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大理白族婚礼风俗文化的变迁

黄曦瑢

摘 要：婚礼是民族风俗习惯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少数民族风俗习惯研究对民族理论和民族政策研究意义重大。每个地方的风俗不是短时间之内积累成的，大理白族的婚姻风俗有几百上千年的历史，白族是一个开放包容的民族，随着社会的发展和白族人民的吸纳，当代大理白族的婚礼也产生了一系列变化，随着这些变化，民族特征被弱化了许多，一些地方虽然保持着传统的婚俗，但在不断开放的影响下，也开始产生了变化，并影响着人们的生活以及白族文化的传承。

关键词：大理；白族婚礼；变化；影响

婚礼是人们在长期历史进程中形成的关于缔结和确立男女双方婚姻关系的社会活动和人生礼仪①。婚嫁风俗是最能代表一个名族的文化特色的习俗，少数民族的婚嫁包含了少数民族的风情和民族文化。在中国的南部，有着这样一个地方，聚集了中国近一半的民族，而滇西地区则有一个历史文化胜地—大理。大理地方文化灿烂，民族风情浓郁，白族人民在服饰、住居、婚嫁、信仰、习俗以及庆典节日方面都充满着独特的民族情趣，白族的婚礼常常随着居住地域的不同，存在差异，但是都办得十分热闹隆重，白族人一直没有将这一套繁复的礼仪习俗给废除。善良、勤劳的大理人民创造了不一样的风俗习惯，吸引了很多人去体验这不一样的生活和习俗。大理白族婚礼是大理白族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它凝聚着大理白族人民的生产生活、宗教观念、审美情趣、人生观等文化心态，寄予着大理白族人民对生活的美好愿望，婚礼会随着白族社会的发展而产生相应的变化。本文主要通过比较喜洲地区和大理市下关地区的白族人家婚礼近十年来的变化，从物质文化层面，探寻当代大理白族婚礼的变迁以及这种变迁对民族经济文化发展的影响，展现大理白族的文化特色。

一、独具特色的白族婚礼

（一）大理白族传统婚礼

1.婚礼组织形式

一对新人确定关系了，就准备举行婚礼，一般会去找村寨里看黄历的人先看好日子，确定了日期要去女方家里提亲，等女方答应了就开始着手准备婚礼。白族人正常的结婚一般要经历三天，在婚礼期间，亲戚朋友不仅可以相聚一堂吃、喝、唱，同时也能看到精彩的表演，见证一对新人一生中的重要时刻。

第一天新郎家就开始准备结婚的事宜，邀请亲戚朋友来家里置办结婚需要的物品，亲戚朋友分工合作，有的到庙里祭拜本主，有的在新房布置新房，有的去购买第二天婚宴的材料，等到晚上会请小男孩在新房睡觉，俗称“压喜床”，这是希望新人早生贵子。

第二天，就是正式婚礼的日子，从早上起来便开始摆宴待客，等到一切就绪，差不多十一点快到午飯的时候，新郎在大家的陪伴下出发去女方家迎亲，到了女方家门口女方家由几位年长的亲戚出来招呼迎新的人进门。迎亲的人被女方家的几位老人拦住路，由女方老人提几个问题让媒人或新郎回答，或猜谜语、对对联，要对答如流并且有风趣，新郎要通过了考验才会让迎亲队伍进门。迎亲的人进门后，女方家便给来迎亲的人敬献白族“三道茶”②，客人在品尝美味的时候等候新郎新娘。然后新郎给女家父母、兄嫂、长辈拜堂、敬酒。这时候新娘在同伴和母亲的帮助下打扮好了等着新郎来接，新郎进了家门是一道关，而新娘的闺房里还有几个姑娘在房里为难房外的新郎，姑娘们想方设法为难新郎，如果新郎的诚意打动了姑娘们，就会打开闺门，让新郎和伴随的人进门，新郎家的人进门前被姑娘们难住，进门后必然要小小的惩罚一下姑娘们。这时候，新娘就可以拜别家里人跟随新郎回家了，新娘出嫁一般都要哭，人们把这哭称为“哭嫁”，等新娘哭完才随迎亲的人出门，出门之后会在村子中绕一圈，然后才去新郎家。

