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次二经（二）众人合力斗长右

王昱人/文

龙 盼 /图

前情提要：师徒四人开启了在《山海经》世界中第二列山系的冒险之旅。行至柜（jǔ）山，遭到一只怪鸟的袭击。突然，一支箭飞射而来，替他们解了围……

长右山

东南四百五十里，曰长右之山。无草木，多水。有兽焉，其状如禺（）而四耳，其名长右，其音如吟，见则郡县大水。

尧光山

羽山

又东三百五十里，曰羽山。其下多水，其上多雨，无草木，多蝮（）虫。

—《山海经·南次二经》

飞船上，轩辕明仔细打量着飞箭，箭的尾部有一个像蛇的标记。黑火儿看着这支箭疑惑地问：“老师，这箭会是什么人射的呢？”

轩辕明摇头说：“方圆几百里都是荒山野岭，应该不会有人类居住啊。”

飞船接近一座山的山顶，大家发现整座山都没有草木，水源却很丰富。山顶有一个石碑，上面刻着：长右山。山多水，无草木。内有一兽，曰长右，此山以此兽得名。

飞船即将飞越山顶，就在这时，下方传来一阵人的呻吟声……紧接着出现了一只像长臂猿一样的怪兽—长右，它张牙舞爪，跳起来扑向飞船。

长右的尖牙利齿在阳光的照射下寒光毕露，眼看就要抓住船身。在紧要关头，黑火儿向长右吐出一团火焰，黑红色相间的火焰越变越大，一下子将长右困住。大家伙儿长出了一口气，以为阻止了长右的侵袭。谁料火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长右周围正被一团水汽包裹着。轩辕明大喊：“快！快把飞船升起来！”

轩辕明喊了好几声，发现操作飞船的翼小飞竟然毫无动静，回头一看，原来翼小飞已经被长右吓昏了。

奇巧生伸出机械臂，机械臂瞬间增长数倍，抓住飞船操作盘上的摇杆，使劲一推，飞船一下子翻转了九十度。长右站立不稳，一只手飞快地抓住了飞船的一角，被带上了高空。大家耳边呼呼生风，紧紧地闭着眼睛。黑火儿两手牢牢抓住船身，再次朝长右吐出烈焰。

长右轻易吐出一团水花就浇灭了黑火儿的烈焰。这时，黑火儿笑了：“傻瓜，我的目标又不是你，看看你旁边吧！”原来这团火焰把长右抓着的船板烧断了，长右没有了攀附的地方，一下子从高空跌落。

“小火儿，干得漂亮！”轩辕明朝黑火儿竖了个大拇指。翼小飞也缓缓醒来，看着洋洋自得的黑火儿，茫然无知。

这次的意外让飞船朝东猛进了三百多里，前方出现一座散发着金色光芒的山。

轩辕明站起身来，俯视了一下整座山，说：“这就是尧光山，据说山上都是黄金和宝玉，看来所言不虚！”

飞船路过山腰处，大家看见半山腰有一个人影从山洞进进出出。翼小飞惊奇道：“老师，那儿有个人，我们一路上都没见过什么人呢！”

轩辕明摇摇头说：“那不是人，是一种怪物，叫猾褢，人们非常讨厌它，据说有它出现的地方，人们就会被迫当差服役！我们还是远远地绕开吧！”

飞船继续朝东全速前进，不多时便飞过了三座山，但是轩辕明老师丝毫没有让大家停留的意思。黑火儿好奇地问：“老师，为什么我们不停下来考察一下刚才路过的三座山呢？”

轩辕明笑着说：“那几座山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我们不必停留。其中有一座叫羽山……”

小贴士

关于羽山的传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