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近平关于政府与市场关系重要论述的理论内涵和践行路径

□ 曹冬英

习近平从政至今（尤其是党的十八大以来）多次就政府与市场关系作出重要论述。其演进过程可分为三个阶段：

第一，孕育阶段（1982年3月至2002年10月）。这一时期，习近平在河北和福建任职，撰写了《发挥人大职能作用加强地方立法促进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建立和完善》（1994）、《正确处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两个辩证关系》（1998）、《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和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的发展与完善》（1998）、《对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再认识》（2001）等重要文献。在这些文献以及一些讲话、批示之中，习近平开始了探索政府与市场关系的步伐，取得诸多有价值的研究成果并在从政过程中运用于实践，有效地推动了很多地方的政府与市场关系改革步伐，助推了这些地方的经济发展。

第二，萌发阶段（2002年11月至2012年10月）。这一时期，习近平在浙江、上海及中央任职，撰写的重要文献包括《关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几点学习体会和认识》（2008）和《深入学习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努力掌握马克思主义立场观点方法》（2010）等，除这些学术论文外，习近平越来越多地在一些讲话、批示及贺信中作出政府与市场关系改革的重要论述，有效地推进了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中国化步伐，助推了很多地方的经济体制改革进程。

第三，成熟阶段（2012年11月至今）。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多次阐述政府与市场关系的相关观点，包括《关于〈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的说明》（2013）和《简政放权,让市场更好发力》（2014）等重要文献，与前两个阶段相比，习近平关于政府与市场关系的重要论述更多地出现于讲话、批示及我党我国的改革方案中，这些重要论述的出现及践行，丰富了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中国化成果，推进了我国政府与市场关系的改革步伐。

一、习近平关于政府与市场关系重要论述的丰富内涵

（一）政府与市场关系领域存在的问题

习近平指出，尽管我国尚存在诸多发展中国家的常见问题，如经济基础薄弱，市场化程度不够高等。[1]（P4-5）但经过数十年的探索，我国已经初步构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经济活动中出现了一些新情况和新问题。[2]（P25）从宏观上来看，存在的问题主要是：市场体系尚不够健全，市场发育尚不够充分，尤其是尚未理顺政府与市场这两者之间的关系，市场尚未在资源配置中充分发挥效能。[3]（P5）而且，一些人主张在政府与市场关系改革过程中完全照搬、照抄西方经济理论。[4]（P5）具体而言，政府与市场关系领域存在的问题主要是：经济运行过程之中，行政对经济的干预过多，最近一个时期以来，行政手段并非逐渐弱化，而是得到了强化；市场运作过程中，政府的控制权过大，政府承担了一些原本应由市场和企业承担的职能；市场存在活力不足和竞争不充分等问题；作为最重要的市场经济主体，企业的作用没有得到很好发挥，企业对政府扶持（主要表现为政策优惠）的依赖程度较高。[5]

（二）改革政府与市场关系的必然性

习近平指出，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1978年12月）之前，我国的经济体制是高度统一的计划经济。[6]（P14）党的十四大（1992年10月）以来，我国已经在构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这一方面取得明显成绩，助推了国民经济以及社会各项事业的快速发展。但必须注意到：目前，我们仅仅构建了市场经济的一般性机制，尚未构建一种与社会主义公有制相互适应的市场经济体制。[7]（P28）这种市场经济体制的构建有赖于改革的展开，改革是一场新的革命,是当代中国实现现代化的必由之路，[8]（P9）站在新的历史起点之上，我们要对我国全面参与经济全球化过程中所面临的新机遇、新挑战展开科学分析，对我国发展过程中所面临的新课题、新矛盾进行全面把握，加快经济发展方式的转变速度，[8]（P12）全面深化改革，这一改革的重点是经济体制改革，经济体制改革的核心问题则是处理好政府与市场这两者的关系，[9]（P25）必须基于转变政府职能来构建政府与市场这两者之间的良好关系。[10]（P25）