到了新房，新媳妇便在伴娘及男方女长辈的簇拥下上楼进行梳妆打扮并进行拜天地、父母仪式。等到吃饭的时候，新郎新娘要在宴客处门口迎接客人，等客人都开始吃饭了还要一桌一桌向客人们敬酒，客人们也在这时候表达对一对新人的祝福之情，等到晚上，累了一天的新人回到新房，年轻人们就进行闹洞房的活动，新郎新娘要喝辣椒酒，白族语言中“辣”与“亲热”谐音，酒加辣椒意味着亲上加亲，新郎新娘共饮辣椒酒，表示亲亲热热。

等到第三天的早上，天亮前新郎新娘就要向全家长辈敬上“三道茶”。上午在家要请客人吃饭，吃完饭小俩口到新娘家回门，在日落前就返回。婚后还要到本主庙祭本主，颂平安，祈求早生贵子，本主也是各个村寨的不同，并且不一定都是神话中的神仙，也有很多人物被当做本主祭拜。

结婚作为人生大事，婚宴是婚礼的重要组成部分。大理白族喜事宴客中的八大碗③是白族的传统饮食。席间，客人就把菜分了带回家。白族做客一般只吃不便携带菜， 而将易携带的荤食平均分配后，各自带回家给没来做客的家人共同品尝，寓意为带回喜气和福气。白族打包习俗不仅化解了人与自然、人与人之间的矛盾，也是一种不浪费的美德，这也算是一种比较奇特的风俗。

3.具有民族特色的服饰及习俗

传统社会对新婚服饰相当重视，大理白族的新婚服饰虽然不奢华，没有那么多的点缀装饰，没有华丽无比，但都是特制的， 只有结婚的时候会穿上。白族新郎穿传统的白族服饰， 新娘穿白族传统的姊妹装，新婚服饰不仅有着白族文化包含其中，也体现了白族人民用他们勤劳的双手创造出的财富。在白族婚礼中，还有比较特殊的风俗，一个是新娘子要戴副墨镜出嫁，这是因为出嫁前新娘子哭得太伤心把眼睛给哭肿了出嫁当天才戴墨镜；还有的说法是可以使妖魔鬼怪见不到新娘的面目，为了避邪，新娘要盖一块红盖头。居住在大理的白族早在一百多年前结婚戴墨镜就已经是很时髦的事情了，还因此形成了云南十八怪的另一种说法“新娘要把墨镜戴”；另外一个就是白族新娘出嫁是会在胸前挂一面镜子，据说是因为新娘出嫁要经过许多地方和村寨，新娘子打扮得太漂亮了，怕被山神树妖把灵魂带走，镜子起避邪作用，这是千百年的传统风俗，总的来说，这些都是为了辟邪图吉利。

白族人家还要很多有特色的习俗，有一种十分奇异有趣的结婚习俗，这个习俗“掐新娘”，这是为了吉利，人们为了表达对新人的祝福去掐新娘，掐得越痛说明这个人对新娘的祝福就越深，即便是掐痛了，新娘也不能发火。

白族的婚礼始终都有唢呐伴奏。新娘进门时吹“接新娘调”；客人来时吹“迎宾调”；新郎新娘拜堂时吹“一杯酒”、“仙家乐”等曲调。这些曲调体现着白族的聪明智慧和艺术特色。

（二）大理白族婚俗的变化

随着改革开放的发展，近年来白族在婚礼方面都有所改变，也在简化，但依然保持着浓厚的民族风情，吸引着大批的外来人士观看婚礼，体验生活。但是也因为地域的不同，有的地方变化较多，有的地方则变化较少，以下阐述调查到的大理白族婚礼的变化程度。

1.婚宴

白族十分重视婚宴，他们觉得婚宴的大小和丰盛与否是体现婚礼隆重程度的重要方式，人们都希望把婚礼风光大办。在下关地区，许多家庭结婚选择在本村的活动中心宴客，他们请许多亲戚朋友来帮忙置办筵席，而筵席上的菜则以传统的八大碗为主，这是白族人民经过千百年的长期实践而形成的独具特色的待客食谱，因为随着生活水平的进一步提高，也增加了更新鲜且丰富的菜到饭桌上，现在的筵席，主菜为八大碗，但同时也融入了更多的菜肴，让来作客的人们吃得更满足，而这个时候，白族人民打包的习俗依然沿袭着，形成了不浪费的好习惯。也有更多的人们觉得自己置办筵席麻烦且浪费太多，就去酒店包席，这样就避免了很多的浪费现象，亲戚朋友也更加轻松些。而在喜洲地区，虽然宴客的菜肴也更加丰盛了，但多数人家还是选择传统的宴客方法，较之下关地区，更喜欢自己置办宴客菜肴，而置办筵席的规模也在不断扩大。

