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极向创业设计产业升级 城外诚华丽转型北京国际设计中心

2018-11-27 04:57
时尚北京 2018年11期
关键词:时尚设计师北京

设计·城市·生活——2018北京国际设计周城外诚DXD北京设计互联中心专题园区开幕式在城外诚DXD北京设计互联中心隆重举办。

作为北京知名的“家居模范城”,拥有23年发展历史的北京城外诚家居广场有限公司积极响应北京四个中心的战略定位,为支持疏解北京非首都功能制定了自我革新和转型的战略发展规划。

北京明确城市战略定位,坚持和强化首都全国“政治中心、文化中心、国际交往中心、科技创新中心”的首都核心功能,疏解非首都功能。城外诚这个园区从传统卖场向设计中心平台转型,这是疏解非首都功能背景下,构建高精尖产业结构,推动老城区有机更新、腾笼换鸟和新兴业态的发展的一个典型案例。

陈冬亮设计周是中国梦有形的载体

《时尚北京》:今年的北京国际设计周9月22号正式开幕,从主办方的角度对今年的北京国际设计周有什么期待?

陈东亮:设计周是2009年我们在世界设计大会和北京正在申办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设计之都项目,设计之都其中的一个条件是设计师和市民的广泛参与,设计要更加的贴近百姓,更加接地气,更加让人们喜爱设计、运用设计。2009年设计中心和歌华在市政府的领导下创办了国际设计周,当时还有中央美院。有十大板块,包括开幕式、主题论坛等等,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板块——设计之旅。设计之旅就是通过设计这个路径让它走进百姓之家。没想到设计之旅在设计周中是最为活跃的,设计之旅一年有几百场的活动。有商业、有园区、有设计师、有设计机构,还有各个活动现场,从而让市民更广泛地参与到现场中来。所以这几年设计周真正深入到了百姓中。国际上对北京国际设计周也有充分的报道,提出要在国庆节到北京开办设计周,让人们感受到设计的魅力,让设计更加贴近百姓。

《时尚北京》:此次北京设计周和高校的学生有没有具体的合作活动?

陈东亮:有几组数据,一个是当年的数据,一个是历年的数据。设计周使学生在专业技能上得到了锻炼,但是设计的本质和艺术还是有区别的。艺术是艺术家在不断地表现自己的内在,是形而上的,设计我个人认为是形而下的。如果说艺术是在表达,是在不断地说诉求,设计就是在不断的听,在听需求,设计周是真正的把百姓的需求、市场和设计师、设计机构,包括学生有机地结合了起来。同时设计也需要消费,消费是需要欣赏的,在提高人们物质文化层面之后,精神文化层面,包括科学的素养、艺术的素养。设计周起到了一个很好的媒介作用,让人们感觉到在我们的生活中的方方面面,衣食住行都涉及到设计本身。设计又有很多的专业性,怎么去欣赏设计?从这个角度来讲,百姓通过设计周能看到哪些好的设计,哪些设计扮亮了他们的生活,使他们的生活更美好。设计周在这个方面发挥的作用远远大于设计周展现几个好的作品,拉动一个产业,对全民对美的追求的提升是至关重要的。正像十九大提出来的中国社会的主要矛盾是人们对美好生活的需求与发展的不平衡、不充分之间的矛盾,设计让生活更加美好,其实就是在这种不充分当中让它更充分,不平衡当中让它更平衡。这也是在践行着设计师的使命,也是设计周的使命。

《时尚北京》:可以理解为是一次全民的美学教育吗?

陈东亮:美学仅仅是一方面,设计周是告诉人们什么是美好,什么是中国梦,设计周是中国梦有形的载体,这个意义更大。不是为了美而美,而是它和我们的生活紧密相关。

《时尚北京》:参加设计周的年龄段大概是多少?