（三）政府与市场关系改革过程中的统一领导

习近平多次强调政府与市场关系改革过程中统一领导的重要性。他在福州工作期间指出，福州市经济发展与结构调整过程中，政府必须进行规划及战略性引导；借助改革及激励性政策加以推动等等。[11]（P6-7）必须把中央政策与福州实际加以有机结合，创造性地运用中央的方针政策，认真领会中央精神，对相关措施的贯彻落实展开深入，并展开广泛调研，为基层解疑释难。[12]（P3）他在浙江工作期间指出，浙江省召开全省民营经济工作会议，为今后的发展提出指导思想与总体要求，对有关政策的制定展开了研究。[13]（P10）经济发展过程中，各级党委和各级政府须切实加强对经济工作的组织、领导。[14]（P8）各级党委、各级政府要在改革过程中加强领导。[15]（P12）在经济社会发展过程中，必须切实加强、改进党的领导，使经济社会的发展拥有根本保证，进一步深化但对经济社会发展过程中存在的规律的认识，将经济社会发展过程中各项工作切实落到实处。[15]（P13-14）在习近平对《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的说明中，他也强调了改革政府与市场关系过程中的统一领导。[9]（P21-22）

（四）政府与市场关系的改革目标

习近平指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改革的核心问题是处理好政府与市场这两者之间的关系，使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更好发挥政府作用。[3]（P5）在推进改革的过程中，既要遵循市场规律，有效运用市场机制解决问题，又要让政府勇担责任，做好政府应该做的事情。[16]党的十四大（1992年10月）提出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党的十五大（1997年9月）提出在国家宏观调控下，使市场对资源配置起基础性作用；党的十六大（2002年11月）提出在资源配置中、更大程度上发挥市场的基础性作用；党的十七大（2007年10月）提出在资源配置中、从制度上更好发挥市场的基础性作用；党的十八大（2012年11月）提出在资源配置中、更大程度更广范围发挥市场的基础性作用；十八届三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把资源配置中市场的“基础性作用”修改为“决定性作用”。[9]（P21-22）在这一改革中，必须对总供求关系的新变化加以全面把握，科学地展开宏观调控，适度展开干预但绝不盲目干预，需要政府展开干预只是在在把握好度的前提下坚定出手，对增强活力与创造环境这两者之间的关系加以平衡，真正形成市场与政府这两者合理分工、推动发展的新模式。[17]（P245）

（五）政府作用的发挥

习近平指出，市场经济并非完全的自由经济，需要对其展开适度的宏观调控。从世界范围来看，在崇尚自由经济的发达国家（如果美欧日）之中，政府高度重视农村市场化建设，给予了很多支持并实施诸多保护措施。[18]（P8）诸多地方、很多单位的实践已充分证明：社会主义存在显著政治优势，这种优势能够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健康发展提供有效保障。[19]（P4）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2013年11月）决定中提出经济体制改革过程中必须：使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更好地发挥政府作用。[20]市场化建设过程中，政府不能包办代替市场的职能，也不能对市场运作撒手不管。[18]（P8）从全国层面来看，发挥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优势必须展开科学的宏观调控以及有效的政府治理。政府的职责与作用主要是：为宏观经济稳定、公共服务的有效供给以及公平竞争提供保障，加强化市场监管，为市场秩序的维护、可持续发展的推动以及共同富裕的实现创造条件，弥补市场失灵。[9]（P22）在宏观经济管理的增强方面，要强化对经济运行的监测和预测，对资源加以合理配置，抑制通货膨胀，实现经济总量与质量这两者之间的基本平衡以及社会总供给与总需求这两者之间的基本平衡。[21]（P30）而且政府要重视且善于激发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运行过程中微观主体的活力，政府必须集中力量处理好市场难以处理的事情，履行好基本职责，如：展开宏观调控及市场监管，提供公共服务，进行社会管理以及环境保护等等。[22]（P10）从省级政府经济职能来看，必须进一步深化行政管理体制领域的改革，加快转变政府职能的步伐；对行政许可制度、行政审批制度、投资体制以及公共服务供给制度加以完善和创新；进一步政府、企事业单位以及中介组织这三种的关系。[15]（P12）从基层政府经济职能来看：在市场经济比较发达的地方，政府需要更多地关注创造经济发展环境、提升公共服务供给能力。在市场经济欠发达地方，政府需要更多地关注农村发展的引领、带领农民致富，更直接地抓经济工作，更具体地抓服务工作，[23]（P7）如为民营企业的良好运行创造优良服务环境。[24]（P10）从农村市场化建设来看，政府需要加强宏观调控，为农村市场经济的健康运行提供有效保障，为农业参与市场竞争提供政策保护。[18]（P10）