2.订婚

随着现代化的发展以及人们思想观念的改变，许多关于订婚方面的琐事便被简化，特别是下关地区，作为大理州政府所在地及大理市的城区，很多人已经简化了提亲的习俗并且不提倡这一习俗了，而实行汉族仪式的人更没有婚前看八字的习俗。喜洲与下关相距较远而且作为一座古城，还是多数选择白族订婚仪式，按白族传统方式提亲，这表明了文化差距其中一个原因便是地域，些微的地域差异可能导致巨大的文化差距。

3.新婚服饰

经过岁月的打磨，人们已经越来越接受穿着白色婚纱举行婚礼，传统的白族特色服饰也被置之高阁，人们开始追求开放时尚的审美，与婚纱相伴的是旗袍的流行而非白族传统的姊妹装。在传统的仪式上，人们既追求时尚的服饰穿着婚纱举行婚礼，同时传统审美依然没有被遗弃，在身穿白色婚纱的同时会手捧或者带上红色的鲜花，在宴客是换上一套红色的旗袍，这不得不说是一种取代更是一种必然。虽然一些较老的人传统观念较深不易接受，但是确阻止不了这种形势的发展，有的人在这个趋势下，要求着婚礼服饰的独特性，会在这样一个环境中去选择传统的白族服饰作为结婚礼服，这样体现了与主流的不同却显得独特，特别是下关地区几乎已经没人会穿戴传统的白族服饰举行婚礼，而在喜洲，还是有人尊重传统，或是观念的影响，依旧选择传统服饰作为新婚礼服。但总体趋势还是选择白色婚纱加上红色旗袍作为婚礼服饰，结合了民族传统与现代时尚。也有一部分新人觉得婚纱没有什么特色，就选择了白族传统的服饰作为新婚的服饰。

总体来看，随着社会的发展，人们的思想观念的改变以及对外来文化或者观念不排斥而是包容甚至采用下，白族婚礼已经不再是传统的样子，加入了更多的现代元素，不再是白族传统迎亲的打锣开道、骑马、坐花轿、马车等，轿车成了迎亲的普遍工具，这样更加省时省力。白族婚姻当事人在尊重传统白族婚仪的基础上，不断地掺揉进流行元素， 显示自己融入现代化的程度。④形成了现今不论是从哪方面来看都具有其独特的妙趣横生的白族婚礼，期间，一些有特色的风俗也被保留，如三道茶一直作为一个特色存在于白族婚礼的始终。

二、白族婚俗变化的原因

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各民族因环境、发展、经济、文化、宗教信仰等诸多方面的不同，所形成的绚丽多姿、异彩纷呈的民族文化，是活的社会“化石”。 民族文化对促进民族团结、民族繁荣具有特殊意义。民族文化是民族固有的本质文化，是民族共同文化心理素质的集中体现，是形成一个民族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是融合民族感情、加强民族团结的重要角色。文化变迁的原因来自两个方面， 一是由内部的变化引发的， 二是由外部原因也就是自然环境的变化和社会文化环境的变化引发的， 如迁徙、与其他民族的接触、政治制度的改变等而引起。就大理白族手婚俗近几年的变化的原因而言， 也是源自内部和外部两个方面， 具体原因有以下几个：

（一）社会历史的变化发展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的经济发展速度迅速，给广大民众带来了经济实惠。经济地位的改变，社会生活水平的提高，使人们的艺术欣赏水平和审美情趣发生了转变⑤。随着大理白族生活水平的提高， 仿效城里人的生活和消费成为共同的追求。总体来说， 当代大理白族婚礼呈现出明显的城市化趋势这一共同特征。人们生活好过了，在婚礼上的要求也高了，特别是物质方面的有很多改善，大大不同于过去，婚礼越办越隆重、嫁妆越来越丰富、婚宴规模越来越大、消费支出也越来越多。随着社会的变迁，白族的婚礼在保持原有传统的前提下发生了很大变化。下关地区比喜洲地区更早开发，所以现代化脚步比喜洲更快，因而产生的变化比起喜洲地区要大，而对应的，喜洲地区对传统文化的保持和传承多于下關地区。