陈东亮:各个年龄段都有,一个是涉及的年龄段非常广,有些地方是父母带着小朋友,就像来到了设计的博物馆。老人也有,对老人的业余文化生活,提高他们的老有所养、老有所学也特别好。所以各种年龄段都有。

《时尚北京》:设计周可以这么理解,它在引导大众设计与生活的关系,以及倾听大众对生活某个方面的需要,两者之间在寻找一种张力,在倾听和诉说之间。

陈东亮:设计不是艺术,但是设计一定有艺术成分,我们叫“器与载道”。作品是器皿或者说是器具,承载着道;道是一种精神层面,包括我们对文化的理解、传承,对非遗用现代的设计怎么去诠释,它有这种含义。人们通过使用一种产品、使用一种物品的时候,也能理解它精神上的传承,赋予我们更多精神上的享受。

《时尚北京》:设计周从2009年开始举办到现在,您认为取得的最大成果是什么?

陈东亮:最大的成果是喚起群众千百万,让各个方面积极参与进来。设计周一开始范围也是很小,人员很少,在各个场所开放,现在大家都在积极的参与。2009年我们办的时候也有一个梦想,像意大利每年4月份都有一个家具展或者时尚展,全世界的人都到米兰,除了主会场之外,还有很多街区对市民开放,到那个时候我们会觉得这个城市真棒。其实它是把设计和生活紧紧联系在一起了,我们就想什么时候我们国家也能是这样的。这几年最大的收获是唤起群众千百万,有更多的人参与进来,呈现出星火燎原之势。即便没有达到米兰那样的架势,但是我也觉得正在朝着米兰那样的方向行走在路上。

《时尚北京》:国内的设计周,包括设计上海、北京家具展,给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每年的北京国际设计周,算是国内现在做的最上人期待的展览之一。那么北京设计周跟国际上的展会有合作计划吗?

陈东亮:北京国际设计周确实是不错的。我也去过赫尔辛基的设计周以及其他城市的设计周。他们都来过北京做过主宾城市,我们还成立了世界设计周的联盟,北京也是一个具有东方代表性的设计周。跟国际的互动,设计周诞生的第一天起就定义为国际的设计展。那时的设计周就定位为视觉平面设计大会,以此为契机,第一次叫世界设计大会暨北京首届国际设计周,把国际的交往、开放共享注入在设计周的基因里。所以国际交往是很重要的,每年都有主宾城市来参与。这一年还有很多落地的地方,像丹麦设计师在老城的改造过程中建立了丹中设计中心,这样设计周不但在主题园区,在国际交往上也有很多落地的项目。

《时尚北京》:今年的主宾城市是哥本哈根,主宾城市的选择标准是什么?

陈东亮:首先设计要好,其次是有很多优秀的作品可以展示,这两年争取主宾的城市比较多。前年有四个城市想参与进来,这是一种特别好的期待。

施路远设计师更需要跨界

施路远先生,自2003年开始往返于中美之间,从事两地的室内设计工作。2004年与澳大利亚资深明星设计师John Neill组建了格林蔓-施路远设计和咨询(北京)有限公司,成为公司的主要合伙人、首席設计师。格林蔓-施路远设计和咨询(北京)有限公司迅速成为品位生活方式的缔造者。秉承干练和专业团队原则,设计项目从超级私人会所、别墅和风格酒店开端,范围再扩大至展会设计和装置艺术创作。施路远先生的设计以熟识的纽约和北京文化为灵魂、美国设计标准为基础,附以渊博的学识、丰富的从业经历和高层次生活感受,为中国设计领域带来严格的专业服务和国际高度定位。

《时尚北京》对话设计师施路远

《时尚北京》:您看好其他人跳到设计圈的跨界吗?

施路远:我觉得这个行业特别需要被打破,中国这么多年都是用房地产的思维模式来做设计的,我们好像不是在做设计,而是在做房地产,这是有问题的,设计不能独立生存了。比如说刘孜她有自己的产品,但是现在设计师没有了甲方、没有了项目他就不知道怎么办了,这是很可怕的事情。所以我们需要吸取别人的想法、别人的经验。

《时尚北京》:您一直在美国和中国两地跨越,您对这届北京国际设计周有什么样的看法?