（六）市场作用的发挥

习近平指出，必须有机地融合社会主义基本制度的优越性与市场经济体制的优越性，使之有效助推社会主义生产力的发展。[25]（P6-7）市场经济的运行有助于资源配置的优化，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运行能够优化自然资源以及政治资源，这一点尚未被人们充分认识。[19]（P4）当前，我国必须继续推进企业改革步伐，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运行过程中实现多种所有制经济的共同发展，加快国企改革进程尤其是完善这一领域的资产监管制度，继续优化民营经济的发展环境，推动我国民营经济实现新飞跃。[15]（P12）近年，习近平多次阐述市场作用的发挥。2014年7月8日，习近平在给福建30位企业家的回信中指出：各级政府当前正在加快职能转变步伐、大力推进简政放权进程，这些举措的重要目的之一是为市场进一步发力、企业创新、企业家发挥智慧力量等创造良好环境。[26]（P1）2014年12月9日，习近平在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上指出：市场要活就是要使市场在资源配置过程中起决定性作用，这一目标的实现主要依靠市场发现以及在经济发展过程中培育新的经济增长点。[27]（P6）2015年12月18日，习近平指出：我国展开资源配置的过程中，必须更加注重使市场在这一过程中发挥决定性的作用。[27]（P10）

二、习近平关于政府与市场关系重要论述的地位及特征

（一）习近平关于政府与市场关系重要论述的地位

习近平关于政府与市场关系的重要论述基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生成，其目标是基于中国实际、通过渐进改革独立自主地构建“使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更好地发挥政府作用”的政府与市场关系。从经济学视角来看，这种“政府与市场关系”实质上是干预主义与放任主义的综合，融合了干预主义与放任主义这两者的可取之处。从我国“政府与市场关系”的演进情况来看，习近平关于政府与市场关系重要论述是邓小平同志提出“政治—经济不等式”之后的又一次思想大解放，[28]（P69-75）与我党关于计划与市场关系、政府与市场关系理论一脉相承，更为重要的是习近平这一重要论述既具有明显创新性且首次构建了“政府与市场关系”的理论体系：习近平将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基础性作用”推进为“决定性作用”，实现了“政府与市场关系”的理论创新；习近平关于政府与市场关系的重要论述至少包括六大领域内容（包括“政府与市场关系”存在的问题、改革必然性、改革目的、统一领导、政府作用及市场作用），首次构建了“政府与市场关系”的理论体系。这一重要论述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在这一思想中具有重要地位。

（二）习近平关于政府与市场关系重要论述的本质特征

1.习近平关于政府与市场关系重要论述是政府与市场关系理论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的结合。这一重要论述源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经济建设实践，与我国的实际情况相符，作用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经济建设实践，有效地推进了我国的经济建设进程。

