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亮“文化自信”之灯 吹响“文化振兴”号角*——新疆吐鲁番地区乡村民俗文化振兴与乡村振兴调研分析

孙志红 陈玉路 李雅莉

内容提要：文章以吐鲁番的三个民俗文化核心价值较高的村落为研究对象，从村落整体和村落村民两个角度，选用SEM模型探究了村民文化自知、文化自信、文化振兴与乡村振兴之间的关系。通过调研与走访发现该地区村民文化水平较低。文化自知程度不高、文化自信不足、村落文化振兴项目较少、层次较低，针对现存的问题作者提出了加强文化教育，提高文化认同；彰显文化魅力，点亮“文化自信”之灯；借鉴先进经验，多样化与保护性开发并重；提高村民参与，吹响“文化振兴”号角等建议。

乡村振兴，文化为魂。2015年5月4日，习近平首次提出文化自信。2018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意见》将乡村振兴提到战略高度，其中文化振兴成为振兴乡村的重要途径。新疆吐鲁番是中国历史名城，农民收入来源以第一产业为主，2017年，农民第一产业占总收入的85.7%，其中葡萄相关收入占30.4%；第三产业收入占7.78%。[注]数据来源：新疆吐鲁番市农经局。拥有深厚乡村民俗文化资源却未从中受益，是吐鲁番村民对自身文化资源的不自信、还是文化振兴遇到了障碍？为深入考察吐鲁番市民俗特色村落村民文化自觉自信、村落的文化振兴、乡村振兴现状及存在的问题，探究其间的内在发展逻辑与发展动力，本文提出相关假设并实地调研，以期提供来自吐鲁番的实践答案。

一、文献综述与研究假设

(一)乡村文化振兴与乡村振兴

乡村振兴战略有农业产业、基础设施等十大战略重点，乡村文化振兴战略是实现乡村振兴的一个重要路径，只有提高共生单元的质量、完善共生界面、促成共生新增能量的产生等实现传统村落各要素共生性发展，才能进一步实现乡村振兴(詹国徽、张新文，2017)。[注]詹国辉、张新文：《乡村振兴下传统村落的共生性发展研究——基于江苏S县的分析》，《求实》2017年第11期。少数民族聚居地区充分利用少数民族元素与传统产业的多样化融合为特色文化产业带来了更加广阔的发展平台和市场空间(丁智才，2014；朱应雨，2017)。[注]丁智才：《民族地区少数民族特色文化产业发展研究》，《广西民族研究》2014年第6期；朱应雨：《少数民族文化产业向创意产业的转型研究》，《贵州民族研究》2017年第2期。“互联网+”民俗文化产业的创新发展为民俗文化提供了充分的差异化发展空间，提升了民俗文化价值创新的能力(侯兵，2015；杨东，2016)。[注]侯兵、周晓倩：《长三角地区文化产业与旅游产业融合态势测度与评价》《经济地理》2015年第11期；杨东：《基于蓝海战略的“互联网+”民俗文化产业创新发展研究》，《改革与战略》2016年第8期对促进乡村经济发展、实现乡村振兴意义深远(李亚萍，2017)。[注]李亚萍：《特色民俗村旅游开发研究》，2017年西北民族大学硕士学位论文。一方面，在旅游活动中，民俗艺术的融入丰富了旅游审美的内涵，能够最大程度地满足游客的互动需求(毕林健，2017)；[注]毕林健：《民俗艺术在文化旅游中的价值研究》，2017年深圳大学硕士学位论文。另一方面，在传统村落中，创造性地引入现代、先进、符合村落生活的公共文化新产品，对促进乡村民俗文化繁荣、推动经济增长具有重要意义(蒋星梅，2017)。[注]蒋星梅：《乡村振兴战略背景下民族地区村寨游艺民俗资源开发的方向、原则与路径——以贵州黔东南苗侗聚居区为例》，《贵州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7年第6期。

