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然如此|寻找沟通两个宇宙的观点和故事

石翔

10月25日腾讯电竞主推的演讲类节目《竞然如此》将会在下午两点正式上线。这档节目里，相比于将要逐一与观众们见面的嘉宾，节目制作团队同样是非常具有吸引力的看点。在这档节目之前，电竞类的内容在选秀节目上已经尝试了和国内一流的制作人合作，在影视剧方向也是如此。

早在今年四月份的时候，我就第一次接触了《竞然如此》的制作团队。第一次电话会上，制作人王峥给我感觉显现出和去年认识《终极高手》總导演李蓓的时候非常相似的工作状态，有一种对效率的偏执和隐藏在柔和声线之下的侵略性。

公开信息里王峥有很多标签，中央电视台《艺术人生》创始人、原中央电视台文艺节目中心节目部主任、罗振宇脱口秀《知识就是力量》和罗振宇跨年演讲的总导演和制作人。

上面提到的这些标签是我在写这篇报道之前才在网上找到的公开信息，在和王峥团队不断讨论《竞然如此》节目本身的四个多月时间里，其实我们的话题始终围绕着新知、观点、故事和沟通这些关键词，题外话极少。

借着节目开播，我和王峥专门约了一顿饭，聊了很多“题外话”，也还原了这次节目制作过程中的细节。有很多放飞自我的部分，也有很多直面困境和畅想未来的讨论。在我看来，可能是对于《竞然如此》节目内想要传达内容的一种补充。

即便到了今天，其实在中国的很多土地上的年轻人就算不上是原生于互联网和智能设备，何况更多年纪更大一些的长辈。在他们的生活里电子竞技是一个难以被经验评估的形态，对于去年的王峥而言也是如此。

有一天，王峥约了得到App的总编辑李翔，聊到了正在发标阶段的《竞然如此》节目。王峥表达了自己对电竞本能的抗拒，李翔却告诉她，过去一百年人类用电影的语言表达世界，未来一百年这个语言可能是电竞。这句话彻底击中了王峥，过去所有的节目制作，可能都是通过不同的手段去探索不同时代下人的状态，如今一个新时代的人群出现在她面前，对于痴迷于此的制作人而言，这是巨大的诱惑。

带着对未来不确定性的期待和惶恐，砥砺锋芒的团队最终成为了这档节目的制作者。

以一个演讲节目的角度来衡量，从4月份确定到8月份录制，周期已经被拉得很长，可是对于一个需要重新认识电竞的制作人来说，这段时间的信息非常密集。王峥反复和我说，“无论是对我，还是对腾讯电竞的团队，你们都非常的清晰。”一直到今天，哪怕已经完成了整个节目的制作，王峥坚持说，“自己仍然站在电竞的门外。”

从我个人的感受，整个节目策划的过程中，我们这些努力想要表达电竞的人和王峥的团队就像大家站在两个宇宙桥接的虫洞两侧，大家都在努力地靠近，虽然可能仍旧有不满意的部分，但整个节目的制作过程，就是双方共同在寻找可以沟通两个宇宙的观点和故事。

王峥还和我讲了一个小故事，之前有一位中国传媒大学的在校学生给腾讯电竞的工作人员写了邮件，希望来节目实习。可是在跟着节目向前推进的过程里，率直的实习生对老一辈人对电竞的解读并不买账，王峥和她还有过一次单独的沟通，帮助两个人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合作关系。虽然双方在认识世界和理解世界的方法论上明显有差异，但节目制作过程中，两代中国传媒大学毕业生之间观点碰撞和沟通，恰恰正如《竞然如此》节目的意义所在，一边共同向前追求技术呈现的优质，另一边共同寻找沟通两个宇宙的观点和故事。

在节目最后一期录制的现场，我又见到了这位实习的同学，她在导播间和嘉宾室两头跑，忙前忙后的样子十分投入。相比于优秀制作人给整个节目带来的专业程度，更重要的可能是在这个过程里所有参与在开拓的包容性边界以及对新一代中国年轻人特质的共同挖掘。

写到这里，正是节目即将上线前夕。作为制作人，我猜王峥也是忐忑的，但无论如何，《竞然如此》以演讲的方式，在尝试一种更容易被长辈们所理解的沟通方式，这是电子竞技在大众化传播过程中的重要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