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30年画画,我根本不知道画画是可以卖钱的。我们能够坚持这么久,最关键是对于画画的热爱。”
周春芽毫不掩饰自己的情感,用画笔把它们记录到创作中。也许正因如此,他的作品得到了很多人的喜爱和追捧,就连劉嘉玲都是他的粉丝,为了收藏一幅他的《桃花》,苦等两年。
“敦煌最终是要没有的,什么时候呢?我希望它还能存在1000年。”
为了能将莫高窟更好地保存下来,樊锦诗为每一个洞窟、每一幅壁画、每一尊彩塑建立数字档案,利用数字技术让莫高窟“容颜永驻”。谁能想到呢?当时这个现代化+高科技的成品竟是出自于一个不怎么懂互联网的七旬老太太之手。
“人与事都不必完整,可以零碎,背道而驰。不必为一个结构写下去。对固有的记忆提出疑义。凡不必说的,可以沉默。”
金宇澄在《洗牌年代》、《回望》的后记《家书》里都这样写道,这大约可以视作他理解的“好的写作”的一部分。
“我打算以艺术的力量迎接死亡。随着我意识到死亡的脚步声逐渐临近,我比以前更加努力地创作艺术。”
—般到了80岁,很多人也就下棋、养生、看电视、跳跳广场舞。而80岁的她,开始了新的系列绘画——我不朽的灵魂。现在她89岁了,还在继续。
“插画对我来说是一个梦的世界,它的魅力在于能够创作出天马行空的奇幻世界。所以我希望作品有足够的空间让大家以自己的方式去感受。作品产生以后,就有了自己的生命。
倪传婧的插画,总是恰到好处地把抽象概念形象化,跳出“限制”定理做出“舒适”圈的技巧。看她的插画,即使不懂文章主题,以画作本身独立来看也有着很强的故事性。
“再过几十年我们该怎么办?古典音乐怎么办?我希望把古典音乐尽快地介绍给年轻一代。”
在欧洲演出的时候,刘骥发现80%的观众都是白头发,因此他认为应该让更多年轻人觉得古典也是流行,流行就是古典,二者之间并不相互排斥。
“故事可以花很少的钱制作出来,但一定需要感动人心的能力。我觉得这是作为制片人的职责,不仅要娱乐大众,也要保持开放的态度,向大众传达信息,把人心聚在一起。”
史蒂芬·哈梅尔认为最好的科幻电影应该是为了更好的帮助剧中人物情感的抒发,科幻片没有必要严肃和戏剧性,它也可以有趣好玩。
“我就在意他/她是都接近我要的角色,接近他/她自己的诚实,多有经验的演员,也必须要有那么一分天真的东西,这一分诚实,没有被生活所剥夺掉。你要受了很多很多的苦仍然是热爱生命的,仍然对生命有强烈强烈的爱。”
从演员到导演,陈冲在挑选演员时,很在意演员是否热爱生命,因为银幕总偏爱灵魂丰富的人。
“我可以选择不说话,但如果开口我绝对不说假话。”
在这个时代,更多的人是热衷于去做加法,金世佳却坚持做减法,他不否认自己的虚荣心,但他也从不滥用自己的虚荣心。一诚可以抵万恶,诚恳的面对生活,做一个真诚的人,再去做一个好演员。
“其实编剧这个职业是有很高的行业门槛的,但可惜似乎很多人以为自己会写作文就能当编剧。”
中国真的没有好编剧了吗?其实不然,许多空有经验和技术的中坚力量编剧却没有作品播出,因为他们的原创不被重视。而大量的网络作家转型成为编剧,虽然也有成功案例,但更多的是失败,因为作家再有才华也并没有充足的编剧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