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度变迁视域下我国速度滑冰运动的发展研究

王锦国

摘要：采用文献资料等研究方法，通过制度变迁理论对我国速度滑冰的体育权利博弈进行探讨，指出速度滑冰运动的制度变迁过程是强制型的制度变迁，我国速度滑冰运动制度变迁分为三个阶段，不同的变迁阶段变迁内容不同，同时我国速度滑冰的制度变迁过程存在路径依赖的特征，使速度滑冰项目在制度变迁的过程中遇到变迁阻力。速度滑冰运动在制度变迁的过程中要积极克服路径依赖的困境，做好自身的变革。根据速度滑冰的发展趋势选择合理的制度变迁路径，在制度的引领下，建立具有中国特色的速度滑冰运动发展体系，促进速度滑冰运动的全面发展。

关键词：制度变迁理论；速度滑冰运动；路径依赖；创新

中图分类号：G862.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8—2808（2018）01—0019—06

2022年北京冬奥会将是我国举办的最高规格的冬季体育赛事，这对于我国冬季项目的发展而言，是极大的发展机遇，但同时也面临着极大的挑战。从我国冬季运动项目发展的历史来看，冬季项目发展历史较短，在训练方法、训练设施等方面都落后于世界强国。我国速度滑冰的发展路径越来越窄，路径依赖现象突出，急需新的发展思路和发展路径。制度变迁理论作为新制度经济的代表理论，其目的就是要节约整体的交易成本，增加效益，提高整个项目发展的活力，变迁的形式在于对现有的制度框架的创新和打破，体育项目的可持续健康发展、体育人才的合理选拔和培养、体育运动成绩的保持和突破都是制度变迁视域下体育运动项目的发展目标。本研究立足于2022年北京冬奥会与全面深化体制改革的历史背景下，通过制度变迁中速度滑冰运动的发展历程来探究我国速度滑冰运动的发展困境和消解之策，以期为其他冬季运动项目的发展提供思路，促进我国冬季运动项目的整体繁荣。

1理论基础

1.1制度变迁的理论分析

制度变迁理论是美国经济学院道格拉斯.C.诺斯提出的，他认为制度是社会中存在的一种博弈规则，是人为设计的、塑造在社会中的人们互动关系的一种约束。制度变迁的过程就是在人类历史中的一种社会演化方式，是理解历史变迁的关键性要素。由于制度是由组织和个人所塑造出来的一种公共产品，由于受到人的有限理性和稀缺性的资源的影响，制度的供给就会变得稀缺和作用有限，在这种情况下，随着人们理性程度的增强和社会的变迁，新的制度就会创立和更新，以满足人们对于新制度的需求，当制度的供给和需求趋于平衡的情况时，制度稳定执行，当出现供求失衡的时候，就会出现制度变迁。按照新制度经济学的制度变迁理论，制度变迁是制度的替代、转换与交易的过程，由于不同的制度代表着不同的效率，因此制度的变迁过程就是效率改变的过程，从制度的本义来看，制度是为了决定人们之间的关系而设定的一些制约，它包含正式制度和非正式制度，正式的制度是由一定的组织公开和实施的行为准则；非正式制度表示人们在社会生活中所约定俗成的行为规范。制度变迁的一个逻辑起点是为找寻到一种能够达到供求平衡的制度，另一方面，制度变迁的最主要原因就是寻求更好的制度，从制度变迁的本质来看，就是高效率的制度代替低效率的制度，从变革老制度，发展新制度，从而完成一个制度变迁的过程。

根據制度变迁的主体不同，制度变迁通常分为强制性制度变迁和诱致性制度变迁两种类型。强制性的制度变迁的过程是自上而下的过程，在这种过程中，政府作为制度变迁的主体，通过政府法律、法规等形式的实行。诱致性制度变迁的主体来自于基层，它的变迁过程是自下而上的过程，改革的顺序上是先易后难，是渐进式的变迁过程。

1.2速度滑冰运动制度变迁的理论分析

竞技体育制度变迁从概念上来看，存在一定的模糊性，竞技体育体制就是制度里的一种，是指国家组织管理竞技体育的各种机构和各种制度和相关准则的集合，包含三个主要的组成部分，第一是国家层面的制度，包括各级的行政部门所发出的制度；第二是各级体育组织的职责权利和利益的划分，以及更好的处理这些相互关系的准则；第三是各项具体的体育管理制度。

