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光芒
《人民的名义》成为刷爆全网的现象级作品。“厉害了,我的‘人民!”电视剧甫一播出,便收获观众热情的点赞。剧集热播期间,《人民的名义》原著纸质书销量增长21倍,电子书增长191倍。除了跌宕的剧情,精彩的表演,更重要的原因还在于,它反映着当前中国反腐败斗争的实践,回应着反腐败的民心所愿。
周梅森以《人间正道》《绝对权力》《国家公诉》等政治小说为人熟知,《人民的名义》里的很多情节,不仅来自真实的社会新闻,也源自他的生活。周梅森坦言:“《人民的名义》是他迄今为止最满意的一部反腐小说。”当然这也是一部让人民群众满意和欣慰的作品。因为作品道出了人民的殷殷心声和真心期盼,向腐败分子亮出了正义之剑,让风清气正的社会风气宛如一股清流。
电视剧《白鹿原》播出,又一次激起读者阅读《白鹿原》的热情。人民文学出版社推出精美插图版《白鹿原》,让人想起当年《白鹿原》刚一问世,其畅销的程度,令人瞠目结舌。《白鹿原》被教育部列入“大学生必读”系列,被评为“改革开放30年影响中国人的30本书”,在权威的“改革开放30年10部长篇小说”评选中名列第一。
正如陈忠实所言:“小说展示了这个民族生存的历史和人的这种生命体验。”主人翁白嘉轩代表着最朴实淳厚的农民形象,土地就是命根子,他恪守耕读传家的传统礼法,用“仁义”挑起白鹿村团结同心的明灯。腰板挺直的族长能够处理好兄弟反目、族人互殴、邻人相骗的生活琐事,却在封建礼教与宗法文化崩塌时空余悲怆。这也印证了中国传统文化为什么经历这么久没有中断。
阎崇年的《御窑千年》认为,“一带一路”中的丝绸之路,实际也是一条瓷器之路。他坦言,以一种优美器物即瓷器作为中国的英文国名,既是瓷器的骄傲,也是中国的自豪。书中,他通过“瓷器之路”传递中华文化,以历史启迪智慧,还原了历史的本真与残酷,分析让人感到深刻真实,使人感到历史的厚重与沧桑。
在阎崇年看来,宫廷文化作为中华文化的一部分,如果要了解其精髓,则必须通过其载体——御窑。皇宫有御窑,能成其大;御窑为皇宫,更能显其贵。阎崇年立足千年中国历史,品味御窑瓷器的传世精品,纵论御窑的兴与衰,透视瓷器的情与趣。历史的观察,人文的叙述,以小见大,寓理于器,淋漓尽致地展现御窑及瓷器对于中国文化的作用,以此窥见中国历史的独特一面。
作家梁晓声一直被当做平民的代言人,他与共和国同龄,用文字见证时代变迁。无论是回望过去,还是刻画当代,他都悲悯底层命运,笔指官僚权贵,秉持道义。《中国人的人性与人生》《此心未歇最关情》《中国人的日常》,通過他的作品,可以看到小人物的酸甜苦辣,他们的追求及幻灭,他们的执着与无奈,他们的默默无闻所孕育的愤怒和反抗。
梁晓声的风格,一如十多年前,依然保持着他那种罕见的真诚,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的义愤和忧国忧民的赤子之心,以及他对中国人、对中国的殷切希望。他认为中国民间具有极其本能的、蚕丝被套般的向善维护系统,以影响自己的儿女们不变恶劣,这个系统从未被彻底摧毁。他说,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里,我们需要爱与被爱,需要理想与担当。所以,梁晓声不仅属于一个时代,更属于他生活的一切时代!
王蒙先生是文化自信的提倡者,他是当代具有标志意义的作家、学者,其本身就是一个重要的文化符号,其文化言说具有不一样的眼光和品格。
王蒙一贯坚持文化的自信,《得民心得天下》《王蒙讲孔孟老庄》《王蒙谈文化自信》《中华玄机》。读他这些书,不仅理解和认识了“文化自信”的深刻含义,更能懂得文化自信是最基础、最广泛、最深厚的自信。一个民族的文化要不断发展和充满活力,必须要有“对自己文化更新转化、对外来文化吸收消化的能力,包括了适应全球大势、进行最佳选择与为我所用、不忘初心又谋求发展的能力。”
“红船精神”就是开天辟地、敢为人先的首创精神,坚定理想、百折不挠的奋斗精神,立党为公、忠诚为民的奉献精神。作家黄亚洲的《红船》,是对“红船精神”的文艺解读,尊重历史而又不拘于小节,铺陈红船而又不止于建党。
黄亚洲是一位有着严谨创作态度的作家,他创作的《开天辟地》《建党伟业》《历史转折中的邓小平》等作品,继承了当代历史类文学中以细节还原历史面貌的写作范式。《红船》中,以真实历史事件为依托,塑造了陈独秀、李大钊、毛泽东、周恩来等百余位个性鲜明、命运迥异的历史人物,写他们在那个特定历史时期的思索与进取、沉浮与抉择。在中华民族走向伟大复兴的关键时刻,提倡红船精神,至关重要!
《带上灵魂去旅行》,毕淑敏在用一个个脚印丈量这个世界的同时,向世人展示,旅行是心灵和解的过程。
毕淑敏说:“书与旅行,是飞向天堂的两翼。”既是医者又是作家的身份,让毕淑敏一次次目睹生命的青春与苍老、健康与病痛,对珍视生命与灵魂有了独特的领悟。“一个人走了多远的路,去过多少个地方,见过多少人……这些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曾在旅途中看到过什么,曾想到什么,归来后你若隐若现地感到改变了什么。”在都市人都渴望逃离束缚、独自旅行的时代,毕淑敏应该会带给我们更多的共鸣。
(摘自《做人与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