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三角地区农民工手机媒介赋能与话语意义研究

2018-11-07 03:27宋红岩
新闻世界 2018年11期
关键词:长三角地区农民工

宋红岩

【摘 要】本文对长三角地区农民工手机移动网络技术赋权、话语赋能与意义实践等进行了田野访谈研究。结果发现,长三角地区农民工手机网络在赋予了他们技术赋权与话语叙事场域的同时,其自身网络话语赋权的主体意识与能力还没有充分地建立与发挥出来,他们网络意义赋权与现实增能之间的应然与实然也存在不对等甚至出现脱节现象。

【关键词】移动手机 ;媒介赋能;话语意义;农民工;长三角地区

【基金项目】本文为教育部人文社科课题(18YJA860020)、中广电联合会2018年媒介素养专项研究(2017ZGL0010)、校新闻传播研究院课题(ZCXC17YB03)的阶段性研究成果。

一、引言

十九大报告提出要“保证全体人民在共建共享发展中有更多获得感”的建设目标,农民工作为我国当前社会经济建设中的重要群体,他们城市融入与社会认同是社会各界广泛关注的一个社会热点问题。他们在社会发展过程中寻求经济、政治与社会权益的同时,更需要身份与价值认同的实现与满足。当前随着手机等移动网络的快速发展,农民工等群体的网络赋权与话语表达也进入了研究者的视野,但相关研究结果各有不同甚至相互矛盾,基于此,本文对长三角农民工手机赋权与话语意义实践进行了访谈调研研究。

二、文献回顾

赋权(empowerment)理论起源于二十 世纪六七十年代,现在发展涉及政治学、社会学、心理学和传播学等多个学科,形成一个多层次和内涵广泛的概念。其最早由巴巴拉·所罗门提出,认为赋权是一种社会工作的专业活动,其主要目的是协助一些受社会歧视的群体去对抗遭受的不公平待遇,以减低其自身的无能和无权感来增加其权利与能力。也有学者认为赋权就是协助受到社会压迫甚至被边缘化的群体对抗来自社会的不公平对待,同时减低个人无能感的专业性活动。[1]当前对于赋权的研究主要包括以下几个维度:一是从个体层面的“赋权”,主要是通过提升强烈的个人效能意识,以增强个体达成目标的动机,并能自己控制局面的过程;[2]二是集体层面“赋权”,认为其是一个动态的、跨层次的、关系性的概念体系,是一个社会互动的过程;[3]三是社会层面的“赋权”,是社会公平、正义的体现。

在传播学领域,赋权往往被认为是“一种传播过程,这一过程往往来自小群体成员之间的交流”。[4]近年来,国内有学者对媒介赋权理论的知识谱系,如理论渊源、定义内涵、价值取向等做了开拓性的研究。[5]在传统的赋权理论中,赋权的主要实施对象是社会生活中处于无权、失权和弱权地位的个人或群体,而当前网络成为社会公众权利实现的重要力量的源泉,可以看作是具备互联网使用能力者,利用网络维护自己、他人和群体利益的行为,[6]是个体、群体、组织等多元主体在传播中产生、实现或消解、丧失其统治与支配的能力。[7]但有学者认为,在网络媒介环境中“赋权”成为一种社会互动的实践过程,信息的传播交流推动了权力结构的解构与重建,[8]甚至在为受众不断赋权和重新赋权的同时,制造出新的平等和不平等的信息交往格局。[9]