(二)文献述评

学界对于村民文化自知与文化自信的研究主要在理论层面或意识形态层面，对文化振兴与乡村振兴主要以研究民俗文化旅游的方式展开；没有探究具体村落村民文化自知、文化自信的量化情况，亦未见学者就文化自知、文化自信对文化振兴、乡村振兴的具体影响效果进行研究。民俗文化是村落文化最直观的表现形式和载体，因此通过调研了解拥有较高民俗文化价值的村落村民对民俗文化的文化自知、文化自信现状、了解这些村落文化振兴、乡村振兴的情况，进一步探究四者之间的内在关系，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和现实意义。基于上述研究本文提出以下假设：

假设1：文化自知对文化自信有正向影响。假设2：文化自知对文化振兴有正向影响。

假设3：文化自信对文化振兴有正向影响。假设4：文化自知对乡村振兴有正向影响。

假设5：文化自信对乡村振兴有正向影响。假设6：文化振兴对乡村振兴有正向影响。

二、研究方法

(一)问卷设计与抽样设计

1.问卷设计。(1)村落文化振兴与文化发展现状调查问卷设计。参考《传统村落调查登记表》，从村落基本信息、承载的非物质文化基本信息与保护现状、传统建筑基本信息与保护现状、乡村文化振兴的现状及存在的问题、乡村振兴现状及存在问题五方面设计。(2)村民文化自信、文化振兴与乡村振兴现状调查问卷设计。在梳理文献的基础上，本研究确定受访者基本信息和4个基本潜变量及其观测变量；选取某村20人为试测样本进行预调查，求出信度、效度并进行问卷修正；最终确定采用李克特5级量表，共22道题目(潜变量与观测变量对应关系见表1)。

2.抽样设计。(1)界定母体。选取新疆吐鲁番最具代表的村：新城西门村(国家级特色村寨，简称新村)、拜西买里村(国家级传统古村落，简称拜村)和木日吐克村(有四项国家级非物质遗产，简称木村)进行研究。(2)样本量的确定。针对村落整体的调查问卷，各村发一份，发放3份。基于村民的调查问卷则根据Boomsma(1982)建议，样本容量应该是观测变量的10倍、是自由估计参数的5倍，本次调研纳入结构方程指标共16个，则样本量至少为160个，假定问卷有效回收率为90%，得最终样本容量为178份。

3.调查实施。本次调研以访谈和面访为主。村落整体情况通过走访吐鲁番高昌区文广局、旅游局、规划局相关负责人及村干部等展开，发放问卷3份、收回3份，部分内容未填写完整。村民问卷在三个村的主要街道，采用每隔三位行人拦截一位进行面访调查，共发放问卷534份，收回有效问卷488份，其中新村165份、拜村160份、木村163份，有效问卷率为91%。

表1 潜变量与观测变量对应关系

(二)统计分析方法

1.方法选择。针对村民的问卷，采用描述性统计与结构方程模型相结合的方法对样本数据进行分析，探究吐鲁番市乡村文化发展与振兴现状及不同村落之间的差异。

其中，x为外生变量，y为内生变量，ξ、η为潜变量，Λx和Λy为因子载荷矩阵，δ和ε为误差项。

结构模型：η=Bη+Γξ+ζ(其中，B是内生潜变量η的系数矩阵，Γ是外生潜变量的ξ系数矩阵，ζ是残差项)

三、现状及存在的问题

(一)受访村民基本情况及村落发展现状

1.男女比例相对均衡，人口结构以青壮年为主。三个村子受访对象男女比例接近1∶1，木村、新村、拜村男女比例分别为49%和51%、47%和53%及53%和47%，与实际相符；调研时，恰逢葡萄作物农忙时期，访问地点、街道、田间地头主要以青壮年为主(见图1)。

图1受访对象整体年龄分布图2各村受访对象民族分布

2.民族结构以维吾尔族为主，文化程度多为初中水平。三村村民以维吾尔族为主(85.04%)，其次是回族(8.40%)和汉族(3.89%)，调查样本与当地维吾尔族为人口较多民族结构相符(见图2)。整体来看受访对象以初中学历为主，其次是高中(见图3)。三村村民文化结构差异较大(见图4)，木村村民文化程度多集中在初中水平，其次是高中和大学本科；新村主要是高中，其次是初中水平；拜村则主要是初中和小学水平。

