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数据时代基于发现系统的信息素养教育拓展研究

2019-07-08 03:32张丽
无线互联科技 2019年8期
关键词:信息素养

张丽

摘   要:大数据时代对于信息素养教育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不同层次的用户群体对于资源的利用程度不同,高素养用户群体相对占据了更多的公共资源。在这种情况下,基于发现系统的面向低素养用户群体的信息素养教育就有了更多的可操作性。文章分析了发现系统与信息素养的联合优势以及二者存在的博弈,提出了基于发现系统的信息素养用户的培育策略:系统推广、平台合作、用户培育和平台构建。

关键词:发现系统;信息素养;用户教育

2014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发布了《媒体与信息素养政策与战略指南》,旨在促进技术进步和提高信息素养水平。同年,国际图联也发布了《信息获取与发展里昂宣言》,呼吁确保每个人都能获取、理解、使用并分享推进可持续发展和民主社会建设所必需之信息[1]。这就对用户的信息素养教育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互联网改善了人们的生活和工作方式,而技术的发展使得信息始终处于一种膨胀的高频状态。在这种情况下,信息素养的高低直接决定了人们使用信息资源的效率和公平性。对于高信息素养用户而言,信息获取的便捷、信息利用的可操作性,对于个人成长、终身学习或者获取公共服务都具有极大的优越性。而低素养用户群体则处于一种信息的半真空状态,信息获取渠道无从下手,信息膨胀所需要的信息评价,对于低素养用户群体而言,则是一场信息的“小隙沉舟”。

1    信息素养教育

1.1  信息素养教育发展简介

1974年,保罗·泽考斯基第一次提出了信息素养的概念,随后国外的学者对于信息素养的内涵、能力、评价标准进行了广泛的探讨,先后成立了信息素养论坛以及信息素养联盟,强调信息素养教育与终身学习的关系。此外,信息素养教育也得到了各个国家的重视,先后有多个国家制定了信息素养的国家标准,建立学习型社会和对教育进行改革,以此来提高国民的信息素养水平。而随着知识型社会的日益发展和信息爆炸时代的到来,一些人出现“信息超载”的情况,而另一些人则是处于“信息饥渴”状态[2]。信息素养水平的高低也导致了用户在使用资源方面的极端不平衡。

国内的信息素养教育则起步较晚,黄蕾[3]将中国近20年国内信息素养教育分成了3个阶段,分别是初步探讨阶段(1995—2001年)、深化阶段(2002—2010年)和理论与实践探讨阶段(2011年— )。但这种划分基本上针对的是大学图书馆和高校的信息素养教育,以用户培育为主,面向的对象均是在校大学生。公共图书馆在信息素养和用户教育方面,集中在提高读者利用图书馆的能力与提高读者信息素养教育两个方面[4]。

1.2  低素养用户群体在信息获取方面存在的劣势

低素养用户群体在信息检索和利用方面存在诸多障碍,无法正确地评价、利用和创造信息,或者受到碎片化阅读、快餐阅读的影响,被动地接受信息,易成为信息的奴隶而非信息的掌控者。尤其在公共文化消费方面,存在着公共文化需求表达障碍、文化需求能见度障碍、公共文化服务获取障碍、公共文化价值延展障碍等多重障碍[5]。在信息获取方面,也存在着无检索能力、无再学习水平以及无从获取信息等多种障碍。

2    发现系统与信息素养的联合優势

2.1  发现系统的背景

开放教育的进一步发展推动了教育市场的极大变革。大规模开放在线课程(如慕课)和基于能力的教育模型(如SBE)代表了高等市场的选择。除去进入象牙塔的大学生,庞大的需求继续教育或者终生学习的人数也在呈现逐年递增的趋势。而部分用户正苦于无资源可用、需求低廉的入“学”成本和随时随地可学习的一种学习状态和环境。当前的技术环境,在一定程度上实现了这一需求,发现系统把以往认为不可能的所有学习知识链接到一起,实现资源的极大利用。

2.2  发现系统在图书馆的应用

在馆藏、资源、信息利用方面,图书馆一直走在时代的前列。目前,很多图书馆已经应用发现层面的服务来支持不同类型资源和馆藏间统一检索及传递统一结果。通过发现服务配置以及本地强化或定制,图书馆增强用户的体验,并将图书馆的印本资源、媒体、电子资源、图书馆服务、图书馆员专业知识以及资源指导统合在一起。