对于农民工赋权问题,有学者认为他们正从个体赋权迈向集体赋权与个体赋能,[10]处于市场赋权、行政赋权、社会赋权、自力赋权等合力赋权与博弈的过程中。[11]譬如,通过采取居住证、“积分落户”制度等政策,或者通过非政府组织NGO、梯度赋权逐步增强农民工“归属感”,[12][13][14]認为改变农民工弱势地位的根本途径就是赋权和增能。[15]而对于农民工媒介赋权问题,有学者在研究我国地方主流媒体对农民工报道的社会认同与城市融入的相关话题时发现,农民工更多呈现“被代言”的沉默者和“受惠”的弱势者形象叙事逻辑。[16]近几年农民工网络赋权成为新兴的研究议题,农民工网络赋权是否真实存在,以何种形式得以存在,不同的学者有着各自的研判,从而引发了学界对此的激烈讨论。一方面,有学者认为当前网络为农民工提供了新的赋权空间与话语表达平台,强调话语的赋权是其它赋权的基础和农民工城市融入的新路径。[17]但另一方面,有学者也指出农民工形式化赋权并未唤起实质性赋权的觉醒,[18]在获得“赋权”的同时也遭遇着一定的“剥权”(depowerment),[19]农民工之所以“弱势”从本质上讲是由于其“话语权缺失”造成的。[20]那么,当前我国农民工网络赋权情况如何?他们网络话语表达与意义实践情况如何?本文将对此进行研究。

三、研究设计

(一)访谈设计

话语作为意义的文本主体存在形态,体现出受众一定的认知、态度、价值与行为。因此,本文采用Dervin意义构建理论模型,采用微刻时序访谈法和中立型提问方法进行研究。针对长三角地区农民工手机新媒体使用与社会交往情况,具体考察他们在手机移动网络赋权与话语意义实践方面的实际情况。本次访谈是2016年在长三角地区15个城市选取80名受访者,最后遴选70份有效访谈,其中,用工单位管理者或主要负责人20位、农民工个体50位。对农民工访谈共设计了13道问题项,主要包括个人基本背景情况、手机上网情况、平时网络社交与休闲,以及生活工作情况等四个方面。第一,对于网络社交与休闲情况,主要题项设计为,“您平时用手机的时间多吗?一天大概几个小时呢?”、“那您会用手机上网吗?上网时间一般多久呢?”、“您平时是通过什么方式联系您的亲戚朋友的?”、“平时的娱乐生活丰富么?都有什么消遣呢?”等。第二,对于生活工作情况,主要包括“您到这儿多久了?”、“您在初到新环境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不适应?”、“您觉得自己生活比以前有提高了么?”、“您在这里生活得开心么?”、“将来还想呆在这里么?”等。第三,网络社会支持获得情况,主要包括“当您遇到需要求助的时候,您会选择网络求助么”、“您会不会通过网络来交一些新的朋友?”、“您认为这样的朋友是可信的么?”和“您身边的朋友有区别么?”。此外,为了更好地了解长三角农民工的生活工作等生存环境,还对用工单位管理者进行了访谈,主要从企业农民工比例构成、招工方式、用工政策、工资福利以及人员流动、人际关系、权益维护等方面进行了考察,共设计10道问题项,由此从劳资关系层面来对比研究农民工的话语社会意义。

(二)访谈实施情况

本课题组基于我国农民工的实际情况,采取了一对一面对面访谈法。同时,为了让调研更具代表性与广泛性,综合考虑到不同生活、工作与社会背景的长三角农民工的情况,对50位农民工访谈对象进行了分层取样。其中,女性21人,男性29人;访谈的行业主要有建筑业、纺织业、服务业等农民工主要从事的行业与工种,具体涵盖了专业技术人员、企业一般职员、服装厂缝纫工、工地建筑工人、超市店员、理发店发型师等等。此外,还注重考察不同生活状况农民工的情况,其中既包括独自离家打工、夫妻两地分居或夫妻一起外出打工,也包括年轻单身的;既有初出茅庐刚工作的,也有处在奋斗期或事业困顿期的农民工,而对于劳资方,访谈对象主要包括企业负责人(包括公司老板8人、总经理3人、包工头1人)12位,工作负责人(包括主任4人、管理人员等4人)8位。

