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脸的台词

李雄峰

最近，看被称作是“谍战悬疑巨制”的《天衣无缝》，被剧中人“贵翼”的母亲（张凯丽饰演）的一段打脸的台词给雷到了。

贵家小姐贵婉遭暗杀，其兄贵翼回家向母亲报丧。然而，母亲痛哭之后，向儿子揭开了贵家的一个秘密——贵家老太爷设局让贵翼的父亲无奈赶走了色艺俱佳的姨太太叶莲生和她所生下来的孩子。小孩的名字同样叫做贵婉，这让贵母内心很自责，不过，她说的一番话，却让人没了主张。

贵母先对儿子贵翼说：“可是你父亲的所作所为，违反了家规，为传统道德所不容，于是，你祖父就摆了那女人一道。从此，你父亲与所有不良嗜好彻底决裂。”

按照剧情发生的年代，贵家老太爷设计赶走儿子姨太太的时间应该是在清末民初。我们看过太多的年代戏，大户家的人娶几房姨太太的并不稀奇，倒是贵家的老太爷觉悟高，把长子娶姨太太看作是有违家规，“为传统道德所不容”，真是令人刮目相看。赶走姨太太后，贵父“与所有不良嗜好，彻底决裂”，纳妾似乎归于不良嗜好。可是，贵母在丧女之后，竟然认为“都是我的错”、“老天爷在惩罚我”，并责成儿子贵翼“去把贵婉给我找回来”。不是老太爷设的局吗？怎么贵母要承担责任呢？这样的台词真是莫名其妙。更“奇妙”的是，贵母“想赎罪”，想把被趕走的叶莲生和另一个贵婉找回来——不是“传统道德所不容”吗？不是“不良嗜好”吗？怎么又后悔了呢。

贵母还说：“娘没病，也没疯。”可是，这样打脸的台词，不是贵母疯了，就是编剧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