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SWOT视角下中国冰球职业联赛未来发展研究

甄 棒，王冠龙

（郑州大学 体育学院，河南 郑州 450000）

1 引言

2019年8月，中国首个冰球职业联赛启动仪式在北京举行，这是中国冰球职业联赛的里程碑，填补了中国职业冰球的空白，开启了中国职业冰球运动的新篇章。中国冰球运动在上世纪80年代一直处于亚洲顶尖水平，1981年中国男子冰球队打入了世界B组，进入世界前十六，是我国冰球取得的最好成绩。但是随着举国体制的变革，冰球运动在中国的关注度逐渐下降，冰球运动陷入长时间的发展低潮。竞赛水平逐渐落后世界、参与冰球运动的群众减少、缺少优秀的教练员和运动员等原因使中国冰球运动的发展举步维艰。中国冰球职业联赛的创办是中国冰球运动历史性的突破。目前世界上热门的体育项目如篮球、足球等都拥有成熟的职业联赛，这些运动都通过职业联赛的成功举办吸引了大批球迷和赞助商，自身的影响力也不断提高，使体育运动成为了世界文化的重要一部分。中国冰球职业联赛的创办，对推广冰球运动、提高中国冰球竞赛水平有巨大作用。冰球职业联赛将会为冰球国家队的选材和培养模式提供一个平台，提高冰球运动员技战术水平和教练员的执教水平，同时也能加快中国冰雪运动发展，助力中国冰雪运动在2022年冬奥会上取得好成绩。本文通过SWOT分析法分析中国冰球职业联赛未来发展的优势、劣势、机遇、挑战，为中国的冰球职业联赛未来发展建言献策，为促进冰球运动在中国的快速普及贡献力量，最终能引导更多群众参与到冰雪运动中来，推进建设体育强国的步伐。

2 中国冰球职业联赛未来发展的SWOT分析

2.1 中国冰球职业联赛发展优势

2.1.1 外国冰球职业联赛经验可供学习和参考，打造中国特色

2.1.2 青少年冰球发展迅速，青少年冰球比赛覆盖全年龄段

中国冰球职业联赛目前只有5支队伍，未来规模肯定会不断扩大，一支职业冰球队大约需要30～35人，需要大量优秀的冰球运动员加入到中国冰球联赛中。中国冰球运动虽然成绩一般，但是近年来冰球运动在青少年中的吸引力越来越大，参与冰球运动的青少年数量也逐年增高。2018年我国首次举办了16岁以下的青少年全国性冰球赛事“2018全国青少年（中小学生）U系列冰球锦标赛”，该比赛吸引了大批青少年参与到冰球运动中，体验冰球运动的乐趣。目前我国青少年冰球运动竞赛已经形成了一套完整的比赛体系，从最低级的U8开始，到U10、U12、U14、U16，保证了每个年龄段都有比赛，为我国职业冰球的未来发展储备了巨大的后备人才力量。同时我国高校冰球运动也逐步展开，2019年6月，中国大学生体育协会副主席薛彦青提出在11月会推出中国大学生冰球联赛，打通小学、中学、大学校园联赛体系，推动冰球运动发展［2］。中国大学生冰球联赛的出现丰富了中国冰球后备人才力量的年龄结构，同时也能为俱乐部培养职业运动员。

2.1.3 中国经济发展势头强劲，企业投资体育积极性高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职业体育的发展快慢以经济发展为前提。目前中国是世界第二大经济体，2018年中国的国内生产总值（GDP）为90.03万亿元，第三产业增加值469 575亿元，增长7.6%。其中，民间固定资产投资394 051亿元，比上年增长8.7%，增速比上年提高2.7个百分点［3］。体育产业作为第三产业的新兴产业近年来吸引了大批中国国有企业和民间资本的投资，不管是产业的规模还是影响力都在逐年增高。中国足球超级联赛目前是中国影响最大、品牌价值最高的职业联赛，据统计2018年中超从赞助商处得到了18亿元左右，所以职业联赛的发展离不开经济大环境。冰球职业联赛的发展不仅仅需要政府的支持，也离不开企业的赞助和投资。企业与体育俱乐部的关系是相辅相成的，体育俱乐部需要企业的资金支持，企业需要体育俱乐部的宣传和冠名。所以在这个经济形势大好的环境下，冰球俱乐部将更容易得到企业的资金支持，从而有更多资本去建设球队。