图3 受访对象整体文化分布 图4 各村受访对象文化水平分布

3.职业分布以农牧业为主，月均收入1 000元左右。村民以务农放牧为主，其次是个体商户。其中拜村的自由职业者相对较多，因其处于葡萄沟风景区，有较多季节性务工机会，就收入来看月收入500～1 000 元的相对较多，木村整体收入偏低，新村两极分化较为严重。

图5 受访对象职业分布

图6受访对象收入分布

(二)村民文化自知、自信与乡村振兴发展现状

针对村民对本村民俗文化的文化自知、文化自信、文化振兴与乡村振兴四个潜变量下观测变量的基本统计量(见表2)可以看出：(1)村民普遍对乡村振兴潜变量下的“居住环境变好”及“交通更方便”的认同度较高；(2)文化振兴下的各变量得分均值较低，其中对“村落到外地进行了展览和宣传”认同度最低。

对比四个潜变量的均值发现：(1)文化自信得分高于文化自知；(2)村民对文化振兴感知得分最低，反映出村民对乡村文化项目的参与度有待提高；(3)村民对乡村振兴的感知得分最高。这与课题组从村干部处了解的情况相符，三个村落年均投入资金200万元左右用于居住环境优化建设，其中100万元用于基础设施建设，对村内道路全部进行硬化。

表2 基本统计量分析

(三)受访村落存在的问题

结合对受访村落整体情况的调查，受访村落普遍存在以下问题：

1.村民文化程度不高，文化自知、自信程度较低，语言沟通存在障碍。三个村村民文化水平以初中为主、大学生为辅，普通话水平较低，汉语沟通存在困难。村民对民俗文化发展满意度不高，对未来发展信心不足。各村虽有村史馆，但是隔窗相望屋内已积满灰尘，足见其长期并未开放。三个村的大多数村民只能说诸如“你好”这样简单的汉语，这对于未来的民俗文化项目升级改造、文化旅游、休闲旅游项目开发等是极大的劣势。

2.村落文化资源丰富，资源开程度低，形式较为单一。新村拥有闻名中外的坎儿井，拜村拥有历史悠久、保存良好的传统古建筑，木村拥有四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注]四项非物质文化遗产分别是：模制法土陶烧制技艺、花毡制作技艺、印花布织染技艺和桑皮纸技艺。然而，这些文化资源规模较小、级别较低、技术水平有限的特点普遍存在；文化体验项目开发、包装升级不足，对于村落文化的宣传尤其不到位。木村的传统手工艺在工业化时代失去经济价值，文化价值亦未得到充分挖掘，文化存续存在危机。拜村在村委会的带领下开发了“青蛙巷”项目、以“五个一”民俗文化体验旅游[注]“五个一”：学习一句维吾尔语、学跳一支舞、学一首维吾尔语歌曲、学习会一种烧烤技能(烤羊肉串)、体验一次摘葡萄。以及维吾尔特色民宿，然而游客季节性强，吸引力不足。

3.乡村振兴初见成效，村民参与文化振兴程度较低，受益较少。环境优化、道路畅通使景区发展效益逐渐溢至村落中，乡村振兴初见成效，但是在民俗文化项目开发过程中，村民的嵌入程度较低，产业发展未能带动村民致富。村内和村外近两年均有新建道路或道路维修情况，消防设施、垃圾收集设施均已到位，居住环境优化，交通便捷度提升。然而仅新村有公交站，木村仍以电动三轮车为主要交通工具；此外，三个村电网改造、卫生医疗等基础条件仍待改善。村民从民俗文化振兴项目中甚少受益，没有现有民俗文化项目的开发权或运营权、参与度不高。如新村坎儿井项目是旅游局与旅游公司联合开发运营，仅少量村民在园区内工作。

4.项目开发资金不足，人才引进难。资金不足是文化体验项目开发引进等的关键障碍，部分村干部表示，有想法、无资金困扰着当地的发展；同时，村民文化水平不高，难以进行民俗文化的开发，基础条件落后、生活便利程度低、福利待遇不高，人才引进困难。