2.习近平关于政府与市场关系重要论述把政府与市场关系理论与新时代、新实践、新发展要求相结合。习近平每一个时期在政府与市场关系这一领域的重要论述均与所处时期的实践及发展要求相结合，近年在政府与市场关系这一领域作出的重要论述与新时代、新实践、新发展要求相结合，契合我国当前国情、经济建设实践及经济发展新要求，能够为我国当前及今后一段时间内的经济建设提供强有力指导。

3.习近平关于政府与市场关系重要论述把尊重经济规律与发挥社会主义制度优势相结合。世界各国的经济建设实践表明：经济发展过程中，政府与市场二者的作用不可偏废，习近平关于政府与市场关系重要论述契合这一经济规律。值得注意的是，习近平这一领域的重要论述充分展现了社会主义制度的优势，这种优势主要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运行能够同时优化自然资源以及政治资源；[26]（P4）与西方国家的政府相比，我国政府能够更为灵活地调整对市场的干预力度，而是这种调整能够迅速在全国各地实现。

4.习近平关于政府与市场关系重要论述融合干预主义与放任主义这两者的优点。习近平指出，我国政府与市场关系的当前改革目标是使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更好地发挥政府作用。16世纪中期至今，西方经济学界之中，倡导干预主义或放任主义的经济学理论占据主导地位，[29]（P1）但时至今日尚无经济学理论较好地结合了干预主义与放任主义。与西方的经济学理论相比，习近平关于政府与市场关系的重要论述较好地融合了干预主义与放任主义这两者的优点，在经济学领域实现了长足发展。

（三）习近平关于政府与市场关系重要论述的具体特征

1.渐进性与阶段性明显。习近平关于政府与市场关系的重要论述并非短时间之内生成，而是具有明显的渐进性与阶段性：随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不断完善及经济建设进程的展开，这一重要论述不断丰富、完善；从发展历程来看，这一重要论述的生成可以分为孕育阶段（1982年3月—2002年10月）、萌发阶段（2002年11月至2012年10月）和成熟阶段（2012年11月至今）。

2.现实性与前瞻性并存。从习近平在不同时期关于政府与市场关系的重要论述来看，这些论述均针对当时我国经济发展过程中的问题展开，具有明显现实性。另一方面，这些重要论述均能够对之后一段时间内的经济发展形成强有力指导，因此具有明显前瞻性。

3.系统性与全面性十分明显。习近平关于政府与市场关系重要论述并非仅包含政府作用与市场作用这两方面，而是包含多个方面的系统性理论，这一重要论述十分全面，包含我国政府与市场关系领域的主要问题、在这一领域展开改革的必然性以及统一领导的必要性等内容。

4.继承性与创新性并存。习近平关于政府与市场关系重要论述基于前人的相关论述而生成，主要是邓小平同志的“政治—经济不等式”观[28]（P69），但也具有明显的创新性，在经济学领域实现了干预主义与放任主义的极好融合。

三、习近平关于政府与市场关系重要论述的践行途径

（一）践行习近平关于政府与市场关系重要论述的外部途径

1.破除政府与市场关系改革西方方案的“光环”。西方国家近百年的发展情况已经表明西方国家的政府与市场关系改革方案较难取得成功且不具有普适性，但我国部分人员目前依然认为西方国家的政府与市场关系改革方案十分完美，这一错误见解的存在会对习近平关于政府与市场关系重要论述的践行产生负面影响。鉴于此，有必要采取有效措施破除政府与市场关系改革西方方案的“光环”。如：借助宣传、教育使我国公众知晓“西方国家的政府与市场关系改革方案不具有普适性”；进一步展现我国政府与市场关系改革取得的成就；强化各部门、各群体对习近平关于政府与市场关系重要论述的学习，切实掌握这一重要论述的实质。

