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开放40年云南干部理论教育的历程与经验

熊黎明

（中共云南省委党校 党史教研部，云南 昆明 650111）

干部教育的方向性、目标性、有效性与党的政治路线紧密相关，决定着政治路线的贯彻、执行和落实。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重新确立了党的政治路线，使干部理论教育走上了一条规范化、科学化、经常化的道路，不断注入新的内容和方式。改革开放以来，云南在正确政治路线的指引下，以马克思主义为统领，积极探索切合干部思想实际、服务中心工作的理论教育方式方法，大体经历了四个演进阶段，丰富了干部理论教育的基本经验。

一、改革开放40年云南干部理论教育的演进

（一）1978年-1983年：拨乱反正与恢复发展阶段

1.针对“两个凡是”，开展真理标准问题学习讨论（1978年）。1978年6月开始，中央各部门、全国各省、区、市负责同志纷纷回应和支持《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一文观点。然而，云南省委对真理标准问题讨论的反应是相对滞后和消极的，省委领导公开表态在全国各省市区中排在倒数第二。这期间，虽然也开展了一些讨论，但是没有认真抓，使这一具有重大意义的讨论，在云南没有能够及时有效地开展。1978年8月，省委才通过召开理论讨论会回应、学习真理标准问题。11月15日，省委召开理论座谈会达成共识，认为当前全国正在深入开展的大讨论对解放思想、加快四个现代化建设有重大而深远的意义。

2.组织真理标准问题讨论的补课教育（1979年）。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释放了对真理标准讨论的明确态度。1979年8月3日，《云南日报》发表的《一定要补好真理标准问题讨论这一课》指出，由于真理标准问题讨论的滞后，导致部分同志的思想处于僵化和半僵化状态，不能正确认识思想理论问题的拨乱反正。9月7日，省委召开常委会部署真理标准问题讨论工作，会后，《云南日报》随即发表社论《继续深入开展真理标准问题的讨论，是为了端正思想路线》，［1］推动了真理标准问题补课教育。从1979年10月开始，围绕思想路线问题，省委先后举办了5期省、地两级领导干部读书班。同时，轮训了38.7万农村基层干部和党员。［2］这次补课教育，打破了干部的思想僵化状态，主动适应工作重点转移，恢复和确立了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思想上的解冻，开启了云南以农村改革为试点的改革开放进程。

3.组织干部学习经济理论（1981-1983年）。为适应党的工作重点的转移，重新教育干部成为当务之急。1980年2月，中宣部和中组部联合发布《关于加强干部教育工作的意见》［3］对此项工作作出强调和安排，云南省委宣传部贯彻《意见》精神，要求利用半年时间在全省普遍组织干部学习经济理论。当时有力量的单位组织学习了《学习马克思关于再生产理论》《陈云同志文稿选编》和薛暮桥著的《中国社会主义经济问题》三本书，经济理论学习从1981年到1982年7、8月间结束。通过学习，广大干部初步懂得了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一些基本原理，知道了什么是客观经济规律以及经济规律不能违背等道理。

4.组织干部学习《邓小平文选》（1983年）。党的十二大召开后，围绕贯彻十二大精神，组织县以上领导干部学习了《三中全会以来重要文献选编》《邓小平文选》（1975-1982年） 和《陈云文稿选编》（1949-1956年） 三本政治理论书籍。1983年7月20日，按照中央通知要求作出《关于认真学习〈邓小平文选〉的决定》，从1983年8月起，分别组织省级领导、部委办厅局负责人和县处级干部三个层次的《邓小平文选》短期培训，每期15天时间。对科股级以上干部，有的地方则通过脱产学习、学习日等形式进行组织。通过培训，把全省干部的思想统一到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的路线、方针、政策上，提高了干部的理论、思想、政治水平。

