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历史,一定程度上也是人力的不断解放、人本的备受尊重以及人性的不断回归的历史。读者也许能发现,无论我们是在描述国家体制的更替,是工业革命生产力的解放,还是民主制度的演进,我们较常用到的是人性假设、组织本质、资本要素的逻辑去分析对人的影响。
但这一次,可能我们需要用到“人的第二次进化”这个词来揭示AI对于人的重新定义。
正如上一篇介绍的科切瓦尔如何从瘫痪中重拾运动和感知能力所显示的那样,脑机接口正在改变着对于人的定义,或者如许多研究学者所说的“进化与升级”。在一些科学家和企业家的脑海里,人类不仅可以通过心灵感应与其他人,或者是机器进行交流,同时还可以借助一些植入物与神经元的互动,进而获得一些从未有过的体验,比如能听到非常高频的声音,比如通过刺激视觉皮层就可以看见东西。
如果说借助AI,人们不再需要走上一线,不再需要从事危险的工作,可以自主更多自主的时间,但麻烦同样随之而来。
安全是一个问题,随着AI应用于增强人体能力,如果用于军事活动就会产生种种担忧,而如果将互联网接入大脑,同样还可能遭受黑客攻击。另一个问题就是不平等。AI的应用势必加剧人与人之间新的认知和能力的鸿沟。如果说要么被機器人取代,要么被当成机器人对待,已经让一些在工作岗位上颤颤巍巍的人提心吊胆的话,那么剩下的就只有成为机器人了。
这些同样会对传统的伦理、道德和身份认同形成新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