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日和暖,春服既成,喜见径草晴翠,屋外是盛放的樱花,屋内是满满的书香。
走人新开馆的“晓书馆”,宽敞明亮的大厅里,整齐地摆放着许多崭新的图书,穿着围裙的志愿者安静地站在书架两旁。
人文、历史、科技……这里的书涉及领域广泛。从商务印书馆的文史典籍到良渚考古等接地气的作品,当然,还有一整面墙放着高晓松自己的《晓说》《晓松奇谈》和《鱼羊野史》。
“夜里做的梦,醒来就去实现。”
这句话用来形容高晓松再合适不过了,就在这个春天,“晓书馆”的开馆让高晓松兑现了开图书馆的初心,诗和远方到了他这里,似乎都变得触手可及。
出生于书香门第的高晓松,从小就生活在书籍的海洋里。开一间图书馆一直是他梦想的事。“今天,满堂书香,樱花盛开,我美梦成真。”3月22日,高晓松的第二家“杂书馆”——“晓书馆”,在杭州正式开馆,坐落于安藤忠雄设计的良渚文化艺术中心“大屋顶”。
安藤忠雄素来被称为“混凝土诗人”,善于用干净纯粹的混凝土塑造出一座座惊艳的建筑。图书馆落在这里倒也更加契合。说起开图书馆,这已经不是高晓松第一次当“馆长”了,早在2015年,他就在北京开了第一个公益图书馆——“杂书馆”。
与北京低调古朴的“杂书馆”不同,杭州的“晓书馆”更偏文艺诗意范儿。总体来说,“杂书馆”很“古都”,“晓书馆”很“江南”,但是,都很“高晓松”!
“愿以诗书相亲,学以聚之,问以辩之。”这既是“晓书馆”的欢迎语,也是高晓松开设“晓书馆”的初衷。
“有些土地可以产粮食,有些可以结果实,这片土地只长花朵——你们看窗外,‘晓书馆开了,樱花也开了。”高晓松在开馆仪式上说,“我们的心灵需要一个休憩的地方,这里再合适不过了。”在“大屋顶”周围已有百余棵染井吉野樱绽放,“晓书馆”的一面落地玻璃正对着樱花林。
“晓书馆”内陈列着5万余册以文艺和学术类为主的图书,高晓松为此成立了选书团队。除了数万册高质量的图书供读者取阅之外,还推出了“伴读者计划”,未来将不定期邀请知名作家、学者和艺术家们前来驻馆,让这些作家、学者不再高高在上,不再只藏在作品背后,而是与读者照面,化身为书海中的同行人。
“晓书馆”要做的是一件单纯的事情,希望能为每一个热爱生活、热爱阅读的“孩子”提供一个精神上的庇护所,在这里,人们既可以“乘物以游心,独与天地精神往来”,又可以与师长请教学问,与同好研究讨论,切磋砥砺,以阅读引领人们进入真实与自在的生命体验。
曾经听过这样一句话:在美图软件横行的今天,只有才华才是最好的滤镜。用这句话来形容高晓松,怕是再合适不过了。
在《奇葩说》里,马薇薇说她喜欢的情诗要像深海一样,表面不动声色,内里自由汹涌。高晓松略作思考,便吟出顾城的“小巷又弯又长,我用一把钥匙敲着厚厚的墙”,戳中了观众的心。
如果换一个人,或许会用泰戈尔这句“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来表达自己热烈而幽怨的爱情,然而顾城的《小巷》却更含蓄内敛,看似波澜不惊,内心早已汹涌决堤。
高晓松曾说:“只要在读书,就是在让自己成为一个不太苟且的人。什么叫诗和远方?就是让自己更辽阔,而读书是让自己变得辽阔的一个过程。”
虽然长得矮,脸大,自拍更是惨不忍睹,但靠内在取胜的高晓松,堪称是“鲜肉”当道的娱乐圈里的一股“清流”。比他帅的,没他有才;比他有才的,没他多艺;比他多艺的,没他博学。有洞察世事的智慧,却并不愤世嫉俗;有犀利的锋芒,却并不引人反感。
从音乐到电影、从历史到人文、从诗歌到互联网,高晓松可谓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读书读回来的不仅仅是知识,更是情商和幽默感。在这个读书被唱衰、梦想被看轻的年代,原来一个人靠着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也可以活得如此丰富,如此多彩。
高晓松说:“我做过很多事,前半生走南闖北、闯荡江湖,认识了很多人;那么,后半生,就让我用这些积累的人脉和资源去做更重要的事。开书馆、做研究将是我人生下半场最重要的事情。”而接下来他还要在全国再建六座“晓书馆”,杭州只是“晓书馆”项目落户的第一站。
杨绛先生说:“读书是为了遇见更好的自己,而读书的意义大概就是用生活所感去读书,用读书所得去生活。”
你读过的书,最后都会化为你的气质和修养,教你谈吐有礼,给你带来勇气,支撑你的梦想和信念。而这样一座“晓书馆”,对爱好读书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心之所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