2.2 中国冰球职业联赛未来发展劣势

2.2.1 我国传统体育观念与冰球运动相悖

冰球运动是一项充斥着身体碰撞的竞技项目，具有很高的危险性。冰球运动伴随着科技的进步和时代的发展，以其高速度、高频率的身体阻截和冲撞成为现代竞技体育运动中危险性较高的比赛项目，因而在训练或比赛中参与者运动损伤的发生率也较高［4］。我国的传统文化以儒家思想为主流，体育理念也深受儒家文化影响。传统的中国娱乐体育讲究节奏、韵律、神韵、内涵、和谐，因此在进行一些娱乐体育比赛时并不提倡暴力，比赛在内容、形式上多趋向于技术型和智力型［5］。所以“暴力”的冰球运动与我国传统的体育理念相悖，安全问题会使对冰球有兴趣的运动爱好者望而却步，同时也会打击群众观看冰球比赛的积极性，从而减少对冰球职业联赛的关注度。冰球运动是冬季运动中的球类集体项目，对球员的智力、体力和技战术都要求极高，对于人的意志品质、集体主义精神和吃苦耐劳等优秀品质的培养意义甚大［6］。所以如何能使冰球运动与我国的传统体育理念相协调，如何能正确宣传冰球运动积极的一面，是我国冰球职业联赛需要解决的关键问题。

2.2.2 缺少群众基础

糖尿病是一种高发病率和死亡率的疾病[1]。我国糖尿病的发病率为9.7%～11.6%，患病人数居各国之首[2]。如果高糖状态得不到有效控制会引发视网膜病变、肾病、酮症酸中毒等慢性并发症，严重威胁人类的生命安全。因此探寻有效的降糖方法是当今医学界研究的热点。

职业联赛和体育俱乐部的首要目的都是以营利为主，他们的收入主要来自于比赛的门票收入、转让转播权、广告赞助等，其中门票收入是重要的收入来源。门票收入是各职业体育俱乐部重要收入来源，稳定的门票收入反映的是市场对球队和赛事的关注度和忠诚度，体现了体育赛事品牌的魅力［7］。归根到底，门票收入的决定因素就是观众数量，中国冰球职业联赛的健康发展离不开广大球迷支持。美国冰球职业联赛（NHL）是世界上水平最高的冰球职业联赛，NHL所有球队每年总共能得大约130亿美元的门票收入，这是因为NHL在美国乃至全世界拥有一大批忠实的球迷，球迷会在比赛日购买门票去比赛现场为球队加油助威，所以拥有巨大门票收入。根据2017年CCTV5体育频道收视分析报告显示，在重点赛事类别平均收视率中冰雪项目的视网收视率仅为0.17%［8］，远远低于热门项目乒乓球、篮球、排球、足球等体育比赛的收视率。

缺少观众基础冰球联赛的门票收入将大大降低，如果冰球职业联赛的收入得不到保障的话，会打击俱乐部和运动员的比赛动力，降低比赛质量，从而造成恶性循环，降低中国冰球职业联赛的影响力。

2.2.3 注册运动员数量少，冰球职业俱乐部选材面窄

中国冰球职业联赛将对职业运动员的技战术水平有着高要求。现代冰球比赛是运动员战术意识、技战术、体能、心理与教练员比赛战术设计等多方面因素的较量［9］。同时，每个冰球俱乐部需要常备30名运动员进行训练和比赛，所以需要大量优秀的运动员。作为职业俱乐部，为了提高自身成绩和收益，俱乐部也会选择精英运动员加入到球队中。根据国际冰球协会官网（IIHF）提供的最新数据表1显示，我国现有491名注册冰球运动员，其中男252名，女239名，2 273名青少年冰球运动员，总注册人员仅占总人口的0.00 019%。日本的总人口仅仅是我国的1/10，但是注册运动员却是我国的9倍，这就造成了我国冰球职业俱乐部面对无人可选的窘况，不得不高价邀请外援，增加了俱乐部的财政压力。虽然目前联赛规模尚小，选材问题还不够显著，但未来随着规模的不断扩大，运动员数量必定远远小于俱乐部的需求。联赛发展的根本是运动员，竞赛的主角也是运动员，如果没有大量优秀的运动员加入，联赛的竞争力将急剧下降。