（二） 1984年-1991年：重新认识与着力推进阶段

1.1984-1989年：在职干部正规化理论教育。1984年6月12日，中央针对当时干部普遍缺乏系统的马克思主义理论水平现状，要求根据各条战线干部的工作性质和文化程度的不同，对马列主义理论正规化进行分层次集中教育。［4］同年7月，针对云南省仅具有初高中文化程度需要进行正规化培训的干部量大（当时统计有39万人）、培训任务重的实际，采取“两个结合”方式开展正规化理论教育：即党校、干校、高等院校干修班，电大离职正规培训与在职正规化教育相结合；有组织的系统的马列主义理论学习同组织党政干部和其他类干部参加高等教育自学相结合。规定党政群干部的在职正规化理论教育和党政干部自学考试的四门马列理论课，可以选用一门教材，同步组织学习、讲授和辅导，实行国家考试和讲师团考试两种办法。其他各类专业干部的在职正规化理论教育和各类专业高等教育自学考试的马列理论课，也可以统一教材，同步组织学习和考试。各类在职干部的马列主义理论正规化教育，从1984年9月开始，根据中宣部要求，分甲、乙、丙三级进行学习。1984年至1988年，全省统一组织学习马列主义理论课，包括哲学、政治经济学、中国革命史、科学社会主义。1984年至1989年，组织10多万干部系统学完了马克思主义哲学、政治经济学、中国社会主义建设课程，在职干部正规化理论教育取得明显成效。一是建立起干部理论教育的领导机构和师资队伍。当时全省17个州、市成立了干部教育委员会或干部教育领导小组，128个县市中的90个县市成立了相应的组织，省级机关部分厅局也成立了干部教育领导小组。这对加强干部正规化理论教育的领导，协调有关部门一起做好这项工作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同时初步建立了一支师资队伍，除省委讲师团已于1984年得到恢复外，各州市委讲师团基本得到恢复，为做好干部正规化理论教育工作奠定了基础。二是广泛开展干部正规化理论教育。参加学习的干部有8万多人，其中，有6万多人经过考试，成绩及格，取得了单科合格证书。［5］

2.1987年和1989年：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教育。针对受资产阶级自由化影响下部分高校发生学潮并波及云南的严峻现实，1987年2月18日，省委在省委党校举办了有100多名地厅级领导干部参加学习的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短训班，要求认真学习邓小平同志《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和《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两本书，开展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六个专题的学习教育。［6］围绕党的十三大精神的学习和实践活动，全省范围内开展了“增百致富”和生产力标准问题大讨论。

3.1990-1991年：学习马克思主义哲学和社会主义理论。1989年政治风波后，中央非常重视干部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学习教育。1989年8月，省委作出部署，运用哲学基本原理回答社会主义发展中的深层次认识问题，联系工作实际解决思想方法和工作方法问题，解决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问题。这次学习从1990年至1991年，据不完全统计，全省各地共举办为期1个月的干部“小集中”读书班1300多期，轮训科处以上干部60000多人，集中学习了中宣部编写的《马克思主义哲学学习纲要》《关于社会主义若干问题学习纲要》，以及省委宣传部编写的《马克思主义哲学著作选读》。［7］通过轮训，进一步解决云南干部思想认识和观念问题，坚定了社会主义信念。

（三） 1991年-2011年：创新发展与全面加强阶段

1.“三基本”教育培训。党的十三届四中全会以后，省委对全省各级领导干部现状进行了系统调查，针对干部在认识问题、思想问题和学风方面存在的问题，1991年3月至1995年12月，省委在省委党校连续举办了10期县以上领导干部学习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党的基本路线、党的基本知识的“三基本”教育轮训班，每期4个半月，从第6期起减为3个月，共轮训3003人。［8］

“三基本”教育轮训的探索和实践做法是：一是从反和平演变和培养跨世纪接班人的战略高度认识干部理论教育问题。二是狠抓马列原著学习，学根本、学体系，“串成线、连成片”，提高领导干部的马克思主义水平，以党史党建理论原著为主。三是根据在职干部学习特点，创造性运用整风方法。在“能结合”“会运用”上下功夫，自觉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把党建理论原著学习日划出四分之一用于思想总结。四是学习考核主要看运用所学理论进行思想总结、改造主观世界的情况。