四、实证分析

为进一步探究村落村民对乡村民俗文化的自知、自信与乡村民俗文化的振兴、乡村振兴的内在关系，以便有针对性地提出对策建议，采用SEM模型进行进一步探究。

(一)样本信度与效度检验

数据整体和潜变量内部的所有Cronbach's Alpha值都大于0.7，数据信度较高；KMO值为0.878，巴特利特球体检验P值为0.000，均达到标准，数据较高结构效度较高。

(二)参数估计与模型修正

根据理论假设构建模型(见图7)并进行参数估计和模型检验，所有载荷因子均显著，部分路径P检验未通过，根据Amos22.0提供的模型修正指标，删除不显著的路径，增加残差变量间的协方差修正路径，得修正模型(见图8)。

表3为模型修正前后拟合情况，修正后模型不论是绝对拟合指数、相对拟合指数还是简约拟合指数都有较为明显的优化。

表3 理论模型、修正模型的整体拟合评价标准及取值

图7理论模型图8修正模型

表4为测量模型与结构模型的估计结果，观察因子载荷相对较高，且都通过了显著性水平为0.001的检验，模型中观测变量对与之对应的潜在变量有较强的解释能力。结构模型各路径系数显著通过检验。

表4 测量模型与结构模型的估计结果

注:“***”表示0.001 水平上显著。

(三)模型结果讨论与分析

1.潜变量与观测变量之间的分析。由表4和图8观察到潜变量和观测变量之间的关系发现：

(1)文化自知提高需深挖历史内涵。对文化自知的影响最大的是“知道本村文化发展历程”(0.81)，即“知道文化发展历程”更有助于提升一个人的文化自知、自觉。

(2)文化自信提升需发掘文化优点。对文化自信影响最大的是“认为本村文化有很多优点”(0.54)，其次为“认为本村的文化非常有价值”“认为村寨文化发展会越来越好”“对本村文化的发展非常满意”。进一步发掘村落民俗文化有助于村民提升文化自信和对村落文化的认同感(认为有价值)。

(3)村落文化项目开发不足。对乡村文化振兴而言，最重要的是“引进新的文化项目”(0.72)，其次是“包装升级现有文化项目”(0.66)、“开发新的项目”(0.62)、“文化项目宣传”(0.47)；说明，文化振兴对村落中现有文化项目并未进行包装升级，反而是引进新的文化体验项目贡献更大，同时也暴露出村落文化资源开发不足、宣传不足的问题。

(4)村民与文化振兴产业发展脱节。村民感知最多的是“越来越多的人来村里游玩”(0.61)，其次依次是“村民更加文明了”(0.60)、“居住环境变好了”(0.59)、“交通更便利了”(0.59)、“村民回村就业”(0.55)、“收入提高”(0.44)；然而旅游对乡村振兴贡献最大，对村民收入提高作用却不明显，说明村民尚未从文化旅游等产业中受益。

2.潜变量之间关系分析与假设检验。表5和图8报告了潜变量之间的关系，结合模型修正过程中路径系数的P检验结果，文化自知对文化自信起正向促进作用，文化自知提高1个单位，文化自信提高0.858个单位，假设1成立；文化自信对文化振兴起正向促进作用，且文化自信提高1个单位，文化振兴将提高0.505个单位，假设3成立；文化自信对乡村振兴起正向促进作用，且文化自信提高1个单位，乡村振兴将提高0.423个单位，假设5成立；文化振兴对乡村振兴起正向促进作用，且文化自信提高1个单位，乡村振兴将提高0.466个单位，假设6成立。假设2和假设4路径系数未通过P检验，两假设均不成立。