速度滑冰运动的发展过程就是组织、赛事、人才、器材、以及文化等相关制度不断变迁和发展的过程，这些制度是从无到有，在不同的历史时期，这项运动为了满足利益的最大化，不停的对与之相关的制度进行边际化的调整，改变不同制度作用下的利益主体格局，因此可以说速度滑冰运动的制度变迁决定着速度滑冰运动的发展方向和发展路径。

速度滑冰运动制度变迁是指与速度滑冰有关的组织、竞赛、运动员培养、运动文化培育等制度在外部环境的影响下，为了实现主体的目标而进行的自我调整、替代和完善的过程。与经济领域的制度变迁一样，速度滑冰运动的制度变迁也是缓慢的，只有通过长期的分析，才能发现它变迁的路径，由于不同的体制，不同的影响因素，不同的利益诉求导致形成不同的制度体系，从而使得各国速度滑冰运动发展不均衡，但总体而言都是一个从不均衡到均衡的过程。

2制度变迁中速度滑冰运动的发展历程及变化

2.1第一阶段：我国速度滑冰运动制度的创立和缓慢发展阶段（1949—1992年）

这个时期由中央政府自上而下的制定各种速度滑冰的制度，地方政府和体育部门层层落实，属于强制性制度变迁的开始。新中国成立以来，我国冬季运动项目的发展经历过很长的发展时期，从1950年中华全国体育总会筹备委员会专门委员会下设水上冰上组开始，到1980年我国第一次参加普莱西德湖冬奥会。20世纪80年代是我国冬季运动项目发展的关键时期，从这时起，国家开始重视对冰雪项目的战略管理，在对比国外发展趋势后，确立自身的重点项目，对项目的发展布局进行了调整，将速度滑冰短距离、短道速度滑冰、花样滑冰单双人，作为振兴我国冬季运动项目的重点发展项目，这些项目为我国冬季运动项目肩负起冬奥会“奖牌零”和冬奥会“金牌零”的任务。这些重点项目的确立，为后续我国冬季运动项目在冬奥会上的突破奠定了良好的基础。20世纪80年代到90年代，我国冬季运动项目管理，从训练竞赛五司到国家体育总局冬季运动管理中心，冬运中心肩负起对我国冰雪运动项目宏观调控的任务，对完善我国冬季项目的管理制度、训练制度等方面都发挥了重要的作用。速度滑冰运动随着我国冬季运动项目的发展取得较好的成绩，在这个时期我国速度滑冰创造了第一第二的辉煌，实现了冬奥奖牌零的突破，多次获得世锦赛的单项和全能项目冠军，国家队的训练体制推动了我国速度滑冰的发展，但是高强度、大负荷运动模式的推行，虽然在男女短距离上收获明显，但是在长距离上未能有所突破。最重要的是我国在这个强制性的制度变迁过程中，依然未能看清速度滑冰运动的发展本质，速度滑冰运动虽然进入全运会，各省市都不遗余力的发展，但是这种强制性的制度变迁过程，脱离了基层群众，不重视基层的推广和群众的参与直接为下个阶段群众速度滑冰运动的萎缩埋下了伏笔。

2.2第二阶段：我国速度滑冰运动制度的持续发展阶段（1993—2006年）

这个时期是我国深入认识速度滑冰和持续发展期。在这个期间，由于我国对外交流的增多，对于国外的发展模式都能有所了解，加之训练器材的先进，我国开始深入认识速度滑冰运动的发展本质，但是在这个时期，群众性的速度滑冰活动开始萎缩，滑冰人口和滑冰场开始明显减少。这说明我国速度滑冰强制性的制度变迁开始松动，开始朝着诱致型的制度变迁转换。速度滑冰体育供给的政府失灵为市场的进入提供了发展渠道。在这个阶段，速度滑冰运动的发展从原来的体育部门对于竞技运动的重视，开始向政府类多个部门对于群众性速度滑冰运动的大力推广，在这个阶段，速度滑冰运动发展的奥运争光计划在运作的过程中开始突出重点，建立集中和分散、多地发展的训练机制，积极推进北冰南展，引导各省市体育局承担训练任务，在运动员的选拔和培养方面开始走多元化的发展渠道。

