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九批示”与余杭——党的群众路线在余杭的生动实践

高建华/杭州市余杭区档案局

编者按：2018年是毛泽东“五九批示”发表55周年。“五九批示”是1963年5月9日毛泽东看了浙江省委上报的《浙江省七个关于干部参加劳动的好材料》后所作批示的简称，这些材料中的一份材料即出自余杭，即中共余杭县委农村工作部的调查报告《余杭县五常公社大队干部参加劳动好》。在“五九批示”中毛泽东指出：“干部和群众一道参加生产劳动和科学实验，使我们的党进一步成为更加光荣、更加伟大、更加正确的党，使我们的干部成为既懂政治、又懂业务、又红又专，不是浮在上面、做官当老爷、脱离群众，而是同群众打成一片、受群众拥护的真正好干部。”中央不仅对五常等地干部参加劳动的做法给予肯定，还将五常干部脚踏实地、与群众同甘共苦的干劲定名为“五九精神”。在新的历史时期，我们再次强调要学习弘扬“五九精神”，这对继承和发扬优良传统、更好地推动各项事业不断向前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1963年4月15日至5月24日毛泽东到杭州视察，5月2日至12日在召集有周恩来、邓小平等人参加的小型会议上讨论农村社会主义教育问题，5月9日在浙江省委上报的《浙江省七个关于干部参加劳动的好材料》上写了批语，史称“五九批示”。今年是“五九批示”发表55周年，为密切联系群众、改善干群关系，很有必要重温那段历史。

一、毛泽东“五九批示”的背景

1961年，中共中央出台了《农村人民公社工作条例（草案）》，要求大队一级的干部全年参加劳动的时间不少于120天。当年五常公社属于余杭县余杭区公所管理，这里经济繁荣活跃，称得上是“鱼米之乡，花果之地”。五常公社有水田一万多亩、鱼塘6000多亩，主要农作物是桑、竹、茶、果。其中蚕桑比较多，有一个蚕种场，还被列为省、县先进单位，农民也自己养蚕；粮食除自给有余外，还可以上缴给国家。从全县范围来看，五常公社规模适中，这里人口有一万多人，大部分是农民；有19个生产大队、100多个生产队，还有四社（信用社、供销社、手工业社、电管社）、一场（鱼种场）、一院（卫生院）和十几个学校。五常公社37名大队干部在做好本职工作的同时深入基层一线，切实履行为人民服务的宗旨，他们参加集体劳动在250天以上的有16人、200至250天的有17人。

1963年4月27日，余杭县委转发了县委农村工作部《关于五常公社大队干部参加劳动情况的调查报告》，要求县、区、公社三级干部以身作则，树立参加劳动的自觉性。同日，县委书记孔宪连写了题为《把五常之风吹遍余杭》的文章，在阐明干部参加劳动重要性的基础上，提出把“五常之风”吹遍余杭的五点要求，即加强思想教育，提高干部参加劳动的自觉性；县、区、社三级干部要以身作则带头参加劳动；三级机关要精简会议，为干部参加劳动创造条件；要研究解决干部参加劳动的有关政策；全县各级党组织要加强对干部参加劳动的监督。1963年4月，县委书记孔宪连在临平区良种大队第6生产队种了早稻试验田2块，副书记胡广清在翁梅公社新丰大队第2生产队种了早稻试验田1块。县委领导同志亲自种试验田，参加生产、领导生产，以实际行动教育干部参加生产、改进工作作风，此举密切了党群关系。

1963年4月，为进一步推动城乡社会主义教育运动的开展，毛泽东在杭州同浙江省委和杭州市委的有关同志谈了南下的打算，要求大家认真准备与社会主义教育运动相关的材料作为参考。浙江省委根据毛泽东的要求编印了《一批干部参加劳动的材料》，这批材料共7份，其中之一为余杭县委农村工作部的调查报告《余杭县五常公社大队干部参加劳动好》。毛泽东在审阅这批材料时，将材料总标题改为《浙江省七个关于干部参加劳动的好材料》，并于5月9日写下了长篇批语，即“五九批示”。