通过“三基本”教育轮训，全省县以上领导干部较系统地学习掌握了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基本观点、党的思想路线的根据与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明确了建设社会主义基本理论问题。云南“三基本”教育轮训的做法和成效，在全国产生了较大影响，得到了中央领导同志乔石、宋平、胡锦涛的肯定。1994年，中央召开全国党校工作会议期间，省委副书记梁金泉向时任中共中央总书记江泽民汇报了云南用整风的方法轮训干部的做法。宋平、胡锦涛还分别于1992年4月和1993年12月到云南省委党校视察，对这一做法给予较高评价。［9］

2.学习党的十四大精神。1992年12月18日，党的十四大闭幕。10月22日，省委立即发出《关于组织全省党员干部学习党的十四大文件的通知》。10月24日，省委书记普朝柱在省委党校传达十四大精神。11月2日至9日，省委召开全省党员干部会议，提出在全省广泛开展“解放思想奔小康”大讨论。［10］各级党委机关各部门积极支持和参与这场大讨论，全省上下边学习边讨论边行动，形成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真抓实干的良好局面。

3.学习邓小平理论。1993年10月，中央作出关于学习《邓小平文选》第三卷的决定，明确提出用邓小平理论武装全党的战略任务。云南省委于当年11月9日发出《关于认真学习〈邓小平文选〉第三卷的通知》，省委在省委党校分别连续举办了4期县以上主要领导干部学习《邓小平文选》第三卷读书班，共培训全省1119名各领域领导干部。［11］至此，云南从1993年开始的一个长时期内，都把邓小平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作为干部理论教育的中心内容。

4.学习党的十五大精神。党的十五大召开后，省委理论中心组及各党委中心组率先垂范，以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理论为指导，以加深对十五大精神和邓小平理论的理解为培训目的，1997年11月24日至27日进行了各地各部门为期4天的学习，深化了对云南省情的认识。1998年1月25日，省委发出《关于举办全省地厅级主要领导干部学习邓小平理论和十五大报告专题研讨班的通知》，研讨省委确定的14个调研专题，要求在调研成果的转化上下功夫，将调研成果转化为指导经济社会发展的若干政策和规定，转化为现实生产力。［12］

5.1999-2012年：以提升党员党性、党风为核心开展系列教育活动。1999年，按中央部署，开展县级以上领导班子、领导干部“讲学习、讲政治、讲正气”党性党风教育。2005年至2006年，组织学习“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及保持共产党员先进性活动。2010年至2012年，在党的基层组织和党员中开展了创先争优活动。2011年，针对现实中暴露出的群众工作问题，为增进党群、干群关系，在全省开展“四群教育”活动（群众观点、群众路线、群众利益、群众工作），推行干部直接联系群众制度，在县以上机关中加大干部直接联系群众力度，在全国创新探索密切联系群众教育的新方式。

（四）党的十八大至今：全面提升与全新布局阶段

1.以着力提升党员干部作风建设开展系列学习教育。2013年至2014年，在组织全省“四群教育”基础上，按照中央统一部署开展党的群众路线教学实践活动。2015年，按照中央“三严三实”专题教育统一安排，结合云南实际积极探索干部理论教育与现场教学相结合的干部教育创新模式，先后建立了杨善洲干部学院、老山干部学院、红色扎西教学基地等一批党性教育现场教学基地。［13］

2.以全国党校工作会议为新起点，进入全面强化干部理论教育的新时期。2015年12月，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党校工作会议上强调了党校工作重心必须是抓党的理论教育和党性教育。云南积极创新方式方法，深入开展党的理论教育和党性教育，形成了理论教育、现场体验、案例教学、廉政教育、党性分析的“五步法”教学模式：课程设计突出红色基因，组织教学突出现场体验、方式创新突出案例实践、成果检验突出党性分析、考核评价突出真查严管。［14］干部理论教育突出特点：把理论教学作为基础环节、把现场体验作为鲜活载体、把案例教学作为有力抓手、把警示教育作为重要手段和把党性分析作为必经环节。