四、研究结果

(一)网络参与: 手机新媒介场域技术赋权的获得感不足

有学者认为新媒介赋权存在自我赋权、群体赋权和组织赋权三种类型,[21]其中,媒介赋权是自我赋权与他者赋权交互作用的结果,这一过程中既包括新媒介使用与外部社会因素之间的互动过程,又包括行动者在其中的策略选择和行动逻辑。[22]因此,在本次访谈中,首先对长三角农民工的手机自我赋权情况进行了考察。其中,对于手机上网情况提问中,发现当前农民工拥有手机非常普遍,每个人至少有一部手机;除个别农民工因居住在单位宿舍上网条件局限等原因外,基本上都使用手机上网。而在上网频率方面,结果显示,长三角农民工的上网时间主要受工作性质或工作忙碌程度的影响,在访谈中,专业技术人员、企业一般职员以及诸如装配工人、库房包装工、车间产品生产工、产品检验员,服装厂制衣工、缝纫工,工地建筑工人、钢构工人、水电工等一般每天上网时间在2-3小时;而对于运货工、车间统计员、质检员、超市店员、理发店发型师、钟点工、保安等工作弹性比较大的,或者从事新兴工种的,如送外卖小哥,每天上网的时间相对比较多,甚至有“10多个小时,随时在用”、“几乎每天登着,具体算不清楚”。手机使用功能方面,主要停留在打电话、发短信等传统通讯功能上,认为“电话有事可以直接联系到,更快一点”“一般都打电话,朋友都不识字”“QQ吧,但一般都是用来聊天的,联系的话一般肯定还是要打电话,因为像我爸妈他们又没有QQ,只能打电话”“不太会用,打字太慢”“喜欢用QQ语音聊天”“需要花太大的精力去了解学习”等。但有的农民工表示正在学习和接触(“刚刚在学微信,总要跟上时代”),这些都显示当前手机已成为农民工在城市与外界联系的主要工具,具有了手机新媒介场域基本的准入条件和技术赋权,但技术自我赋权的能力还略显不足。

(二)日常叙事:网络话语意义增量构建中的主体脱域

吉登斯认为现代性认同的建构离不开传媒,媒介本质即是有关社会建构的叙事,[23]媒介对“农民工”符号意义的建构则更多反映出了媒介的“故意”。[24]而网络使用让农民工有机会实现个体身份与群体类别化符号意义的媒介建构,通过网络高度类型化的叙事方式,进而产制出高度类型化的外来务工人员形象,但不同社会公众的信息使用、差序叙事和价值评判,也会导致自我认同的区隔化或脱域( disembeding),即“社会关系从彼此互动的地域性关联中,从通过对不确定的时间的无限穿越被重构的关联中‘脱离出来”。[25]有学者研究发现高学历者更多利用互联网例如发邮件,搜索经济、健康、教育、工作信息、旅行安排,而低学历者则多是娱乐或个人目的,更多地使用音乐下载和即时聊天工具等。[26][27]本文在对长三角农民工的日常网络话语叙事考察中发现,他们平时联络的对象仍主要以同事、家人、老乡和以前的同学等熟悉的亲朋好友为主,聊的话题主要是与工作、生活相关,而且平时日常生活叙事也表现在网络联系交往话语叙事范式中。譬如,“聊什么,很多啊,都是些生活上的事情,或者是大家一起约出去玩啊,朋友之间能聊的太多,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其中,女性农民工会聊些“情感”、“子女的事情啊”、“衣服什么的”等。同时,手机也成为他们生活休闲娱乐的主要平台,女性平时喜欢“看点有意思的东西,看看视频听听歌之类的”,而男性比较喜欢“偶然玩玩游戏”、“上网看看新闻”、“看看QQ空间啊”等,可见,长三角地区农民工的话语自我赋权能力和层次还有待提高。

