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做头,女儿做脚
猫长在她的身上可以随时去除
孩子就在不远处,头颅大颗
徜徉与接触,都是直接的爱抚
忽然,盒子上的人全变了
为同一个命运去诉说分隔
前面,后面,吸引他人的特征
无法想象的过往
女儿做头,妈妈做脚
抓挠皮肤时留下了白色的指痕
体态臃肿得坐不下一张椅子
自行车的声音吱吱颤抖
裸露的时间在眼中已经足够
接近,再十年,用脉搏
询问一个孩子的可爱和无知
沿着斜坡向上,拎着花篮顿足
妈妈做头,妈妈做脚
女儿做头,女儿做脚
她们的头发拼在一起时没有亮度
胳膊和腿也不一样长
只有调换的时候才能各得其所
铁做的马,公路上的呜咽
同伴发出野草的呼吸
夏日的火与水,每一场感冒
每一次没有预料到的苏醒
白雪占据了天空的分支
不存在的眼睛看到了陌生人的秘密
铁做的马倦怠了昏沉的颜色
那些没有人读的诗落在了陈旧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