2.3第三阶段：我国速度滑冰运动制度的转型发展阶段（2007年至今）

这是我国速度滑冰运动制度变迁发展的新时期，属于速度滑冰运动举国体制的坚持并完善时期，在这个时期，随着北京奥运会的举办，对于举国体制的思考越来越成熟，速度滑冰运动的发展开始迎接新的发展时期，特别是2015年北京取得2022年北京冬奥会举办权后，我国速度滑冰运动迈入自己的跨越式发展阶段。在这个阶段，来自于北京奥运会的举办和冬奥会的申办成功，为制度变迁创造了良好的发展时期，国家体育总局开始作为这个时期速度滑冰运动制度变迁的参与主体，各省市体育管理部门、中国滑冰协会、大专院校作为这个时期制度变迁的另一主体，推动着速度滑冰运动制度变迁的实现，社会组织作为制度变迁的另一个主体也参与到制度变迁过程中来。我国速度滑冰运动制的目标开始变为实现“3亿人参与冰雪”和“奥运争光计划”。特别是在北京申办冬奥会成功后，对于优异竞赛成绩的急切需求、群众速度滑冰的大力推广和我国速度滑冰竞技水平的低迷、群众速度滑冰的低迷的矛盾成为我国速度滑冰运动发展的主要命题。制度变迁的主体开始完善项目结构布局，注重速度滑冰运动的协调发展，优势方面继续保持，潜优势的小项加大投入，重点突破，特别是2016年国家速滑队改变了26年来的“小分队”训练模式，成立了更为集中的国家队，进一步加大对于运动员的保障。在组别上分为3个组：中短距离組、集体出发组以及创新组。新的国家队的组建是速度滑冰制度变迁的重要成果，为2022年北京冬奥会上速度滑冰运动实现突破创造了良好的条件。

3速度滑冰运动管理体制变迁中的体育权利博弈

由于地域的限制，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速度滑冰运动员的培养主要来自于东北三省。作为我国开展最早的冬季运动项目，由于东北地区在冬季有着天然的冰场，场地的便利加之器材的国产化，使得我国群众性的速度滑冰运动在解放后就开展得如火如荼。作为制度变迁的主体，政府对于速度滑冰运动的推动是极其重要的。速度滑冰运动制度变迁需要成本投入和产出成正比，期待能够产生较大的收益。只有当预期的收益远大于成本的时候，体育权利的主体才会迅速做出反应，积极主动的推动并最终实现制度的创新，因此为了促进我国冬季运动项目的发展，政府在1953年就举办了第一届全国冰上运动会，随着冰上运动会的举办，我国速度滑冰运动人口得以壮大，并确立冬季第一项目的地位。在我国速度滑冰的竞技发展过程中，举国体制起到了极大的作用，举国体制是在计划经济时期形成的体育体制，与我国竞技体育的发展目标相符，在我国物质资源匮乏的时候，要想在冬季运动项目上有所收获，必须选择投入相对较少，但是收益很高的运动项目。速度滑冰运动具备这样的发展特征。因此，速度滑冰运动的制度变迁过程和我国竞技体育制度变迁的过程大体上是一致的。根据新制度经济学的理论，速度滑冰的制度变迁过程应该属于强制性制度变迁，靠政府法令的效力来对旧制度的替代和转换，因此我国速度滑冰运动制度变迁的主体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政府，政府通过对于制度的制定和实施，来维持自身在这个项目发展过程中的统治地位，从而决定项目的发展方向。我国速度滑冰运动作为市场化程度较小的项目，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依附于政府体育体制的改变。我国现有的体育体制是国家意志化和国家功能化的竞技体育发展模式，在这种体育体制的指导下，速度滑冰运动的发展承担了我国冬季运动项目发展领头羊的地位，为了更快速更高效的在冬奥会上取得好成绩，国家作为行政主体，来进行制度安排，以取得更好的竞技成绩为目标，进行自上而下的制度变迁过程。但是这种竞技项目的举国体制并不是对所有运动项目都适用，有的运动项目在举国体制的促进下，得到飞速发展，但是有的项目却未能得到较大的发展壮大，速度滑冰运动就属于此类。速度滑冰运动需要强大的群众基础和超前的战略决策，长期发展中才能够取得较好的成绩，但我国速度滑冰运动却属于群众基础越来越薄弱的项目，虽然我国在索契冬奥会获得了一枚金牌，但是相比较荷兰在速度滑冰项目上的霸主地位，可以看出我国速度滑冰运动依然落后于速度滑冰发展强国。

从荷兰速度滑冰运动的发展经验来看，先进的发展理念、强大的群众基础、竞技、竞赛体制的健全都是荷兰速度滑冰运动发展的重要推动力。但是，我国速度滑冰运动的强制性的制度变迁过程越来越不适应项目自身的发展规律，速度滑冰运动制度变迁过程应该向需求诱致型制度变迁转变。

4制度变迁中速度滑冰运动的“路径依赖"

