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的表面构造是几大板块,这个事在中学就学过,真想明白是最近几年。忽然间发现原来环球地震的出现和跷跷板一高一低一上一下差不多,都是这个地方动一下之后,对应的某个地方再动一下,接下来又动了某个地方,等一连串的哆嗦够了就歇一阵,然后呢,再来一遍。说的简单,出个汶川或者花莲那样的,又或者唐山,很惊悚惊恐。所以学习确实是一辈子都要做的,哪怕是当年的地理课,也有可能多年后复习出新体会。九九乘法表简单不简单?就有人长老大了才明白其中的规律。这次冬奥会有个运动员让大家对坚持这个词产生了活久见的感慨:某位女士有志于参加冬奥会,她不断地参加各个地方的资格赛,因为规则上的活学活用,她虽然做不出来大回转之類的高难度动作,就靠着坚持也攒够了积分,参加了冰雪运动员的盛典。有人指责的同时,可能也有嫉妒的成分,普通人实现梦想,且合理合法,这是投机取巧吗?可能是,总有人告诉我们要合理运用规则,真做到的不多,仅仅依靠坚持就能合理运用,这中间总好像有点什么地方不对劲,好像和我们通常说的不是一类。高手在民间的又一个例证。今晚冬奥会结束,下届的八分钟把大家带到了四年之后,北京欢迎你。上次我到现场看了奥运会的闭幕式,天很热,人很多,我是第二次和那么多的人挤在有限的环境里,幸好我旁边坐着个16岁的北京小伙子,他指点我以最短换乘方式到达南站,不然也会像没能进门的那些人一样在站外过一夜。就是夏天,后半夜还是挺凉的。
写作者写出来的小说,是大还是小,是编辑看稿子之后要做的判断。有些写作者有本事把一个特别小的事写得让人读了觉得是看了一个大得了不得的故事。也有相反的,本来是个大题材,不知道怎么回事,写出来的作品总看着局促,读者也困惑,为啥这么大的题材,应该有的大格局偏偏没架起来?写作者在写作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导致结果如此不同?还有一种情况,有些写作者成功地把自己的性别隐去了,当读者读他们的作品的时候,总会忽视作者的存在,故事情节牵动读者的感情走向,人物的一举一动让读者不能放下。更多的作者写的作品很好,只是要不带着明显的刚硬色彩,那是男作家,要不总有种柔情在作品里,这是女作家。完全隐去和性别存在哪个更好不是问题,真正需要写作者关注的是作品能否把写作初衷表达完善。对读者来说,读到好作品才是他们最想要的,在打开一本书或者一篇作品之前,总有一份期待引领读者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