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的写作都是写自己,你必须要掏心掏肺,把自己的独到性表现出来。到这一步,我觉得就够了。」
对于一本小说最后是不是优秀,是不是能够在文学史上流传下去,麦家认为这些东西都不是自己考虑的,而是读者考虑的,也是时间给予的。你能考虑的就是尽量地把自己挖开,挖得越深,那离成功也就更近。
「其实每个人都是一座矿,只是有些人不去挖,因为太费劲了,也危险,人是需要安全感的,但挖矿需要勇气。」
黄湘丽从不标榜自己的戏剧成就,对未来的路也没有明确要求,多数时候,她更像不起眼的一株植物,哪里有阳光、雨露,就往哪里奋力生长。
「一個真正的创造者不必为自己设置各种禁忌,但是创造者自己心里要清楚,不要对成功价值标准信以为真。」
王鲁炎的世界充满了悖论,他喜欢摒弃感性驱动,探索思想性的艺术观念。当被问及能够进入艺术史的艺术家是否叛逆时,他也给出了上述答案。
「我一生就是给好奇心驱使到现在。」
年近80,蔡澜依然乐于接受新生事物。他对新科技敏感好学,不仅电子产品要买最新款,就连社交媒体也能熟练使用。在蔡澜众多头衔中,电影人是最容易被忽略的一个,却是他故事的开始。以告别电影业为界,他享受于书写人间欢乐,声名与哀怨绝缘。
「摇滚已经不拘泥于过去的类型了,可能渐渐地偏向hiphop,或者说trap这种音乐已成为主流,所以我认为摇滚乐队现在正处于转变期。」
作为日本摇滚乐队RADWIMPS成员之一,野田洋次郎认为从音乐形式来讲,摇滚会向多方面发展,但精神上的摇滚是永远不会消逝的。
「一个人能否能够抓住机遇,有的时候真的不怪他自己,而怪机遇。」
詹青云常被添加的标签是“哈佛女博士”、“奇葩说辩手”。在辩手之外,她感性而又浪漫,履历更是典型的精英轨迹,人生看上去一帆风顺,但她却更相信有的时候是时机到了,很多事情便会自然发生。
「好的演员就应该藏在角色后面,我们那个时代的戏就是这样的。」
从小荧幕到大荧幕,从《好奇害死猫》的洗头妹、《闯关东》里的鲜儿,到一举夺得白玉兰最佳女主的顾秋颜,再到拿下金鸡奖最佳女主的萧红,宋佳总能掏空自己把戏演好。在她看来,演员就是应该让观众记住你的角色,而不是你。
「人活着应该有至爱,但不能选择一个活物。爱一个人,她可能会变心;爱一个宠物,它可能会死;你一定要选择一个不会离开你的东西,而我选择的是音乐。」
身为艺术家,张亚东永远温温柔柔地说话,他带着命运翻盘后那种小心谨慎的低姿态,有足够的感性可以抒发,但又会用足够的理性控制自己。
「千万不要做攀藤的植物,每一棵树都可以独立生长,沙漠的仙人掌也可以很粗很壮,人就应该这样。」
出道25年后,李若彤自认比从前成熟了。再看王语嫣,她终于理解她;再看杨八妹,她继续活成她;再看小龙女,她依然羡慕她。李若彤不算作品很多的演员,但这几个角色已够一生咀嚼。
「孩子看书,应该是自己选择,父母、老师理当把选择童书的权利交给孩子。」
人们能在这个中国最著名的儿童文学作家身上找到近似于孩童的坦白,他认为孩子有自己选择书本的权利,而不是通过学校老师向学生发购书单,说不买书就见不到作家的方式让孩子获得童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