（二）旅游业的开发

作为文化旅游大省， 云南的旅游业发展现状及趋势良好， 已经逐渐成为云南重要的经济和文化力量，深刻地影响着云南各地的民族文化。以白族文化为主的大理民族文化是中华民族文化大花园中的一道风景，独特的民族风情吸引了大量的海内外游客，大理是白族集中的地区，也是白族文化资源最富集的地区。自古以来一直是白族及其先民生活的家园，他们在这创造了灿烂的文化，留下了丰富的文化遗产，游客的大量涌入和需求的增加， 加速了白族传统文化的变迁和发展。

白族婚礼作为白族文化的组成部分，在旅游业的促进下，作为一种文化展现在世人面前，许多人来大理旅游，会在特定的景点看到人们以婚礼作为一种表演形式展示给游客，其中具有特色的部分被保留下来，在喜洲，游客可以在严家大院等景点中欣赏白族婚礼，而喜洲作为近年来开发出来的新的古城，又因为其接近远近驰名的蝴蝶泉，是对外开放的旅游地，当地人把大理市白族传统婚俗也放进旅游项目当中，吸引了一大批游客，漫步在古城中，甚至能看到当地人结婚的情形，虽然与表演的不太相同，但是其中的文化气息和传统却保留着，白族具有特色的婚礼就作为一种文化展示给游客。而在下关地区，其旅游地位不如喜洲地区，所以几乎没有这样形式的表演，人们结婚也按照新的形式举行。白族地区旅游业的发展带动民俗文化传承的产业化道路。

（三）不同民族的文化交流

白族是一个聪慧包容的民族，本身就具有不同于其它民族的开放性，白族人民善于包容，对于外来文化，白族人民用他们博大的胸怀接受那些好的，同时把它们融入到自己民族的文化中，使得白族文化不断创新，但仍保留着传统文化中的重要部分。各民族之间的文化交流和传播直接导致白族传统婚礼的变迁。

随着大理旅游业影响的扩大，各地的游客纷纷到大理旅游，这就促进了大理民俗文化的挖掘和发展。为了满足各民族需求，白族文化力求在保持白族特色的基础上融入了其他民族的特点，加大了汉文化的内涵，并加入时尚元素。而白族人民善于包容的性格也被体现出来，他们不恪守顽固不变的旧规矩，而是以宽广的胸怀容纳其他民族的特点，这样一来，使得大理的文化内涵和表现形式都发生了一定的变化，文化变迁也就自然发生了，也造就了白族婚礼文化的变化。而在相对落后的喜洲地区，当地人自身的保护和沿袭传统婚俗思想，这才是婚俗被传承的关键所在。

三、白族婚礼文化变化的影响

婚礼习俗伴随着婚姻产生，展示了不同群体与地区的社会生活面貌以及审美观、价值观、道德伦理观等，是本民族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人类创造的文化积累和精神财富。婚俗几千年的演化过程实际上反映了社会变迁的过程，我们可以从中了解到人们价值观、婚恋观等的

变化⑥。渐渐地，白族婚姻的现代性观念、价值观等等都已经成为了白族男女青年的主流想法，传统的婚俗文化缺失，对于现实白族发展产生一定的影响。

（一）对民族文化的影响

白族的婚礼文化是一种习俗，这种习俗在社会的发展下不断创新改变，已经不再是过去的摸样，作为白族传统文化的一部分，它不断吸收外来文化，受多方面的影响，它去除一些不合时宜甚至繁琐的部分，加入现代婚礼的元素，中西融汇，传统与现代相结合，不仅保留了白族婚礼传统文化中有价值的部分，更去除了不好的部分。白族婚礼的变化既展示了白族地区城市化的趋势，也充分延续了传统，现代元素不断充注到白族传统婚礼中，使其社会适应性不断增强，生命力更加顽强。

