得以提高, 其国际知名度和城市影响力也得以提升, 这正是萧山第十五次党代会提出打造“现代化国际城区” 的重要基础。 在全国而言, 如何让萧山这个现代化国际城区更具独特韵味? 笔者认为要抓住这后峰会、 前亚运的历史机遇, 突出萧山历史文化悠久、 民间故事丰富、 文化多样这三个特点, 传承和弘扬历史文化并发挥其现代价值, 让萧山的历史文化遗产走向世界。
1. 以先进国为榜样
日本是亚洲国家里第一个完成工业化、 现代化的国家, 根本原因就是日本民族的好学与善学, “留学生” 一词就是日本创造的(始于唐代派人来中国求学)[4]。 日本能够从后进者快速成为先进者, 重要原因在于事事以先进者为参照系确立自己的奋斗目标, 全面学习吸收采用, 自近代以来很快缩短与先进者的差距, 成为发展最快的国家。 我们在传统文化的保护与传承上也要消除偏见, 向世界一流的城市学习,找好参照目标。
2. 学习先进要抓住本质
如今在现代化国际城市的建设和规划中, 不少都是东施效颦般的学习, 以为没有高楼大厦就不是国际化, 就不是现代化。 我们发现美国和欧洲的一些国家,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 都曾经历了一个“城市更新” 或者“城市中心的再开发”, 许多历史悠久的城市受到了破坏, 后期还出现了城市危机, 到20 世纪70 年代进行了调整, 在城市规划中减少使用旧城改造(reconstruction) 等概念, 取而代之的是整修(refurbishment) 和再生(regeneration)。 这说明, 经济越发展、 社会越前进, 便越要保护历史文化, 这是一条共同的规律, 是我们在学习先进时要抓住的本质[5]。 要学保护、 学传承、 学策略……美国、 日本、 韩国都有实践的经验, 我们应该让萧山特有的历史文化在现代化国际城区的打造中绽放光彩。
上海民俗学会会长仲富兰说, “文化是从社会的生活环境中培养出来, 脱离了生活环境的文化必然无法生长, 传统文化要更好地传播, 就必须生活化, 而互联网新媒体是其生活化的重要载体”。 针对“80 后” “90 后” “00 后”, 用互联网新媒体来传播传统文化是必需的过程。
萧山要有文化自信, 这是毫无疑问的, 只是由于在改革开放中的快速发展, 发展的名气盖过了文化的名声。 事实上, 没有文化底蕴, 萧山也不可能走在发展的前沿, 所以, 萧山文化的名片不必造谣造庙, 不必无中生有, 萧山自有它的文化璀璨之处。 如果把小散的文化遗产串联起来, 那便能成规模, 便能产生集群效应, 打出一张国际化城区的金名片。 笔者认为不妨串成 “一河一湖两线路, 峰会场馆重展示”。
一河: 城河是萧绍运河的一段, 是世界遗产的一部分。 且不说它的功能如何,沿着城河, 一路是景, 一路都是文化。 从永兴桥到回澜桥七座古石拱桥一路观赏,可驻足回味的可是不少。 回澜桥上有一副书于清代的桥联“半市七桥足证东土人烟聚, 一河六港汇使南流地利兴”, 可谓道尽了昔日城河的繁华。 历史上杨时、 辛弃疾、 李清照、 陆游、 徐文长等文人都曾因各种原因从此河中经过, 近代秋瑾、 鲁迅、丰子恺等也在城河边留下了他们的身影。 所以城河承载了许多名声显赫的历史文人,也承载了萧山厚重的文化。 这样一条有历史有故事的河, 我们正可以以城河为中心,挖掘其中的故事传奇, 形成一条可看可听可观赏的旅游文化线路, 城河边上是“文化路”, 名字也非常切合, 周边的建筑稍作仿古协调的修筑, 书画般的长卷就可以在城河拉开, 萧山老城区便点亮了一颗名珠。