3.以提高党员政治觉悟和履职能力为重点，采取分级负责、分层实施、分领域推进方式，在全省广泛开展“万名党员进党校”理论教育培训工作。2017年11月以来，云南按照普通党员进乡镇（街道）及以上党校脱产集中培训不低于党员总数的20%、时间不少于3天的要求开展培训工作。［15］通过学习培训，把党员的思想进一步统一到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和党的十九大精神上来，为云南实现高质量跨越式发展集聚思想和行动的力量。

二、改革开放40年云南干部理论教育的主要经验启示

通过回顾梳理，不难发现一部改革开放史，就是一部干部理论教育发展史，也不难发现，干部理论教育与经济社会发展存在着必然的辩证关系。干部理论教育的方向性、目标性、针对性，会有效推动经济社会发展；反之，则会产生限制或阻碍作用。通过40年的探索和实践，云南干部理论教育形成以“马克思主义”这一“主线”为统领，“四点一线”的理论教育模式：即理论教育的根本点是科学对待马克思主义，出发点是准确把握干部思想实际，着力点是与中心工作有机结合，关键点是干部主观世界改造。

（一）干部理论教育的进度关联着思想解放的力度

“文革”结束后，由于对真理标准问题大讨论重要性认识的迟缓，以致打不开局面，干部思想僵化，延误、错过了发展时机，其消极影响是长期的，这也成为云南发展滞后性的思想源头。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云南每一次理论教育的推动，都伴随着思想解放潮流的涌动；每一次的思想解放，都伴随着一次改革实践的飞跃。改革开放以来云南开展过五次思想解放大讨论，都是以理论教育为“爆破器”。

1987年，围绕党的十三大精神的学习讨论和实践活动，开展“增百致富”和生产力标准问题大讨论，打开了历史发展进步的思想闸门，云南广大干部群众从“左”的精神桎梏下解放出来，将社会发展战略和工作重点转移到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上来，对云南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低层次”的省情作出科学判断。省情认识上的突破，促进云南广大干部思想解放和观念更新，加快了云南改革开放和商品经济的发展。

围绕十四大精神的教育学习，针对党员干部思想实际，开展“解放思想奔小康大讨论”，在较大程度上促进了人们的思想解放，赢得全省经济的快速、健康发展。

1995年，围绕省第六次党代会的学习，开展以“五破五立”为主题的“解放思想、加快发展大讨论”，由干部带动群众性解放思想大讨论，为实现“九五”计划和2010年远景目标而奋斗集聚全社会力量奠定思想观念基础。［16］

1997年，围绕十五大精神学习，开展以实现“两个根本性转变”为主题以及“以改革开放为动力，以调整结构、开拓市场、搞活流通”为主题的解放思想大讨论，［17］推动云南干部从姓“资”姓“社”、姓“公”姓“私”的错误认识中解放出来，树立了正确的发展观念，在此基础上，对云南省情作出“四低四高”新概括，进一步推动云南加快发展的步伐。

党的十六大以来，围绕学习实践科学发展观，在全省开展的“解放思想、深化改革、扩大开放、科学发展”大讨论，进一步解放了云南干部的思想观念，实事求是、改革创新，在深化改革开放中推进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进程。改革开放需要思想观念的深刻革新，思想观念的革新则需要实践的促动和创新理论的催化，干部理论教育成为全面深化改革开放的生命线，这已经成为中国共产党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一条重要历史经验。

（二）把握马克思主义这“一条主线”的持久度决定着干部理论教育的向度

任何理论教育都要有明确的方向指引，否则，就会遭遇迷失方向的重大失误。历史经验表明，只要坚持马克思主义，就能把稳社会主义建设的航船，历经风雨不倒；反之，社会主义事业就会遭受损失。

改革开放40年来，云南干部理论教育以马克思主义为“定海神针”，始终以学习马克思主义理论创新成果作为中心内容，以掌握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和科学体系为根本要求，以提升干部增强运用马克思主义立场、观点、方法分析解决问题的能力为主要目标。