表1 中、日、美三国冰球注册运动员数量Table 1 number of registered ice hockey players in China，Japan and the United States

2.3 中国冰球职业联赛发展机遇

2.3.1 冬奥会周期中政府的大力支持

2019年，中共中央办公室、国务院印发了《关于以2022年北京冬奥会为契机大力发展冰雪运动的意见》。文件提出力争到2022年，我国冰雪运动总体发展更加均衡，普及程度明显提升，参与人数大幅增加，冰雪运动影响力更加广泛；冰雪运动竞技水平明显提高，在2022年北京冬奥会上实现全项目参赛，冰上项目上台阶、雪上项目有突破，取得我国冬奥会参赛史上最好成绩［10］。同时冰球运动作为我国冰雪运动的一个短板，也亟需国家的扶持。为了推广冰球运动在我国的发展，政府出台了一系列政策支持冰球职业联赛的发展。2018年体育总局冬运中心《关于调整全国冰雪赛事参赛资格办法的函》中提出，改革参赛国籍和身份限制，鼓励符合参赛基本条件的华人、华侨、外国国籍的运动员报名参赛［11］。这一项政策对中国职业冰球运动吸引优秀冰球运动员有巨大推力。目前中国各职业冰球俱乐部中拥有大量优秀的华裔运动员，其中有部分运动员已经成为了中国冰球国家队的竞争人选，放开资格限制后会吸引优秀的华人冰球运动员参与到中国冰球职业联赛中，提高中国冰球职业联赛的竞争力。

2.3.2 “三亿人参与冰雪运动”开启广大的观众市场

目前，中国职业冰球的市场还处于最初级的阶段，包括联赛规模、联赛运营、媒体宣传、联赛的规章制度、直播技术等内容都要从零开始。自从习近平总书记提出了“三亿人参与冰雪运动”的口号后，我国参与冰雪运动的人群呈爆发式增长。根据中国人民大学发布的《冰雪运动大众参与状况调查报告》统计，2017-2018年度我国参与冰雪运动的人数约为2.7亿，占人口的24%［12］，超过了日本和韩国总人口的相加，并且未来随着北京冬奥会的临近，这个数字必将会不断增长。CCTV5＋作为中国主要转播冰雪运动的体育电视台，自2013年开播以来观众人数逐年增高，到2017年已经覆盖了7 200万用户，突破了5.83亿人［13］。不管是直接参与到冰雪运动中的人数，还是通过网络和电视观看体育比赛的人数，这些数字都是巨大的。所以，中国冰球职业联赛将面对一个巨大且充满潜力的球迷市场。如果中国冰球职业联赛能结合中国冰雪运动市场的特点以及国外职业联赛的经验进行开发和宣传，利用好广大的球迷市场，那么，未来的中国冰球市场将十分广阔。

2.4 中国冰球职业联赛发展挑战

2.4.1 冰球联赛将面临中国其他职业联赛市场竞争

目前我国的职业联赛已经初具规模，拥有篮球、足球、乒乓球、羽毛球、排球等体育职业联赛，其中中国男子篮球职业篮球联赛（CBA）与中国男子超级足球联赛（中超）的规模和影响力是最大的。中超联赛创办于2004年，前身是中国足球甲级A组联赛，创办于1989年。从2013-2018年这几年中，平均每一场中超的比赛都能吸引22 594名观众到场看球，且诸多中超球队已经成为了所在城市的体育名片，如北京国安、广州恒大、山东鲁能等球队都拥有一大批忠实的球迷。CBA创办于1995年，是全国最高水平的篮球职业联赛，2015年CBA总决赛共吸引了全国1.91亿人次观看。这些联赛存在时间长，发展已经步入正轨，所以已经培养了属于自己的忠实球迷，这事必会分流大批体育观众，从而进一步压缩中国冰球职业联赛的观众市场。但是这种联赛之间的竞争是一个国家职业体育发展必须经历的过程，是一种利大于弊的竞争，各个联赛为了吸引球迷都会不断提高自身的竞技水平以及球迷的观赛体验，从而推动整个国家的职业体育发展。