路径依赖的表述相当于惯性的描述，指的是一旦进入到某个路径中，无论这个路径是好还是坏，都会对这个路径产生依赖。制度变迁的路径依赖指的是一种制度一旦形成，不管这个制度是否有效，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会影响到以后的路径选择，从而导致制度变迁又回到原来的发展阶段，按照原来的路径走下去。在制度变迁中，路径依赖使得新的制度又被牵回到原来的发展轨道，在新的制度中混杂着大量的旧制度的因素，成为旧制度的一个变种，因此在制度变迁的过程中，应该对路径偏差进行纠正，从而避免产生持续的失败的路径依赖。从我国体育项目发展来看，我国体育管理部门对于体育项目发展的制度依赖有着强烈的要求，体育权力部门不愿意放弃手中对于项目发展的控制权，只能通过不断巩固和强化现有的制度来保障已经获得的成绩和影响力。一种新的制度的推行对这个运动项目的发展是有着强大推动力的。我国速度滑冰运动的路径依赖主要是对于举国体制的路径依赖，政府主导的举国体制，阻碍了社会力量参与到速度滑冰运动的发展。同时，在协会实体化的改革中也会产生路径依赖，虽然我国较早的提出协会实体化的发展，但是随着冬季运动中心和中国滑冰协会的合并，协会的实体化改革终止，协会的话语权交给了总局的冬运管理中心，协会的社团性质发生了改变，这对于我国速度滑冰运动的社会化发展是极为不利的。同时由于我国速度滑冰运动战略决策制定的滞后性，对项目发展的本质认识的模糊性，导致我国整个项目发展理念明显落后于国外速滑强国。我国在1971年就确立了速度滑冰运动发展中短距离的发展战略，在1980年底提出“全面准备、突出中短的训练工作要点”，这些发展战略对于我国在特殊历史时期速度滑冰运动的发展起到了较大的推动作用，但是在国际速度滑冰运动在经历一系列大的变革后，我国依然在坚持短距离的运动发展战略，终究导致我国整个速度滑冰运动发展路径越来越窄，开始与如荷兰这样的速度滑冰强国拉开较大差距。政府在速度滑冰运动的发展过程中投入了较大的人力物力，期待能够获得更大的收益，但是作为政府利益的执行主体而言，在制度变迁的过程中，对于原有路径有着强烈依赖。即使是面对发展较好的路径和更优化的制度，由于制度依赖的惯性思维也不会去轻易改变制度，对现有的项目发展战略不进行更改，对路径不及时修正，这样就会造成在项目发展前期，对于项目投入并未产生相应的效益，这是造成我国速度滑冰运动路径依赖的主要原因。

5制度变迁下我国速度滑冰运动的发展路径

5.1速度滑冰运动的管理模式和组织创新

目前，世界各国的速度滑冰管理模式主要有政府管理型、社会管理型、结合型的三种管理模式。长期以来我国速度滑冰制度属于政府管理型，我国在90年代提出的结合型体制并未建立起来，但是随着我国速度滑冰运动的发展，政府管理型的制度将不能满足现有的项目发展需求，它未能很好的兼顾竞技群众和群众体育发展双重要求，因此我国速度滑冰运动的发展需要有效的国家权力来保证制度创新，但同时也需要赋予社会团体更多的权力，因此我国速度滑冰运动在未来组织形式方面肯定会有大的变革，在改革的促进下，实现权力和利益的再分配。国家体育总局正在从规则的制定者和实施者变成监督项目发展的监督者，加强滑冰协会的实体化改革，加强对于中国滑雪协会的改革，实现其体育社团的属性，让了解项目发展规律的人来管理项目的发展将是未来速度滑冰发展制度设计过程应该考虑的问题。

我国体育制度将朝着结合型的方向发展，结合型的体育制度是政府和社会公共管理体育体制，政府负责宏观管理与协调监督、社会组织负责微观管理与实际操作。我国的政府体育系统包括国家体育总局和各级体育局，名义上的社会组织是中华全国体育总会和中国奥委会，但是实行一套人马，三套机构的管理模式，导致我国体育的发展存在定位模糊，管理混乱的弊端，这种制度的弊端也在速度滑冰的发展中得以呈现，未来我国速度滑冰运动的发展是以结合型体育制度为目标模式的制度创新，解决好我国速度滑冰运动组织创新要求，建立起我国速度滑冰的社会组织体系，做到协会实体化，弱化其行政职能，推动滑冰协会作为具有实体性质的社会组织。