一湖: 湘湖被誉为西湖的“姐妹湖”, 风景秀丽, 有勾践屯兵的重要军事城堡,有“卧薪尝胆” 的故事, 也有李白、 陆游、 文天祥等历史名人的不朽诗文, 又是唐代诗人贺知章的故里。 在这里发掘了跨湖桥文化遗址, 出土了世界上最早的独木舟,把浙江文明史前推到了距今8000 年。 现湘湖建设已完成第三期, 但只有景点的建设是远远不够的, 在全中国, 有湖有山有绿的地方比比皆是, 西湖为什么出名, 就在于那些遗存, 在于那些文人故事, 事实上, 在湘湖也有很多的故事可挖。 所以湘湖要想打动人心, 关键还在于文化遗产, 首先要使这种文化成为萧山人的基因, 要以改变一代的观念来注重对萧山人的教育和宣传, 到一定的时候, 每个人说起湘湖都是洋洋洒洒, 那对一个城市形象的提升便能起到更大的作用。
两线路: 南片和东片以文化主打, 推出经典并相对成熟的线路。 南片以西施故里开始, 到蔡东潘故居、 萧山瓷器发源地之一的毛里湾窑址, 再往欢潭老街, 拐至浦阳、 楼塔、 河上, 这一路过去有人物、 有故居、 有故事, 可以感受萧山风土人情和历史的变迁。 东片从新塘朱凤标故居开始, 走红色衙前、 坎山老街、 航坞山佛教文化, 再走党山南大房与萧绍海塘, 真正把萧山一镇一品的经典串在一起。 这两线路一走, 对萧山的历史、 萧山的发展基本有所体会, 对萧山的精神也会有深切感受。
场馆展示: G20 峰会给了萧山一个向世界展现的机会, 萧山在全球范围内的知名度、 美誉度、 影响力不断提升, 相信还会有更多慕名而来的各地及各国友人。 除了现场观光, 还可以在峰会主场馆开办固定的萧山历史文化展示馆, 借峰会的东风,提升萧山传统文化的国际知名度。
通过“一河一湖两线路, 峰会场馆重展示”, 萧山小散的文化及文化遗存就被串联起来, 厚重而可传道, 但凡到萧山来, 不仅可以带回萧山的土特产, 更可带回萧山的记忆。
总之, 文化遗产是有生命力的, 不管它是物质的还是非物质的, 不管它是可移动的还是不可移动的, 这种生命力所传达的就是历史文化信息和民族精神。 保护文化遗产并发挥文化遗产的现代价值就是唤醒心灵深处的乡情和回忆, 就是找回我们的文化之根, 这正是建设有世界名城风貌的现代化国际城区的重要前提。
注释
[1] 16 世纪后半叶, 莱顿因荷兰第一所大学在这里建立以及纺织业的兴盛而迅速繁荣起来。 17 世纪, 莱顿迎来城市发展的黄金时代。 当时的市中心, 不但居住着富有的纺织业巨头, 会聚了来自欧洲其他国家的著名科学家, 还涌现出不少的艺术大师, 著名的伦勃朗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因而, 当时建成了不少的雄伟宅第。 19世纪, 在工业化浪潮的冲击下, 莱顿建成了不少的工厂, 其中还有钢铁厂, 由此引起了工人住宅的大量增加,使老城区拥挤不堪, 已无昔日的典雅景观。 20 世纪初期, 政府曾制定法规, 规定了住宅的最低标准, 以改善城市的面貌, 但收效甚微。 二战后, 在城市更新中, 莱顿计划建成一座大城市。 市中心留作办公区和企业区。为了改善通往市中心的交通, 一些运河被填, 很多街区被夷为平地。 然而, 建设大城市的计划, 最后因资金短缺未能实现。 更令人痛心的是, 市中心的很大一部分老街区被毁灭性地破坏了。 20 世纪70 年代初, 莱顿市政厅重新制定了恢复城市中心区历史风貌的规划, 让城市发展走上了正确的道路。 他们迈出的重要一步是宣布市中心为保护区, 对历史特色的破坏终于被制止了。 这一规划的实施, 得到了政府财政预算的支持。 从1975 年开始, 莱顿开始整修, 历史风貌在市中心的许多地方恢复了, 这座城市再度展现了它昔日的辉煌。 通过与居民的协商, 许多住宅也开始整修。
[2] 李大玖: 《文化投资的纽约模式》, 《中国文化报》 2013 年8 月26 日。
[3] 卜彦芳: 《韩国: 文化保护与文化传播的完美结合》, 《政工研究动态》 2007 年第22 期。
[4] 周建高、 王凌宇: 《论日本世界城市建设及对中国的启示》, 《中国名城 城市理论前沿》 2012 年第12 期。
[5] 吴建雍: 《历史文化名城保护与国际化大都市发展战略》, 《北京社会科学》 2003 年第1 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