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作梗
我的听觉中有一幅画。
一幅像爱乐乐团演奏的画。
它整天像一盘清凉的西红柿演奏。
我没法把它弄出来。
刈草时它像眉心的汗水晃动。
写作时它变成终于记不起来的一个词。
而当我躺下,它随之
调换悬挂的方式,
像一个等待我做出的夢。
那次,去西藏朝圣。
漫长的叩拜,差一点没让它从
额头上跌出来;
——如果不是脑袋中,有一根用
疼痛做的钉子始终将之拴着。
一幅像电线一样短路的画。
它混在不同的感官中,
像短路的电线不时冒出火花。——
文学港2019年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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