5.2速度滑冰运动的训练竞赛体系创新

5.2.1建立多元化的训练体系 一直以来我國速度滑冰运动的训练体系都是三级的训练体系，都是从业余体校到国家队的训练体系，这种三级的训练网络为我国速度滑冰运动的发展培养了大量的优秀运动员，但是随着近年出现的职业训练、高校高水平运动队、个人训练的各种训练形式，随着我国体育管理体制向着结合型的转变，在训练模式上也应实现政府主导的专业训练和社会主导的训练协调发展，逐步降低专业训练的比重，使得训练主体多元化。实现训练体系由专业性的训练、职业化的训练体系、学校的训练体系、业余俱乐部的训练体现、个人训练体系组成。

5.2.2建立多元化的竞赛体系 我国现有的速度滑冰竞赛体系是以冬奥会为目标，以全运会为龙头，以城市运动会、冬季运动会、全国赛事等一系列竞赛为主体的竞赛体系，我国现有速度滑冰竞赛体系是以选拔优秀速度滑冰人才和锻炼竞技队伍为目的的，但是随着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需要对现有的竞赛体系进行改革，以满足各方面的需求，使得我国速度滑冰运动真正走人群众，成为“三亿人参与冰雪”的重要运动项目。

5.2.3完善运动员保障制度 在一个项目的发展过程中，运动员是最重要的，是竞技运动的主体，因此我国应该成立速度滑冰运动员发展保障基金，通过基金这种运作模式，形成对运动员保障的长期化。形成运动员社会保障体系、商业保障体系、运动员保障基金三个保障系统，从而保障速度滑冰运动员权利。

5.3速度滑冰运动全面发展的路径选择

我国速度滑冰的发展存在南北发展不协调、选材匮乏等原因，对于这样的发展困境，速度滑冰运动的发展要大力推行速度滑冰的跨地域、跨项目联合重组，联合重组的模式应该兼顾各方利益，实现项目的全面发展。第一，以资本为纽带，依靠市场力量促进项目的推广，引导社会资本投入速度滑冰运动的发展。支持有条件的公司大力推广速度滑冰运动，促进速度滑冰运动进商场，利用现有的室内冰场技术，拓宽速度滑冰的推广渠道，拓宽项目的发展空间，抓住冬奥会的发展契机，提高对速度滑冰运动的关注力度，大力推进“北冰南展西扩”，夯实速度滑冰运动的群众发展基础。第二，依靠地方政府的推动，促进项目的跨区域发展。我国速度滑冰的发展一直存在着南北失衡的问题，随着我国近年北冰南展计划的实施，南方各省市在速度滑冰的投入上开始加大，这对于项目的发展是极其有利的，通过引进人才、建立基础的训练设施等方式，促进速度滑冰的跨区域发展。第三，依靠总局的行政力量，促进项目的跨项目选才。近年，从轮滑转入速度滑冰发展的人较多，并且已经形成一套完整的理论体系，我国应该吸收其中的先进经验，从我国其他的优势同时训练理论较为相似的项目中选拔优秀的人才加入到速度滑冰的发展中，为我国速度滑冰人才的选择打开了出口。

6结语

我国速度滑冰运动从新中国成立以来就有着深厚的群众基础，在发展的过程中与我国体育制度的发展相一致，都属于政府主导型的发展模式，在制度变迁的过程中，也属于强制型的制度变迁方式，但是随着北京冬奥会的成功申办和我国群众对于冬季运动项目的需求，我国速度滑冰运动的制度变迁由强制型的制度变迁逐渐向诱致型的制度变迁转化，这是一个渐进的过程，任何新制度的建立过程中都会产生路径依赖，但是路径依赖的好与坏对于项目的发展是不一样的，虽然我国2022年北京冬奥会的举办将会促进速度滑冰运动举国体制的发展，并且举国体制会越来越明显，但是在深化改革的大背景下，我国竞技体育的发展方式将呈现多元化发展。解决我国速度滑冰的“路径依赖”是个长期的过程，需要创新机制和手段，速度滑冰运动的创新发展需要管理手段的优化。在充分认识“路径依赖”对我国速度滑冰运动产生较大的困难后，速度滑冰运动的发展应该寻找突破惯性思维的新路径，在这个过程中，回归到认识速度滑冰运动的项目本质上来看待速度滑冰运动，积极学习速度滑冰强国先进的制度设计经验，创立一个适合我国速度滑冰运动发展的制度，不断根据我国发展实际情况进行修正和优化，促进该项目的健康发展。同时，速度滑冰运动要克服路径依赖的困难，做好自身的内部改革，实现项目管理模式创新、组织创新、内容的创新，建立多元化的训练体系，实现速度滑冰运动的制度变迁，从而促进速度滑冰运动的跨越式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