施路远:今年的设计周更多元,越办越好。我觉得国外的设计周更商业一些,中国的设计周政府的元素多一些。

《时尚北京》:外界的力量进来以后,对原本的设计师会造成冲击吗?可以有一些借鉴吗?

施路远:看到刘孜作品的时候,有很多地方是我们不具备的思考。因为不具备这种思考,所以结果是不一样的。比如刘孜做的连在一起的盘子,我就想我做了这么多年设计,怎么这么笨。其实根本不是笨,因为我们见的东西很多,但还是缺少一部分,是你自己看不到的,当别人做出来的时候你才发现原来我缺这个。如果没有看到刘孜做那样的盘子,我可能这辈子这个地方就缺失了,如果到老了躺在床上才看到那就太惨了,所以我们要看到别人,让自己更完全。

《时尚北京》:您说的是不是有点像你发出去了东西还要回馈回来,然后您才发现了自己,您也需要看对方的理念跟您是否相同,还是您不追求这个。

施路远:不追求,设计师是直线思维、横向能力都比较差,分析能力也比较差,所以他需要不停的往外看,就像八爪鱼一样。

《时尚北京》:看过几次您的展览,这次您的策划有什么突破?

施路远:未来设计师要往娱乐方面走一走,因为影视方面的需求非常大。以前所有的电视节目都不是设计节目,是装修节目,《梦想改造家》、《空间大改造》,都是敲敲打打的重新建。以前很简单,因为赞助的公司都是建筑公司或者装饰公司,谁出钱就给谁拍,现在政府的导向也是不要再弄那些东西,而是强调大众科普、审美,设计到底是什么?提出了要求,电视台也要有所转变。大家都有需求,因为各行各业都有很强的转变意识,所以我们要做全方位的培训。很多设计师是想象快于他的嘴,设计师的嘴比较慢,这些都要经过专业训练。人就像钟摆一样,从一个极端摆向另一个极端,其实人最好的状态是在中间晃,不要一下子就走到极端,我什么都不要了。多数的人是没有自己的思考和独立审美的,他是被人带着从这一端到另一端。

《时尚北京》:在设计层面体现出您说的良好的中间状态大概是什么时候?

施路远:起码要经过这一轮,中国真正好的设计状态应该会在未来的3年5年出现,把该扔的东西都扔了之后,才发现那也是一个是缺点,也是一个错误,然后再回到中间。因为那会造就一批有审美和生活经验的人,其实现在很多人是不具备的,这个过程必须得经过。

《时尚北京》:很多设计师的理念是在不断变化的,您的设计理念是什么?

施路远:一个设计师,专业端是给客户服务,所以必须迎合市场的需求,当然我自己的家里是我自己的事,有的时候我也强加给客户,客户不接受我就收起来了,来第二个面孔。所以我做的东西跟我自己的家没有任何关系。西式中式我都能接受,但我喜欢“旧”的东西,不喜欢新的东西。新的东西少,要么是有艺术级别的,要么有收藏价值的,我不太乱买东西,因为家里给的东西太多了。老人去世了,都是我的了,我没有办法,我现在是被物质压的很难受。我父亲去世之后,收拾他的书房就收拾了一年。怎么搬回家,哪些不要,哪些留着,哪些捐出去。到了那个时候你会才知道,因为中国人以前是无产阶级,现在都是有产阶级。

《时尚北京》:您对新锐设计师有什么建议?

