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欢
【摘要】文化情感类电视节目相继涌现,这既是时代的必然,也是价值的回归,《朗读者》《信·中国》《见字如面》《阅读阅美》等文化情感类节目播出后,在社会上引起了广泛关注,从节目形式上看,这些节目都以朗诵为主,通过书籍、信件、网络美文背后的故事使观众受到情感的冲击,体会文字之美,它们在满屏的娱乐类综艺节目中似一股清流,对共同体的情感价值建构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关键词】文化情感;传播创新;共同体建构
文化情感类电视节目相继涌现是一种时代的必然,也是一种价值的回归,《朗读者》《信·中国》《见字如面》《阅读阅美》等文化情感类节目播出后,在社会上引起了广泛关注,这些大型文化情感类电视节目,以文化传播与情感传播为主要定位,不仅带领观众重温经典之作的文化魅力,而且也对共同体的情感价值建构发挥了重要作用。
一、文化情感的传播与建构
文化在整个社会中扮演了核心而崇高的角色。文化是一个符号传承体系,人们使用相同的文化符号、秉承共同的文化理念、遵循共同的思维方式和行为规范、追求共同的文化理想。《朗读者》节目旨在实现以文化感染人、鼓舞人、教育人的传导作用。作为一档文化情感类节目,它是文化餐桌上的一道美味佳肴,可以满足观众特殊的味蕾。《朗读者》节目中所呈现的书籍都是精心挑选的,这些散文、诗集可以唤醒观众的情感记忆,激发观众的情感共鸣。美籍德国心理学家库尔特·卢因曾提出“把关人”概念,即传播的信息要经过大众传播内部工作人员的筛选才能同公众见面,因此优秀的把关人也决定了节目的质量,决定了文学作品的质量。
《朗读者》第一季节目共有12期,每期都呈现了不同的主题词:遇见、陪伴、选择、礼物、第一次、眼泪、告别、勇气、家、味道、那一天、青春;第二季中所呈现的主题词则有:初心、想念、生命、纪念日、等待……在每期的主题中都会推荐5篇左右的经典文章。在第一季节目中,汉字叔叔理查德·西尓斯诵读了刘禹锡创作的《陋室铭》,这是一篇大家耳熟能详的名篇,这篇不足百字的《陋室铭》,含而不露地表现了作者安贫乐道、洁身自好的高雅志趣与世事沉浮的独立人格,它向观众传递了这样一种情怀:虽居室简陋、物质匮乏,但要品德高尚、胸怀大志,自有一种超越物质满足的神奇力量。在第二季节目中,与病魔对抗的“70后”作家阿乙朗读的是史铁生的《我与地坛》,在朗读中他与史铁生灵魂对话,并发出人生的呐喊:“生命一开始就是属于死神的,它操纵在死神手里,我们要做的就是用自己的事业、自己的生活从死神那里把它夺回来。”史铁生身残志坚,其不懈的写作精神诠释了坚强的心灵,面对人生的磨难我们无法选择逃避,只有把它当作人生的一笔巨大财富,才能感悟生命的意义。文学不仅是人类的民族灵魂和文化性格的一面镜子,它还能产生积极传播文化,塑造人类灵魂的伟大作用。正是由于一代又一代优秀文学作品的熏染,人类才在精神品格上、思想情感上变得如此崇高、坚强、丰富和优美。[2]
情感是与特定社会的独特文化密切相关的一种社会现象,情感既由特定社会的文化所塑造,又反过来影响特定社会的文化面貌和文化进程。[3]《朗读者》的特别之处在于用文字表达情感,从朗读嘉宾真挚的人生故事出发,分享爱情、亲情、友情、恩情,这些人世间共通的情感,会帮助观众理解文字背后蕴含的广度和深度。在第一季节目中,朗读者丁一舟和赖敏的爱情故事感动了无数的观众,赖敏患有遗传性小脑性共济失调,可以说是一种绝症,但她仍然积极乐观地面对生活,而丁一舟对女友的陪伴和不离不弃也让观众为之动容。生命中总有一些辛酸和苦难,生活中总有一些不满与不平,但想想这对患难夫妻,就会觉得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坎儿。他们的故事也许是个例,但却反映了人们普遍的情感:面对生活中的各种挑战和磨难,我们要以阳光的心态去迎接,要勇敢地直面生活中的幸与不幸。在第二季节目中的朗读者果爸和果妈,他们只是一对普普通通的父母,却因女儿果果突然患上先天性脑血管肌瘤,使得原本幸福的三口之家遭到沉痛的打击,他们以痛化爱,捐献果果的器官并拯救了5个曾陷入绝望的家庭,节目中在果爸的哽咽声中可以感受到他对女儿最深沉的想念;香港导演许鞍华回忆起刚入行时,曾与胡金铨、谢晋等大师有过短暂合作,并深受他们的影响,许鞍华朗读了一篇香港诗人马若的《也斯寄来邓阿蓝和我的合照》,以此来献给那些逝去的老朋友。
二、电视传播的融合与创新
