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所有的脱口秀节目,都是妥协与拔苗助长的产物。”
李诞说所有时代都一个德行,做节目是为了挣钱,写作是图自己高兴,他那句“开心点朋友们,人间不值得。”被文艺青年们奉为箴言,当做人生信条。我也喜欢这句话,但我总觉得这句话没说完,还有后半句。
“希望自己是一只狗,演员应该像狗一样对一切事物有灵敏的反馈。”
《大军师司马懿》的导演张永新对王洛勇最深刻的印象是他的“生命活力”。在寻找诸葛亮扮演者的时候,演员吴秀波提了句,“你觉不觉得王洛勇的眼睛特别有神?”张永新一琢磨,确实,他的眼神里没有困顿,“总是坦荡的。”
“演员就像烟花,短暂而迷人,想要延续色彩,要靠自己也要靠命运。”
香港媒体人查小欣形容佘诗曼是“风中劲草”——对准目标,不理闲言,从“娃娃声”到“视后”,一步一步实现理想。这和幸运无关,因为面对每一次机会,她都很拼命。
“我原本沒有想成为一个小说家,而一直对音乐有兴趣,与其说一直模仿别的作家的小说技法,不如说从音乐这个途径更近些。比如节奏、和弦,在写作的时候,都想这些东西。这样一来,边听音乐边跳舞一边写作,跳舞可能无法写作,其实就是在用身体在写作吧。”
由此,可以得出一条村上春树的日常定律:跑步+音乐=写作。村上春树在自己的第一期电台节目《村上RADIO:RUN & SONGS》上分享了他跑步时的歌单。
“在今天的任何一个领域,最有价值的部分其实都不在这个领域本身,而是在它的边缘地带,或是与其他领域的交接地带。”
归国十年,徐冰将注意力投向当下中国无穷尽的社会创意。他会跟研究生讨论时下热门的抖音,参与NGO组织的考察活动,内容涉及保姆培训、小额贷款、食品安全等,这些都是他看重的“艺术之外的创造力”,对他来说,其中蕴含着巨大的能量和意外的启示。
“根本没想过‘保险这事儿,用三年时间去做一件保险的事情,不如去演戏,可以出很多作品,收入也会更稳定。”
《一出好戏》作为黄渤导演的长片处女作,他并没有选择“喜剧”这个自己最擅长、也最保险的类型。最终,他为观众呈现了一个在华语电影中少见的现实寓言题材,片中充斥着各种残酷、荒诞和天马行空的想象力。
“最难的修行是在红尘中修炼并不染尘埃。”
“我是一个非常需要自己世界的人。”所以,每过一段时间,她会自己旅行,就像自己闭关一样。
“设备是全世界最好的,文化土壤差很远。没有资金源头,不鼓励个人表达,没有专业制片团队,没有艺术院线,没有播纪录片的渠道……中国纪录片的专业水准跟海外比,差50年。”
郑琼没想到,她会成为“令人震惊体”文章的主角。刷屏朋友圈的公号文章,把她拍摄的纪录片《出·路》比作中国版的BBC纪录片 《人生七年》(“7 UP系列”),标题被耸人听闻地改成了“真实跟踪记录:中国3个阶层孩子的10年人生轨迹,结果令人震惊!”
“动漫”是任何一个美术馆的钥匙。
它是一个让观众看到就会冲下去拍照的作品,动漫就是这样,而且观众看到它会心生欢喜。
“我们把人视为自然的一部分,人的身体运动形成一种内在的‘自然风景,也是一种特殊的‘胜景,与结构的‘几何元素互动,产生一种动人的、诗意的空间氛围。”
李兴钢参与过国家体育场“鸟巢”、 北京冬奥会的设计,也正是在这个过程中,开始对建筑结构、形式、空间与几何逻辑之间的互动和转化产生兴趣。李兴钢的“胜景几何”理念就来自于这两方面的兴趣,通过强调结构元素,为这个空白的场地带来特定的存在感,给生活在其中的人带来归属感,重塑一种新的场所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