3.文化振兴的中介作用分析。借鉴温忠麟(2004)检验程序进行文化振兴的中介效应检验(见表5)。文化自信与乡村振兴的回归系数、文化自信与文化振兴(中介变量)的回归系数均显著不为0。以乡村振兴对文化自信和文化振兴同时做回归时，上述两系数仍显著不为0。进一步检验结果发现，文化振兴对文化自信与乡村振兴具有部分中介作用。文化振兴对乡村振兴有直接效应，中介效应占总效应的比值为：effectm=ab/c=0.233×0.449/0.403=0.260。

表5 中介效应各模型系数检验

五、结论与对策建议

(一)结论

通过调研发现，在吐鲁番市三个乡村民俗文化特色鲜明、价值丰富的典型村落——新村、拜村及木村普遍存在：(1)村民文化程度不高，文化自知、自信较低，语言沟通存在障碍；(2)村落文化资源丰富，资源开发程度低，开发形式单一；(3)乡村振兴初见成效，但村民参与程度低，收益少；(4)项目开发引进困难，开发资金不足，人才优先引进难等问题。

运用SEM模型分析村民对本村民俗文化的文化自觉自知、文化自信与村落文化振兴、乡村振兴预期观测变量之间的关系发现：(1)提升村民的文化自知需要深挖历史文化内涵；(2)提升自信更需发现民俗文化的闪光点；(3)文化振兴宣传贡献最弱，引进新项目贡献最大；(4)乡村振兴战略使居民生活环境变好了，产业发展了，村民增收却不明显，村民与产业发展脱节。进一步探究四者之间的关系发现：村民对村落文化的认知(即文化自知)有助于其提高文化自信，文化自信对文化振兴有促进作用，文化振兴又对乡村振兴有直接的促进作用，文化自信通过文化振兴对乡村振兴有部分中介作用。

(二)对策建议

1.加强文化语言教育，强化文化认同，实现能力提升。加强对村民的基础教育和文化教育，增加其学识，开阔其眼界。如村委会可以定期举办历史文化知识宣讲会，聘请相关专家进行启蒙教育，开办优秀传统文化学堂，积极引进外来高学历知识型人才，助力村民认识其所处文化的核心价值和未来发展方向，增强其对于文化的认知和认同。注重国家通用语言教育，为未来市场开发提高服务能力，做大做强乡村民俗文化品牌，做长远规划。

2.彰显乡村民俗文化魅力，点亮“文化自信”之灯。增强乡村民俗文化认知、认同的同时，彰显民俗文化魅力形式，加强乡村民俗文化的开发，聚人气、强名气、提效益，吸引涌向城市的各类生产要素向乡村聚集，点亮村民“文化自信”之灯，进而投入更多时间、精力、创意在民俗文化的开发当中，使之形成良性循环。

3.积极借鉴先进地区经验，多样化与保护性开发并重。向国内知名旅游项目开发商学习先进的项目开发经验、运营及维护方法，在民俗文化项目的开发方面，加强对现有文化资源的保护性开发，一方面升级现有文化体验项目，使其更充分地彰显村落文化的魅力；另一方面深挖乡村文化内涵和价值，开发新的文化体验项目。如木村可以依托距离火焰山景区近的区位优势，通过与旅行社合作，教游客一些简单的手工艺制作方法，或者现场演示织染刺绣的技艺等形式，吸引游客进村体验非物质文化遗产的魅力，创富增收。

4.提高村民对文化振兴项目的参与度，吹响“文化振兴”号角。把民俗文化资源所有权交给村民，提高村民参与度，加强对文化体验项目开发建设，扩大文化发展规模，提高文化产业旅游开发的服务质量和水平。从游客需求的角度出发，做精、做细、做全民俗文化项目的开发建设，吸引更多游客参与，让村民真正从中受益，最终实现文化繁荣兴盛、宜居宜业宜游的乡村振兴总目标。

5.积极招商引资，吸引留住高级人才。资本要素和人力要素的聚集是一个地区发展的根本，文化资源优秀的村落更要充分展现自身的文化魅力，通过招商引资聚集资本要素，为项目的启动、发展提供资本；积极完善人才驻留机制，使高级人才能够长期为村落文化振兴与发展服务。招商引资期间，村委会应注意对村民权益的有效维护，使人才与产业能够尽可能带动当地村民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