(一)人际传播与大众传播相融合
随着大众传播环境的变化和传播技术的发展,大众传播与人际传播的界限越来越模糊。没有人际传播的需求,就没有大众传播的可能,两者是相互作用、相辅相成的,一切其他类型的传播包括大众传播事实上都是围绕人际传播、服务于人际传播的,都是人际传播的延伸形式或扩展形式。[4]《朗讀者》作为一档电视节目,是在特定的组织目标和方针指导下的传播活动,节目中设置了与被邀嘉宾的谈话交流环节,通过此环节营造人际传播的氛围,对人际传播的深度挖掘来扩大大众传播的效果,增强了节目的互动性,也拉近了与观众的距离,从而使节目达到了一个很好的传播效果。
人际传播是个人与个人之间的信息传播活动,也是由两个个体系统相互连接组成的新的信息传播系统,人际传播是一种最典型的社会传播活动,也是人与人社会关系的直接体现。[5]当然,人际传播包含了各方面的内容,面对面的传播是人际传播中一种常见的形式,也是一种高质量的传播活动,尤其是在沟通感情方面,其效果要好于其他形式的传播。《朗读者》节目抓住了时代和群众的需求,塑造文化传承的情感纽带,用真实的嘉宾故事打动受众。董卿在访谈室与嘉宾的交流沟通属于面对面的传播,双方均处于同一时空中,能够直接感受到对方的表情和声音,这主要利用了语言媒介和动作、表情、辅助语言等非语言媒介来传播信息。
面对面人际传播的双向性强,反馈及时,互动频率高,在节目中嘉宾与主持人面对面进行沟通时,此时传播者与受传者不断地相互交换角色,每一方都可能随时根据对方的反应来把握自己的传播效果、传播内容或者是传播方法,并且也有利于观众直接了解被访者在生活中最普通、真实的一面。在第二季第五期以“等待”为主题的节目中,嘉宾通过分享“等待”的故事来告诫我们“等待”是我们和时间之间的一场博弈,“等待”的不可知性也是一种考验,除非到达终点,否则没有人能够评价“等待”的价值。当主持人董卿和演员张一山访谈交流时,通过双方的语言、表情向观众传递的是一种轻松的氛围,张一山在节目中向大家分享了他等待的故事,如何从童星蜕变成实力青年演员,把本来属于人际传播的个人隐私经过大众传播而放大,吸引观众的眼球。
如今我们生活在一个迅速变化的媒介环境之中,大众传播是人们获得外界信息的主要渠道,当消息来源(通常是某个组织)使用一项技术作为媒介与大规模的受众进行沟通时,大众传播就发生了。[6]而电视媒介在信息传播活动中影响最普遍,作用最强大。
(二)文字媒介与电子媒介相融合
人类文明先后经历了口语、文字、印刷、电子四个传播时代,媒介的使用与时代的发展密不可分。媒介是传递信息的载体,电视媒介不仅能够传播文字、声音、画面,还能够突破时间和空间的限制,把信息及时地传到四面八方,速度之快、感染力之强、覆盖面之广,若不经过专门录制,传播内容稍纵即逝,很快便会消失。而文字虽然克服了声音的转瞬即逝,将信息有效地保存下来,使受众获得反复接触的积累效果,但却无法给受众带来感官上的刺激。因此,无论是报纸、书籍、电话还是传统广播电视,其功能都是单一的,相互之间缺少兼容与连接,而数字技术把分散发展的文字、声音、画面、影像媒介都整合到了一个有机互联的传播系统中,开创了人类传播媒介的大融合时代。[7]这也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多媒体时代。
《朗读者》节目借助电视影像的传播加入了经典的文学读本,例如《老人与海》《冰心散文》《朝花夕拾》《朱自清散文集》《平凡的世界》《我与地坛》《堂吉诃德》《汪国真诗集》《海燕》《红楼梦》《礼记·大学》《牡丹亭·惊梦》……每一期的嘉宾都会亲自带着读本同观众一起分享。书籍是知识和文明的传播,其本身就是一种传播形式,但书籍的传播受文化程度的制约,而这部分人是我们不能忽视的受众群体。
电视媒介运用动态演示,对受众的冲击力和感染力都特别强,相比文字媒介,它画面感更强,它使人类文化的传承内容更加丰富,感觉更加直观,依据更加可靠。电视综艺节目极少有涵盖文学作品和经典书籍的,《朗读者》节目受到追捧的原因离不开它为观众呈现了一场文化的大餐,节目为观众推荐的文学书籍,通过诵读的形式,使观众在放松自己疲惫身心的同时,又获取了知识,开阔了视野,陶冶了情操。
(三)语言符号与非语言符号相融合