在拨乱反正与恢复发展阶段，针对干部对马克思主义的教条认识进行纠偏补课，通过真理标准问题讨论、经济理论学习等，将干部的思想统一到正确的思想路线，坚定了社会主义建设的方向。

在重新认识与着力推进阶段，针对干部对马克思主义的粗浅认识进行固本筑基，通过正规化理论教育、马克思主义哲学和社会主义理论教育，打牢马克思主义理论基础，坚定了建设社会主义的信仰。

在创新发展与全面加强阶段，针对干部对马克思主义的错误认识进行路线的重新规划，以马克思主义立场、观点、方法将干部从姓“资”姓“资”的纠结争论中解放出来，坚定了走社会主义道路的信念。

在全面提升与全新布局阶段，针对干部对马克思主义的迷惑认识进行党性重塑，通过强化理论教育党性教育，用马克思主义科学理论引导教育干部，坚定了建设社会主义的信心。

（三）把脉干部思想实际的精准度决定着干部理论教育的效度

一切教育形式都以最终对教育主体的思想行为产生积极正面影响为目标导向，干部教育也不例外。因此，着眼于干部思想实际发现问题、解决问题，成为衡量理论教育针对性、有效性的重要“标尺”。改革开放40年来，云南始终遵循这个规律，持之以恒下功夫。

在拨乱反正与恢复发展阶段，针对部分同志思想处于僵化和半僵化状态开展的真理标准问题讨论的补课教育。在重新认识与着力推进阶段，针对部分干部受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冲击对社会主义发展中深层次认识存在的思想问题，开展马克思主义哲学和社会主义理论教育。

在创新发展与全面加强阶段，针对干部思想认识不清、学风不正，理论脱离实际等问题，开展“三基本”教育。十五大以来历次理论教育，都围绕干部对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认识和思想困惑，通过理论学习和讨论，帮助干部澄清观念，转化为实际工作的能力。

党的十八大以后，改变大水漫灌的培训方式，抓住以党性分析这个重要环节，精准把脉干部思想和作风问题，抓住理想信念这个“总开头”，分析问题、查摆原因、及时整改，思想上的转变，成为干部干事创业的重要动力源泉，检验着理论教育的成效。

（四）干部主观世界改造的自觉度决定着理论教育的深度

理论教育是通过知识观念作用于思想认识，并由思想认识转化为自觉行动的过程。改革开放40年，云南省每次理论集中教育，都是在坚持党的领导、充分发挥党组织核心作用的前提下，把理论教育的重点放在干部自我学习、自我剖析、自我总结、自我提高，以正面教育为主，强调民主评议与党员个人思想剖析相结合，始终突出受教育者的主体地位，以增强干部个体改造主观世界的自觉性。坚持理论学习与实践体验相结合、组织教育与自我修养相结合，要求干部把自己摆进去，对照先进查找自身在平时工作中理论素养、理想信念、群众观点、工作态度、工作作风等方面存在的差距及原因，针对干部思想实际，不断调整理论教育的指向性，以提升干部改造主观世界的自觉性。

（五）与中心工作的结合度决定着干部理论教育的高度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作出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战略部署，真理标准问题的补课教育以及经济理论学习，推动干部打破思想僵化状态，主动适应工作重点转移，调动干部投身经济建设的主动性。面对改革开放初期出现的姓“资”姓“社”争论，全省围绕学习贯彻邓小平“南方谈话”和党的十四大精神展开“解放思想奔小康”大讨论，从理论根源回应和保障了实施改革开放国策始终姓“社”而不姓“资”，以“三个有利于”标准保障了改革开放和经济建设的顺利进行。从党的十二大到十九大，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作为干部理论教育的重要任务，一以贯之地坚持。当前，着力从马克思主义理论立场观念方法层面解释什么是“五位一体”总体布局，如何在协调推进“四个全面”战略布局中坚持“四个自信”，怎样在坚决做到“两个维护”中实现云南高质量跨越式发展，等等现实问题已经成为干部理论教育的重要内容，干部只有做到理论认识上的廓清，才能转化为参与政治建设和投身改革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才能保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事业行稳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