2.4.2 冰球职业联赛球队发展区域集中，南北差异明显

由于气候和地理因素，我国的冰雪运动主要在华北、东北地区发展。如果中国冰球职业联赛发展的版图仅仅限制于北方，那么会减缓联赛规模的扩大。目前我国15个“新一线”城市中，10个城市都位于南方地区，再加上上海、深圳、广州三个一线城市，所以南方有着广阔且有巨大潜力的冰球市场，也有雄厚的经济基础和观众基础。同时随着科学技术的不断再造升级，有些体育运动也不再完全受制于地理环境，可以逐渐打破时空限制，类似于我国冰雪运动的开展也并非再是北方地区的“特权”［14］。如何让南方的城市也加入到冰球联赛，是中国冰球职业联赛未来发展的难题之一。

2.4.3 中国职业体育“管办一体”模式的滞后性

职业体育以竞技体育赛事的运作和推广为核心，通过赛事门票、广告、转播等方式在市场上吸引投资和获得商业收入。但是由于中国长期存在的举国体制，职业体育在中国的发展较为坎坷。目前中国其他职业联赛大部分俱乐部的管理部门是各项目的运动管理中心，它们既是国家体育总局直属事业单位，还是联赛的主要运营者，形成“管办一体”；而联赛资源隶属于各俱乐部，俱乐部的老板却无权参与联赛的运作［15］。这种“管办一体”有许多弊端：首先俱乐部管理层对球队的直接管理权被限制，影响俱乐部的管理和运营；其次事业单位繁琐的决策流程会打击赞助企业和球队运动员的积极性，因为体育俱乐部的最终目的是为了盈利，企业赞助是为了提高企业的宣传，“管办一体”最终会影响球队的成绩和收入。冰球运动职业化、俱乐部私有化的商业化经营模式［16］，最大化地利用了冰球运动的价值资源和推动了科学化的管理，因而获得经济效益也是必然的。

3 中国冰球职业联赛发展对策

3.1 冰球联赛比赛时间可以与其他职业联赛错开，吸引球迷

为了避免与其他职业联赛时间发生冲突造成恶性竞争，中国冰球职业联赛可以将联赛时间与其他联赛时间错开。比如，冰球职业联赛可以把比赛放在冬季进行。冬季本来就是冰雪运动的旺季，更适合冰球职业联赛的推广，同时冬季也是我国其他职业联赛的尾声或者冬歇期，这样可以吸引其他球迷关注冰球职业联赛，提高冰球职业联赛的影响力。此举并不是为了“逃避”其他联赛，而是为了我国各个职业体育的协同发展而考虑，同时也能满足我国群众全年参与体育活动的要求。

3.2 大力发展青训，培养冰球后备力量

发展青训不仅仅是为了冰球联赛的健康发展，也是为了提高我国冰球后备力量储备，提高我国冰球竞赛能力。未来联赛中每个俱乐部都需要建立青训系统，从U8到U16每个年龄阶段都要有梯队，根据不同年龄阶段的青少年的身体发展规律而制定训练和比赛计划。在认知上走出成人模式化训练内容和方式方法，必须结合冰球运动员的成长规律，切莫过分重视孩子冰球技术的掌握而缺乏对其心理教育的意识［17］。要加强青少年球员注册管理，冰球协会应积极配合教育系统建立从小学生到大学生、从业余体校到专业队的多级冰球竞赛体系，举办从常规赛到不同平台的邀请赛、友谊赛、交流赛等［18］。同时我国北方体育高校也应该担起发展冰球运动的重任，建立属于自己的冰球运动队伍，发展大学生冰球运动，促进我国大学生全面发展。通过全方位、多方面地开展冰雪运动，既活跃学生们的冬季文化生活，又使其增强体质和增进健康，更重要的是通过参加冰雪运动培养大学生克服困难、适应环境和良好的意志品质［19］，以及建立融洽的人际关系的能力。