在信息传播的过程中,符号扮演着极为重要的角色,符号就是负载或传递信息的基元,表现为有意义的代码及代码系统,如声音、图形、姿态、表情等。粗略地看,符号分为两类:一类是语言符号,一类是非语言符号。[8]人类社会中最重要的符号系统便是语言,人际传播的核心无疑也是语言,语言符号又包括有声语言与书面语言,其中有声语言是人际传播也是自我表达的最基础的方式。语言的功能并不仅仅是传递信息的内容,它还通过声调、速度、音量、节奏等传递了说话者的相关背景信息。在《朗读者》节目中,即便是面对同一本文学作品,选择的嘉宾不同,朗诵的语气、韵律、声调的高低、节奏的快慢都会引起受众不同的反应,这档节目将语言的魅力淋漓尽致地呈现给观众。“无声的文字,有声的语言”。朗诵可以帮助观众感受气氛、体会情绪,可以滋养观众的心灵。在第二季第三期《生命》这期节目当中,演员胡歌回顾遭遇车祸后重生的12年,饱含深情地朗诵了《哈姆雷特》选段以此来感悟生命,“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嘉宾们丰富的阅历给略显苍白的文字带来了画面和声音,铿锵有力的声音可以更完美地展现所朗诵的读本,有很强的代入感,可以更迅速地吸引观众的注意力,引起观众的共鸣,这就是声音和语言的魅力所在,将观众深度卷入作品的情境之中,于是那些遥远和晦涩的内容,仿佛瞬间变得通透了许多。同时,节目运用舞台视觉进行辅助呈现,让观众恰如其分地感受到文学的力量,字字入心,让朗诵传递感情,让文学回归生活。《朗读者》节目成功的原因不仅仅是语言的表现力突出,还因为节目从文学的角度出发,通过文学的力量将声音和文化紧密地联系起来。所以,一档情感文化类节目单凭优美的声音、华丽的语言来取胜是远远不够的,只有注入文化和精神的力量才能赢得观众的认可。
作为电视媒介的传播者,不仅可以使用语言,而且能够运用表情、眼神、动作等多种渠道或手段来传达信息,与此同时,观众也可以通过多种渠道来接收信息。美国语言学家爱德华·萨皮尔称非语言传播是“一种不见诸文字,没有人知道,但大家全都理解的精心设计的代码”。《朗读者》在节目中不仅囊括了有声语言、文学语言、舞台视觉语言,而且体态符号也是在传播和自我表达活动中的一种重要手段。在信息传递的过程中,单纯的语言表达是有一定限度的,而情感、态度需要通过传播者的体态举止等行为方式体现出来,适当地添加一些手势、表情、眼神、动作等体态与语言有机地加以结合,就能够表达更丰富的意义。在第一季第六期《眼泪》这期节目中,演员斯琴高娃在声情并茂地朗读贾平凹的悼文《写给母亲》时,满怀对母亲的深情与追忆,其中有这样一段话,“现在,每听到我妈叫我,我就放下笔走进那个房间。当然房间里什么也没有,却要立上半天”。当读到走进那个房间时,她下意识地指了指远处代表房间,在朗诵中配合手势、上身前倾等动作以加强语言的力量。传播学之父施拉姆说:“尽管非语言的符号不容易系统地编成准确的语言,但是大量不同的信息正是通过它们传给我们的。”[9]因此,在朗读时有手势、动作等多种体态语言配合,会形成特殊的传播情境,而这种特殊的情境能够传达更丰富、更复杂的意义。
三、艺术之美的传播与表达
(一)思想之美
一档有思想有内涵的电视节目要以文化为根,依托中华优秀的传统文化资源,挖掘具有本民族元素的文化特色,融入时代的元素,做出鲜活的文化节目,不僅可以扩大文化的认同度,还可以提升节目品位,给观众带来视觉和精神的双重享受。《朗读者》节目从文学的角度出发,将文学和电视语言有机地结合起来,打造了一档有形式有内容的高内涵节目,使节目的品位有所提升,引起了观众心灵上的共鸣。现如今,碎片化的阅读方式逐渐取代深度阅读,生活步伐加快使得我们每天忙于工作,而《朗读者》节目既可以愉悦身心,也可以获取知识,让我们的心灵得到滋养。
(二)情感之美
《朗读者》节目将经典的文学作品和个人的情感紧密结合,朗读嘉宾分享的情感故事与之后的朗读文本在情感串联上完成了统一。在第一季的节目中,导演徐静蕾朗读了史铁生的短篇小说《奶奶的星星》,在朗读中,激起了她对已故奶奶无限的思念之情,泪如泉涌的徐静蕾几度哽咽,也许每个人的生命里都会出现这样一个人,这样一段情,萦绕于心,难以释怀,因而才会引起观众情感上的共鸣。
(三)视觉之美
《朗读者》节目不仅是一场听觉盛宴,也是一场视觉上的盛宴。首先,节目最大的亮点是字幕的设计,大多数节目字幕都是位于屏幕正下方三分之一处,而《朗读者》精心设计的字幕是通过书籍翻动的形式展现出来的,这个设计特别有创意、有诗意。其次,说说访谈室与朗读室,独立于观众席的相对密闭的访谈室以白色为主,白色给人一种宁静文雅的感觉,访谈室陈列了电视、沙发、茶几、茶杯、花卉,营造出相对温馨的访谈环境。而朗读室则主要以砖红色和深蓝色为主,给人一种庄重和神秘之感,墙壁采用藏书阁的形式,还有巧妙的楼梯设置,使得整个舞台布景的空间架构新颖而别致,给观众带来唯美的视觉盛宴。