2.营造良好外部环境。以美国为首的某些西方国家一直在或明或暗地对我国内政进行干预，针对此类现象，我国各界有必要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领导下：继续基于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实施正确的外交政策，充分获得世界各国的支持，团结实际上绝大部分国家反击某些国家对我国的干预；塑造有利于经济发展的国内外环境，为吸引投资、推进经济发展创造条件，进而为综合国力的进一步增强创造条件，使某些国家不敢轻易对我国进行干预；针对具体情况采取不同举措及时、有效地消除国内矛盾，减少西方国家可加以利用、进行干预机会，切实降低践行习近平关于政府与市场关系重要论述的过程中被西方国家干预的风险。

（二）践行习近平关于政府与市场关系重要论述的内部途径

1.强化研究与学习。切实践行习近平关于政府与市场关系重要论述的首个要件是对这一重要论述展开深入的研究及学习，以准确、完整地理解这一重要论述。目前，我国学界对习近平关于政府与市场关系重要论述的研究尚不深入，某些群体尚未准确、完整地理解这一重要论述。鉴于此，有必要借助以下举措强化这一领域的研究及学习。首先，将习近平关于政府与市场关系重要论述列为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思想的核心组成部分，鼓励研究者对这一组成部分展开深入研究，而非仅从宏观上对这一经济思想展开分析。其次，借助学术刊物、学术会议及学术沙龙等平台强化这一领域的学术交流，使习近平关于政府与市场关系重要论述的研究成为经济学研究中的一个重要领域。再次，强化这一重要论述的宣传、教育，使党政系统公职人员及群众深化对这一重要论述的理解，为切实有效地践行这一重要论述创造条件。

2.推动经济持续发展。改革开放40年来，我国成功实现经济长期增长，并有效带动了经济结构优化，为践行习近平关于政府与市场关系重要论述奠定了坚实物质基础。当前，我国仍需继续推动经济持续发展。具体举措如：进一步强化中央政府的权威，为社会—政治—经济机构效能的提升及经济结构的优化创造条件；进一步强化法制建设，减少党政系统公职人员践行习近平关于政府与市场关系重要论述过程中的自由裁量现象；强化政府在经济发展过程中的宏观调控能力，借助内需的扩大优化经济结构。

3.克服软政府状态。缪尔达尔（Karl Gunnar Myrdal）于1974年提出软政府（soft state）状态这一概念，是指发展中国家在现代化进程中，行政命令贯彻能力及行政实施效率较低，法律、法规被任意破坏，这些情况共同催生一种软政府状态。[30]（P353-360）与这一状态相反的是强政府（hard state）状态，这种状态是指某个处于现代化进程中的国家，行政命令贯彻能力和行政实施效率较高，法律、法规被严格遵守，这三者共同催生一种强政府状态。[31]（P115-116）强政府状态的存在能够为习近平关于政府与市场关系重要论述的践行创造良好环境。这一领域的举措如：借助培训及教育等方式提升各级党委和各级政府对行政命令的贯彻能力，为政策及行政命令的有效贯彻、实施创造条件；掌握好政策及行政命令的刚柔度，使各级党委和各级政府能够根据实际情况切实实施政策、执行行政命令；强化法律法规的刚性，依照法律法规惩戒贯彻行政命令之时持消极态度或阳奉阴违的组织和个人，对其它组织和个人形成震慑。这些举措的实施，能够强化各级党委、各级政府学习和贯彻习近平关于政府与市场关系重要论述的动力及能力，为这一重要论述的有效践行创造条件。

4.注重多元参与。践行这一重要论述的主体主要是党组织、政府部门、公益部门、私营部门及公民等等，这一重要论述的践行需要主客体之间展开有效互动。具体举措如：借助宣传、教育提升这一重要论述践行主体的积极性，使这些主体能够在认真学习、深刻理解这一重要论述的基础上积极践行这一重要论述；强化诸多践行主体之间的互动交流，借助经验的交流、教训的吸取等减少践行这一重要论述过程中出现的问题；强化践行主客体之间的交流，使践行主体能够及时、准确地了解客体的诉求，基于主客体之间的互动有效提升践行这一重要论述的效率及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