发现系统也打破了不同文献类型之间的馆藏界限,用户的检索体验如同使用搜索引擎,只要输入要查询的内容,即可实现海量信息的检索。资源发现系统一经推出,受到图书馆的热烈欢迎,众多图书馆引入和使用了资源发现系统,2010年引进Summon系统的图书馆有164家,累计安装170家;引进Primo系统的图书馆有298家,累计安装756家;引进Worldcat Local的图书馆有752家,累计安装1 419家;引进Encore系统的图书馆有56家,累计安装256家[6]。

“一站式”检索图书馆的各种电子资源及开放获取文献对于国内高校图书馆的吸引力也很大。目前北京大学、浙江大学、西安交通大学、北京师范大学等十几所高校引入了Summon系统。此外,还有部分高校如复旦大学、山东大学、大连理工大学等目前正在试用Summon系统。同时,清华大学、上海交通大学、中科院高能所、农科院、中国社会科学院等机构的图书馆引进了Primo系统。武汉大学、辽宁大学、安徽工业大学、中国药科大学等高校引入了EDS系统,扬州大学、新疆医科大学等高校也正在试用该系统。

2.3  发现系统与信息素养用户的内在联系

发现系统通过一站式输入便可获取所有相关资源的系统[7]。这种统一的检索平台,可以方便用户一站式检索,不需要专业的信息检索知识以及了解知识的一半的问题,即可获取自己所需要的信息,节省了检索时间。因此,将发现系统引入资源应用平台中,对于用户而言,不失为一条信息利用的捷径。

对于具有较高信息素养的用户来说,资源发现系统并不能较好地实现其检索理念和检索需求,高信息素养用户群体了解资源的类型、分布、馆藏及揭示深度,并且熟悉各种数据库的检索技巧和使用,无须通过资源发现系统来实现信息的利用。对于低素养用户群体而言,信息检索的相关专业知识,是在他们能力和环境所允许的范围之外的,基于跨库检索、主题检索的资源发现系统极大地节省了检索时间,提高了检索效率,可以准确有效地获取相关信息,无需通过海量数据的筛选便可满足需求。一站式检索的成功体验,可以大大提高其检索信心。

3    发现系统与信息素养教育的博弈

资源发现系统为用户提供了类似Google“单盒子”的检索体验,但仍存在一些问题。如排序结果不一致、缺乏高级检索功能、不能满足查全率、不利于用户信息素养技能提高、链接全文功能不稳定等[8]。因此,对于高信息素养用户而言,发现系统不利于信息的获取和筛选,对于专业知识的利用,存在缺失。但对于初级用户而言,发现系统可以帮助“发现”,定位所需资源的检索方向或检索渠道,是信息检索和利用中的一条捷径。而在低素养用户群体的培育过程中,也存在着发现系统与信息素养教育的博弈,主要有以下几个问题。

3.1  用户使用偏好阻挡了信息素养教育的进一步发展

在市场经济中,用户的忠诚度一贯被认为是品牌获胜的关键因素之一。而在信息素养教育中,用户的使用偏好也决定了用户对信息资源获取和使用的方式。用户的信息行为习惯一旦养成,对于后期的培养与培育则面临巨大的阻碍。因此,针对低素养用户群体而言,发现系统可以让用户快速地获取到所需要的海量相关信息资源,从而实现检索的需求,但对于低素养用户群体向高信息素养用户之间的转化,发现系统无疑又成了一道屏障,习惯了发现系统提供的便捷的“单盒子”似的搜索体验,则缺乏一定的专业知识去了解相关资源和数据库等工具,从而难以提高自身的信息素养水平。

3.2  信息素养教育可以更好的支撑发现系统

发现系统本身也存在着排序结果不一致、缺乏高级检索功能、不能满足查全记录、链接全文功能不稳定等问题[9]。发现系统虽然集合了不同机构和单位的元数据,但由于以上问题,用户在使用发现系统的过程中,仍然需要对信息进行筛选和评价。对于低素养用户群体而言,没有专业的基础知识和系统的培训,不足以支撑其对信息资源的完整利用。因此,对用户进行信息素养培育,也是支撑发现系统的一个有效方式。