毛泽东在批示中把干部参加生产劳动看作是一件具有“伟大革命意义”的事和“极端重大的问题”。他在批示中指出：“这一次社会主义教育运动是一次伟大的革命运动……而且包括干部参加劳动的问题，而且包括用严格的科学态度，经过试验，学会在企业和事业中解决一批问题……干部和群众一道参加生产劳动和科学试验，使我们的党进一步成为更加光荣、更加伟大、更加正确的党，使我们的干部成为既懂政治、又懂业务、又红又专，不是浮在上面、做官当老爷、脱离群众，而是同群众打成一片、受群众拥护的真正好干部。”

之后，“五九批示”连同《浙江省七个关于干部参加劳动的好材料》一起作为《中共中央关于目前农村工作中若干问题的决定（草案）》（即“前十条”）附件印发，“前十条”的第七条专门论述了干部参加劳动的重要性及具体要求。中央不仅对五常等地干部参加劳动的做法给予肯定，还将五常干部脚踏实地、与群众同甘共苦的精神定名为“五九精神”。

二、余杭贯彻“五九批示”的情况

“五九批示”发表后，5月12日，《浙江日报》头版头条以《五常公社大队干部劳动成风》为题作了详细报道，介绍了五常公社大队干部参加劳动的情况以及干部参加劳动有三个好：改造思想好、干群关系好和工作做得好。5月28日，《杭州日报》登载了《五常干部坚持劳动好、思想生产双丰收》；6月14日，又刊登了《五常大队干部怎样做到劳动好、工作好》。1964年4月16日，《浙江日报》发表了《五常公社干部劳动注意“五结合”》的文章，提出参加劳动要与改造思想相结合、与做好政治思想工作相结合、与科学实验相结合、与解决问题相结合、与改进公社机关工作相结合。5月5日，《解放日报》发表了题为《浙江五常公社干部劳动得更好》的文章，文章说：“1963年五常公社9个干部，平均每人参加劳动56天，其中有4人参加劳动60天以上。社员称赞说，公社干部有‘四多四少’，即赤脚劳动多，田塍上走来走去少；田头商量多，关起门来开会少；落户在贫下中农家里多，睡在公社机关少；带头做出样子多，指手画脚讲空道理少。”

1963年5月29日，县委召开电话会议，县委副书记胡广清作了《关于干部参加劳动问题》的讲话，提到崇贤公社曹洪法同志在最近40天里参加劳动27天、仓前公社丁茂标同志在早稻插秧期间先后参加劳动7天，此外一部分公社还制定了今后干部参加劳动的规划和制度。讲话要求广大干部一是要认识到干部参加劳动的伟大意义，树立参加劳动的自觉性；二是要人人制订劳动规范；三是要认真研究解决有关干部参加劳动的政策问题。接着全县各级党组织进一步组织干部学习“五九批示”，提高干部参加劳动的自觉性，干部参加劳动的氛围越来越好。

三、弘扬“五九精神”的当代实践

“五九精神”是余杭土生土长的优秀精神，历经50多年，依然具有催人奋进的榜样力量和激励后人的正能量。“五九精神”充分体现了党的宗旨意识，对转变党的作风具有极强的指导意义，对激励余杭党员干部积极投身全区发展建设具有强大的感召力。在新的历史时期，我们再次强调要学习弘扬“五九精神”，这对继承和发扬优良传统、更好地推动余杭各项事业不断向前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当前，全区上下大力弘扬“五九精神”，广泛深入开展“百千万”蹲点调研活动，加强与群众的联系，密切党群、干群关系。杭州市委常委、时任余杭区委书记徐立毅指出，大力弘扬“五九”批示精神，要切实改进调查研究，提高社会治理水平。五常公社的经验告诉我们，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要从搞考核、下指标的传统方式中跳出来，深入到基层想问题、找办法，在解决个性问题过程中悟出解决基层问题的普遍规律和相互联系，使得决策符合基层实际、符合发展要求。大力弘扬“五九精神”，要抓好决策部署的落地生根，切实推动发展。工作要不怕难、不怕苦、不怕累，克服畏难情绪，直面问题、敢于担当、吃苦耐劳，发扬“钉钉子”的工作精神，把对“五九精神”的领悟转变为实实在在的作风和行动，推动各项工作上水平、上台阶。