3.3 加快冰球联赛的职业化，减少行政干预

目前我国各职业联赛的通病都是不够“职业”，许多俱乐部与当地体育局一起管理球队。政府职能部门应转变观念，提高认识，加大对体育社团的宣传力度，提高重视程度，继续发挥政府职能部门的导向作用［20］。为了加快联赛的职业化，必须减少体育局或政府部门在球队中的参与度。俱乐部是一个以营利为目的的独立法人，不是地方政府的一部分。俱乐部对责任、权力、利益的界定非常明晰。俱乐部除了需要遵守联盟的规则外，可以说完全是自己管理自己的球队［21］。加快冰球联赛的职业化是扩大联赛规模、提高联赛知名度、提高俱乐部收入的前提。

3.4 通过联赛加强冰球场地基础设施建设

首先，要根据联赛比赛的需要建设符合冰球竞赛要求的现代化冰球场馆，或者将现有的场馆进行改造，通过现代化的浇冰技术改造旧有球馆。NHL的球队通常与美国篮球职业联赛NBA的球队共用一个球馆，例如NHL洛杉矶国王队与NBA的洛杉矶湖人队的球馆都是斯台普斯中心，大大提高了球馆的利用率。目前中国拥有大量现代化篮球馆，某些场馆可以进行改造成为冰球馆。其次，在满足了高水平联赛的需求后，中国冰球联赛也要担负起冰球运动普及的责任，可以在冬季的社区、学校等公共场所建立简易的冰球场供人们娱乐活动，这样有利于冰球联赛的推广。

3.5 建立中国职业冰球联赛文化

以美国冰球职业联赛（NHL）为例，NHL的每一支球队都会在圣诞节等节假日开展球迷活动和公益活动，拉近和城市与球迷的距离。中国冰球俱乐部可以与当地城市协同发展，提高俱乐部于城市的归属感，使冰球俱乐部成为城市冰雪运动的新名片。以下是几种方式：冰球俱乐部的青训可以和所在省市的冰球青训运动队进行合作，共同探讨冰球青训的模式；在特殊的节日如中秋节、春节等进行表演赛，拉近联赛与观众的距离。冰球俱乐部也可以与高校和中学进行合作，普及冰球知识，提高青少年对冰球运动的兴趣。例如齐齐哈尔推出了冬夏两季的冰球节，举办不同层次的冰球比赛，从少儿到成年人、从专业运动员到业余运动员，火爆的冰球赛事吸引了大量的观众，有效地促进了冰球运动文化的广泛传播［22］。建立中国冰球职业联赛文化，提高中国冰球运动的内涵，有利于冰球联赛得到社会和观众的认可，便于长久发展。

4 结语

中国冰球职业联赛的创立是中国冰雪运动发展的一个新突破、新挑战，也是中国“三亿人参与冰雪运动”的重要一步。中国冰球职业联赛的出现不仅会推动我国冰雪运动的发展，补齐中国冰雪运动的短板，也会为我国职业体育的发展提供新思路、新模式，丰富中国职业联赛的内容和结构。通过分析中国冰球职业联赛未来发展的优势、劣势、机遇和挑战，可以预见未来几年特别是北京冬奥会周期内，中国冰球职业联赛将实现跨越式发展。中国冰球职业联赛要把握住现在和未来。创建冰球联赛文化、加强基础设施建设、提高冰球职业联赛的职业化，这是现在；而发展冰球青训力量，就是未来。中国冰球职业联赛的发展状况将决定中国冰球国家队在2022年北京冬奥会的成绩，中国冰球职业联赛能为国家队培养优秀的高水平运动员和教练员，从而在北京冬奥会上取得优异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