施路远:其实设计中心本身也是给年轻人机会。我35岁改行去学设计,之前是做金属交易的,在中国五矿做了7年,3年在总公司,后来巴西2年、美国2年,被美国一家资源公司找过去做中国跟澳大利亚之间的金属交易,做了3年,然后辞职,改去学设计。一开始学的视觉艺术管理,契机是我根本不喜欢做生意,当时就是年轻为了挣钱。年轻人寻求的是刺激,什么东西最刺激?钱,出国,游山玩水,吃香的喝辣的就是刺激。等到一定年纪还是要知道自己本心想做什么,擅长做什么,那个时候觉得钱就不好玩了,所以我就辞职了。先学了半年的视觉艺术管理,对应的是拍卖行和博物馆。我父亲是历电学家,所以我驾轻就熟,从这个口进去,发现我的创造能力更强,就改学室内设计了。当时想学这个专业的时候,我跟系里招生的老师聊我是不是太老了,他说你去课堂看看,发现我算年轻的。为什么?因为做设计最重要的是生活经验和审美。审美要固化,要有一套自己的性格,不能上来今天这样,明天那样,时间全都浪费掉了。经历对设计来说就是非常重要的,除非从小你的父亲就是设计师,可能你很早就能得到专业方面的指点,否则通过自身的学习是很难培养的。学习给到你的就是技术,没有感受的部分、没有认知的部分。美国的教育也是一样的。人不存在跨界,而是骨子里面有的,不同的时间做不同的事是很正常的。

《时尚北京》:您在台上说希望找到一个相互匹配的客群,这部分人也不是那么显性的,即使您给他画画像他还是比较低调,您通过什么渠道,怎么找到这部分人群?

施路远:投资就跟股票一样,没有人买长线,都买短线,国内商业环境造成大家必须得短平快,但并不代表这是正确的投资方式,投资应该有长线短线。有一群人在找特别心灵相通的,有想法、有层次的商品,这个东西不是在于宣传,而是在于社交圈,而且这个社交圈还不是那么俗的,弄个太太团。

刘孜坚持做自己

很多人认识刘孜是因为她演员的身份,这个身份也在一定时间里成为了她的标签。然而刘孜本身却对这个标签不以为然。她说:“我不需要任何的标签,一旦有了标签想法就多了。但是有了标签以后会被过度消费,我是一个骨子里比较叛逆的人,不想被标签化。”于是刘孜成为了家居代理商,然后现在又跳到设计师的角色。刘孜说:“成为家居代理商以后,与人分享代理品牌对材料的理解,对颜色的理解,讲述这些产品在空间中能扮演的不一样的角色,希望带给大家更多的选择。在这个过程中我也在慢慢成长,也希望把自己的理解展现出来,这个意愿强烈地驱使我成为一名真正的设计师。”

没学过设计的刘孜开始自学。她自己学材料,自己学设计的发展、不同的风格。她也很感谢做家居代理商的时候,因为培训员工的时候需要了解品牌服务的设计师都是什么样的风格,受什么样思想和观念的影响,为什么要做这样的设计。包括对材料的认知。兴趣就是最好的老师。刘孜说:“那会儿是自己想学,学了马上就能输出,如饥似渴。”

与很多设计师不太一样,刘孜并不是看到市场的缺口和市场的痛点才去做这件事情。她认为,产品的审美需要排在功能前面。“很多人说我每一季都得有故事,没有故事卖不出去,现在写公号都得有故事。我是一个特别纠结的人,讲故事真的是唯一的出口吗?我也不能为了你们想听故事编一个,我得自己真的有故事才行。首先我得知道品牌底层产品的逻辑,我问我自己从哪里开始的。我是从材料开始的,所以材料是我最底层的逻辑。我要纵向地去研发材料的可能性,就像卡其奥研究塑料一样,我要去研究这个色泥为什么能做到表里如一,为什么它的安全性比其他上色釉的瓷器的安全系数要高,材料能变换出让你觉得表情丰富的颜色。如果这个盘子大家看到的是一个颜色,它就是一个盘子,放在超市,放在自由市场,它就是一个盘子,当它有了800种颜色,它就是一个艺术品,可以让你从别的维度和别的视角去看,这种消费习惯就从无意识变成了有意识。设计北京也有一些荷兰设计师的作品,他们就是重复这个元素,把它放到很多的器型当中去,这种不断重复你就会发现有了哲学思考。哲学思考就是换一个角度去看世界。就像塞尚,这个角度是喷泉,那个角度就是马桶,倒过来去看这个世界他对这个世界就是哲学思考了。所以你得有底层逻辑,知道这个东西是从哪里来的,材料和工艺一定是底层逻辑,底层逻辑有什么样的故事是自然而然的。不是我要编这一季的故事,而是顏色的出现就像做盲目的化学实验一样,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第一次烧都是粉色的,第二烧出来6个颜色。发现这3个色怎么那么像男的,这3个色像女的,由此就延伸到在生活场景,如果请客人,这边是男款的那边是女款的,或者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主人的心思就会一览无遗。再比如她送给他、他送给她的时候,可能我告诉你,我是表里如一的,这是本身产品带来的,而不是我编出来的,这才是讲故事。”