白族婚礼集聚了先民上千年的历史经验和智慧，成为白族生活和文化的重要部分，具有其独特性。在白族婚礼文化的变化中，传统的婚俗文化有缺失，人们或许无法去了解传统的婚俗，甚至去了解其中的文化内涵。民族文化可以从不同角度向世人展示着各民族的发展历史、文化心理、伦理道德和审美意识。文化是一个民族的灵魂，是一个民族存在的根基，是一个民族发展的活力源泉是一个民族凝聚力的核心因素⑦。民族文化是一个民族历史创造的集体记忆与精神寄托，是整个民族的精神财富⑧，民族文化在历史的长河中又都保留着独立的个性。只有通过民俗文化的生存发展，促进民族全面发展推动着整个人类文化的发展和繁荣。

伴随着白族文化的改变，人们对白族文化的态度也随之改变，但是不得不庆幸的是我们还保持着对于传统文化价值的尊敬之情，同时白族文化也没有因为变化而缺失了原本的精髓文化，传统的民族文化还是被保留了下来，让我们可以为自己民族的文化而自豪。白族的民族文化虽然有改变但是还没有消失，所以我们应该积极宣传和保留住白族婚礼，使之在未来的发展中不至于消失而造成民族的遗憾。

（二）对人们思想观念的影响

在过去的岁月中，人们多不注重保护民族文化，然而在文化缺失后却又后悔不已。而白族婚礼作为白族文化的一部分，在经过岁月的打磨，结合了更多的现代元素，但是庆幸的是还保留着传统文化中精髓的部分，虽然这是必然的，但是更提醒了人们注重民族传统文化的保护，有些文化可能只是口口相传，但是只要没有消失，那么它就还有价值。

白族婚礼的变化告诉我们，在社会不断发展的今天，追求时尚潮流固然是对的，但是也不能摒弃传统文化中好的部分，更不能让它消失，就如白族婚礼，虽然变化大，但是其传统的文化却是被保留下来了的，特别是一些相对落后的地区，人们观念中更注重传统文化的传承，而在即将失去了精华部分的地区也应该谨记不要让文化在传承和发展中消失。

四、结语

白族地区历史悠久，文化丰富多彩，整个地区充满着文化色彩，白族人民在长期的历史发展过程中，创造了光辉灿烂的白族文化，对祖国的文明作出贡献。白族人民用他们博大的胸怀接受一切美好的事物，把来自不同民族、地区的文化融入到自己民族的文化中，使得白族文化不断创新同时又保留着本身特有的文化，对于文化的传承与发展很有代表性和示范性。白族婚礼始终与白族发展历史相伴生，历史传承下来的大量富有白族特征的民族风俗，至今仍然存在。由于深受中原汉文化的影响，使白族婚礼在古代和近代，产生了先进的变化。近十年来，随着社会的不断发展及受到的影响更多更深，白族婚礼的变化昭示了民族文化的变化发展是随着社会的变化发展而进行的，也体现出了当代白族的文化内涵，人们的思想观念等。婚俗在民族文化中起着很重要的作用，在社会不断发展，人们思想观念变化的今天，应该更加注重保护白族文化，不应该一味的丢掉，在跟随现代化发展进步而追求主流的同时，传统婚俗中的重要部分也应该相应的保留，从而保护着民族的文化，使之大放异彩。

注释：

①杨庆毓.《当代大理白族婚礼文化变迁研究》，《云南民族大学学报》（ 哲学社会科学版） 2010.

②三道茶，大理白族招待贵宾时的一种饮茶方式，分为头苦、二甜、三回味，是白家待客交友的一种礼仪.

③白族红白喜事宴客中的八大碗是白族传统饮食文化的集中表.宴桌是八仙桌（正方形的大理石雕花桌），一般8个人为一桌，菜肴上8个，俗称“八大碗”.

④楊庆毓.大理坝区白族婚礼的当代变迁及影响，《云南民族大学学报》（ 哲学社会科学版） 2010.

⑤乔桂强.《地方非物质文化的变迁及原因分析——以凤翔彩绘泥塑文化为例》.《消费导刊》2009年

⑥郭喜英，马润生.《从婚俗变化看社会的变迁——以湘潭县易俗河镇为例》.《民族论坛》2009年第二期》

⑦刘军.《校本课程——民族传统文化教育的重要途径》，《中国民族教育》2007年第五期.

⑧措科.《全球化背景下保护民族多样性的意义》，《现代教育科研论坛》2011年第八期.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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