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an Painleve、Man Ray,还有东松照明。
我最喜欢Hull附近的Spurn Point,那是一处大概3英里长的沙洲,现在被划为了珍稀鸟类、鹿和海洋动物的保护区。我从小就经常去那里,见证了它这么多年的变迁。
我的作品是很概念化的。我主要的目的是想告诉人们海洋塑料污染的问题,唤起他们的意识,而且特别强调这些污染对海洋生物的危害,最终还是会危害我们人类自己。
有一些新的科学研究,从鱼的身体里发现了来自于人类衣物中的塑料纤维。我正在试图用摄影呈现这项研究。
任何让你驻足停留的东西都是最好的摄影对象,任何打动了你感情的事物,也可以是你想让别人知道的东西。
反光板,这样你才能在光线不好的情况下工作。
约翰·伯格的《观看之道》。
从记事起,我就非常喜欢摄影。大概在1990年之后,我接触到了法国摄影师罗伯特·杜瓦诺的作品。那令我非常着迷,于是我就给他写了一封信。然而一直都没有回音,后来才知道他已经过世了。不过几年之后,这封信又被退回来了,而且是原封不动的。但是退回来的信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地址,是它这五年来走遍了巴黎各处的记录,我现在还经常会想起这件事,想到这封信一路上的传奇经历。
我的数码单反相机,还有一个镜头。别的东西我用的不多。如果我觉得有什么东西最好要件胶片上表达的话,我还有一些35毫米中画幅相机,比如勃朗尼卡和玛利米亚。相机只是一个工具,首先应该想到的是你要表达什么,你要怎么表达,这是更重要的。
我喜欢城市里的各种战略,城市还能看到各色人等。但我也喜欢乡村,它能带给我内省的感觉。
找的眼睛。
Cosmic Symbol,我还留着呢。
我的佳能EOS 5D Mark Ⅲ。
我想说。你要相信自己,相信你在从事的事情。过去八年,我一直在拍摄海洋里的塑料残骸。长时间专注这样一件事,其实挺不容易。但我这么做了,是因为我相信它有意义,而且我觉得这个问题需要被说出来,被大家听到。
我经常没有勇气和别人说话,即使我非常想和他聊聊。在公开演讲、讲述工作的时候我可以很自信,但是私下里我很腼腆,而且我因此错失了很多机会。
这个问题说来有趣,因为6月份时,我真的要到一个沙漠荒岛,去考察研究废弃塑料对海洋环境的影响。我正在考虑到底要带什么相机去,那可是要深入南太平洋上的。考虑到我的饼究内容和主题思想,我想我会带一台中画幅的胶片相机,还有我的佳能5D Mark 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