四、文化传播与共同体建构
电视作为一种民族文化形式,一种具备“民族化”功能的大众传播媒介及公共机构,它在维系群体情感,凝聚象征力量,增进文化认同,建构民族—国家共同体中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10]《朗读者》通过电视媒介的传播以及线下在多个城市设立的“朗读亭”,不仅打通了线上与线下的渠道,更加强了与观众的互动,使朗读走近每个人的身边。“朗读亭”将一段六十分钟的客厅文化转变为一场极具热点的全民文化活动,激发了全国性的文化参与,旨在希望各行各業的人们在步伐匆忙的日子里稍作停留,走进“朗读亭”朗读名篇片段,用简单的方式呈现内心最想表达的情愫,用发自心灵的声音朗读自己的人生梦想,感受文字的力量,感受文学的魅力。
一般来讲,共同体通常被描述为两种类型:一是地域性类型(如村庄、邻里、城市、社区等地域性社会组织),二是关系性类型(如种族、宗教团体、社团等社会关系与共同情感)。其中,共同体的关系性类型显得越来越突出。[11]
现代传播手段已经极大地改变了人们的体验与意识,电子媒介开始跨越以“共同在场”为基础的群体认同,利用情感纽带联系不同时空的生命,传递情感、传承精神、传播文化。《朗读者》文字背后的情感故事深深地感动了无数观众,情感是人最基本的存在方式,当与观众引起情感上的共鸣从而形成合法性的认同时,便可达成共同体情感上的建构,这不仅有利于与观众的交流,更有利于情感的社会整合,形成共同的社会价值观念。法国社会学家涂尔干认为,同属于一个社会集团的成员之间具有共同的感情即集体性感情,集团成员间具有的这种“共同情感”越强烈,集团的团结性就越强,凝聚力就越大。[12]
电视传媒作为一种赋予公共精神的文化,在建构共同体、凝聚社会情感方面发挥着积极作用,可以说,共同体情感的建构就是对“道德”“友善”“诚信”“高尚”等价值观念的共同建构。《朗读者》节目为观众分享了亲情、爱情、恩情的故事,很好地营造了一个社会的公共情感氛围,有了社会性情感,人们的交往行动才能转化为社会动力,而社会化功能的发挥可以使得人们的情感丰富、纯真、崇高,增强对社会的归属感、向心力和凝聚力,人类社会因情感而整合、协调地发展,从一定意义上说,社会的进步也取决于人的情感的进步。[13]情感社会学家认为,重建社会离不开情感的维系,情感是人际关系的维持者,是对宏观社会结构及其文化生成的承担者,也是一种能够分裂社会的力量。因此,情感在所有的层面,从面对面的人际交往到构成现代社会的大规模的组织系统中,都是推动社会现实的关键力量。
五、结语
电视是“一种强有力的整合力量,一种努力锻造某种国民意识和国民文化的国家媒介”[14]。它将各不相同的人们同化到一种共同的公民文化中。《朗读者》通过别人的故事来唤醒观众内心的觉悟,引起观众内心的共鸣,培养观众的共同情感,增强社会的凝聚力和向心力,在社会上建立真、善、美的情感氛围,塑造积极向上的国民情感素质。
[本文为2016年国家社科基金项目“中国礼文化传播与认同建构研究”(项目批准号:16BXW044)的阶段性成果]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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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李彬.传播学引论(增补版)[M].北京:新华出版社,2003: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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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郭景萍.情感社会学[M].上海:上海三联书店,2008:66.
[14]戴安娜·克兰.文化社会学[M].王小章,郑震,译.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06:32.
(作者为郑州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2017级硕士生)
编校:王志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