同时,有学者认为农民工作为独立的个体不可避免地被卷入到媒介化的社会之中,交流式、互助式学习成为他们学习技能和知识、分享经验的重要途径,[28]在这一过程中,获得对自己有用的资源、机会与平台,譬如就业信息、职业发展等。[29]但此次调研访谈中,发现长三角农民工对于网络社交扩展能力以及自主参与信息传播社会建构实践的能力都很弱,甚至对于网络表现出明显的不信任,对网络交友持以怀疑否定的态度,认为“当然有区别的,网上骗子多”、“很少这样,我觉得不可信,很虚伪”,只有少数人认为“会,但是不多,保持警惕比较好”,同时,在与网友交流时,主要以实用、放松解压与娱乐为主,这说明农民工通过手机获取社会资源支持与自身再生产的能力还比较弱,他们手机群体赋权的主体能动性还有待提高。

(三)话语实践:网络意义赋权与现实增能之间的脱节

媒介中的“他者话语”通过符号互动成为受众知识体系的一部分,并被内化为自身的认知,影响他们对自我社会身份的评价,进而影响他们对所经历事件的解释和行为回应,而网络议程设置主体的变化,产生的积极效果是网民获得自我赋权。[30]网络不仅使得个体能够在这一虚拟空间中实现与自我的对话,[31]同时也唤起了该群体的自我意识和群体凝聚力的自我赋权运动。[32]但也有学者认为由于各种力量的错综交织和此消彼长,网络社群的自我赋权与政府权力的转移是一个长期的博弈过程而不是简单的交接。[33]本文在考察长三角农民工的手机网络赋权与话语叙事的基礎上,对其网络求助与利益表达也进行了访谈。结果发现,当遇到困难仍主要是“网络求助?应该不会,遇到事情应该就打110吧”、“可能不会吧,一般第一时间想到的都是找朋友帮忙”、“会找老乡帮忙”,或者认为“不会,自行解决”、“感觉不会有作用”。可见,现在大多数长三角农民工对媒体监督、网络求助不够主动且没有信心,但同时也发现,平时手机交友软件使用较多、时间越长、网络话题比较宽泛、交友范围较广的农民工对网络相对比较信任,出现了一定的媒介赋权但主体失能的尴尬局面。

赋权作为一个实践性的社会过程,信息的沟通与对话的交互实施是其基本构成,但也有学者认为农民工是一个异化的、沉默的、失声的大多数,[34]存在着无渠道说、无能力说或不想说等话语权缺失的状态。因此,为了考察农民工网络话语叙事是否存在着社会意义的阻碍或壁垒,本文还对用工方进行了访谈,结果发现,企业或单位对待农民工的福利政策“该有的都有”,对于农民工的歧视现象“我觉得还好吧,至少我们这没有这种情况。现在还分什么农村城里啊”,而当农民工有困难时会找资方反映与解决时,表示“有,不过很少”。对于网络招聘与用工,大多表示“我们很少在网上招工,都是老乡带老乡”或“工厂外面贴招工启事”。

五、结论与讨论

卡斯特曾提出拒斥性的认同( resistance identity),即“由那些在支配的逻辑下被扁抑或污名化的位置/处境的行动者所产生的。他们建立抵抗的战壕,并以不同或相反于既有社会体制的原则为基础而生存”。[35]对于长三角农民工而言,传统大众媒介的边缘化与歧视化在网络等新媒体情境下被填平、颠覆与改写,农民工作为一个社会利益主体为自身与群体的权益表达与社会认同提供了多重逻辑路径,而网络参与式的媒介和传播实践活动的关键点在于“赋权”,是增强边缘性群体在发展活动中的发言权和决策权。[36]但我们访谈中发现长三角地区农民工在手机网络赋予了他们技术赋权与话语叙事场域的同时,其自身网络话语赋权的主体意识与能力还没有充分地建立与发挥出来,他们网络意义赋能与现实增权之间的应然与实然也存在不对等现象。因此,对于当前长三角地区农民工网络赋权和话语意义存在的问题,如何有效地促进农民工网络赋权增能,如何将他们的网络话语赋权转化为现实意义生产,都值得我们深入地去研究。

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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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浙江传媒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副教授,浙江省网络媒介素养研究院副秘书长)

责编:姚少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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