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就是传说中的昙花!宽宽的肉肉的叶片,泛着翠绿的蜡光,枝干上长出一根花茎,花茎上托着雪白的花朵。茎是肥壮的,故而花儿硕大。花朵微微下垂,但花瓣却向上,一瓣一瓣,柔美挺立。最夺目的是花色,纯白如牛奶,晶莹如冰雪,坚挺温润,玉质莹莹,清凉芬芳,脱尽尘俗。
(汪啸波《花友》,第10-11页)
在雨絲与土地的哺育下,树木抽枝长叶,深深扎根。它绽出了第一个蓓蕾,炫目如斯,我知道,这是我成长道路上的见证。它见证了我的寻寻觅觅,我的心灰意冷,我的豁然开朗,我的重拾希望。不变的是对于梦想的追寻,如同那挺拔的枝干,永远坚守着,永远向着凌霄的方向。
(袁昊《开在心中的花》,第21页)
“烘托”并不等同于“烘云托月”。“烘云托月”源自画家笔法。清人金圣叹在《西厢记》评点中对它做出了这样的描述:“欲画月也,月不可画,因而画云。画云者,意不在于云也。意不在于云者,意固在于月也。”这里所说的“欲画月也,月不可画”的意思不是说直接画不了月,而是指直接去“画月”不能完美地表现月,一定要画几笔云加以陪衬。“绘”云是为“画”月,“云”和“月”皆出现,只不过要主次分明。正如宋代画家郭熙在《林泉高致》中所说:“山欲高,尽出之则不高,烟雾锁其腰则高矣。水欲远,尽出之则不远,断其脉则远矣。” 而“烘托”则是通过别的事物把想要表达的事物写出来,用一事物或多个事物暗示出主要事物,主要事物不一定得写出来。
(王蓓《桃红李白皆夸好 须得垂杨相发挥——写作的艺术手法之烘托》,第2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