3.3  发现系统与信息素养教育之间的平衡

发现系统本身固有的优势决定了在低素养用户群中极大的可推广性和使用性。而信息素養教育的目的,则是为了用户更好地了解和使用信息资源,二者本身并不存在冲突。但发现系统本身的优势和劣势,也决定了信息素养教育本身的难易程度。如何更好地达成二者之间的平衡,就需要用户在使用发现系统中不断提高自己的信息素养,而非仅使用发现系统就固步自封,不求甚解,一劳永逸。

4    基于发现系统的信息素养用户的培育策略

不管是何种工具的使用,目的都是提高用户的信息素养,提高用户使用、分析、评价信息的能力。因此,对于低素养用户群体而言,基于发现系统的检索基础,要更为简单、实际和可操作性。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着手培育用户的信息素养水平。

4.1  不同程度合作的发现系统宣传推广

发现系统无疑为低素养用户打开了一扇信息利用的大门,但低素养用户本身存在的信息素养缺失、媒介使用偏好以及其他客观条件的限制,都决定了低素养用户在使用过程中接受程度、利用程度和熟悉程度要弱于其他用户。

4.1.1  与图书馆的合作

图书馆和其他机构在使用发现系统时要做好系统的宣传推广引用,在系统使用、资源介入方面提供宽口径入口,建立良好的用户体验,培养低素养用户的使用偏好,从而让更多的人了解、使用发现系统。例如“美国数字化项目图书馆”项目和Europeana等其他一些大型的门户网站合作,向用户提供大量机构多样化的研究资料。美国国会图书馆和推特(Twitter)的大规模合作项目提供全世界推文的访问,并推出了新的信息保存和访问模式。CLIR和Vanderbit大学成立“大规模一致性委员会”以帮助分析国家性数字化项目和转化高等教育成果[10]。

4.1.2  与MOOC平台的合作

大规模在线网络课程(Massive Open Online Courses,MOOC),一经推出,在国内外引起强烈反响,并且得到一致好评。目前MOOC的建设平台,包括斯坦福大学、麻省理工学院和哈佛大学以及英国的FutureLearn、德国的Iversity、澳大利亚的Open2Study、美国斯坦福大学的NovoED、西班牙的SpanishMOOC、法国的FUNN、中国的“爱课程”、日本的Schoo等,都具有较强的影响力。较低的准入门槛,较高的授课质量,灵活的学习时间,MOOC平台对于读者再教育,提高信息素养和综合素质,是一种有效的措施。而在MOOC中加入发现系统的内容,对于用户而言,则更容易接受。

4.2  从发现系统着手,培养初级用户的检索偏好

很多图书馆已经应用发现层面的服务来支持不同类型资源和馆藏间统一检索及传递统一结果[11]。发现系统可以对本地资源进行统一的分类检索,从而实现资源的一站式搜索体验。馆藏资源、电子资源、多媒体以及图书馆所能提供的服务、学科馆员、信息推送等,都可以在发现系统中体现出来。

4.2.1  馆藏资源的深度揭示和资源推广

发现系统的使用大大简化了用户在了解馆藏资源方面的壁垒,但面对检索结果不满意的情形,仍需要用户对馆藏资源进行深入了解。发现系统只是一种工具,不能代替知识。在检索的过程中,需要加强对馆藏资源的了解,以个人知识和专业背景为前提,对馆藏资源进行重组、序化、以多种导航方式提供多角度揭示,为提高用户的检索能力奠定基础。

4.2.2  基于发现系统的嵌入式检索使用

发现系统为用户屏蔽了不同数据源在平台、界面、检索指令等方面的差异,使用户可以通过一个简单的界面访问多种异构、分布的资源,实现纸本资源和电子资源的深度整合[12]。对于低素养用户群体来说,发现平台的利用是一个简单而又便捷的信息获取方式。用户需要对资源进行了解、数据挖掘以及资源分类,在不断地体验中进行学习,提高自己的检索技巧、信息评价能力和水平。发现系统不仅解决了用户在使用初期存在的问题,而且在向高素养用户转化的学习过程中举一反三,闻一知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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