《时尚北京》对话ZI品牌创始人刘孜

《时尚北京》:您认为从·个固定职业的人群跳到另一个行业,需要具备哪些优秀的品质?

刘孜:我觉得目的不一定是跳到另外一个职业。我们的工作是跟创作有关的。我觉得需要通过其他的形式打开自己对这个职业的理解。这也是我们现在提倡的全人教育,教育知识只是其中的一个部分,其他知识的拓展,需要不同的人生阶段对不同领域知识的铺垫。现在的商业模式会慢慢地让你变得有点麻木。这种思维模式是一个成熟的思维模式,也是一个单一的思维模式。在这个舒适区里很舒服,一旦思考的时候就会觉得特别的痛苦。所以有一个问题是你想当一只快乐的猪,还是想当痛苦的苏格拉底,可能大多数人选择当快乐的猪,但是如果你不思考,当一只快乐的猪,跟客观世界也不相称。因为没有一种快乐是恒定的。你要经历一个痛苦的过程,你才能到达你自己要做的这件事隋的另外一个维度。

《时尚北京》:您说做品牌是一个马拉松,您觉得马拉松的终点是中国消费者审美意识逐渐跟上了您的品牌设计,还是说即使大家审美在逐渐提高,但您依然选择做一个小众独立的,和大家与众不同的品牌?

刘孜:我就是坚持做我自己。所有的人都往我这里靠,这个事太难了,我应该主动的去找到与之匹配的市场。在国外有很多这样成功的例子,比如说做有机的洗发水的牌子,他们其实设计为产品赋能的,每一个店的装修风格全都不一样。但是底层产品的逻辑和产品的审美是一致的。这就是设计为产品赋能。国外还有很多,像法国的香薰,其实也是小众的独立品牌,不是做大而全的,而是做单一的品类,也做的非常成功,在全世界开了几百家店。这不是我自己创造出来的,其实这种方式已经有了。但是在中国要找到与之匹配的市场。昨天有一位80岁的老奶奶,在汇空间看了之后觉得特别喜欢,她买了4个杯子和2个碗。我说我一直在用所谓的商业模式去套用怎么来做品牌,我们给客户画像,这个怎么画像。后来我发现还是对品质生活有要求的人,我要找到这样的与之匹配的人。现在的画像模式第一个就是按照年龄,我发现这可能是大众消费的模型,但是如果要做小众独立的,可能应该在精神内涵上更多地去画像,我一定不是让大家往我这边靠,我一定要找到与我同质的人。

《时尚北京》:无论是设计师本身,还是设计产品本身,抑或产品本身,需要有良性的资金运转,需要生存下去,怎样去平衡,可能会有一些妥协,您不可触及的底线是什么?

刘孜:就算是妥协了,也是为别人做了,那不是我自己积压之后情感的表达。我说的是气质和基调,就像有人喜欢收集古董,突然给他很多新的东西,让他一定搁在家里一样。这是我想说的关键点。我觉得需要有自己性格的展示,因为人跟人不一样,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这样人的社会才会有意思。我希望可以有多元化的想法、多元思考、多元体验,这样的交互大家可能觉得才是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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